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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亭里,若连成静静的看着山下的风景,脚步声靠近,在若连成的面前就停了下来。若连成这才抬头看向来人。

    付东鹤在若连成的对面坐下,沉默了一会就说道:“这些年你可还好?”

    若连成怕红蠡会再次突袭蜀山,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蜀山上,付东鹤知今日才与他正面的对话,这些天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在若连成的面前,而若连成也有刻意的避免着,付书篱这些天安静了不少,可能是因为蜀山刚刚经历了被妖魔侵蚀的的事情,使那小子成熟了,不再像之前的那般幼稚,经过若连成的指点与教导,付书篱的法术是突飞猛进。

    这十来天就像变了个人一般,稳重了许多,大多的时间都能看到付书篱在练习法术,就这样大家都对付书篱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他已经不再是所有师兄弟小看的付书篱了!

    没有付书篱吵闹的日子,若连成的耳根是安静了不少,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薛弘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好歹也来个信息啊???

    若连成转过头依旧看着远出的风景,道:“怎么?你这是在关心我?”

    “连成???对不起???”付东鹤表情带着痛苦。

    若连成看了一眼付东鹤冷哼道:“哼,你不比露出这样的神情!”

    “除了道歉我愿意用所有来补偿你!”付东鹤说道。

    “补偿?你怎么补偿?你有什么资格说补偿?你还真有脸说,付东鹤!”

    “若你想要回属于你的一切,我毫无异议!”付东鹤说道。

    “哈哈???付东鹤是你太看高自己还是看低了我?属于我的一切?是,没错,蜀山上的所有本该是属于我的,但是很可惜,你碰过的东西我连碰都不想碰,因为我觉得恶心!”若连成狠狠的说着。

    付东鹤沉着脸,不说话当年的事情是他不对,是自己对不起若连成???可是,他现在是真心在道歉,为当年的所做所为。

    良久,付东鹤说道:“那你为什么回来?”

    若连成冷眼的说:“怎么?你以为我回来就表示原谅你了?”

    “难道不是吗?”

    若连成起身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付东鹤的脸上,付东鹤脸偏过一边,嘴角就渗出了血丝,若连成高傲的俯视着付东鹤,抓过付东鹤的衣领,瞪着他说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付东鹤闭上眼睛:“若我死了,你能过得舒服些,那么我愿意!”

    若连成牙一咬,推开付东鹤,直径走出凉亭,这些年修炼的心静,在这人面前已经完全失控了,他怕自己真的就会杀了这该死的男人!

    亭外付书篱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亭里发生的事情,他本是来向若连成讨教一些法术的,怎知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心底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若连成看到付书篱,微微一愣,付书篱什么时候在这里的?看向付书篱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听到了刚刚的那些话,若连成没有多作逗留,越过付书篱就离开了。

    付书篱回头看着若连成离开的身影,又回头看向亭内背对着自己的父亲,隐约间他看到爹爹的肩膀颤抖着,身影也显得这般的寥寂???

    房中,若连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翠绿的玉佩,眉宇间带着些许的悲伤同时也有着愤怒。

    门被一股力推开,紫衣人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笨拙的关上门,顺手将门反锁起来。转身看向床边的人,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酒味从嘴里溢出,迈着飘渺的脚步走进床边,床上的人看到来人惊慌的收起手中的玉佩,这一动作让来人不悦起来,大步上前想夺去若连成手中的东西。

    若连成躲过去,说道:“书篱,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付书篱扑了个空,趴在床上苦笑出来,从被褥中抬起头,眼里带着湿润看着若连成说道:“若连成!你究竟是谁?你和我爹又是什么关系?”

    若连成转过头,说道:“与你无关,你也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与我无关?”付书篱起身,抓过若连成的衣领大吼道:“你又什么不能说的?啊?你说啊!我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若连成愤怒的推开付书篱:“你爹对不起我的事情做太多了,我现在都恨不得杀了他!”

    “那你为什么要来蜀山?”付书篱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若连成。

    若连成轻蔑的笑道:“我来,自然是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死!”

    付书篱摇着头:“你胡说!若你真的想让他死,你就不会救蜀山!如果你真的想他死,你今日为何不下手?”

    “我救蜀山?哈哈???我只是不想让蜀山毁在一个妖怪的手里,我不杀你爹,是因为他不配死在我手上!”若连成瞪着付书篱。

    付书篱看着眼前面目有些狰狞的若连成,眉头深锁,这真的是若连成吗?骤然起身,箭步上前,将若连成推到在床上,付书篱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捏住若连成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若连成瞪大眼睛,看着放大的脸庞,嘴里被付书篱的舌头填满,舌头闪躲着付书篱的舌头,却被他紧紧的纠缠着,吻里带着苦涩的酒味,若连成用力的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付书篱压得死死的。

    付书篱扯下腰带,迅速的将若连成的手绑在床头,跨坐在若连成的身上,不断的掠夺若连成的嘴唇,若连成粗喘着气,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付书篱无视了若连成的眼泪,继续在若连成身上肆意妄为着,若不是有酒壮着胆子,他怕是一辈子也不敢对若连成做出这样的事情,只从再次遇到若连成的那天,他的心就一直围在他的身上,这些天他手把手教他法术时,两人的皮肤微妙的接触、摩擦,这都让付书篱心里的占有欲更强一分,本来他只想找个适合的时间和若连成好好谈谈,但是今日却让他看到了凉亭的那一幕,总觉得爹爹与若连成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爹爹可能与若连成是爱人的关系,这让付书篱愤怒不已,最终喝得伶仃大醉的他就来到了若连成的房间,看到他慌忙的收起那东西,自己似乎曾经在哪爹爹那里见过,愤怒就盖过了理智,今夜,他一定要得到若连成!

    撕开若连成身上的衣服,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口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让付书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指尖触碰上若连成胸口的疤痕,看这伤口,这下手之人就是想置他于死地吧?若连成身体为微微抽搐了一下,别过头,泪水就夺眶而出,这伤疤就是见证了他当年所经理的所有痛苦与绝望???这些年他都不敢直视这疤痕,现在却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他不想提及的过去,也赤裸裸的涌上了心头。

    付书篱心头一颤,酒就醒了大半,看着身下的人,神情变得温柔起来,解开若连成手上的约束,捧过若连成的脸,若连成紧闭着眼睛,被吻得红肿的双唇颤抖着。

    吻去若连成脸上的泪花,抱住若连成,这样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在他耳边轻声的说:“若连成,我喜欢你???我发誓,我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

    若连成心头一震,眼泪就掉得更凶了,多年来建筑的冷漠,在这一瞬间就瓦解了,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当年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可是,与他刀剑相向伤他最深的人终究还是他???

    如今这句话又再出现,却出现在另一个人的嘴里,这人竟然是他的儿子?这是孽缘吗?父债子偿吗?他怎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已经受过伤了,不想再被这样的感情伤了!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若连成叫道。

    挣脱付书篱的怀抱,夺门而去,留下错愕的付书篱。

    一路狂奔直山脚,若连成也不值跑了多久,知道感觉快要窒息方才停下来,粗喘着气,躺在地上,胸口不断的起伏,刚刚的画面不断的涌上来,往日的平静已经不再,现在他的心只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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