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不要”怎么能当真呢郑基石啼笑皆非,又不敢反驳她引发事态升级。
    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这个小混蛋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不折磨他去折磨别人吗?
    怀着某种心甘情愿的认命感,郑基石只能好声好气地哄起人来,完全顾不上自己射过一次之后还仍然硬梆梆的肉茎。
    被男人抱在怀里温存地擦掉眼泪后,安贞开始得寸进尺地给他立规矩,刚才被强制潮吹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欧巴,以后我说不要就真的是不要,你一定要停下来,知道吗?”
    得到郑基石无奈的点头还不算,安贞在跟他拉勾勾保证后才破涕为笑,把头靠在他的颈窝里以示和好。
    危机顺利解除,郑基石也舒了口气,脑海里不可描述的欲望又马上蠢蠢欲动起来。
    照理说射过一次之后他本不该那么猴急,但不知道是不是等这晚等了太久,只要没把自己真正地埋进对方的身体里,心底的那团火就会烧得他躁动难安。
    郑基石搭在安贞腰间的双手开始暧昧地在她肌肤上游弋,一只手揉捏着掌下的嫩肉,还有一只手鬼鬼祟祟地滑到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指色情地绕着肚脐眼打圈。
    安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才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再度渐渐发烫。
    “宝贝,可以吗?”
    象征性地问了一句,郑基石根本没给安贞开口说不的机会,就把她的舌头贪婪地含进嘴里,用自己灵活的舌尖不停挑逗对方。
    先是嬉戏般地追逐着她的舌尖,然后细致地舔舐她的舌根,最后把她的整条舌头张弛有度地含住咂摸吮吸。
    一股酥麻感直接窜上安贞的天灵盖——天,这哥套路真的多——这种感觉怎么说
    就好像是郑基石用嘴艹了她的舌头一样。
    看到小骗子被他亲得浑然忘我、嗯嗯啊啊地完全顾不上其它,郑基石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坏笑,趁机偷偷从床头柜里拿出condom,撕开包装,三下五除二就给自己戴上。
    可能是由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前所未有地心潮澎湃,以至于戴套的时候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呼~郑基石深深呼出一口气,脑海里出现过千百次的幻想终于要成真了……
    他摇摇头甩开滑到鼻尖上的汗水,把自己热烫的肉刃抵在安贞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入口。
    明明语气是在温柔地呼唤安贞,却又动作强势地拉着她让她抬起上半身,以便能亲眼目睹两人的交合处:
    “宝贝,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
    话音刚落,郑基石就用一种不容她逃避的姿态把阴茎缓缓挤进安贞的花穴中,在套子的润滑下,剑拔弩张的龟头没有多费力气就闯入了早已湿滑泛滥的少女禁地,艳粉色的穴口吃力地咬住了青筋毕露的茎身,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齐齐地发出一声闷哼。
    千言万语不足以形容此刻——人体的构造是多么奇妙,在这肢体交缠的刹那,即便是两个完全不同、彼此独立的灵魂也仿佛得到了短暂的交汇。
    终于得偿所愿,郑基石本该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福,按照原定计划游刃有余地引导战场,然而才堪堪插进一半,他就被夹得差点爆粗口,鼠蹊部一阵战栗,只能立刻停下动作,通过不断深呼吸来缓解自己射精的冲动。
    正常来说,女性的阴道内部是一个狭长的倒梯形,入口处是最窄的,越往里就会逐渐变宽,但不知道安贞的甬道是什么构造,竟然会是整条花径都跟狭小的入口一样窄甚至更窄。
    而且湿热的肉壁上有很多层叠的皱褶,不仅给郑基石的深入带来了困难,还会紧紧地包裹挤压他的茎身,光是把阴茎插进去这个步骤,就让郑基石的脊背上布满湿汗。
    另一边,得益于郑基石之前细致无比的前戏,整个插入过程中安贞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陌生的、满涨的充实感,小穴深处还有种隐隐的麻痒。
    “欧巴——”
    安贞刚开口想让郑基石快动一动,但是话还没出口呢,就先被他捂住了嘴。
    “别出声”
    郑基石真是有苦难言,他发现自己之前偷偷地射过一次其实是件好事,这让他现在还能强撑着不丢脸,否则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秒射肯定就糗大了。
    郑基石一边虚虚地捂住安贞的嘴,不让她的声音增加对他的刺激,一边单手撑在安贞上方,慢慢摆动腰臀,眯着双眼,尝试着先浅浅地抽插适应这种过分紧致的感觉。
    整个房间里除了抽插时带出的轻微的水声,就是郑基石粗重的喘息声,任白痴都看得出来他现在有多情动。
    安贞乖巧地躺在他身下,眨巴眼睛看着郑基石因为情潮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表情,她自己除了呼吸略有些急促外,暂时感觉良好,甚至还有余裕想东想西。
    其实,迄今为止,安贞觉得插入式性爱给她的体验还是不错的:
    首先,没有传言中破身的疼痛;
    其次,甬道里虽然也有一些快感,但没有之前被口交时强烈,更不用说和上一轮的潮吹体验比了,然而就是这种可控的、没那么激烈的快感让此时的她感到分外安心;
    最后,欣赏着郑基石此时一脸被欲望控制的神情,她心里还不由得产生了扳回一城的愉悦——虽说现在她拼经验拼技巧暂时赢不过郑基石啦,可她是货真价实的开挂玩家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体香柔韧度名器都安排上了,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郑基石吗?
    安贞闲适地仰躺着,享受身上人卖力的服侍。
    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不需要她做任何肢体上的努力,郑基石又不让她出声,一时间安贞竟然有些无所事事。
    就着进去的姿势浅浅地插了几十下之后,郑基石终于初步适应了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感,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刚才这几分钟简直度日如年,他真是咬紧牙关才险险抑制住了喷射的欲望,捍卫住了作为一
    XIáδsんùδ(尛説),Цκ个成熟男人该有的尊严
    ——现在就这么刺激,不敢想象等会儿做得激烈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死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那颗略略放下的心又重新严阵以待起来。
    为了维护自己弘大总统的名誉,郑基石决定调整一下作战策略,毕竟现在单手支撑的姿势不利于他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
    拿开那只捂着安贞不让她出声的手,郑基石抬起她的下半身,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纤腰下,让她的身体形成一个头朝下而小腹朝上的斜坡面。
    调整好角度,然后就着刚才的姿势重新插入,这次无需他腰腹多费力,借助重力的优势,阴茎就顺利抵达了从前手指从未触碰过的深处。
    停顿了几秒享受龟头被那种丝滑柔韧的触感紧紧包裹讨好的感觉,郑基石就一反刚才的谨小慎微,开始大开大合地强力抽插。
    嘶——安贞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同,跟之前浅浅轻插时不一样,现在郑基石每一次重重插入抽出,他龟头上的系带几乎都会仿若无意地擦过她甬道里那块硬币大小的G点。
    上一轮高潮的尾音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中,以至于这样撩拨的触碰都让肉壁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
    偏偏郑基石又格外坏心眼,明明从这如饥似渴的吮吸中得到了好处,爽得吸气连连,却又不肯给安贞一个痛快。
    他装模作样地像打擦边球似地变换着角度用龟头轻触她的敏感地带,迟迟不愿正面出击,带着一丝坏笑,一边如鱼得水地挺入,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安贞脸上变幻莫测、精彩纷呈的表情。
    “你”
    安贞欲言又止、欲哭无泪,小腹微颤,全身激动得潮红一片,她现在可算知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是一句多么内涵深刻的名言了。
    因为她此刻就感受到了那种要把人逼疯的骚痒正在一点点蚕食她才回笼不久的理智,只要郑基石再多一点爱抚,她绝对会立刻被他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漩涡中,像刚才那样被快感绞得一丝不剩。
    可他就是不给她!
    “怎么了宝贝?你现在夹得好紧。”
    郑基石还假惺惺地逗小孩。
    被安贞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所取悦,他顿感雄风大涨,其实这样吊着安贞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得不到满足的花穴越吸越紧,内部绞动得相当厉害,这逼得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如的音调,但只要能让小骗子尝到他的厉害,再紧再爽他都能忍住不射!
    而且光用言语调戏她不算,又顶了一下之后,郑基石还坏兮兮地用手楷掉安贞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柔情蜜意地表白: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发呆的表情,好像在勾引我把你干坏。”
    日!
    安贞总算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被整了!
    就是刚插进来那会儿她略显平静的反应伤到这哥自尊心了!
    X7#*¥#F%é4èé!
    一想清楚前因后果,安贞立刻怒从心头起——她新手上路,在床上确实演技不太好,没能在他插进来的那一秒就假装高潮迭起、尖叫着欧巴好棒——可这能怪她吗?诚实有错吗?
    为什么?!
    为什么做人这么难?!
    她撇开头不再去看好整以暇的郑基石,可脸颊通红、眼含春水的模样让人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是羞是气,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楚楚可怜、含羞带怨。
    得到小骗子的“示弱”,郑基石得意地勾起唇角,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给她一个痛快。
    他再次变换了一下姿势,把安贞的双腿驾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让阴茎入得极深,爱怜地在她白嫩的小腿印下一串湿吻,郑基石就对准最敏感的G点发起猛烈的冲刺。
    每次拔出挺入,贲张的龟头都要重重地碾过肉壁的皱褶,粗大的茎身被蜜液染得水光淋淋,湿软粉艳的穴口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一收一缩,不舍得让他离开。
    即便安贞很努力想克制自己的反应,但身体已然背离她的控制,诚实地被快感俘获。
    花穴从里到外都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胸前的柔软随着下体的节奏被顶得一晃一晃,两颗红尖尖兴奋地凸起,诱人采撷。
    汗湿的长发凌乱地粘在侧脸上,安贞干脆闭上嘴巴、阖上双眼不去看这淫靡的画面,眼不见心不烦。
    终于,在郑基石一记几近凶狠的撞击后,安贞再也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如同一个讯号,提醒了男人她正处在溃败的边缘。
    果然,听到这声呻吟后,郑基石更加激动了,他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安贞嘴里,防止她咬紧牙关不再开口,一边色情地搅动那条又软又滑的小香舌,一边低声诱哄道:
    “宝贝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给我?你给我滚蛋!
    如果安贞没被操得丢盔弃甲,她一定会恶狠狠地把这句话撂到郑基石的脸上。
    可惜没有如果。
    安贞脑海里早已一片空白,只剩下欲念狂澜,她几乎是带着哭腔,顺服地跟随着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迷离地看着身上人呢喃:
    “郑基石给我”
    也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听到她爱娇地喊他欧巴,突然在这个肢体交缠的时刻听到她不假思索地叫他的名字
    ——既没有了向来依恋的语气,也没有了她惯有的撒娇似的尾音
    ——就连迷蒙的哭腔都像是一个被混沌身体囚禁的灵魂发出的SOS
    郑基石的心口好像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地揪了一下,有点痒又有点疼,他俯身狂乱地亲吻着安贞因为欲望而空茫的脸,下身毫无章法地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着魔似地回应她:
    “给你!全部都给你!”
    云消雨歇,最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了。
    郑基石把自己刚射完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抽出来,认真检查了安贞的下体没有红肿撕裂的情况后,才摘下被射得满满的套子,把沉浸在余韵中没回过神来的小人儿搂进怀里。
    他把粘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捋开,郑重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宝贝,我爱你。”
    字数4000+,爆肝了爆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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