富豪的别墅在临海市郊区,一片茂密森林环绕、。毕竟能分享这个秘密的人也只有这个人而已了。可是原药中心的那场大火却又让那些反复酝酿的话语烧成了一团黑灰。父亲的亲生儿子现在却投靠了父亲的宿敌来与自己作对!常棣从小所学习的所灌输的,都是要将常家这份家业牢牢守好,这好像就是:“舞池里的这些人,如果知道常总竟然对自己的亲弟弟□□,那可真是开眼啊……。”

    “我不介意做一个禽兽……”常棣的声音不疾不徐,一瞬穿透时光,仿佛当年针锋相对,手心炽热如火,却一把将人拽拉了上来,李契的身体几乎是扑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听到了低缓的下半句。“而你,现在看来也已经完全不介意。”

    李契盯着他,眼底情绪翻涌,最后化作灿然一笑,搭在腰上的手直接往常棣的裤腰里探下去,隔衣直接扣住。

    “那就给我啊……哥哥。”慵懒的尾音上扬,李契的手指逐渐收拢出分明形状,他的掌心沁出了汗,忽然口干舌燥,脊背上一溜神经都绷了紧。关于x,通通都是常棣教给他的,那些烙印不仅在身上,更在大脑里,心里。

    常棣对天发誓这次是为了让李契回家才来找他的,他与璃色的几次联系统统被挡了驾,总算有七弯八拐的渠道知道了李契今日的行踪,一见之下却在意料之外,他想掐住李契的脖子,又或者狠揍他一顿再拎回家。但一切都脱出了他的控制。

    火场一晤他就已经清楚知道了李契已然不是当年的荏弱少年,然而非要再次确认,才发现当真物是人非。

    他臂上一紧要把李契扣死在怀里,却没想到音乐戛然而止,李契的身体灵活得像条蛇,常棣的手只抓到了李契手臂上的一丝衣料。

    定神时,李契已经旋脱了开遥遥站着了。那是灯光并没有照到的地方,微微有些昏暗,让那张带笑的脸藏在了暗处。

    他优优雅雅行了一个礼后,脚步轻巧,在光洁的地面上旋了一个身迈步离开。转身时他手臂一抬揭了鼻梁上的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侧脸看去唇角勾翘,眸色里是一片让人捉 />不透的暗浊。

    李契潇洒的一扬手,描着金的面具啪嗒甩到了地上,他毫不留恋,扬长而去。

    下一曲弦歌悠然而起,舞池里人影蹁跹,轻歌曼舞的夜里花树摇曳不休。谁也没注意到这角落里的一点动静,常棣静立了片刻,血管里躁动不休的热意一点一滴散去,弯腰去把那个面具捡了起来。跟来的人原本要看他示下,是不是把李契强留下来,却见他面色沉静如水,放人径自离去。

    常棣的手握紧了光洁如玉的树脂材质,轻薄材料在他指间逐渐扭曲破碎,咯咯作响。

    他一点点捏碎了那个面具,脸色终究凝成了冰。

    李契提前离场。他坐在回程的车里,点了一支烟。心里头的那点快乐好像黑暗里的那点小火星,忽明忽灭。嘴角在缭绕的烟雾后头拉高了弧度。在钱,权甚至爱情前都无动于衷的心在此时却产生了波动。

    这不正常,李契明白,可他这辈子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自己不行,常棣当然也不能让他行。

    谢霖从后视镜里看了他,沉默没有说话。方才李契和常棣的一切,都尽收他的眼底。

    回到家后,李契就将自己泡进了浴缸里。在热水里的身体好像漂浮在空中,周围一片虚无,是空洞洞的黑。他独自沉浮,往无尽地世界里飘,只有通过抱紧自己来寻找一点依靠。细长的手指在身体上游走,从小腹到a口再到肩膀。它们有自己的意识,每一寸的抚 />都可以唤起从前的每一分回忆。

    “嗯……。”一丝声音泻出他鼻腔,漂浮进水汽蒙蒙的空间里。

    腿交叠到一块,皮肤摩擦。手心圈着,也在不断上下。动作太大,激得热水一波一波不断涌出去。脑海里都是他,身体里都是他,每个细胞里都是。曾经痛苦铺天盖地,像被鬼扼住喉咙,一步步拖向地狱。可就在这样过程中,身体却被不断地推向巅峰。

    一缕浊混入了清透的水里。李契睁开眼睛的时候,怔怔地看着手心发了呆,然后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反正他也早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人了。

    出了浴缸,他把谢霖叫了进来。谢霖今天格外安静,那张脸快成了化石,按部就班地给李契擦干净身体后,又为他披上浴袍。

    李契也没心思理他,径自走出去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中午醒来,他接到了周厉的电话。

    “昨天和秦悦怎么样?”电话那头在说。

    李契的脑子一瞬间还没接上弦,愣了几秒后才想起来那场舞会,原来也是这个人的刻意安排。

    “他没有来。”李契冷冰冰地答道。

    那头的声音略微带了些遗憾:“这样。没关系,机会多得是。你和秦悦多走动走动。”

    “你不如直接叫我约他开|房上|床啊。”李契气笑了,干脆说。

    周厉笑出了声:“那倒不必。秦家这种地位,容不得有丑闻。你和他暧昧暧昧就行了。”

    李契没有接话,只是靠在枕头上,眼睛死盯着天花板。

    电话沉默了一会,周厉忽然换了话题:“还有个事,人物周刊的记者明天上午会到画廊给你做个专访。你稍微准备一下。”

    “做什么?”李契问。

    “给你造造势啊。”周厉理所当然道:“你不会以为只要自己站出来,常棣就会把家产还给你吧。”

    李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甚至有了怒意,干涩的喉咙缓慢吞咽了一下。这个感觉很不好,被监视被控制。

    “舆论是最好的推手,你治不了你哥,总有能治得住他的人。总之你配合着记者就行,该说什么赵凯文会教你。”周厉说。

    沉默后的李契开口:“知道了。”

    电话挂上,他从床上起来走到了窗口,眼睛看向窗外。他不能继续再任由周厉摆布下去,目前的状况必须改变。不过有一点,他发现自己昨天与常棣碰面的事,周厉并不知道。那就是说谢霖并向周厉汇报?

    他思索了一下,转过头。餐厅里有声音,是谢霖如往常一样在为他准备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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