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恋恋让秦牧依依给她做主,不得已秦牧依依只得将自己和秦炎离的关系告诉左恋恋,她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又怎么替她做主呢。

    “你们分开了?”左恋恋有些不确定的看向秦牧依依,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如此到是更心安理得了。

    秦牧依依僵硬的点点头,分开是分开了,却是被迫分开的,但再也不会有复合的可能,因为吴芳琳不允许。

    “这倒是有点遗憾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左恋恋努力掩住脸上的得意之色,看来老天还是帮她的呀。

    左恋恋觉得她和秦炎离之间少了秦牧依依,事情就更容易的多,只是她不知道就算他们之间秦牧依依,秦炎离一样不会眷顾她,感情是一种感觉和意识,显然左恋恋不是秦炎离的感觉。

    “没事,你什么也不用说,恋恋,真的抱歉,姐姐没办法帮你,倘若你真的有心只能自己努力了。”秦牧依依道,她并不想给左恋恋泼冷水,但她很清楚吴芳琳不可能接纳她。

    “知道了,这也到上班时间了,我就先回公司了。”左恋恋起身,反正该吃的也吃了,该说的也说了,再坐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剩下的戏只能她自己演。

    “好的,去吧。”秦牧依依道,她很努力的想扯出一抹笑,却发现面部肌肉还是僵的,没办法,心里就是不舒服的很,就算是想伪装一下都伪装不好。

    看着左恋恋离开,秦牧依依再也忍不住,眼泪如珠串般滚落下来,是,虽然是自己先行无情的,但她没想到秦炎离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

    更让秦牧依依窝心的心,倘若他找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女子她没有现在这般难过,毕竟那个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这算什么嘛?

    越想越难过,越想泪越多,虽然正是午饭的时间,虽然也有异样的眼神投来,但没有谁会关系这样一个默默哭泣的女子。

    生活压力大,哪有时间献爱心,能不看笑话就已经不错了,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不相关的人,在他们眼中,自己定是被抛弃了的人。

    事实她真的是被抛弃的那个,穿过这条马路就是秦氏的大楼,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可以奔到秦炎离的面前,只是,奔过去干吗?质问吗?那自己还不是背着他去相亲,然后又将背着他去嫁人,他们到还真同类。

    哭吧,哭吧,管别人怎么想,她只放肆的哭这一回,把最近积压在心头的委曲都哭出来,等哭够了以后再也不要落泪了,于是秦牧依依尽情的挥洒着自己的眼泪。

    “美女,要纸巾吗?或者,借你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秦牧依依正兀自的伤心,一个清甜仿若山涧溪水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单是一个声音就让人想到美好。

    秦牧依依缓缓抬起被泪水蒙住的眼帘,却见一个一头卷发,面容姣好的女子正立于她的旁边,她眼神温润,嘴角有笑纹荡漾,她的容颜一如她的声音般美好。

    “谢谢,纸巾便好,我怕泪水脏了您的衣服。”秦牧依依努力的忍住自己的泪,她不能驳了别人的关心。

    “如果你需要,我到是不介意的,别再哭了,哭的妆都花了,如此便不美了,女人怎么着都是要美美的。”女子在秦牧依依的对面坐下。

    她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气,闻起来,让人有放松的感觉。

    秦牧依依还是第一次发现有比吴芳琳还要优雅,还要有气场的女人,眼前这个女人因着保养的很好,无法从外观判断她的年龄,但从她的举止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有一定阅历且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谢谢老师您。”听了对方的话,秦牧依依破涕为笑,只是初见的陌生人啊,却对自己表示出关心,让人很是温暖,是啊,女人怎么着都要美美的,以后再不轻易落泪了。

    “客气了,你好,我叫詹婳瑾,相识是缘,但愿没有惊扰到你。”

    “瞧前辈说的,相遇是令人愉悦的事,不是惊扰,是惊喜,我叫秦牧依依。”秦牧依依掩去忧伤,努力让微笑覆于脸上,对于真诚的人,总不能让人家看自己一脸的泪吧。

    忧伤留给自己,快乐赋予别人。

    “知道吗?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看到你便有一种看到故人的感觉,这是我的名片。”女子看了秦牧依依一眼道,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老师,您当真是很厉害。”看着名片上的一大堆头衔秦牧依依感叹着,一个女人优秀如此让人无法齿及啊,从服饰到美容到心里都是她的强项。

    秦牧依依也一直想做个优秀的人,倘若自己足够优秀,那吴芳琳还会反对她和秦炎离的关系吗?其实,就算她是女帝王,吴芳琳对她的态度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她对牧秋锦的恼恨已经全部转到了她的身上。

    “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了,我只是尽我所能的再提高自己而已,只要我们努力都可以做到最好。”詹婳瑾朱唇轻启面带微笑的说。

    雅,当真是雅的可以,此刻詹婳瑾在秦牧依依的眼神就死完美的化身,处处皆透着韵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修炼成她这个样子啊。

    此时的秦牧依依并不知道,这个叫詹婳瑾的女人,在她颠沛流离,精神失常的时候给了她莫大的帮助,而且也为她以后的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以说詹婳瑾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没有夸张了,当真很羡慕老师,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努力,现在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秦牧依依笑了笑,爱情没了,她还有事业,还有亲人,还有朋友不是,她没理由不积极的。

    更重要的是,秦炎离在,她可以经常看到他,如此也就可以了呀。

    “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是金子,都有自己的发光点,你所具备的是别人不一定擅长的,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就好。”詹婳瑾笑意在唇角蔓延,让你忍不住随着那笑纹荡漾。

    当真是有那么已种人可以感染到你,让你愿意相信一切皆有可能,此时詹婳瑾给秦牧依依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是啊,什么都比不过对自己的相信。

    詹婳瑾的一番话也让秦牧依依明白了以后该如何跟秦炎离相处,回避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秦小姐,请问你是一直生活在这里吗?嗯,像,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因为年龄,我一定以为你们是同一个人。”詹婳瑾看着秦牧依依如是说。

    “是的,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老师,请问您说的那位朋友是生活在a城吗?我们真的那么像?”秦牧依依看向詹婳瑾。

    不知道为什么,听詹婳瑾讲有人和她长的很像,她就滋生了奇怪的念头,这个和她很像的人痛她会不会有丝丝缕缕的联系呢?一如当初她看到左恋恋时的心态。

    渴望亲情的人,希望这世间有和她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如此她会觉得自己不孤单,于是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左恋恋对自己的母亲早没了记忆,但母亲死了,所以自己喝这个人到底是单纯的相像,还是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会不会同她和恋恋一样是姐妹,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虽然不管是秦玺城还是左明浩都说牧秋锦是孤儿,但或许会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也说不定,当初她不也以为自己并无亲人,还不是冒出来一个同胞妹妹。

    只是对方的一句相像的话,秦牧依依便在心底有了千种想法。

    “不不不,她在国外,一直在国外,但你们确实真的很像,噢,稍等,我给你看下照片。”于是詹婳瑾将手机里的照片调出来给秦牧依依看。

    莫说詹婳瑾说长得像,就连秦牧依依自己看了也觉得简直是太像了,只是比她看着年长了一些而已,若非知道自己的情况,也相信秦玺城不会骗自己,秦牧依依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人会是自己失散的母亲。

    想到这个,秦牧依依愈发觉得照片上的这个女人一定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丝丝缕缕的联系。

    “老师,请问您朋友姓什么?是不是姓牧?”虽然明知道这样的问话有失水准,但秦牧依依还是存了幻想,倘若对方也是姓牧的话,那就毫无疑问了。

    “姓牧?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姓?是有什么原因吗?”詹婳瑾看向秦牧依依。

    “老师,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坦白告诉您,我母亲姓牧,既然长得这么像,所以我就在想你的朋友和我的母亲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只是这样而已,不过,我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还请老师不要见笑。”秦牧依依坦诚相告。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很抱歉,我朋友不姓牧,是姓千,千允蝶,但听给你这么一说,到是引起了我的兴趣,等我见到她,要细问个周详,或许就如你期待的一样也不一定呢,你说是不是?”詹婳瑾看着秦牧依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很多事都出乎我们的想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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