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意识到不太对的问题之后,他反而也是那样的不着急了。

    迎着阳光的方向,慵懒的背靠着一棵树上,点点的阳光顺着树叶的遮掩下照在他的脸上,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用平时的他截然不同。

    他确实能轻易的看透人心,他便是越能看到人性的复杂,那样复杂的人心他在小的时候一直在那样子的世界上,与那些老的家伙交锋!古玩……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一些有着古老的观赏价值的东西,但是他确实知道这里面有着太多的门道,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外人所知道的外行人看的永远都是一个热闹,而他们却是必须要了解其中的每一点的问道,最需要的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他甚至要比了解自己更加的了解这些死物。

    他能在这一届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开始,一直混到今天的这一步,他付出了的多少的努力又有谁知道,谁又知道他曾经付出过多少,经历过多少,而他能走到现在这一步,陪伴他的便只有他身旁的一个人,其实他早就想休息一下,其实他曾经很爱过,只是有些东西你得到不容易,但是就算是你想放下,却也是不是那样的容易的。

    他早就已经在这个圈子中创出八个名头,他想要轻轻松松的在处理一个却最终离开也是个不可能的我每一个选择都有自己的规则,他们这些人,能进入这个圈子,并得到这圈子的认可,就已经是没有办法回头。

    他们这些这逆水行舟的人,除了进步就只能是不断的退后,而到最后他们或许连活下去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真的羡慕胖子,胖子的境界,他永远都达不到,他真想就在这温暖的阳光之中沉睡下去,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

    不过看着他的身边散发黑气都快要到实质的人,用这样的一个,制造有着负面情绪的家伙,他怎么可能能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睡下去,他可不是胖子,他可是没有那样的本事可以无视身边的一切,执着自己的事情,那样的忘我。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可是难得的心善一次,你要是错过了这村,下次可是没这样的容易的事情了,你也知道我在圈子中的地位,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收费标准是如何的,我这个人的时间就这可是很贵的,要知道有你们这些人可是付不起我的价格的!”皮休这个人可是很是懂得这是多事的一个人,现在对方正好是在需要他的时候,若是他不在新站坐地起价的话,怕是最后是会是被对方给吃的渣都不剩。

    毕竟对方可不是那些跟他一直打交道的老骨头,那些个家伙都是千年的狐狸,一个个的耐心那是好的不能再好,而眼前的这个家伙可不是,虽然他现在肯定有自己的价值和住地起价的人需要见好就收,不是玩儿的太过火的话,对方是一个暴力,他可不觉得他这个小身板都抵得过对方。

    “昨天对付你的到底是什么人?那个人跟我妻子的事情,他做什么样的关系?”马哲问的直接,他可不想不想在跟这个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他的时间有限,他要求做过多的事情,而且他周围还有着敌意的人,不查清楚对方要想的是什么,他可不放心。

    “马队长,你现在去照几张好不好?有些事情太过紧张,反而会让落入他人的陷阱。我的名声,相比马队长也是有所听闻吧!我现在虽然是有麻烦,但是以我的身份也不一定要是寻求你的帮助,毕竟只要是我这个人愿意,很多人其实有很多人也可以,而且愿意上赶着上还帮助我的人也是很多,只是我却是不愿意让那些人来帮助我,毕竟……以我的价值,那些会打什么样的注意,其实不是很难猜吧!”

    皮休无奈的摊了摊手,毕竟没有名的人一直想出名,但是想他们这种出了名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人怕出名猪怕壮,太出名了,反而都不是件好事。

    马哲嗤笑一声,讽刺道:“那些人会打什么样的注意,的确不是很难猜。你这个以多宝闻名的家伙手上有着多少国家都羡慕嫉妒恨的宝物,现在要不是法治社会,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我想国家怕是都是想要厚着脸皮把你手上的那些宝物的全部都是给充公了,更何况是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是啊!如果不是我身上的宝物太多,也不会有人来打我的主意啊!尤其是这一次打我主意的那个家伙,炼狱,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个组织里面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而我是我无比的幸运的,我被一个即使变态,又是神经病的家伙给盯上了,这样的家伙在那个组织中也是极其的稀少的,而我居然能让这样一个人物出手,你觉得我是不是也是很有本事?”皮休无奈的苦笑的一下。

    “就算是如此,我相信你也有办法保护自己,毕竟……你宝物多也不是现在才这么多的,从以前开始的时候你就是宝物很多,而且之前他也得主意的人怕是有时不少吧!你能一直活到现在,怕是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本事,但是就这样的一个家伙怕是也是不可能让你把身家性命托付别人的身上,我都想知道这里究竟是有什么,不要哄,你忽悠我,我可是会把你丢下不管了。”马哲可是不相信这样的一个狡猾如狐的家伙。

    “像我们这些生生死死经历的多,我的人没有几分本事,怎么保护得了自己?我也是不在你面前再说这些假话了,我会选择相信你相信这些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你,却不相信那些已经给我打过交道的人就只有一个原因,我毕竟我们的祖上曾经是师兄弟,毕竟我们有认识有着共同的目标吧!”

    皮休像是瞬间被抽走不回去的力气一样,就那样直的无力的靠在那棵树上,若是没有身后的那个那一颗树,他怕是会直接倒在地上。

    马哲对于皮休这样的精明的商人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确实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对方这样一个狡猾如狐的人都是这样子的无力,他的眉头一直皱了起来,他要知道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或许……这也许和易华萍那个诡异的女人所说的那个所谓的诅咒,会不会就是跟他们先祖所隐藏的那个秘密有关?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先祖曾经的故事,他们所谓的东西,他这个唯物主义者从来都没有信仰过那些鬼神,身为道家一脉的他却是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执着信仰,相信那些鬼神的存在,但是现在的一切却打破了他这么多年形成的世界观,他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另一面的东西,正在他展示着他们的风采。

    “目标?我倒是从来都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会有什么共同的目标,而且我相信你的性格,就算是我们的先祖曾经是师兄弟,但是毕竟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一点点的熟悉,你会信我,怕是又是别有目的吧!”马哲虽然已经对于对方的舒适性一分,但是现在这种时候就不是示弱的时候,一旦示弱了,就会在之后的他们就失去主动权。

    “你认为你经历的东西算是痛苦吗?对于我来说是根本都不算什么,你是一个成年人的时候,曾经这一切我确实还在我年幼之时,就经历过同样的事情,那漫天的大火之中,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吞噬我亲人的生命,而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我不知道那已经是谁做的,我都在找那个人,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而当我看到你家的那个东西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线索,当时,我家丢失的东西就是跟你家里面的同样的东西。”

    皮休笑着看着马哲,他这么执着于这些东西,便是跟他童年的记忆有关,只不过,只执着这么多年,他已经打算放弃了,却是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又遇上过相同的东西,而他只不过是一时的好奇而已现在,却是给自己找个那么大一个可怕的敌人,虽然他承认他有迁怒的情绪,但是对于一个,间接的让自己陷入这样大的麻烦之中的人,他可不是那样的一个好脾气的人,我把对方的就这样彻底的拉下水,怎么对得起他自己?

    马哲看到了对方嘴角那恶劣的笑意,他也知道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对方故意的,虽然他从来都不怀疑伊修文的能力,但是对方那么久都查不到这个人的所在地,而这次确是能这样的容易的调查中出来对方的所在地,看来这一切都是在对方的算计中,这样的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皮休耸了耸肩,苍天可鉴啊!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愿者上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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