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又回到了夏府。回到他拿着锦囊,拿着那细长的金叶子,后来被夏铭夺去了,再后来挨了打罚,身上疼极了,脸上也疼。

    阿丑睡到半夜,真是疼醒了,睁眼就见夏铭在他面前,脸上还疼着。不用想也是夏铭扇了他一巴掌,阿丑气极,手就不听使唤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夏铭眼神一冷,手就挥上去,不过没打着躺着的人,手腕被那人紧紧捏着,那人冷冷语道:“你还当我是你夏府里的奴?顺便你欺辱打罚?”

    言罢,那人松开他,坐起身来,也不看他一眼。

    夏铭冷笑道:“你醒不来,本大人只好动手了。”

    阿丑没想这人如此不讲理,还是那样张狂狠毒,心思太坏,不想理会他,便想到外面去。

    穿了鞋,披上衣,阿丑正要走,夏铭开口了,“外头可有寻你的人,你想跟他们回去,本大人也不阻拦。”

    阿丑一惊,回了身来,再看看四周,与他同屋的人也不在,恐怕也是在外头了。

    “还不躺下。”夏铭冷冷言语,先脱了衣衫,像是要躺那用木板的床榻。

    阿丑好像懂他的意思了,这会儿也出不去,一出去就要被抓回去,这屋里也没躲的地儿。除了这床榻能掩人耳目,好像真没法子了。

    阿丑再不情愿,也还是上了床,夏铭就躺在里边,阿丑一躺下就离他老远。

    阿丑没想到的是,有一日他会与这个从小欺辱他的恶人躺一处,也没想到这人还会对他动手脚。

    阿丑只想着不让外面的人抓他回去,夏铭既是来提醒他了,这会儿就是不坏的,一时就没防备。所以,刚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只觉身上酸疼几下,就僵硬了身子。

    接着就被人压了身下,衣衫也不整了,一只手摸进他的衣里,阿丑只觉身上那凉滑的东西像冰冷的毒蛇一般令人生厌。

    “你要作何?”阿丑动不了,只得开口道。

    “这身子有这么好?清王怎不厌你?”夏铭轻轻一笑,手掌肆无忌弹地到处游移,只感到手下的皮肤光滑柔韧,确实是好摸。

    “你!”阿丑心下一怒,就像冲开穴道,然而一时也是不能的,只得任由夏铭放肆。

    “外头的人拦不住了。”夏铭话落,捏紧了阿丑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下去。

    阿丑双眼呆愣了,眼神直直的,口中有软湿滑过,只觉着胸口一阵翻涌,气血也不稳,作呕之感随即袭来。

    耳边恍惚间有人声,还有微弱的灯明照来,夏铭倒是没惊诧,手上也还动着。唇舌也也照旧,亲了好一会儿,他竟没感到异样的厌恶,就将他当成别人来亲,倒是能亲下去。

    微微弱弱的灯火照来,晃了阿丑的眼,阿丑闭了眼帘,听那人说了什么,灯火就远去了。

    那人的声音阿丑熟悉,太熟悉了,那人说话一向冰冷,只是那人没走近,要是走近不知会不会认出他?

    外头没了什么声音,夏铭才起身来,对着阿丑言道:“滋味还不错,难怪清王一直疼爱你了。”

    阿丑得了自由,先是一拳揍了过去,夏铭也没躲,脸边挨了阿丑一拳,唇上有些血色。

    “藏不住你,也只得如此,谁人会信你我在此亲热?”夏铭说罢,眼中寒光闪着,还唇边还带着些嘲讽之意。

    “此事还得多谢大人了?”阿丑淡淡笑着,摸出枕下的暗器,就要对夏铭出手。

    “就算你躲得出去,也躲不过他们,这后山全是他们的人,若被抓到,你也只得跟他们回去。”

    阿丑心下一怔,朝门走去,稍微开了门,往外头看。屋外火光一片,似乎人还不少,阿丑一听到那冰冷的声音就关好了门。

    回头,夏铭朝他冷笑,不过那脸色有些异样,阿丑瞧着他,心想不过就是打了他一拳,还能将他打伤了?

    “还想再动手?”夏铭朝他走去,面上带着笑,眼中也是笑意一片。

    阿丑想也没想,看到夏铭的笑,心头就预感着不好的事。从前在夏府就是如此,夏铭要是想欺辱他了,面上就是笑着的。

    刚才摸在手里的暗器滑在了指间,不能怪他如此,实在是这人的本性阿丑太清楚了。

    “又要使些邪门手段?”

    夏铭话一出口,阿丑神情微怔,缓慢收回了暗器,言道:“明日还要赶路,大人还是早些歇息吧!”

    “这风雪不停,赶路就得耽搁了。”

    “你若不愿前往,大可不必来此。”阿丑早就有怒气了,这几日行程太慢,实在是有些急了他。

    夏铭没话语,冷冷睨了阿丑一眼,出了屋子。

    隔日,阿丑醒得早,出了屋子,梳洗一番了,那农家正端来早食。阿丑也不客气,抬碗就吃了起来,要赶路海德尔补充体力,不能马虎了。

    吃完了,见夏铭还没出来,便道夏铭的屋子去,走到门口就听到话语声。

    离近了看,只见夏铭的双腿上扎了好几十细长的银针,那小腿还有些肿,阿丑顿时明白他为何不在风雪天赶路。

    那双腿就受不了,再往上肿去,也骑不了马,只能马上摔下来。那腿像是冻着了,又像是从前的旧伤,受不得寒冻,才成了这般。

    那人为夏铭扎完针,随后收拾了药箱就出去了,阿丑也要离开,却听夏铭叫了他进去。

    阿丑迟疑了一刻才进屋子里,屋里并不暖和,虽烧着火炉,可四处还透着风,还是冷寒的。

    “可瞧见了这双腿?”夏铭冷冷言语,也不看阿丑,就盯着他那双腿瞧。

    “你既是有旧疾在身,实不该到此来。”

    “拜你所赐,清王要为你出口恶气,这双腿差些就废了。”夏铭说得清淡,可阿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些不好的事,那时王爷怎么折磨夏铭的他不知,只晓得夏铭受伤不轻。

    “我若同你算起从前的旧账,你也得受了这些。”阿丑心里平静得很,没什么难受,也没什么好受的,这人不应该尝些苦头吗?

    他从前所受的那些,这人可尝过?

    夏铭听言,神情冷着,唇边挂着笑,“你若寻仇,我等着你。”

    那日后,阿丑再没同夏铭说过话,一心想着赶路。着行程倒是加快了,许是夏铭开始急了,或是担忧了,才这般的吧?

    阿丑可不管他,这人与他的恩怨太深了,本来他也忘得差不多了,这人硬是要他记起,也不怪不得他了。

    到军营的那一刻,阿丑心头更急了,恨不得马上去寻那少年。

    可听那副将说,平定异族开始也顺利,就算那些异族奸诈狡猾,不与他们正面地对,可夏将军也有法子对付他们。

    本来好些异族部落已归降了,就差一个部落,那首领明知必败,坚决不归降,带着族人恼了好一阵子。最后送来战书,要与夏将军一决高下,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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