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晚饭也是在史诗家里吃的,吃完晚饭之后,史纪文首先洗完澡,跟大家说了一声,就提着一把砍刀,往明玉家去了。

    看着史纪文那严肃而带着那么点点弑杀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跟谁拼命来着,明玉看的暗自好笑,就是不知道吴才那人,当看到她不在家,而是史大哥,拿着砍刀欢迎他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好看。

    夜很快到来,天空高悬一轮弯月,洒下的光在各色倒影中变得影影绰绰、如梦似幻,荷塘村沉寂在一片静谧中,勤劳的人们已经安睡,就连小院土狗,也咂着嘴巴酣睡。

    在外村中围的一个小院子,院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个暗黑色的身影拐了出来,随手关上院门,就朝远处走去,看那身形一拐一拐的,行走的方向,正是明玉现居之地,这人可不就是村里有名的单身瘸腿汉,吴才么。

    却原来,那天吴才照常起早去割了鱼草去喂鱼,就见自家鱼塘里头有一窈窕女子在“泡澡”,那被水湿透的身材,即便是一大半被置于水中,他都完全能够想象的出来。

    天可怜见的,他一个没有女人的中年汉子,哪里受的了这样的诱惑,当下就想调戏调戏,木桑他是知道的,跟内村的张家小子要好,张家是什么人,那可是跟荷塘村的村长,有那么一丝关系,他可不敢真做什么,但是口花花也足够自己回味了。

    可不曾想,他自己也只是内心里想想,小姑娘好像并不想这样,那媚眼勾的,真心让人受不住,既然人家小姑娘又意思,他怎么能辜负?

    这不当下色胆一开,抱着小姑娘就回家去了,连鱼也不喂了。

    不过别误会,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敢真做什么的,谁知道怀抱里这骚姑娘,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咋地,要是黄花闺女,被他搞了,那不是要命?

    他就是调戏调戏,真的,就是调戏调戏,不过看骚姑娘也喜欢,他就做多了那么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不怪他,原本他不想这样的,谁让那姑娘老是勾引他,都是那女娃娃的错。

    这不,有了那一天的事情,这小女娃,就时刻的离不开他了,天天就要他见上一面,真心不忍拒绝。不过大叔真的很高兴,很兴奋,原来不是没有女人看不上他,而是那些老女人都是没眼光的,看看,只有小姑娘懂他的温柔呢。

    没想到那天竟然是小姑娘好姐妹,把她推下水里的,真是狠心冷酷的女孩子,连人命都不顾,还是好姐妹呢,看把他的小心肝给伤心的,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小心肝就是太善良,小小的报复都不忍心,真是,太善良了,劝了那么久,总算是同意让他去给她出气,不过还是小心肝明白自己,知道自己没有婆娘,居然想到可以顺势让明玉那小姑娘当自己媳妇,虽然怎么样都比不上小心肝,但是家里有个女人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看在那个叫明玉的小姑娘,间接的成全了他的好姻缘,以后又是他娘么的份上,他就不那么欺负她了,先小小的给小心肝出口恶气也就是了。

    吴才怀着荡漾的心情,就这般来到了明玉的院门口。

    大门紧闭,这是完全能够猜到的,只见吴才站在院门口嘿嘿一笑,从背后掏出一把菜刀来,顺着门缝就开始一点点试探着,企图撬开门口栓锁。

    可惜他注定是要失望的,看多了古装电视剧的明玉,早就有这样的忧患意识,院门防的那个严密,逛门栓就有三个,还别说门口支撑的一条扁担了。

    虽然今晚上是史纪文在明玉家,而没有用上扁担,但是那三把门栓也不是,凭着一把菜刀就轻易能够打开的。

    倒弄了两刻钟,门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吴才皱了皱眉头,拔出菜刀,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因为事情出乎所料,这心里就有些烦躁,村里头那几个寡妇家,他可从来没有失手过。

    不过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了,拖太久毕竟不是太好,再说了要进院子,也不是非要从大门进不是?吴才看着明玉家的院墙,猥琐的嘿嘿一笑。

    明玉家多山,前后左右都是大山,今晚的月光也不是太亮,理所当然的,吴才大叔并没有发现院墙上,那冒着寒光的竹片,当然也是因为竹片一大半都是在墙体里头,冒出来的只是尖尖的一部分。

    就是眼睛再亮,再谨慎的人,就算看到了,想要翻墙而过,那也是没有可能的。

    吴才并没有来过这边,所以他也不知道以前明玉家的院墙是个什么样的,不说墙上新装上了竹片,就是一天前,随意一个跨脚就能进去的破墙,他也不知实情,而木桑也没有想到这个。

    所以,当信心满满的吴才,一跃而起,双手毫无防范的攀到墙上的时候,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偏吴才也不是一个能忍的人,一声痛嚎便凄惨的响彻方圆一里之内,明玉家正因为白天干活累惨而睡得呼呼作响的史纪文,跄一个从地铺上翻身而起,显然是被这凄惨的嚎叫给吓醒了。

    看着陌生的房间,史纪文懊恼的拍了拍脑袋,睡的太死了,要不是门口那一声嚎叫,他估计得等到人进了屋子才会发现了,要是明玉也在这儿,那岂不是坏事儿。

    想到这里,史纪文低声惊呼,从地铺上起来,撸了一把脸,轻声轻脚的走出来房间,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处躲着,一手紧紧的握着带来的柴刀,等着来人上门。

    而在院外,墙角下,吴才愣愣的看着自己冒着血,几乎没有完好之地的双手,嘶嘶的抽着冷气,一双眼睛夹杂着愤怒与怨恨,木桑那个贱女人,居然没有跟他说东方明玉家的院墙插着那么密集锋利的竹片。

    不、不对,木桑那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没有告诉他,就是为了看他受伤,等他受伤了,就没有时间去骚扰她了?哼,贱货,不就是摸了两把,破鞋一双而已,还装什么清纯,敢害他?

    顿时吴才那浑浊的眼睛,冒出了阴狠的目光,抖着滴血的手,颤巍巍的往来路走去。

    院门口的史纪文等了许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疑惑的皱了皱眉眉头,还是没忍住,打开了院门,仔细寻找一番,终于借着不甚光亮的月光,看到了吴才受伤的地方。

    嘶,史纪文也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一排密集的竹片沾染着血红的血液,有几片竹片上还挂着些丝肉沫,墙角有一小滩血液,正沿着小路而去,显然吴才受伤不小,已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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