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水若寒正忍受着因体内魂魄真元不住大肆运转冲击大腿两侧之经脉穴道所带来的阵阵钻心般剧痛感,痛得直是额头上冷汗直冒,浑身湿透,面目扭曲,牙关紧咬,格格作响,好不响亮,这时候,却不曾想,有人用力拍打大门,“砰砰”有声,边不住拍打,边大声喊道:“公子,你为何好端端的将门给锁上了,我给你送晚饭过来了,还不快点来开门啊!”

    水若寒闻言一怔,停了动作,耳中听声辨人,知是丫鬟娟儿来了,当即回过神来,脑海中第一反应,立即收功,不再练功,睁眼起身,一个下床,三步两步,来到门边,双手起处,“嗒”地一声,跟着,“吱呀”一响,已将门栓打开,开门让娟儿进来了。

    娟儿手中提了篮子,见水若寒已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眼望于她,一手搔头,尴尬而笑,心中不爽,啐道:“这天还亮着,不到晚上睡觉时候,公子将房门窗户全部关起来,却是作甚!”

    水若寒支吾着道:“这个……”

    娟儿见他说话间神色慌张,似乎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般,心下起疑,边探头往屋内张望,边向水若寒怪疑问道:“说,公子究竟一个人关在屋内做什么事情呢?”

    水若寒被她这一追问,好似被说中心事一般,大感尴尬,出于慌乱,竟是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娟儿见他如此情状,心下怪疑之心更甚,脑筋闪转,反应迅捷,有心想趁其不备,攻其不意,先入为主,查探清楚,也便不容许他多有开口说话解释,同时,自己也不多有开口询问解惑,而是迈步,一个窜身,越过水若寒身旁,飞快入屋内,张大眼睛,举目四顾,放眼到处,仔细瞧看,将屋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角角落落,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处所,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不放过,都不忽略,哪怕是床底下,也是俯身,进行查看,不放过落下,细心留意,看是否有异状,被她所发现,从而,可以解开心中疑惑,探明到水若寒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许久所做所为之古怪事情了。

    但是,此处屋内乃是区区弹丸之地,小小地方而已,目光所及,一目了然,如当真藏得有人或物事,又哪里能掩藏得了,从而,不被她给发现到了?是以,她在环顾四周,仔细瞧看下,确实是一无所获,一无查明,无凭无据,无所看到,出于无奈,也便住了,不多进行探查瞧视,回过头来,用一对美目狠狠瞪了水若寒一眼,并冲他冷“哼”一声,以示不满,同时,因心头略感不爽,而噘嘴嗔道:“公子做人好不实诚,枉我这般真心待你,你却有事故意欺瞒住我不说,令娟儿我好不心伤难过,心中愤恨,一片真心,也是凉了,唉!”言下之意,依旧带有迂回试探之真实本意在,就看水若寒上不上套,说与不说了。

    水若寒果然被她这话给说中要害,出于真心实意,立即开口,解释说道:“我……我在练武功啊!”

    娟儿瞧望他脸上神色,假作不信的继续问道:“此话当真?”

    水若寒为示真诚,真意之心,重重点头,肯定说道:“千真万确,并不欺骗!”

    娟儿见他说话肯定,不似作假,心中好奇疑惑解开,也是安了,于是,冲水若寒俏皮笑道:“搞了半天,原来是独自一人躲在房里偷偷摸摸的练武功啊!嘿,早说嘛!”

    水若寒闻言,神情尴尬地搔头不语。

    娟儿也不再多有追问了,毕竟,此乃水若寒之私事,略作了解,心中知晓,也就是了,至于旁的男子个人**之事,她身为女子,那就更不便多有打听得知了,若有探问得知,不但不好,反而自添麻烦,自增烦恼,毕竟,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她多嘴多舌、多有询问,从水若寒口中探听得知到一些身为女子本不该知道的男子私密之事,那岂非害羞、岂不害臊吗?传出去让别人给知道了,难听不说,有辱自己身为女子之清白之身、贞节之名,那便更是大为糟糕、大为不妥了,似这等大碍于自己的事情,她又岂会做得出来、岂愿做出来了?是以,她心之所在,心思灵活,脑筋转动到这儿,也便卖乖,乖乖闭嘴,不再开口,多有刨根问底、寻根究底,追查询问于水若寒修炼武功的详细底细了。

    再说了,对于修炼武功一途,她自幼不习武,不会武功,是门外汉,不懂行,压根就摸不着头脑,理不清头绪,无从问起,无法相问,于是,闭嘴,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才最正确,最是明智了。

    这时候,水若寒已然走近了娟儿身边,来到了她身旁。

    娟儿见了,回过神来,也便动手,将手中篮子往身旁一张圆凳上一放,双手动处,从中取出饭菜来,一一放在旁边几张空闲圆凳上,最后,从篮子中取出一双筷子出来,亲手递送到水若寒手中,柳眉一簇,假做生气,没好气道:“公子,你这便吃晚饭吧!等过了半个时辰,我再回来取碗筷!”

    水若寒从娟儿手中接过筷子,闻言“噢”了一声,开口答应,而后,目送娟儿出门去了,不再回头,他则眼望门外夕阳西下所遗留下来的一道红霞余辉,其中,伴随着娟儿越去越远的那一道斜斜黑影,最后,彻底消失在了霞光之内,不再出现。

    他回过神来,心知此时乃是傍晚时分,正是吃晚饭时候,又因适才练功许久,体力消耗颇大,脑中意识,早有吃东西填饱肚子之心,而在此时,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就摆放在眼前,看入眼中,闻入鼻中,很是受用,享用不尽,令得他腹中饥饿感更是大增,肚子闹腾,“咕咕”直叫,好不厉害,他出于饥饿之心,有心立即吃饭充饥之意,也便将目光全然集中到放置于几张圆凳上的一应饭菜,双手起处,更不耽搁,左手拿筷,右手拿碗,将碗筷迅速凑近嘴边,扒到口里,吧唧吧唧,大口大口,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直是:“馋涎欲滴,饥不择食。”三口两口,就着几碟可口美味菜式,将一大碗白米饭给全然落了肚,将圆凳上一应饭菜给全然吃了个精光,通统吃了个干净,可谓:“点滴不剩,半点不留。”吃的同时,又因饭菜做得过于可口美味,入嘴下肚,只觉爽口,太也好吃,而不禁令他在心中大肆佩服赞叹,不住赞扬厨师手艺高超与不入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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