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择洋撇撇嘴,说:“没点诚意。不干就算了。停车我……。”话音未落,额上顶了把枪。

    “你在我车上,玉也……”朱克伸手扯他的玉,那细细的银色链子竟然扯不断。

    “你就是打爆我的头,这玉也不会是你的。”汪择洋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你需要帮手。”

    朱克把汪择洋的脖子勒出了痕迹,收了抢,良久才问:“你想要什么?”

    “诚意。”

    朱克明了了,不过是个跟他一样的贪财之徒。

    到了朱克的隐蔽住宅,他给汪择洋看了样东西,一块人皮,存在了几百年的人皮,上面纹着图案——地图。

    汪择洋面上灿烂:“一起好好干,好好干,够有诚意的啊,兄弟。”心里想的阴暗:

    地图早被你妈的杂碎搞来了,在实验室里还他娘的折腾老子,不把你的手剁碎了喂你吃,我跟你祖宗姓,叫猪!

    人皮地图是当年被穆野晟的老婆杜妤从穆家弄出来,却不知为何落入了朱克的手里。

    那个要地图的地下实验室老板和朱克是合作伙伴。朱克需要后台,需要钱财;而实验室的老板需要小孩,需要有人打掩护。

    事情再往深处说,那老板和朱克相互利用,朱克得了地图,自然不可能跟人说,那会儿,见汪择洋被绑了,不过是去凑个热闹,顺便拿他给自己做个掩饰。

    当天晚上,朱克的小舅子带着老婆孩子“旅游”归来,正好和穆野晟送来的男孩子撞上了。

    看着挤满了人的客厅,汪择洋在一旁偷着笑。

    “啪。”朱克的老婆路露甩了朱克一耳光,那些男孩又全被送了回去。

    “啪。”朱克扇了路露一耳光,净子抱着他睡着了的外甥女去了卧室。

    汪择洋打了个哈欠,去了客房。

    楚逸三下两下洗完澡后,几乎是冲出浴室的。

    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穆野晟靠床上,喝着酒。

    楚逸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尽量放平了脚步,坐床上,吻/穆野晟的唇。穆野晟将嘴里的酒渡了过去。

    手伸进穆野晟的衣内,楚逸不可抑制地粗暴地揉/搓着他的/胸,叼/着他的唇瓣,听着他呻吟了声:“睡了。”

    穆野晟的手指就在他的颈后按动着。

    血液直冲脑门,刺激太强烈了,楚逸没抗住就倒下了。再醒过来时,天已亮,穆野晟已整理好着装,低头,调侃他:“昨晚睡得可好?”

    楚逸看着他的脸,徘徊在梦里梦外;待人走了良久,才揉着发疼的头,苦笑:只能睡一晚啊,就算什么都不做,你也应该让我清醒着啊。

    在穆野晟日夜操劳的那几个月,他收买了朱克的后台,断了朱克的财路,架空了朱克;他撒的网,等将净子与汪择洋弄回来就该收网了。

    穆野晟这边还没动作,朱克那边就先动手了,伤痕累累的净子被扔在了穆野晟的屋前。出事了!朱克对净子下手了,那是出大事了。

    净子那是朱克的什么人啊?他是朱克的小舅子!

    他能把他小舅子弄进急诊室,就是铁了心破釜沉舟准备和穆野晟抗衡了。汪择洋成什么样了,暂且不提。

    且说两日前,汪择洋到朱克家的第二晚,朱克才得知自己竟然已被穆野晟架空。虽说他早已知晓穆野晟在他身后捣鬼,却万万没想到他能将自己弄得空空如也,空的如同他站在半空,低头便是万丈深渊,而脚下仅剩一根绳索,这就是他稳立于半空中的错觉,也是他朱克给自己留的后路。

    深夜,朱克辗转反侧,半睡半醒间,隐约感到有人在床头走动;挣开眼,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冰冷的东西压着他的手——刀,他家的菜刀。门外他女儿尖锐的哭声惊醒了熟睡的人们,殊不知,是他女儿救了他半条命。

    当夜,玉与地图消失不见,朱克勃然大怒,矛头直指汪择洋。汪择洋打着哈欠,一问三不知。

    朱克面一冷,心一横,再也不管不顾了;穆野晟不仁,他何必有义,再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当即将净子打个半死扔了出去。净子是冤的,也是该当的。冤的是,那盗地图的事真与不他相干;该当的是,若不是他骗走他的妻儿,一心一意要和穆野晟弄死他,朱克也不至于此。

    路露哭求过后,再看着亲弟弟惨遭毒打,也面无表情了。这些年她夹在弟弟与丈夫的硝烟中,处于与丈夫的地下战争中,她已经心力交瘁了,那心无力,也就硬了,冷了。丈夫弟弟,她一概不要了,谁死谁活,她都不管,只等着收尸了。

    净子的尸体终还是用不着她收,他没死,好好地活在穆野晟的羽翼下。

    解决了净子,下一个就轮到汪择洋了。无论汪择洋头摇得多厉害,表情有多无辜,这一劫他是躲不过了。

    被人扒了/衣/物,从上搜到下,从里搜到外,没找到玉也没发现地图,汪择洋被扔进了黑屋子。

    黑屋子是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只偶尔有丝丝空气从某个缝里流/入。

    黑屋子里不止汪择洋一人,别人看不到,汪择洋可看得清楚,还有三人—一女两男,光/溜溜的,被锁在墙上。朱克够变/态的,拿人当动物养着/玩呢。之前那样对净子可真是“仁至义尽”了。

    女人长得柔媚,却不年轻,长发及膝,骨子里透着冷傲,与此氛围格格不入。

    一个男孩,十五六岁的样子,特俊秀。

    最后一个与汪择洋体型相差不远,长相充其量算中上。

    汪择洋跟他们打了招呼,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缩了一下,女人没反应,另一个男孩轻“嗯”了一声。汪择洋又说了几句,无人搭理,好生无趣,便又缩回角落;回到灵魂的某个角落,看到变得金黄的草原,看着黑子挥着小翅膀……。

    穆野晟的脸,穆野晟的身影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猛地一下揪得汪择洋全身都跟着心口一起痛。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进来几个壮汉要拉那小男孩出去。小男孩惊恐地拽着另一个男孩,做着最后的挣扎;男孩看着小男孩的手指被人一根根掰开,然后拖了出去,那表情不能说是冷漠,也非无动于衷,而是像死人没反应。事见惯了,再多的反应也没了。

    不多时,又有人进来,这次是拉汪择洋的。

    “啊。……”痛苦而又含着欢愉的呻/吟。

    白炽光太强,汪择洋只敢使劲眯着眼看了一眼,便闭上了。趴在地上的小男孩雪白的肌肤上蒙上了淡淡的粉色,**\被朱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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