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心中更怪,惊讶之余,情绪紧张,脑中突然一亮,想到一事,寻思:莫非,此非人为,而是那传说中的冰妖干的?是它撞弯铁杆,冲了出来,这才形成洞口,容纳一人进出?倘若果真如此,冰妖出来,那逍遥岛上乡邻岂非大有危险,会为之祸害了么?

    心有此念,更是惊慌,心惊之余,忽然想到,冰妖出来,若是正在左近活动,到处游走,散发毒气,以毒害人,自己五兄弟身在此间,位置凶险,倘若突遇冰妖,措手不及,被它咬上一口,毒气侵体,为之所害,如之奈何?

    惊慌之于,急忙扭头望向四位兄弟,作急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心中意思,便是有意先行离开这儿,然后再来一同从长计议,商量对策。

    骆花刘水四人见他说完话后,带头转身就走,一停不停,心中虽怪,只道必有深意,也不多问,紧跟在他身后,快步奔跑。跑动之中,虽然五人都有想到老妇大孙儿进入蟾洞,多半已被冰妖害死,不在人间,有心想救,只是危险,纵然进洞,多半也是进得出不得,有去无回,无奈之余,只得作罢,“唉唉”连声,缓缓摇头,轻叹同时,只不多留。

    五人这一离开蟾洞山,运转体内十足功力,施展“虎扑纵”轻功,一路疾奔,便是行向东南边石公码头而去,动身飞快,扑纵前往。

    速行之间,只见两旁树木飞快倒退,耳旁风声猛烈大响,不一时,来到石公码头处,五人站于岸边,凝望太湖,身上太热,直要脱了衣裤。下入水中,洗上个澡,游上个泳。

    正将全新衣裤纷纷一同放在附近树荫底下,整齐放了。不让光照过久太热,穿不上身,在脱衣裤之际,突听“嘶嘶”声起,又响又脆。多人奇怪,有心寻找,相互望望,但见骆大元边大力撕扯自己身上衣裤,将之全然撕裂,破洞百出,只不径直全然脱下,使之保持完整,不损一块,边大声骂道:“他奶奶的。还穿这身脏皮作甚!”

    花隋刘水四人看见听到,彼此互望,哈哈大笑。

    刘武扬大笑道:“大哥说得是,这身臭皮穿着都觉恶心,没来由弄脏了我等身子,现下有了全新衣裤,还要这身死人衣裤作甚!撕了干净,撕了干净!”边说边学骆大元动作模样,大力撕扯起了身上衣裤,动作巨大。“嘶嘶”有声。

    花弄影见状,点头应和道:“说得是,说得好!”跟着刘武扬一道,开始动手。撕扯起自己身上所穿衣裤来。

    隋承志见了,呵呵笑道:“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撕我撕去,最是合适!”边说边也动手,撕扯自己身上衣裤。

    水若寒抬起右手,搔了搔头皮。微笑道:“你们都撕了,我也来撕罢!”双手齐动,撕扯衣裤。

    一撕之下,见着身上所穿衣裤,脑筋转动,突然想到,敢情是自己五兄弟适才为了不让刚做好的全新衣裤穿在身上多被汗水搭湿,等到洗过澡、游过泳后便穿不得了,担忧之余,也便在从包缝好裁缝铺的内室客厅里头出来之前及时换穿上了旧有被杀死后扒取过来的太湖帮帮众衣裤,只要如此,方才可以,也正因此,让左近乡邻纷纷看到,有些识得的,多有人认出了他们是太湖帮中人的身份,故而,才会与众不同,反应强烈,对待他们的态度上和对待别人的态度上直是大相径庭,天壤之别,别的如年高老伯、中年泼妇和年轻小伙子这一家三口带头骂人之事只是不说,便是那做生意的皮记烧饼铺,里头店家对待自己五兄弟的态度便极为恭敬,很不一般,付钱都不要,只要白送了吃,如此这般,以图讨好。从中可见,太湖帮以往行径到底有多凶狠,有多残暴,有多专横,有多霸道,太湖沿岸乡邻广被欺侮,江湖中人多有传闻,纵然不提,也是清楚不过,便是这太湖境内诸个岛上,左近乡邻也是多被欺侮,多被压榨,多被嘲弄,多被坑辱,直是恶贯满盈,罪恶昭著,可谓:“坏事做尽,恶行累累。”到如今,弄得天怒人怨,民怨沸腾,岛上乡邻多有敢怒不敢言、痛恨气恼火者,均是表面上客气,暗地里憎恶,唾骂之余,直欲除之而后快。若非碍于自身不会武功,打不过太湖帮中人的话,只怕他们极其隐忍之下,暴怒起来,便是生事,动上手了。

    这时候,五人动手,“嘶嘶嘶嘶”,已然将身上衣裤通统撕烂,撕成一块一块的,全部丢弃在了地上,只将自身今早所换穿的一条全新内裤完整保留,同那些全新衣裤一道放置一处,个人所使钢刀带鞘也放其上,而后,全身****,相互笑笑,嘻嘻哈哈,奔跑跳跃,朝着石公码头东南方直冲过去,“扑通扑通”,一头一个,纷纷起纵,跳入太湖之中,“啵啵啵啵”,冒头出水,打闹追逐,游泳洗澡。

    这般洗得良久,酉时已至,太阳落山,红霞映天,五人洗得也够久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觉得腹中饥饿难忍,确实应该上山吃晚饭了,也便相互示意,纷纷出水,“哗啦哗啦”,走上岸去,跑到树阴底下,将原有换穿全新内裤和刚做好的全新衣裤全然穿上了身,而后,用全新同色腰带系住绑牢,再将钢刀带鞘背上了身,全然弄好,整理停当,更不多待,运转内力,施展“虎扑纵”轻功,飞快出了石公码头,一路疾纵,朝着缥缈峰方向奔跳,一路过林穿涧,踏泥踩草,观花望山,看鸟瞧人,不一会儿功夫,已然跑过许多地方,赏过多处美丽风景,飞奔上山,入了庄园。

    隋承志忽然想起用两颗水妖眼珠分别吸毒的逍遥二使来,有心瞧看,刻意带着四位兄弟穿廊过户,多绕弯子,来到聚义厅处,张望里头,想看看二人是否依自己心中推测,只是一贯在内安坐,吸毒疗伤。

    一望之下,果见二人坐在里头,一手分持钢刀大戟,一手分握青红两颗水妖眼珠,相互说笑,治疗体毒。

    当下见了,只不耽搁,起脚入内,上前寒暄,骆花刘水四人一同跟上,入到聚义厅里头,彼此见过,逍遥二使神志已然大清,礼貌颇周,站起身来,参见过了,恭敬客气,很是尊重,七人站着闲聊几句,有说有笑。

    水若寒一心惦记着取回青红两颗水妖眼珠,好用来吸毒护身,或想强行硬闯蟾洞,将其内的冰蟾杀死,完成约定,从那古怪青衫客手中夺回帛卷秘籍,顺便替左近乡邻除害,造福一方,心有此念,故而,一入聚义厅内,和逍遥二使嘘寒问暖一番之后,闲聊之余,话题一转,立即说到青红两颗水妖眼珠之上,直道:“你等今日体毒已解得差不多了,其余残毒留待明日再解,也是不迟。”眼望两颗水妖眼珠,只要取回,方才安心。

    逍遥二使耳中听见,相视一笑,纷纷抬起右手来,将手中青红珠子一起递向水若寒,同声嚷道:“拿去!”

    水若寒立即伸手,一手一个,双手齐动,拿入手里,既而,手腕翻动,抬手入怀,将这两颗青红水妖眼珠一同放入怀里,藏了个好。

    其实,日色西沉,天色已晚,七人说话间,腹中觉来,均感饥饿,“咕咕”叫唤,难以忍受,遂彼此示意,要去吃饭,只不多待,有所逗留,一同转身出外,出了聚义厅,向饭堂走去。

    不一时,到了饭堂处,一同进入,命令厨房开席吃酒。

    饭堂厨子每每这时候均将饭菜全然准备妥当,酒水置备非常齐全,只等帮主随时来到,随时开吃。这时,见着七人来到,帮主在内,发出话来,直要吃饭,也便开席,发起晚饭,让庄丁出,上酒上菜,杯盘碟碗,大端一通,只要上好,方才可以。

    七人说话谈笑间,悠闲自得,自由自在,轻松享受,高兴畅快,这一席酒直吃到中夜时分方才散去,各自回屋,好生安歇,待得明日,再来聚首。

    水若寒回入屋中,坐于床头,打坐运功,修炼了一遍“魂魄**”中的“阴魂功”和“阴魂阳魄混合法诀”,再行施展“一魂三魄”境内功,双掌出处,掌心能见青红黄白黑五色闪烁光芒,气劲旋转,又快又疾。

    施展过后,双臂回拢,达于丹田,掌力一收,心神安定,心中宽慰,“呼”地一声,长长吐了口气,躺到床上,睡了休息。

    这般躺着,休息片刻,一时半会儿,只是不困,入睡不着,闲着无聊,脑筋转动,心思到处,竟是想到了昨日晚间被那青衫怪客夺去帛卷秘籍之事,心中惦记着帛卷秘籍,有心找回,只是那青衫怪客所提要求太怪太难,自己生怕听了他话,中了他计,入了蟾洞,为之毒毙,纵然有两颗青红水妖眼珠可以护体吸毒,只怕也并不完全保险,一个不慎,必定性命大受威胁,危险得很。(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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