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对着人家又打又踢的,要不是旁边有同学拉着,那几人肯定会受伤的,给她警告已经算轻的了,还有你哥……都是不理智的。”

    我没有说话,封竭的性子我算是有了简单的了解,而唐铭,我有事他自然是不淡定的,换做是他们有事我亦是紧张;都是为了重要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以后收敛些吧,别再惹出什么事了,消停的把大学念完,出了这个学校我就管不着你们了。”校长语重心长。

    出了教学楼看到有人往操场的方向走去,一时心血来潮,决定再去跑一跑,虽说身体是本钱,但我还是不想因为得过横纹肌溶解综合症就成了惊弓之鸟,适当的运动还是要有的。

    绕着跑道慢跑了两圈后,我坐在长凳上休息,不一会一个人影朝我这边走过来,待走近才看清是栾牧。

    “我想和你聊聊。”他说。

    我没拒绝,他就在我旁边坐下。

    过了一会他开口,“你不会还在因为我爸的事情怪我吧?”

    我奇怪,“怪你什么,怪你是他的儿子么。”

    “不是有句话叫有其父必有其子么。”他苦笑一声。

    “所以你自动把自己和你爸划为一类人了?”我看了他一眼。

    “我曾经是以父亲为榜样的,”他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小时候觉得他很棒,好像没什么是他搞不定的,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那时候真的觉得他很厉害,后来长大了,才看出他的落魄与颓废,也怪我和他相处时间不长,小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欢爷爷,因为他都不会陪我玩,也是经常不顾家,后来就被我爸接走了。”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又不感兴趣。

    “我在你眼前晃了这么久,你还没想起我么。”他忽而问道。

    我怔了怔。

    之前好像说过我们以前认识的。

    “抱歉,我真不记得了。”

    不可能吧,如果打过交道我不可能忘记的。

    “小时候我和我爷爷住在sl大街,离你家只隔两条街,”他接着说,“冬天的时候我爷会出去卖冰糖葫芦,名字就叫‘栾老头冰糖葫芦’,你还和他说过话的,你不记得了么?”

    本来我有点心不在焉,他说什么我也没在意,但是听到“栾老头冰糖葫芦”时我愣住了。

    这个称呼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

    栾老头冰糖葫芦。

    栾老头冰糖葫芦……

    栾老头……

    “小姑娘,想不想吃冰糖葫芦,酸甜的,可好吃了。”伴随着一道沙哑的声线,一个老头的脸就出现在视线里。

    “小姑娘,爷爷零钱不够,你跟爷爷回家去领钱好不好?”

    我看着栾牧,越发觉得他的眉眼像一个人。

    “你说栾老头是你爷爷?”

    “是啊,”他应道,“你们说过话的,我们也是因为我爷才认识的。”

    “砰”的一声沉重之响,仿佛就在我身后,压抑感油然而生,我蹭的站起来,对上他疑惑的目光:“你怎么了?”

    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我已然是一身冷汗。

    与这和煦温暖的天气截然不符。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心不在焉vs意味深长。

    第五十九章 ,心不在焉vs意味深长。

    明明天气很好,我却如站在阴郁之下,背后是隐隐的冷风,吹得我汗毛直立。

    那一声门响仿佛就在身后,久久围绕在耳边、脑海;

    我无措的看向四周,仿佛置身于梦境虚幻之中。

    “唐颂,你没事吧?”栾牧有点困惑,“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怔怔道,“没事,没事……”

    “唐颂?”他将信将疑,扶正我面向他,“唐颂你想什么呢?”

    好一会我如梦初醒,发现栾牧的脸离我很近,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肩上,我便匆忙的推开他,“没想什么。”

    这时我手机响了,是付郁打来的。

    “喂。”

    “我下课了,你在哪呢?”

    “我在操场,等会,我过去找你。”

    等我挂了电话转身要走,就看见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我脚步顿了顿,就看见她已经朝我走过来。

    她这个表情……付郁还是封竭?

    为什么我心虚。

    ta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上来就挽住我的胳膊,声线无异,“怎么跑操场来了,看到我给你发的qq消息了么?”

    这语气,是付郁。

    “没有,我刚跑了两圈,没看□□。”我回。

    “哦,”她看了栾牧一眼,接着问道,“你们聊什么呢,带我一个呗。”

    栾老头冰糖葫芦……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拉着付郁就先行离开,“没说什么,咱吃饭去吧,我饿了。”

    “哦。”她看了栾牧一眼,没多说什么。

    “我去打饭。”进了食堂后她先走开了,我找了处没人的地方坐下来。

    这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栾牧他应该没有撒谎,他没理由骗我。

    而且我也好像确实想起些什么。

    这些镜头就和那一堆松子洒落一地的画面一样出现的没有征兆,以前从没有印象,最近却出现的频繁……

    似乎我真的经历过什么,但我忘记了。

    我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

    头有点隐隐的闷疼。

    算了,不想这些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我单手揉着发紧的太阳穴,周围说话的声音也很嘈杂,我掏出耳机打开了音乐合目倾听,听音乐已经成了习惯,付郁给我买的耳机我也是用的很舒心。

    忽然一阵风靠近,好像有人站在我旁边,我也没在意。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

    ……

    一双手突然抚上我的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按摩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头疼也有所缓解;

    耳朵里充斥着满满的音乐,她说什么我一概没听清,算了,等会再说吧。

    “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谁可怜谁无辜,

    谁苟活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就让我来代替你承先启后,

    刻骨铭心像一本情爱小说,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

    肉越痛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不要还给我不要还给我,

    再去捉摸都太迟了,

    手心肉的牵连早已没有用了,

    眼看失去灵魂的空壳,

    魂不附体的两个人,

    再去着墨都太多了,

    再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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