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八班教室。
    池藻藻有些紧张地站在那张原木se的课桌旁,桌上只有一张孤零零的试卷,洁白如雪,但密封线内却又有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字——陈醉。就像他的人一样,即使懒懒散散的斜着,也b别人多出几分挺拔,像一棵杨柏。
    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不由痴笑自己,确实是有些醉了,为着那字,也为着那人。
    所有人都去观看校庆节目。空无一人的教室像个扩音器,将她略略加快的心跳声无限放大着,绵延着。整个教室都在呐喊着她对他的痴迷。
    尽管好友沈佳就坐在他前面,她却从来没有勇气借着寻她的由头跟他搭个话。她每次来,都会站在走廊的另一边,找一个缝隙,斜斜的,让她可以稍微那么肆无忌惮观察他。在那个画框一样缝隙里,记录着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意气风发的样子,自由散漫的样子……
    他的样子,都刻在了她的心里。可是他不知道她。
    池藻藻忽然忆起那日表姐对她这场迟迟停滞不前的暗恋的怒其不争。
    “藻藻啊,你就算是暗恋,至少也得让别人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啊。你就算是当备胎,也得有个可以排队的号码牌啊!”
    “你不争,自然有别人会争。后来居上,你甘心吗?”
    后来居上?
    池藻藻心头有些烦躁,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旗袍更加紧绷,她顺手解开两颗盘扣,深x1一口气,准备拿了沈佳的相机就离开。
    忽的,卷进一阵风,竟将那张卷子拂落在地,池藻藻一惊,立刻弯下腰去捡。
    陈醉一进教室就看到了这一幕。
    只开了中间一排的白炽灯,明亮又昏暗,有一只裹着碧水se旗袍的细腰,弯曲着,像一根在风中摇摆的芦苇,搅合着碧水缎面的波纹,一圈,一圈,danyan到他心里去。
    一瞬间喉咙有些发紧,他突然想化作一阵风,想试试要大力到几级,才能将它狠狠折断  。
    嗬!
    陈醉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走过去,长臂一伸,揽住那根芦苇,大手情不自禁b划着。
    好细!
    好想折断她!
    一瞬间全身的血都在往下涌,顾不上怀里人的僵y,陈醉继续将自己已经开始滚烫的下t贴进那根芦苇最挺翘的地方。
    蜜桃t!c起来一定很爽。想要狠狠撞击的冲动像火山爆发一样瞬间炸开。
    “呵,狐狸jing?”
    陈醉低下头,凑到芦苇耳边,哑着声音问。轻嗅着,说不清楚的,淡淡的清香,让他不由想到平时那些狐朋狗友在酒吧里胡咧咧说的处nv香。
    余光扫到那双洁白小手上的试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紧了紧揽着的腰,腾出另一只手,从平坦的小腹,耕耘一样,缓缓滑上去,落到起伏的山丘上,轻轻捏了一下——
    真他妈软!!!
    想咬!
    想让这对小兔子在他手下泛起波涛!
    池藻藻僵住了。
    陈醉?
    身后传来的某种木头的气息让她鼻头发酸。她曾无数次听过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nv孩子夸张的形容他身上那gu木头的香气,雪松么?。如今,她终于也能闻到了!
    她忍不住又x1了一下,带着贪恋还有小心翼翼的虔诚。嗯,那雪松上一定还压着雪,带着些清冽。耳畔低沉的声音让她恍惚以为自己在做一场遥不可及的春梦,可是明显被温热嘴唇hanzhu的耳垂传来的su麻感又真切的将她拉回了现实。
    “偷我东西?”
    迟藻藻只觉得喷薄到她耳边的鼻息烫的吓人,快要将她融化了。
    “不是,我……”
    迟藻藻试图去掰开那只放在她腰上的大手。
    看着怀里的人愈来愈红的耳垂,陈醉愉悦起来,松开她。
    池藻藻立即转过身去,退了一步,捂住x口,这个坏蛋,居然在放开她的时候又捏了她的x。
    “流氓”。
    声音软软的,有点娇气,明明满含着恼怒和羞意,但毫无威胁力,倒像是g引。
    陈醉仔细的看着那张脸,她皮肤很白,有点像瓷器,sh漉漉的小鹿眼瞪着他,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发颤,像抖动翅膀的蝴蝶,全是惊慌。玫瑰se的嘴唇微微翕合着,像条鱼,一条要任他宰割德鱼。
    突然一下,心软成了烂泥。
    “偷我东西?”
    陈醉b近她,又问了一遍。
    “不是。”
    迟藻藻回过神,有些慌乱,抓住他的衣角,急急地解释着。
    “沈佳有表演,我来给她拿相机,你卷子被风吹走了,我就……”
    此刻陈醉根本听不进去迟藻藻的有些混乱的解释,他只觉得眼前的雪白让他发昏——两粒解开的盘扣松松地搭在一边,没了她双手遮掩的,那片雪白更加坦荡地漏出来,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一条暗暗的幽壑。
    更渴了!
    那件碧水se的旗袍瞬间变得碍眼无b。刚才停留在手中柔软的触感根本不够,他想要剥开她,想要更确切了解那里的触感是不是像他想的那么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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