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波兰荡起。

    阿丑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将房门推开,踏入了房里。

    一进房里,眼看四处,并无人。可正当他回身之际,一道低沉的嗓音正落在他耳边,接着那人就到了他身前。

    眼前这张面容美色依旧,那眸妖色染尽,耀眼如月,仍是美得华丽。不过此时里头没有一丝幽暗,没有一丝阴鸷,尽是些软柔的情愫。

    换做以往阿丑定迷惑了,沉溺这美色里,但今日他清醒得很。

    第一百三十三章 ...

    眼前的人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他,就在阿丑开口之时,这人伸手将他拥住,低声道:“从前是我错了,你可原谅我?”

    这嗓音低沉温和,带些诱惑之意,绕着人的心魂。只叫人觉着心尖柔柔酥麻,有点疼痛,又有点甜腻。

    这人见阿丑怔怔地看着他,漠然地勾起了双唇,划出轻柔魅惑的笑。随后,低头轻吻了阿丑的面,又道:“这几月…………我日日念你…………你可会念我?”

    两人的面贴得极近,彼此的气息绕缠着,这人似乎是忍不住了,缓慢地将唇移下,轻轻含住那软柔的温暖。

    阿丑只觉唇舌交缠着湿软,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有些发疼了。目中淡漠着,微张的双唇缓缓关合,利齿狠狠咬下,一瞬间血腥漫延了口中。

    那人闷哼一声,双臂收得更紧,唇舌席卷狂烈,令他难以呼吸,只晓得这刻口中满是血味。

    待那人放开他之时,他只见了那人的唇瓣鲜艳血红,饱满欲滴,像极了盛开着的花艳。

    “你恨我了?”殷子湮眸中惊诧,优美的唇微微弯起,血色正缓慢渗出,将双唇染得极艳。

    “草民不敢!”如今这人是皇帝,他是该恭敬些,若是对他不敬,又不知要受什么罚了。

    殷子湮盯着阿丑的双唇,见那唇上也染着血,不过那不是阿丑的血,是他的血。

    如今这男子面上淡漠,眼里冰凉,话语也生硬,是真恨了他?从前这男子温和柔顺,乖巧得很。现今这男子冷漠无情,那眼底都是冰凉的,就不知那心是否也是这般?

    殷子湮正想言语,阿丑退身了一步,双膝就下跪了,让殷子湮放了他和他的家人,放他们离去。

    殷子湮凝视地上不断给他磕头的男子,眼神越发阴冷了,蓦然地勾起了血红的唇角,冷笑道:“你倒是真要与我划清关系了?”

    阿丑跪在地上,磕着头,没有回殷子湮的话。殷子湮冷哼一声,擒住他的臂膀就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也不顾阿丑的挣扎就要脱了阿丑的衣衫。

    “别想逃了,乖乖同我回去,我还像从前那般疼爱你。”边说边制住阿丑,但他也不点阿丑的穴道,任凭阿丑挣扎,双臂紧紧筋骨着阿丑的身子。

    “殷子湮!你莫要羞辱我!”阿丑感到腰带松了,衣里摸进了一只手,心头绞痛无比。

    “我何时羞辱你了?那夏梓晏与你这般就是欢好,就是了情爱。我与你这般就是羞辱于你?你真是爱了他?”殷子湮下手更重,揉捏着掌心的皮肉,似乎想要在上面捏出些痕迹。

    “你莫胡说!”阿丑虽与夏梓晏偶尔亲近缠绵,可从没有真正做到那一步,自从那回他拒绝夏梓晏之后,夏梓晏再没对他那般,规矩得很。

    两人心知肚明,只盼时日常了,许就好了,就能在一处了。

    “我胡说了什么?你在夜里叫着那夏梓晏的名儿,可是柔情得很!”殷子湮冷冷笑着,低头轻啄阿丑的面,手下也继续着,摸着他想了多日的身子。

    “你…………那夜是你!”阿丑惊住了,那雨夜里来了他屋里的是这人!

    “你与他从前如何,我也不管了,今后好生听话,我照样疼爱你。”殷子湮见阿丑停止了挣扎,话语温情了些,手下也温情了些。

    倏然间,阿丑也没冷漠了,轻轻笑着,“我日日躺在别个人的身下,与别个人欢爱缠绵,你可是还要我生不如死?”

    听言,殷子湮停了手,勾起阿丑的下巴,“是我送了你给他,是我之错,日后我会好好待你。”

    阿丑别过头,冷声道:“我已有真心待我之人,再不会任你玩弄!”

    “我怎不是真心待你?我待你不好么?”

    闻言,阿丑冷笑道:“你心狠手辣,无心无情,手段狠毒,谁人都不放过!你这般人有何真心可言?莫要笑话人了!”

    殷子湮从未见过这样的阿丑,在他眼中的阿丑是温顺的,听话的,软柔的。眼中有着柔情,有着痴念,只望着他一人,在容不下别的东西。

    “从前是我错了,你要我如何我也应你。”殷子湮软下话语,轻轻吻着阿丑染血的嘴唇,舌尖将那湿润的血色舔去,柔情无比。

    阿丑心头倒没什么怒气了,叹息道:“你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要取何物唾手可得,自然不看什么在眼里。我不过是你众多玩物中的一个,还是最丑陋的一个,既是放我走了,你又何须纠缠不放。”

    殷子湮瞧着阿丑淡漠的面,听着那双唇里吐出的话语,心下一颤,紧搂着阿丑,“我已下放身段来寻你回去,你怎就不原谅我?”

    “回去?再让你断我的双腿?还是让你剥我的皮?”阿丑一想起那日断腿的痛楚,胸口猛然疼痛,撕心裂肺地疼。

    他的双腿是这人亲手折断的,那痛渗进了骨髓,刻在了心底,叫他永不忘却!

    那一顿鞭子也是拜这人所赐,抽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碎烂了,血腥一阵阵涌上喉咙,叫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还伤着之日,这人强与他欢爱,故意羞辱折磨,令他伤势加重,难以下床。

    “我心中喜欢你,见不得你与别人欢好,自然气恼了,那日才会下了重手。”殷子湮想起那日,也有些悔意,那日他下手太重,确实伤了这人。

    “你手段残暴,心思阴鸷,那日你没杀我,我能捡回这条命已是感激你。”阿丑忍住胸口传来的刺痛,慢声说道。

    “从前你只对我一人温情,只同我欢爱,是我一人的,你与别人那样……………我怎不气恼?”殷子湮容上的神情柔和了些,妖异的眼眸也没那么阴冷了,话语间更是轻声。

    话落,他见阿丑不语,再道:“你的身子只熟识我,不能熟识了别人,可还记得第一夜你我欢爱……………”

    “你莫再说了!”阿丑冷着声,打断了他的话,若是从前他如此之说,阿丑只会面红耳赤,今日竟厌恶他的话了。

    “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如今也是我的……………”殷子湮回想起阿丑的床第间的美好,一时竟真想与他欢爱了,可他知阿丑如今恨他,不会同他亲近,所以得用强。

    “你冷心无情,这一生都不会有什么情谊可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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