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了,静静地靠着窗框看着月上了柳梢头。

    穆野晟在他身后,略微犹豫,伸出手来,将他圈在了怀里。

    汪择洋说:“我今天吓坏你的女朋友们了吧?”

    穆野晟闭着眼,脸颊贴着他柔软的发,说道:“不,你吓坏我了。”

    汪择洋“咯咯”的笑了两声,眼睛里未见颜色,有些空洞。

    “之前,穿白色衣服的那人,是你母亲。她……”

    “嗯?”汪择洋歪了歪头,要挣脱穆野晟的束缚,他觉得大叔又不正常了,他说,“我不想认识她。”

    “砚儿,这些东西就算是你不承认也是事实!”

    “大叔,不关我的事!”汪择洋烦了,他讨厌说那些,一说起来让人别扭又恶心,他说:“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就像我以前爱你,但不关你的事!”

    “不,不是的!我们身上流的血是相同的!”

    “不同的,你别执迷不悟了。”汪择洋推开穆野晟从窗台上跳下来,他的嗓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冷,“你比谁都清楚,我跟你,永远不可能一样。”

    穆野晟拽住了汪择洋的手,很用力,他说,“你别激动,不要再提这个了。”

    汪择洋没有再回话,两人僵持在窗前,可真正过于激动的人不是汪择洋是穆野晟。汪择洋能觉出他的手被握疼了,可穆野晟却察觉不出自己刚受伤的手在痛,也没发现他弄疼了汪择洋。

    “大叔,”汪择洋从混沌的大脑里找到了思路,拨开那缠绕在头脑里的层层迷雾,揪住过往的一丝痕迹,他说:“大叔以前的事不要再放心上,我要是不自己找虐,你们是伤害不了我的。所以,不要自责,我的伤和你没关系的。”

    他想通了,也不想再看穆野晟痛苦,一方面他不想做什么穆野晟的弟弟,另一方面,确实是汪择洋对穆野晟心有怨念,并不将话说透了,让穆野晟简简单单的过了那坎,将他之前经历的一切轻而易举地一笔带过,随着他的想法进入另一个角色。

    汪择洋抱住了穆野晟的腰,道,“现在帮帮我吧,大叔,我体内的激素太多精力太亢奋了,帮我纾解纾解,太烦躁了,我快被磨疯了,帮帮我。”汪择洋越说语调越暧昧,贴着穆野晟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滑,解开了他的裤/头,脸颊贴着他的裤/裆/处。

    正如汪择洋所说,他需要宣泄,那些看不清的纠葛,看不到的混乱在他的头脑里快将他逼向了绝处,他急需解脱,他不想再想任何事,或许欲/望的宣泄可以让他解脱。他宁可慌不择道,也不想迷失了自己。

    穆野晟瞪大了眼,双手按着他的肩头,要推开他,可是推不开,已分不清是汪择洋抱着他腿的手力度过大,还是他双手和他的内心一样已经痛得麻木后软弱无力。

    穆野晟还当两人是情人处的时候,汪择洋帮他kj的次数便屈指可数,更别提如此这般的主动。

    欲/望在汪择洋的口中迅速膨胀,穆野晟一把拉起汪择洋,撞到了墙上。穆野晟的眼里被各种情绪激得喷得出火来,汪择洋睁着的眼,迷迷蒙蒙地勾着人。

    “小……”汪择洋微微踮起脚尖,堵住了穆野晟的唇,唇齿间剩下的便只有欲/望。

    “唔,……”穆野晟含住汪择洋的唇,不由自主地撕扯着汪择洋的衣服,反客为主,手下没了个轻重。

    两人从墙上撞到了地上,从地上,滚到了床上,那一夜抵死缠绵。直到两具肉/体疲惫不堪,无力动弹方才罢休。

    穆野晟趴在汪择洋身上,紧紧地箍着他,与汪择洋脖颈交错,眼里那层沉厚的绝望再多的泪水也洗不掉了。

    汪择洋盯着空洞的天花板,无意识地超上方抬了抬手,没有成功;歪了歪唇,扯了个笑,眼神越发茫然飘渺了,他丢了什么呢……

    清晨,穆野晟洗漱完毕,汪择洋还懵懵地在床上打滚,穆野晟抚开他额上的发,柔声道:“跟我回家好吗?就是回去住,和爹妈一起住,什么都不理会,就是大家住在一起。”

    汪择洋没做声,后来被穆野晟拨弄头发拨弄烦了,睁开眼露了个阴测测的笑,翻身打滚,覆上被子,没理人了。

    穆野晟愣愣地坐了会离开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提及血缘、提及穆家。

    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便很难结束,如同欲/望,如同汪择洋与穆野晟间的欲/望。

    正如汪择洋所说,做/爱可以消耗他的精力,可以舒缓他的焦躁,可以减少他的繁杂的思绪。和穆野晟的相处,似乎也是平和完美了;对于现状,两人面上没有争吵没有分歧,似乎这就是他们一直追求的了。

    在避而不谈的话题后,在用沉默逃避的事后面,两人都知道,这只是古时被砍头前那一顿断头餐。两人之间和睦的假象一旦被揭穿,接踵而来的裂缝再不是他们所能修补上的,一切怕是要到头了。

    很多的东西,穆野晟能隐瞒一时却隐瞒不了一世,信息就像一张网,秘密遮的再掩饰,也有泄露的时刻。

    最先找到穆野晟处的是穆野晟的舅舅,唐采雯的养父。

    穆野晟他母亲家的人自从她死后大部分都和穆家断了来往,除了穆野晟的舅舅,和一些生意往来。

    穆野晟的这个舅舅是他母亲最小的一个弟弟,两人间差了十来岁,他母亲与这个弟弟两人感情异常的好。他母亲死时,他舅舅也才二十出头,那时到底是年轻气盛,认定他姐的死是穆家人的错,没少怨恨过穆家,也没少在人前人后放过狠话,可最后和穆家走到一起的反倒是他。

    他舅舅一脸怒气推着管家冲进屋里,穆野晟抿着茶没有惊讶,唐采雯的内里远比表面复杂。

    ?

    ☆、第 52 章

    ?  穆野晟的这个舅舅是他母亲最小的一个弟弟,两人间差了十来岁,他母亲与这个弟弟两人感情异常的好。他母亲死时,他舅舅也才二十出头,那时到底是年轻气盛,认定他姐的死,是穆家人的错,没少怨恨过穆家,也没少在人前人后放过狠话,最后和穆家走到一起的反而是他。

    他舅舅一脸怒气推着管家冲进屋里,穆野晟抿着茶没有惊讶,唐采雯的内里远比表面复杂。

    他舅舅没有理会管家,也没理会客厅的穆野晟,直冲冲地往楼上跑,那会子汪择洋还缩在被窝里睡觉,他舅拧开房门看了眼,怒气冲冲地去质问穆野晟屋里的人是谁。

    穆野晟挥了挥手,让管家出去,没有回答他舅的话。他舅并不是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谁才问这样的问题,而是要听到穆野晟回答才问这样的问题的。

    他舅没给他多久的时间沉默,又轰炸似地问,屋里的人是穆砚吧,这次无需穆野晟回答,他便开连环炮样地说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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