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不许碰我。”

    高峰仪非将她压住,翻了个面儿,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大手滑向娇臀拧了一把:“薇薇乖,你乖乖趴着就行了。”

    她又没动,还回回叫累。

    白薇薇细细啜泣,表示抗议,偏偏男人还越听越兴奋,顺着玉背往下啃,一路火花带电流。

    好奇心和**将礼义廉耻冲刷殆尽,他脑袋竟凑到那里去亲了一下,女人顿时浑身颤抖起来,忍不住嘤咛。

    “你干嘛,讨厌!”

    这回是真生气了,流氓。

    男人却像孩子似的,她越不喜欢,他越要使坏,又亲了好几下,湿润便挡也挡不住。

    这一晚,丈夫回来,白薇薇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被送上天去。

    彼时,顾家。

    顾建设烦躁得要命。

    母亲来跟他谈高淑惠的事儿,他解释得清清楚楚,母亲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最后,顾母还是丢下一句:“你对人家无情,人家却对你有意,儿子,你可得想明白。”

    既然不喜欢,就别对人家那么好,惹得人家想入非非,反而徒添苦恼。

    顾建设在客厅抽了一晚上烟,整个人憔悴也不少,自己这是咋了?今年跟犯小人似的,桃花灾来一个找一个。

    咋就没高峰仪那么好命呢。

    打小儿就订下娃娃亲,结婚前跟未婚妻就见了一面,紧接着就拜堂结婚,简单又粗暴,日子还过得好。

    郁闷!

    ☆、第76章:顾建设的决心

    高峰仪和白薇薇被顾建设邀请去家里吃饭,到了才发现,高淑惠也在。

    今儿个的高淑惠打扮得鲜艳多了,连头绳都是新的,红色。

    白薇薇眼尖,一眼就发觉出女人的不同寻常。

    看来,她这是盼头到了。

    顾母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还给人倒了酒,席间,顾建设忽然举杯对高峰仪和白薇薇敬了一杯:“峰仪,嫂子,今天你们二位在这里,给我和淑惠做个见证。”

    高淑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这是真的要提亲了?要跟自己哥哥求娶自己了?

    大半年的暗恋,苦心经营,终于得到成果了。

    女孩眼睛都有点湿润。

    “建设?你?”高峰仪也误会了,他以为顾建设要跟自己提亲。

    正疑惑,咋从前建设都没对自己提过。

    顾建设虚浮按下男人的话锋,“峰仪,你先听我说。”

    顾母对白薇薇歉疚一笑,两个女人倒是彼此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明镜。

    白薇薇吹了口杯中的白开水,热气袅袅徐徐。

    “咱们是兄弟,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淑惠这半年来帮了我不少,我是真喜欢她。”

    高淑惠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终于说喜欢自己了。

    顾建设闷了一口酒,继续道:“今天你们俩在这儿做个见证,我认她当干妹妹!”

    轰!

    高淑惠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头顶一阵闷雷滚滚。

    恍若被闪电劈中的错觉,他刚刚说啥?

    干妹妹?

    自己放下尊严放下骄傲,跪舔着祁艳红大半年,就为了他这一声干妹妹?

    “淑惠,来,敬咱妈一杯酒!”

    顾建设给她小酌一杯。

    顾母依然泰然坐着,“正巧我也喜欢淑惠,建设不在家,只有她常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

    白薇薇赔笑道:“阿姨,你可一点儿也不老。”

    高峰仪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虚惊一场。

    高淑惠的心像放进绞肉机似的,生绞活剐,整个人神色都变了,惨白发青,形如死鬼。

    敬酒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个木偶傀儡。

    顾母脸色讪讪,心里无奈,儿子实在是太倔了,说要咋办就要咋办,一点儿不听人劝。

    他倒是让人彻底死心了,可人家姑娘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连伤心都发泄不出来,又咋办呐?

    可怜的孩子!

    许多年后,顾建设身上这毛病,有了一个新词:直男癌!

    顾建设纯粹是借酒壮胆,不然他怕自己不忍心说出这种话。

    高淑惠在他面前,永远是文文弱弱的,懂事体贴,一身书香气。

    跟祁艳红的刁蛮任性不一样,她是那种让人尊敬,不忍心伤害的女人。

    不下这个决心,他说不出这种伤她的话来!

    白薇薇早就料到了,高淑惠这次是痴心错付。

    她以为,她得了人家母亲的认可,就能进家门了?

    女人想要收获婚姻,首先应该俘获的,是男人。

    顾建设要真喜欢她,家里不同意,一样可以把婚结了。

    顾建设不喜欢她,他家里人再喜欢又有啥用?

    他是军人,结了婚也有一百个理由一年到头不回家,到时候她独守空房,形如寡妇。

    真是看不穿!

    白薇薇摇了摇头,叹气:“峰仪,那咱俩敬阿姨一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高峰仪点头,夫妻俩和和美美的敬了顾母一杯。

    席散了,高淑惠一个人回家,不要顾建设和高峰仪送。

    她一个人走到中山公园边上,望着那块牌匾,莫名想哭。

    从第一次见顾建设倾心,到后来每一次从祁艳红嘴里听到他的消息,心头都会悸动不已。

    原来啥都是空的,妈说的没错,人都在追求镜花水月,虚无的一切。

    她蹲在中山公园台阶上哭了一宿,母亲文秀以为她在白薇薇那里歇下了。

    高峰仪以为她回村里去了。

    两头都不晓得消息,等大早上回学校去上课,已经着了凉,受寒,不得已请半天假,回村里养着,这一养,就是好久。

    蛮寻常的风寒感冒,她得了许久不见好,病情没有加重,又不见好转,就这么拖着,拖了一个多月,母亲急得让她去医院,她就是不去,非说自己没事。

    母女俩也在家里为了看病这事儿怄气。

    最后没了法子,儿子早就回部队了,媳妇儿一个人日子也不好过,文秀干脆自己去城里医院,想买输液瓶和药水,拎回家自己给她扎针输液。

    年轻时,文秀便是千金小姐,出门必是黄包车汽车接送,在家里也走不得几步路,道路泥泞,卡车颠簸,她那把身子骨差点没颠散架。

    等到了医院,医生都以为她是来看病的。

    拎着大几斤重的药水瓶子管子,她开始往回走,走在路上,渐渐的就不对劲了。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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