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关心则乱。翟明山蔫耷耷的从杨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回到病房,有气无力的冲正斜靠在病床上享受芽儿贴心服务的翟耀辉喊一句,“算了,还是医院多住几天吧!”

    芽儿刚去食堂热老爷子带来的鸡汤回来,正给翟耀辉盛鸡汤喝呢,好听见老爷子的这句话,这才知道一老一少出院的打算。

    芽儿虽然不知道翟耀辉跟老爷子讲了些什么,可依旧感动一老一少的谨慎。但在芽儿看来,其实并没有这个必要。怀璧其罪的道理确实不假,但是,有生肌续骨之效的良药和自成一方世界的随身空间,这些东西实在太匪夷所思。

    芽儿自认为还算小心谨慎,这些年,即使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个宝贝的爷爷他们估计也快忘了这回事了。而且,翟耀辉身体恢复速度确实令人意外,但也没快到让人异想天开的地步。

    以芽儿算得上专业水准的眼光来看,翟同志顶多算的上身体素质过硬,没看见翟同志现在还赖在床上让自己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呢。

    最关键的是,先不说翟耀辉好歹也算立功受伤,有翟爷爷这镇山太岁坐阵,扯虎皮拉大旗,估计没人敢拿翟耀辉当实验的小白鼠。

    而且,芽儿也有自己的顾虑。就像杨医生讲的那样,最紧要的创伤复健,还是在专家指导下进行的好,芽儿还不会真的就认为,什么到了自己手里,都能药到病除。

    翟耀辉本来就只是秉着小心无大过的原则,也知道部队最不缺少的就是条例原则,顿了下,“那就再住两天吧!在订婚礼之前出院就行!”

    看来,翟耀辉一直对自己人生四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烛夜的预备证念念不忘。

    “那成!那就等晚两天专家复诊,咱们再回家养着!”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很显然,翟爷爷也深谙欲盖弥彰的道理,“不过,你的腿真的能行?难不成真柱着拐棍去!”

    翟老爷子为俩人订婚的事,忙忙叨叨了有小半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其实他自个也不乐意推迟或取消订婚礼。

    麻烦不麻烦的先不说,总有一种肥鸭子刚到嘴边,都闻到香味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咬呢,肥鸭子又飞跑了。

    而且,老话讲的好,过这个村没那个店,翟老爷子觉得自己也有点经不住这么来回折腾。

    翟耀辉心里感慨一句,好事多磨。这人,一边义正言辞的应道,“可以!即使真得柱拐棍,订婚礼也照办!”一边,道貌岸然的在老爷子看不见的地方吃小媳妇豆腐。

    “那好吧!反正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们俩人了!”翟爷爷从善如流答应道,“这几天,你什么也别管,好好养身体!哎,还有的折腾啊!老子还没跟你杜爷爷讲你受伤的事呢!”

    翟明山很头大,哎呦,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呢。

    有些事,真是越瞒着越张不开嘴。刚开始是怕杜老头他们担心,自己没敢跟大家讲。后来,后来就是自己担心杜老头他们见翟耀辉这小兔崽子这次受伤这么重,突然后悔了,反悔同意孙女嫁给一个脑袋别腰带上的当兵的了。

    翟明山一直不不知道该怎么张嘴,现在,翟耀辉人基本没事了,可是,自己一直瞒着人家,真的是张不开嘴啊!

    有道是,能者多劳,翟耀辉装做没听见老爷子念叨。老爷子刚才不说了吗,这几天自己什么都不用操心,只好好养身体就行。

    翟老爷子回家怎么跟杜爷爷他们通气,那是老爷子自己的事,芽儿和翟耀辉有心无力。

    随着翟耀辉身体好转,除了老爷子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芽儿,顺便也看看翟耀辉,同样作为知情人的翟妈和翟耀霆都不怎么过来了。没办法,没有人乐意当大电灯泡。娘俩也都是明眼人,他们一来,病床上那人脸就黑,明显是嫌弃他们打搅他吃豆腐了。

    可翟妈他们不来了,翟耀辉的日子照样不怎么好过。前些天在病床上躺着动弹不了的时候,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就在跟前,翟耀辉意动,但也是真的有心无力。可是,现在自己都能动弹了,照样是看的找吃不着。

    开始愈合的伤口又疼又痒,可翟耀辉的心就跟长了野草似的,比伤口还痒。饱暖思淫-欲,翟耀辉不乐意让护士每天帮自己换药,可是,每到换药的时候,小媳妇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磨蹭,对翟耀辉而言,是一种甜蜜的幸福的折磨。

    这天上午,主刀的杨医生例行检查过后,芽儿从护士那里接过来翟耀辉要用的绷带和纱布,准备帮翟耀辉换药。

    翟耀辉憋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憋不住了,准备给自己弄点开胃小菜,“芽儿,帮翟哥哥把病房门关上!”

    “啊?你要去洗手间?那要不要我帮你叫陈干事!”芽儿一边问,一边走过去把门虚掩上。芽儿也算见怪不怪,这人明明是粗老爷们,每次去洗手间,每次换药连门缝都不让开的。

    芽儿掩好门,回头一看,翟耀辉已经自己给自己解绷带了,赶紧上前接手。比起当主人的,芽儿比翟耀辉更爱惜他的身体,“你别动,别动!小心伤口又要裂开了!”

    翟耀辉倒是很乖,架着胳膊让芽儿帮自己换药。不过,眼睛盯着的是芽儿圆润小巧的耳垂,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一口口水,眼神闪过一道道深邃莫名的幽光。

    芽儿柔顺丝滑的头发不小心蹭到翟耀辉的脖子,就跟小刷子刷过心尖尖一样,酥酥麻麻的,莫名的渴望汹涌而至,翟耀辉不由冷吸一口气。

    每次给翟耀辉换药时,芽儿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疼那些大大小小的狰狞伤口,这会听到翟耀辉吸冷气,芽儿吓得连声惊问,“我碰疼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是不太舒服!也很疼!”翟耀辉声音略显暗哑,神色幽邃,意有所指。

    食色-性也,芽儿不会知道老男人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更想不到这人没好伤疤就忘了疼了,“哪里不舒服?伤口裂开了?还是?”

    芽儿在翟耀辉肌肉线条优美的胸口摸了一遍,摸得翟耀辉胸口的火热更加炽烈,“这里!”翟耀辉说着,拉着芽儿的手往下摸。

    “腿?腿疼?”芽儿一只手被翟耀辉拉着,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掀开盖在翟耀辉腿上的毯子,等一只手被塞进一根火热的坚硬,芽儿放到翟耀辉腿上的注意力,才被灼手的温度拉了回来。

    芽儿触目所及,就见这人宽松的睡裤被滚烫的铁棍直直的支了起来,而自己的一只手被这人的大手紧紧包着,手心里攥着一根灼热的铁棍。

    “你!”芽儿又气又怒,这人刚才吓自己一跳,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耍-流-氓的事。

    翟耀辉见自己的媳妇粉面含怒,眉眼精致的小脸艳若朝霞,耍-流-氓的兴致更高了。而且,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她飞喽!开胃小菜就在眼前,怎么也得先开开胃。

    别看翟耀辉身上还挂着彩呢,在武力上,芽儿照样不是翟耀辉的对手。而且,芽儿还顾忌着翟耀辉身上的伤,不敢大幅度的动作。

    翟耀辉就是吃定了芽儿这一点,趁芽儿的小手还没抽走之前,一本正经的要求道,“芽儿,这里不舒服!这里又疼又热,帮帮我!”

    芽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这人满脸狰狞,犹如一头饥饿的野狼,眼神精光闪闪,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再看看手里的那根已经热的不像话的铁棍子,芽儿心里叹一口气,把眼睛一闭,认命的随着包裹着小手的大手,上下滑动起来。

    翟耀辉食髓知味,哪能满足于隔着睡裤的隔靴挠痒,趁芽儿闭眼的那一瞬间,动作麻溜的把小手拽到里面去。

    虽然是同样的滚-烫坚/挺,但肌肤的触感芽儿还不会错辨。察觉到不对,芽儿倏地睁开眼,立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那只闲着的手猛地拉过毯子,盖好。

    翟耀辉闷笑一声,铁棍子又粗了一圈,拉着小手滑动的速度更快了。

    男人,尤其是茹素多年的老男人,一旦闻到肉腥味,肯定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翟耀辉第一次见小媳妇这么乖巧,哪能轻易的放过。

    病房里,病床上的翟耀辉神情略显紧绷,带着压抑着的渴望。病床边上的那个,面若朝霞,小脑袋扭一边,明显是眼不见为净。

    气氛虽然稍显怪异,但还算正常。最显眼的莫过于,毯子下面,一动一动的,想不吸引人的眼球都难。

    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翟耀辉难得能开回荤,还没解馋呢,才刚到兴头上,正沉浸在滑腻温润的小手带来的美妙当中呢,咚咚咚,病房门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哎,最近是家务事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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