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把她宠成小孩子了,如果她懂得珍惜,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显然她不知道珍惜,好像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随心所欲,任性而为的,她总是要求你不能离开她,却没注意到她做的事情会不会伤到你,请原谅我擅自揣测,刚刚你和你哥打电话,提到的那个‘她’,应该就是付郁吧。”

    我没说话。

    他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我始终觉得,真正爱一个人,就要护她周全,为她所想,照顾好她的一切,让她无忧无虑,不为凡事所累,更不能伤害她,如果做不到这些,那这份爱,就要重新考虑了。”

    我往后一倒,半躺在沙发上,语气倦怠回道,“到底还是角度不同吧。”

    “嗯?”

    “你的这些话,总结起来就一条结论,希望我们分手吧。”

    “颂姐……”

    “你和万妍的言论一样,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相处着太累,还说她配不上我,在一起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分手,”

    我看了眼他探询的目光,继续说道,“我也这么想过,而且我也单方面的和她提出了分手……”

    “你们分手了?”话一出口他就自我否定了,“以付郁的性格,也不太可能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和万妍都觉得我们不合适,我老妈初始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而且为了阻挠我们在一起还费了不少功夫,但是现在她却大力撮合我们在一起,知道我们闹矛盾了还在我面前当说客,要我主动和她道歉,我哥也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从我和付郁的感情角度上看,你们都是旁观者,言论却截然相反,知道为什么麽。”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路人,他们是亲人。”

    后者没说话。

    “作为亲人,他们看得更透彻,”我解释,“你也说,你不知道我和付郁间是怎么回事,所以你只能从性格上看到我们不合适,但是他们作为亲人,作为家人,大到重要决定,小到鸡毛蒜皮,懂得从我们的角度看事情,所以他们知道,我和付郁的关系,不是一句话就能打发的。”

    顾程颢面露愧疚之色,“对不起颂姐,是我妄言了。”

    我不怪他,“这没什么,人都是习惯第一时间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事情的,我们都犯过这种错误。”

    话匣子一旦打开了,就一时难以合上,我也就和他说了一些我和付郁封竭的事情:“我和他们,是在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认识的,在期末之前确定的关系,一直到现在,也好多年了……”

    “等下,”顾程颢截住话头,“你说他们?还有谁啊?”

    “封竭,付郁的第二人格。”

    他怔了一下,便没再多问。

    我接着说,“说起来,我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要细说起来,都能写出一本小说了,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但等我说完这几件,你对他们的印象可能就有所改变了。”

    顾程颢,“我洗耳倾听。”

    我就坐正了身子,讲述了我和付郁封竭在大学时期遇到的事情,以及分开八年又分开三年的事情,当然我都是精简的说,不可能细龇板牙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他,就是挑了几件重要转折点的事情,但就这几件,已经让他听得动容,就连我自己在回顾了以往的事后,也是感慨不已。

    我们到底都经历了多少事,又蹉跎了多少年青春。

    故事讲完了,我看了眼时间,下了“逐客令”,“太晚了,你该回家睡觉了。”

    他语气中泰着歉意,“听你说了这么多,我才知道原来你们中间出了这么多事,我当真是妄言,倒有点小人之心了。”

    我欣慰一笑,“能认识到错误,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他哈哈一笑,“听你这语气倒像是长辈了。”

    “也不是不可以,我比你大这么多。”

    “才几岁而已。”他不服气的样子。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我收住话头,正经说道。

    “行,那我先走了,你晚上要是还睡在这要多盖被,不然明天我把热风扇拿过来。”顾程颢嘱咐道。

    “行了,我又不是小孩了,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话还没说完,突然脚下一绊,直接向前扑去,当即扑到顾程颢身上,而他也没料到这一下,直接被我推倒在地,而我,则压在了他的身上。

    “颂姐……”他的表情很不舒服。

    我连忙爬起来道歉,“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我说着就要站起来。因为沙发旁边有个大茶几,两者之间过道比较窄,而我们又恰好倒在了狭窄的过道里,当我费力起身时,膝盖无意识的抵在了他身下的某处,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脸窘迫的退后起身,背过身去想避开我的眼神,却在下一秒僵住了身子。

    我转过视线,看到某人阴沉的脸时,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

    “封竭……”

    封竭直接忽视了呆若木鸡的顾程颢,径直走过来,一把扯起我就朝外走去。

    “封竭?”

    “回家。”

    出租车上,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出租屋处。

    进了门直接拉我到卧室,我屁股刚沾床垫他就压了过来,一边抽皮带缠住我的手一边说道,“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解释。”

    我动了动嘴角,不知从何说起,“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没什么说的?”他好笑的看着我,“那我来提醒你,唐颂,我们还没分手呢,你单方面分手在我这不算数,加上付郁的票数是二比一,你的分手决定不予通过,所以你一个有夫之妇还想出去勾三搭四勾引小鲜肉,这叫出轨,出轨就是背叛,你懂么。”

    “那又怎样,”我逞强回道,“反正我们早就背叛彼此了。”

    他眼神微敛,掐住我下巴居高临下,“我从没有背叛过你,那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不可以背叛我,你是我的,什么时候都是,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叛了我,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你可以逢场作戏,怎么我就不可以逢场作戏么。”

    “不可以!”他斩钉截铁,“你就不是会逢场作戏的人,你要是‘逢场作戏’了,那就是动了真感情,我才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竟不知道你会这般了解我,”我冷哼一声,“你未免也太自信了点。”

    不想这一句话竟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的眼睛又开始泛红,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副手铐,直接将我拷到了床头。

    “封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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