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色死者
李海喊过之后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三个字‘出事了’紧接着两人匆匆的跑到我家，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胸前带着大片的血迹躺在地上奋力的呼吸着，似乎所剩时间不多了而让他赶快在弥留之际多吸两口生前的空气。
一下子可把我吓傻了，李海还算是胆大的快步的跑了上去，定睛观瞧叫道：“徐小眼！”此时徐小眼不知被吓得还是受了重伤眼看着有出气没进气，“鬼鬼……”说着伸手哆哆嗦嗦的指向我房间的窗户。
看过去我竟然看到窗户里边竟然飘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那白影的确事飘在空中的。
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象，我就觉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在想站起来也使不上力气了。
说实话这真不算是我胆小，而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恐怖和诡异了。
李海‘蹬蹬蹬’退了几步到我身边，费力的把我拉起来，他自己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声音还带着颤抖，“咱们还是报警吧。”
说着哆哆嗦嗦的扶着我两人离开院子，出去之后，李海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掏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过了一阵，警车停在了门前……
拉着警戒线，里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明天或者后天，在我家发生的事情肯定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而那个徐小眼实际上并没有受伤，他身上的血迹也并不是他的而是那个死者的。
我原本以为徐小眼想要非礼钱嫂，而让钱嫂给打伤了，可我没想到在我屋子里拐着的白色死人就是钱嫂，而钱嫂不会再疯了，也不会再找她的孩子了，此时透过窗户我看到她现在只是一具被吊在半空中的尸体，看上去就像是屠宰场的动物……
“哇……”我一阵剧烈的呕吐，我拧着眉头，紧闭着双眼，虽然我面前并没有镜子，然而我现在也可以清晰的知道，我的脸色一定是煞白的如同死人一样。
以至于那办案的民警问我什么我都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拧着眉头紧闭双眼的坐在那里，仿佛一切都静止，我只是被恐惧所包围着一样。
不一会人们将盖着白布充斥着血腥味的尸体用担架抬到了扯上离开，此时就听到一个男人哀嚎了起来，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完全的失控了。
“是不是你！你这个杀人犯……”钱三哥怒吼着想着徐小眼而去，而被拦了下来。
我一整夜都蹲在警察局里，事情发生在我住的地方，我也会被列为嫌疑人，还好我有不在场证据，然而我依然被问了很多遍，似乎每一个细节都被问了个清清楚楚，很久才做完了厚厚的笔录，过了一整夜我才算是被放了出来。
李海也和我差不多，倒霉的是那个徐小眼被列为嫌疑人暂时拘留了。
离开警察局我自然是不敢回住的地方了，于是我就径直的去了许文家……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这么说来，我明天第一天上班，接到的案子可能就是……”
我点了点头，“有可能。”
“那你就跟我仔细说说吧，我正好能在你这里提前得到一些线索。”许文并没有显得紧张，看着我反倒像是从我身上能找到他‘大展神威’机会似地。
可我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不自觉的感觉全身阵阵寒意，“我知道的都已经全告诉你了。”
“我这儿有点好茶，你要不要尝尝？”说着许文就去找茶叶，我苦笑，“我真不知道了。”
“小林子，咱可不能这么不够意思。”许文说道。
“小林子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咋总感觉我会辟邪剑法似地？再说我真不知道了，你也就别难为我了，现在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说道。
我尽力平静自己的心情，过了一阵，我对许文问道：“这事儿我觉得八成跟‘陆离事件’有关系。”
“你是说犯人是同一个人？”
“我现在都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人类做的。我想不通，我的院子门还有房门都锁上了，钱嫂是怎么进去的，而且好像一切都发生在那么一瞬间，凶手是怎么在一瞬间杀掉的人？”
许文推了推眼镜，“你跟李海喝酒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家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觉得杀人时间应该充足。”
“那徐小眼怎么说？我发现他时他在院子里，身上还有死者的血，如果是他能接触到死者的血液，说明他当时应该很近，那么他应该早就喊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等到到了院子里才叫出声来？”我问道。
许文摇了摇头，“现在虽然始终都是听你说，不过我想警察怀疑徐小眼是完全说得通的，我想你说的也应该是他们推断凶手就是那个徐小眼的一个理由吧。”
我和许文说了半天，许文也没有给我什么结论，真不知道他是严禁还是想不明白，我便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也就懒得和他说下去了。
“得了，我明天上班之后帮你打听打听，有能和你说的我就跟你说说吧。”许文说道。
我点了点头，“恩，希望能有用。”
“哎，对了，你在赵家坡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原来租的房子怎么样了？”
我耸了耸肩，“还在租着，陆离事件过后我还得回去住。”
“你一个人掏两份的房租你还真是土豪啊。”许文调侃道。
“土豪个屁啊，我就知道早晚会出这种事，到时候我就不敢住在‘赵家坡’了，还得回去住。再说赵家坡的房子因为陆离事件变得便宜的要命，等于白住，所以我还承受得住。”我解释道。
许文侧目瞥了我一眼
“怎么，我住你这儿嫌我烦啊？”我问道，许文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恩。”
“我要是真会辟邪剑法，定叫你‘血溅三尺以头抢地尔’。”我说道。
“我还巴不得你会《辟邪剑法》了，不求多的，第一页你照做就行。对了，最近有一个杂志社推出了一款科普杂志，他们也对‘陆离事件’很感兴趣，我想你们杂志社的《怪诞志》可能要有危险了。”许文提醒道。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一个叫《真理调查部》的杂志，而且跟《怪诞志》相比他们动作很快，很多文章也非常专业，以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很多文章都是某些领域的专业人士写的，用以解释那些以讹传讹的怪事的。而且……”我看了看许文。
正盯着电脑开机画面的许文转头诧异的看了看我，“恩？”
我快步走上去点开这小子电脑里隐藏的文档，“而且有一个署名：‘脏器刀’的混蛋的行文方式我看着太眼熟了。”
许文讪讪笑笑，我伸手卡住这混蛋的脖子，“平时也就算了，你要敢毁了《怪诞志》的第一篇故事‘陆离事件’我现在就杀了你！”
“放手放手，咳咳……用科学解释世界我是认真的，你们这种‘狐鬼怪谈’根本比不了。”许文揉了揉脖子，我却不愿意听他这话，“狐鬼怪谈？《聊斋》也狐鬼怪谈，你有资格说么？好好的当你的法医就得了，书呆子。有些事情你解释不了。”
许文揉了揉脖子，抱怨道：“你从小就这样，说不过我就动手。”
我怒道：“懒得跟你胡搅蛮缠，你这种人没理都能让你说出理来，和你争辩浪费时间。”
两人谈判了半天，当然也包括武力威胁，最终达成了一个协议：两人信息共享……不过这混蛋却有言在先，他能透露的信息只能是可以说的，如果影响到破案的话，他就不能说，自然他不能说也就不能写在文章里。
虽然表面上看着合理，但实际上他却可以以不能泄露为理由不告诉我。
不过许文我了解，如果真的碰到大麻烦或者大问题他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夜里我接到了老秦的电话……
“听说昨晚你那里出事了？”
“恩。”
“到底什么情况？”
我简单的又复述了一边昨晚发生的事情……
“很模糊啊，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清楚。”
“我会查清楚的，很快……”
“我快要没时间了，他今天找到了我，如果来不及的话就麻烦了。”
“他是谁？”
嘟嘟嘟……
这混蛋挂掉了电话……
“装什么大尾巴狼，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让我查，能查出什么东西？”我有些愤懑的说道。
“你老大的电话？”
我点了点头，“洪雷让我快一点。”
许文微笑，“抱歉兄弟，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等明天我正式上班之后就好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我打入警察内部的奸细呢？”我说道。
“我只不过是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的，其余的我不能说，至少在破案之前我不能告诉你。”许文耸肩。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租住的房子我自然不敢进去住，而且现在就算是我想进去住也没办法，因为那里暂时还不允许进入。
我去了李海家，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可到了李海家里，我发现李海已经从前天晚上的惊吓之中恢复了过来，刚到他家，就发现他踮着脚抻着脖子往我那边的院子看着呢。
一见我过来他就对我叫道：“我说小林子，看这样子他们快收工了，今天晚上你就能回去了。”
我苦笑，“现在就算是倒搭钱给我我也不去。”
李海露出奇怪神色，我的确不打算回去住，可我答应老秦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我不得不再次回来。
于是我也就打算在李海这里凑活两天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李海得知这一情况撇嘴笑道：“我爸妈一直在乡下，也没个对象，这两天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我还正愁没人陪我呢。”
我苦笑心中暗道：“看来我今天不来，李海就得想办法搬出去住。”
原本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我，见李海这样反倒是让我觉得心安理得了，转眼便到了夜晚，李海依然要和我喝酒，美其名曰‘酒壮怂人胆’。
我算是发现了，只要想喝酒李海就得来个‘美其名曰’的理由，不管理由成不成立，反正在李海那里肯定是成立的。
不过这一次我是断然拒绝了李海的提议，今晚我还有事，可不是来找李海喝酒的，况且就算是没事我也实在是不喜欢‘腐烂谷物兑水’。
同理对于素食者来说，肉类就是‘动物尸体’……
转而过了两天却毫无发现，一如既往。
每天李海都在三邀请，却也都被我拒绝，他也就觉得索然无味，当晚自己跑去商店买了几罐啤酒留着晚上自己喝……
入夜，夏季的夜晚依旧如往常一样，不知道是我真实的感受还是说由于这里发生的事，总让我觉得这里的夜晚冷飕飕的。
坐在李海家里我并没有叫李海开灯，透过窗户我能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同时我时不时的走出院子攀到墙上看看隔壁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如此一直到深夜，仍无所获，此时李海仍然闷闷的在那里喝酒，还是不是的往嘴里扔两颗花生米，“我说你还真盼着发生点什么啊？”
我苦笑点头，“不发生点什么我也没法走啊。”说着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放在嘴里，天色太暗，也看不大清楚，我低头仔细寻找桌子上除了花生米之外的其他吃的……
“原本好好的谁想到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在看看你这样，我估计我家也快待不了了。”李海说道，转而指了指窗外，“我说你在这儿看有什么用，隔着个墙……”话还没说完李海整个人就愣在了当场。
我正纳闷呢，这李海说话怎么说到一半，便抬头看他，借着月光我就看到李海的脸色由通红变作煞白，继而转为铁青，手还指着窗外没有放下。
我顺着李海的手望过去，赫然发现月光下那近两米的高墙上竟然不知何时放着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再仔细一看，竟然好像是两个脑袋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绝不是死的，因为我清晰的看到那两个圆滚滚的东西时不时的还扭动一下……
一下子可把我吓傻了，李海还算是胆大的快步的跑了上去，定睛观瞧叫道：“徐小眼！”此时徐小眼不知被吓得还是受了重伤眼看着有出气没进气，“鬼鬼……”说着伸手哆哆嗦嗦的指向我房间的窗户。
看过去我竟然看到窗户里边竟然飘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那白影的确事飘在空中的。
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象，我就觉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在想站起来也使不上力气了。
说实话这真不算是我胆小，而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恐怖和诡异了。
李海‘蹬蹬蹬’退了几步到我身边，费力的把我拉起来，他自己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声音还带着颤抖，“咱们还是报警吧。”
说着哆哆嗦嗦的扶着我两人离开院子，出去之后，李海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掏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过了一阵，警车停在了门前……
拉着警戒线，里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明天或者后天，在我家发生的事情肯定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而那个徐小眼实际上并没有受伤，他身上的血迹也并不是他的而是那个死者的。
我原本以为徐小眼想要非礼钱嫂，而让钱嫂给打伤了，可我没想到在我屋子里拐着的白色死人就是钱嫂，而钱嫂不会再疯了，也不会再找她的孩子了，此时透过窗户我看到她现在只是一具被吊在半空中的尸体，看上去就像是屠宰场的动物……
“哇……”我一阵剧烈的呕吐，我拧着眉头，紧闭着双眼，虽然我面前并没有镜子，然而我现在也可以清晰的知道，我的脸色一定是煞白的如同死人一样。
以至于那办案的民警问我什么我都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拧着眉头紧闭双眼的坐在那里，仿佛一切都静止，我只是被恐惧所包围着一样。
不一会人们将盖着白布充斥着血腥味的尸体用担架抬到了扯上离开，此时就听到一个男人哀嚎了起来，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完全的失控了。
“是不是你！你这个杀人犯……”钱三哥怒吼着想着徐小眼而去，而被拦了下来。
我一整夜都蹲在警察局里，事情发生在我住的地方，我也会被列为嫌疑人，还好我有不在场证据，然而我依然被问了很多遍，似乎每一个细节都被问了个清清楚楚，很久才做完了厚厚的笔录，过了一整夜我才算是被放了出来。
李海也和我差不多，倒霉的是那个徐小眼被列为嫌疑人暂时拘留了。
离开警察局我自然是不敢回住的地方了，于是我就径直的去了许文家……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这么说来，我明天第一天上班，接到的案子可能就是……”
我点了点头，“有可能。”
“那你就跟我仔细说说吧，我正好能在你这里提前得到一些线索。”许文并没有显得紧张，看着我反倒像是从我身上能找到他‘大展神威’机会似地。
可我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不自觉的感觉全身阵阵寒意，“我知道的都已经全告诉你了。”
“我这儿有点好茶，你要不要尝尝？”说着许文就去找茶叶，我苦笑，“我真不知道了。”
“小林子，咱可不能这么不够意思。”许文说道。
“小林子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咋总感觉我会辟邪剑法似地？再说我真不知道了，你也就别难为我了，现在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说道。
我尽力平静自己的心情，过了一阵，我对许文问道：“这事儿我觉得八成跟‘陆离事件’有关系。”
“你是说犯人是同一个人？”
“我现在都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人类做的。我想不通，我的院子门还有房门都锁上了，钱嫂是怎么进去的，而且好像一切都发生在那么一瞬间，凶手是怎么在一瞬间杀掉的人？”
许文推了推眼镜，“你跟李海喝酒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家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觉得杀人时间应该充足。”
“那徐小眼怎么说？我发现他时他在院子里，身上还有死者的血，如果是他能接触到死者的血液，说明他当时应该很近，那么他应该早就喊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等到到了院子里才叫出声来？”我问道。
许文摇了摇头，“现在虽然始终都是听你说，不过我想警察怀疑徐小眼是完全说得通的，我想你说的也应该是他们推断凶手就是那个徐小眼的一个理由吧。”
我和许文说了半天，许文也没有给我什么结论，真不知道他是严禁还是想不明白，我便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也就懒得和他说下去了。
“得了，我明天上班之后帮你打听打听，有能和你说的我就跟你说说吧。”许文说道。
我点了点头，“恩，希望能有用。”
“哎，对了，你在赵家坡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原来租的房子怎么样了？”
我耸了耸肩，“还在租着，陆离事件过后我还得回去住。”
“你一个人掏两份的房租你还真是土豪啊。”许文调侃道。
“土豪个屁啊，我就知道早晚会出这种事，到时候我就不敢住在‘赵家坡’了，还得回去住。再说赵家坡的房子因为陆离事件变得便宜的要命，等于白住，所以我还承受得住。”我解释道。
许文侧目瞥了我一眼
“怎么，我住你这儿嫌我烦啊？”我问道，许文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恩。”
“我要是真会辟邪剑法，定叫你‘血溅三尺以头抢地尔’。”我说道。
“我还巴不得你会《辟邪剑法》了，不求多的，第一页你照做就行。对了，最近有一个杂志社推出了一款科普杂志，他们也对‘陆离事件’很感兴趣，我想你们杂志社的《怪诞志》可能要有危险了。”许文提醒道。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一个叫《真理调查部》的杂志，而且跟《怪诞志》相比他们动作很快，很多文章也非常专业，以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很多文章都是某些领域的专业人士写的，用以解释那些以讹传讹的怪事的。而且……”我看了看许文。
正盯着电脑开机画面的许文转头诧异的看了看我，“恩？”
我快步走上去点开这小子电脑里隐藏的文档，“而且有一个署名：‘脏器刀’的混蛋的行文方式我看着太眼熟了。”
许文讪讪笑笑，我伸手卡住这混蛋的脖子，“平时也就算了，你要敢毁了《怪诞志》的第一篇故事‘陆离事件’我现在就杀了你！”
“放手放手，咳咳……用科学解释世界我是认真的，你们这种‘狐鬼怪谈’根本比不了。”许文揉了揉脖子，我却不愿意听他这话，“狐鬼怪谈？《聊斋》也狐鬼怪谈，你有资格说么？好好的当你的法医就得了，书呆子。有些事情你解释不了。”
许文揉了揉脖子，抱怨道：“你从小就这样，说不过我就动手。”
我怒道：“懒得跟你胡搅蛮缠，你这种人没理都能让你说出理来，和你争辩浪费时间。”
两人谈判了半天，当然也包括武力威胁，最终达成了一个协议：两人信息共享……不过这混蛋却有言在先，他能透露的信息只能是可以说的，如果影响到破案的话，他就不能说，自然他不能说也就不能写在文章里。
虽然表面上看着合理，但实际上他却可以以不能泄露为理由不告诉我。
不过许文我了解，如果真的碰到大麻烦或者大问题他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夜里我接到了老秦的电话……
“听说昨晚你那里出事了？”
“恩。”
“到底什么情况？”
我简单的又复述了一边昨晚发生的事情……
“很模糊啊，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清楚。”
“我会查清楚的，很快……”
“我快要没时间了，他今天找到了我，如果来不及的话就麻烦了。”
“他是谁？”
嘟嘟嘟……
这混蛋挂掉了电话……
“装什么大尾巴狼，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让我查，能查出什么东西？”我有些愤懑的说道。
“你老大的电话？”
我点了点头，“洪雷让我快一点。”
许文微笑，“抱歉兄弟，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等明天我正式上班之后就好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我打入警察内部的奸细呢？”我说道。
“我只不过是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的，其余的我不能说，至少在破案之前我不能告诉你。”许文耸肩。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租住的房子我自然不敢进去住，而且现在就算是我想进去住也没办法，因为那里暂时还不允许进入。
我去了李海家，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可到了李海家里，我发现李海已经从前天晚上的惊吓之中恢复了过来，刚到他家，就发现他踮着脚抻着脖子往我那边的院子看着呢。
一见我过来他就对我叫道：“我说小林子，看这样子他们快收工了，今天晚上你就能回去了。”
我苦笑，“现在就算是倒搭钱给我我也不去。”
李海露出奇怪神色，我的确不打算回去住，可我答应老秦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我不得不再次回来。
于是我也就打算在李海这里凑活两天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李海得知这一情况撇嘴笑道：“我爸妈一直在乡下，也没个对象，这两天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我还正愁没人陪我呢。”
我苦笑心中暗道：“看来我今天不来，李海就得想办法搬出去住。”
原本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我，见李海这样反倒是让我觉得心安理得了，转眼便到了夜晚，李海依然要和我喝酒，美其名曰‘酒壮怂人胆’。
我算是发现了，只要想喝酒李海就得来个‘美其名曰’的理由，不管理由成不成立，反正在李海那里肯定是成立的。
不过这一次我是断然拒绝了李海的提议，今晚我还有事，可不是来找李海喝酒的，况且就算是没事我也实在是不喜欢‘腐烂谷物兑水’。
同理对于素食者来说，肉类就是‘动物尸体’……
转而过了两天却毫无发现，一如既往。
每天李海都在三邀请，却也都被我拒绝，他也就觉得索然无味，当晚自己跑去商店买了几罐啤酒留着晚上自己喝……
入夜，夏季的夜晚依旧如往常一样，不知道是我真实的感受还是说由于这里发生的事，总让我觉得这里的夜晚冷飕飕的。
坐在李海家里我并没有叫李海开灯，透过窗户我能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同时我时不时的走出院子攀到墙上看看隔壁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如此一直到深夜，仍无所获，此时李海仍然闷闷的在那里喝酒，还是不是的往嘴里扔两颗花生米，“我说你还真盼着发生点什么啊？”
我苦笑点头，“不发生点什么我也没法走啊。”说着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放在嘴里，天色太暗，也看不大清楚，我低头仔细寻找桌子上除了花生米之外的其他吃的……
“原本好好的谁想到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在看看你这样，我估计我家也快待不了了。”李海说道，转而指了指窗外，“我说你在这儿看有什么用，隔着个墙……”话还没说完李海整个人就愣在了当场。
我正纳闷呢，这李海说话怎么说到一半，便抬头看他，借着月光我就看到李海的脸色由通红变作煞白，继而转为铁青，手还指着窗外没有放下。
我顺着李海的手望过去，赫然发现月光下那近两米的高墙上竟然不知何时放着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再仔细一看，竟然好像是两个脑袋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绝不是死的，因为我清晰的看到那两个圆滚滚的东西时不时的还扭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