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晖带给他的都是非常愉快的经验,因而他一点也不反感这类亲热,反而有些食髓知味。

    李页晖比方沫大了十岁,对方沫当真疼到骨子里,在情事上尤其顺着方沫,生怕方沫受一点委屈。

    平常他轻揉慢捻,直到小家伙受不住,哭泣着求他,才肯下嘴。

    只是他们许久不见,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他很快就将方沫的衣物褪尽,又让对方帮自己的衣衫除了。

    他舔着方沫柔软的双唇,低哑道:“宝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方沫呜咽一声,用饱满的臀部去蹭他下方。

    李页晖不由闷哼出来,这小东西,当真要他的命。

    “来,舔湿它。”他声音低沉沙哑,诱哄着青年含住他手指,只等湿润后,给青年做扩张。

    小家伙性格单纯直白,常常被他哄得不知天上人间,迷迷糊糊听到他声音,也不做犹豫,听话地伸出小舌尖。

    李页晖喉口顿时紧得发疼。

    等到扩张好,他再也忍耐不住,揉捏着小家伙的丰臀,一举深入。

    方沫很快被他弄得双眼通红,用鼻尖蹭他脸颊,无声地求饶。

    李页晖这些天被思念折磨,又被他这样诱人的神态迷住,哪里还停得下来,只想融化在他身体里。

    方沫终于受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

    李页晖偏偏还不肯放过他,叫他宝贝,要他别咬那么紧,夸他好棒。

    方沫眼泪往下地掉,不知是愉悦还是难受。

    李页晖心尖发疼,含住他舌头舔舐,低低地哄他:“宝贝,叫老公。”

    方沫神智已经不清,那一处又被狠狠顶弄,被缠得仿佛失去心魂,根本无法回应。

    在他晃神间,男人重重往上一顶,摩擦过他体内那一处,他瞬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李页晖轻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继续诱哄他:“乖啊宝贝,老婆……叫老公……”

    方沫身体轻轻一颤,不觉哽咽着小声喊道:“老公,轻一点……老公,慢点……”

    李页晖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他臀部,抽动十几下,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方沫被刺激几乎晕厥过去,趴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李页晖温柔地拍抚方沫后背,一边给他按揉腰臀,给予他激情过后最细致柔软的温存。

    方沫多少有些羞窘,又被撞击得浑身酸软,干脆闭起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休憩起来。

    李页晖那处还在他的湿软里,被他小猫一般的亲近动作弄得心都醉了,差点又变得激动。

    但方沫下午才下飞机,时差都没倒过来,李页晖不忍再折腾了,只是亲亲他唇角,低柔道:“宝贝,去洗澡?”

    方沫在他胸口蹭了蹭,模糊应了。

    李页晖拥着小家伙,等完全平静下来后,才抱起怀里的宝贝,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李页晖放好水,再把人抱进浴缸,自己也躺进去,然后将人抱到腿上,拥住对方。

    方沫乖顺地和他接吻,由着他上下啃咬。

    李页晖搂紧他,只觉得心满意足极了。

    他这一生,好像直到遇见这个宝贝,才真正快活起来。

    洗完澡后,李页晖把人抱到床上。

    小家伙迷迷糊糊,竟然自发自觉地裹紧被子。

    李页晖轻轻一笑,也躺进被窝里,伸手搂住他。

    方沫感受到他气息,立刻贴过来,往他怀里钻。

    李页晖心头软热,一手拥着他,一手轻轻给他按揉。

    他低头用目光默默描绘小东西的眉眼,好像怎么也看不够,神色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方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越发往他怀里挤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小家伙突然嘟囔出声:“言澜哥怎么不理秦朗哥了……”

    李页晖好气又好笑,这个时候,这小东西还惦记着那两个人。

    要不是知道小家伙心里只有自己,他想自己肯定会被陈醋淹没。

    笑着在青年唇角印下一吻,他低声哄着:“乖,别担心……睡吧。”

    他们早早回到家里,那边晚宴却还在继续。

    于秦朗与圈里圈外一众宾客寒暄完,又接受记者的访问,再讲了几句获奖感言。

    聚光灯闪个不停,而这宴会才刚刚开始。

    姜言澜远远望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宴会厅。

    他走进院里,直到呼吸到夏夜里清凉的空气,才感觉自己终于冷静了一些。

    但不多久,商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打破了这份沉静。

    商隐笑吟吟走近,道:“你果然想起来了。”

    姜言澜身体僵了下,却没回头。

    商隐也不介意,走到他身侧,道:“你想见于秦朗,但又不敢见,是因为你记起阿离了。”

    姜言澜已经镇定下来,就像没听见他的话。

    商隐忽而正色:“你是不是在愧疚?”

    姜言澜眺望着远处,仿佛夜空那头有最漂亮的风景。

    商隐叹息:“你从前的确迟钝,和阿离相处两年,竟然不知道他喜欢你。”

    闻言,姜言澜终于偏过头,看他一眼。

    商隐淡淡一笑:“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因为阿离喜欢你,而你没有发觉?”

    姜言澜抿着唇角不语。

    商隐看他片刻,不疾不徐道:“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夜色下的姜言澜,表情蓦地狰狞起来。

    对谁公平

    商隐仔细看姜言澜片刻,微微皱眉:“看来确实有事。”

    姜言澜长久沉默着,突然低叹了一声。

    商隐坐到一旁的长椅上,也望向远处,沉吟着道:“出事前一天,阿离跟我说,他第二天要向你表白。”

    姜言澜诧异地偏头,但很快又转回去。

    灯光昏暗,瞧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商隐摇头笑了下,慢慢道:“他性格张扬,明知道你不喜欢他那一类,偏偏还要往你身边凑。”

    他说起陆清离,神色都沉静下去。

    当年姜言澜和陆清离相识时,只不过十八岁。

    但他向来沉稳,城府又深,同龄人都被他征服,大都愿意与他交往。

    陆清离通过商隐和姜言澜认识,性格开朗,常常凑到姜言澜身边。

    姜言澜也不排斥陆清离的这种亲近,把他当成另一个商隐,当做自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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