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防范着他的。

    哦,还有另一个知情人汪择洋正安安分分地靠在穆野晟怀里。两人静静地坐着,穆野

    晟刚觉得受用,汪择洋抬起头说了一句:“我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住。”

    什么平和、温馨的假象烟消云散了。

    汪择洋对他心有芥蒂,芥蒂还很深,偏偏汪择洋还是个死心眼,一条心走到底的。有

    些话穆野晟也不便说,就是说了,汪择洋信不信是其次,主要的是没有用。他对汪择洋做过的事可都是摆在那里的呢,搁谁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将那些伤害抹去的。

    他可以慢慢的补偿,就是怕这人已经不需要他的补偿了。现如今有事汪择洋还会跟他说,无论说的什么,就表明他在汪择洋心里能替他做主的地位还是没有变的。

    穆野晟很爽快就答应了他,汪择洋也不感到诧异,他巴不得让自己死了的心再死几次。

    可穆野晟接下来的话让汪择洋不止是诧异了。他问汪择洋工作的地方在哪儿,把家搬过去就行了。

    汪择洋瞠目结舌,而后不痛快了,家?不要把这个字这么轻巧的说出来,会让人反感的。

    说什么找到了工作,想搬出去,两人都明白不过是不想在一起过了的借口,可穆野晟不说穿,汪择洋也犯不着打自己的脸去戳破它。

    不会再和穆野晟住一个屋檐下,这是事实,汪择洋追求的事实。

    ?

    ☆、第 31章

    说什么找到了工作,想搬出去,两人都明白不过是不想在一起过了的借口,可穆野晟不说穿,汪择洋也犯不着打自己的脸去戳破它。不会再和穆野晟住一个屋檐下,这是事实,汪择洋追求的事实。当汪择洋说出他要去繆南夜总会当服务生时,争吵爆发了。穆野晟说什么都不准他去。汪择洋梗着脖子半步不让,既要搬出去,也要去打工。和穆野晟住不下去了,但他还离不开,总还得完成自己的誓言,他还得找个角落悄悄地守着穆野晟过完这一年。汪择洋不让步。穆野晟不退步,反而往前逼。

    家也不用搬了,他的工作也不会有,什么都没得商量就得像之前那样住这儿了。冷笑一声,汪择洋说:“你凭什么?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老子不信你还绑的了我不成。”“试试看?”穆野晟冷眼,挑眉。“怪不得你找不到你弟弟,人家就怕你给他栓条狗链子绑着养呢!”汪择洋脱口而出,直戳穆野晟的伤疤。穆野晟抬起手,作势要一巴掌扇下去。汪择洋扬起脸,也不嚷嚷,就忒平淡的往穆野晟的伤口上撒盐:“不累吗你?我瞧着你都替你觉得累,心累,脑累,脚累,眼累,手更累!你以为你还找得找你弟么?做梦,做梦吧你。

    一条狗丢个半把月也该被人红烧、红烧、再红烧了!你弟弟都丢了十几年了,被人啃得还能有骨头给你剩吗?你就吃……”“啪”一巴掌落下了,不是穆野晟扇的人,是汪择洋自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之后闭嘴了,刚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战争戛然而止。争吵会让人冲昏头脑,这样冲昏头脑的汪择洋还是第一次,一心用言语轰击,自己心里不好过,你也别想过吵得痛快。说出那一番穆野晟最不敢想,最害怕的事的行为是恶毒的,很恶毒的说出了乐观表象下的事实,很恶毒的撕毁了穆野晟的希望……。

    汪择洋痛恨恶毒伤人的自己。吵架本身就是非理性的发泄,穆野晟是喜欢看汪择洋气嘟嘟的激动模样的,激人的话半真半假,不过是为了让他张牙舞爪。汪择洋最后那一番伤人的话,穆野晟并不在乎,再狠毒的穆野晟也听过;不往心里去,穆野晟心里自有他的信念。开始和穆野晟说要搬出去,汪择洋不是在和他打商量,连住的地方他都找好了。没有不辞而别只是他不想让自己有逃避的嫌疑,也不想走的不明不白。然而之后的争吵完全出乎汪择洋的意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争什么,吵什么,他的事和穆野晟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没关系!以前没关系,现在没关系,将来也不会有关系。

    汪择洋沉默了。不仅仅是为了争吵而沉默,更是为了他莫名其妙尖锐伤人而沉默。他的沉默让穆野晟不安,吵架是非理性的,那是因为情绪贯穿了它,而沉默却是因为激烈的情绪已被压抑,剩下的就酝酿其他的计划了。汪择洋要离开,穆野晟是断然不许的,问他凭什么,他什么都不凭也不能让汪择洋再从他身边离开。最终,繆南街的工作汪择洋还是去了,穆野晟的别墅他也离开了。可惜的是,端盘子的工作,汪择洋从五点做到九点准时下班,那会儿夜总会才刚刚热闹起呢;住的地方,公司包了,包哪呢?顶楼,穆野晟在夜总会的那间房。

    汪择洋想反抗,怎么反抗,和谁反抗?和穆野晟?穆野晟眉梢都懒得挑,说,夜总会小服务员的事他没空管。找经理协商?经理说:“不满意我的安排?那好,你走,小庙容不下龙王爷。”汪择洋立马哈巴了,低眉顺目的讨好经理。他乐意啊,乐意的很啊,就怕工资拿多了手发软,心不安;既然经理都说“没关系,有钱你尽管拿。”那他还计较啥,受着呗。工作数星期后,汪择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大错特错!繆南什么地方啊?穆野晟的地盘。

    顶楼的房间谁的啊?穆野晟的,穆野晟寻欢作乐的地方!在穆野晟的地盘,在穆野晟寻欢作乐的地盘上,汪择洋有什么作为?最大的作为就是和穆野晟寻、欢、作、乐。不,不是和,是被,被穆野晟“寻、欢、作、乐”了。住别墅的时候,种种原因,穆野晟也不天天回去;两人的时间也不凑巧,汪择洋若是睡了,穆野晟也不会吵醒他,强\上了。住进了繆南夜总会,穆野晟玩的放肆了,也不单是因为对汪择洋的欲\\望染了毒\\瘾似的愈发强烈了,他也得防着汪择洋在夜总会里胡来,消耗他点精力总是好的。

    汪择洋抗拒的念头、行为不是没有了,而是死了;“我会操\\回'去的”这些叫喊的话早在很久以前的某个夜晚就没了。床上,穆野晟总是将汪择洋的快\感掌握在手里,他要是想了,汪择洋能兴\奋一晚;他若是要□人了,汪择洋能流一晚的冷汗。再往后,穆野晟轻微的暴力,汪择洋能接受了。汪择洋冷笑,和女人性\交时,他总爱撕咬,感受着女人收'缩的快\感;然而现在才知道,接受粗暴的性\\爱能让他的感觉更强烈。有时穆野晟心血来潮会让汪择洋开口求他让他释\放,汪择洋一旦听懂了,迷茫的眼睁开了,那神采就清明了,要不对穆野晟使狠招,要不就是让自己疼的忘却所有欲望。

    最后还得穆野晟强迫着他释\\放了欲\\望。每每这时,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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