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络沉醉在一个如梦似幻的深渊里,那个深渊不断地把他往下拽,在他几乎沉沦之时又将他高高抛起,似乎怎么都不够。
    宋徽翊把那灼热的性器咂得津津作响,她的两只手来回轻抚他的阴茎底部和两个睾丸,时而捧起揉捏,时而轻柔爱抚。
    性器从她口中离开时,她下意识地张嘴追逐,直到人被捞起。
    吴络亟不可待地吻住她的唇,下体顺滑地贯入她的体内。
    宋徽翊被这填满的滋味激得止不住颤抖,她大口喘气,但呼吸又很快被吴络吸吮吞下,销魂感到达极点。
    吴络在寒冷的深冬热得快要烧起来,他体内叫嚣乱窜的欲望在插入后并没有得到镇定纾解,反而渴望更多。
    他急切地抽插起来,试图抚慰平息内心躁动不安的欲火。
    宋徽翊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吴络眯起眼,在那流畅淫靡的交合处顺畅地抽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把她所有似痛苦似挣扎的反应全都尽收眼底。
    “啊……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你轻点……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慢点……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宋徽翊被他撞得语不成调,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求饶,更像是邀约,像是挑逗。
    吴络把她的腿彻底折起来,用龟头处的湿润浸湿她的下部,缓解因为身体交折可能会带来的撕裂感。
    再插进去时,是比刚才更凶狠深入的抽插。
    小穴里,肉粉色的嫩肉翻出来,若隐若现,洞口被大大地撑开,尽力承受这无法想象的巨物侵犯。
    狭小的阴道适应能力极强,在狠狠吸附住肉棒的同时也在敞开怀抱,迎接它的到来。
    吴络被那湿润温热的巢穴弄得几欲疯狂,绞得几乎倾泻,他加快速度,在里面横冲直撞,捣得天翻地覆。
    宋徽翊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她的泪水因为生理反应溢满了全脸,呻吟逐渐变成啜泣,下身的酥麻感层层叠叠,她忍不住想绞紧,想用力,可每一次微小的抗争又会迎来更猛烈的骤雨。
    她一次次地触及到那个开关,可吴络总能在关键时刻退出一点,或是放慢节奏,逼得她咬紧牙关,抖如筛糠。
    吴络乐得见她求自己,兴许还带了点报复,他强忍住自己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把性器拿出来在湿泞的穴口磨蹭,垂眸看她:“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吗?”
    “喜欢……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啊……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
    话刚出口,吴络就挤了进来,进去得又快又深,宋徽翊的声音跟着变了调,最后变成阵阵娇吟。
    “你让我到了好不好?”宋徽翊眼里蓄满了泪,抬头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去:“求你了……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
    吴络低头吮去她的泪,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来,掉了个个。
    宋徽翊变成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脸深埋在她柔软的奶儿里:“你动会儿。”
    她早就瘙痒耐忍,此时凭着感觉上下起伏颠动,总算是暂时缓解了一些,可总觉得离他所做的还差得很远。
    宋徽翊慢慢地感受那个肉棒在身体里研磨辗转,动来动去,爽是爽了,可还是不够。
    她累得香汗淋漓,两手无力地圈住他的脖颈,轻喘道:“好累……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
    吴络轻轻啃咬她的乳尖,低低地笑开:“你才动多久。”
    宋徽翊索性不动了,任凭那潺潺爱水从小穴滴落流出,她轻轻地夹动大腿根,果然听见吴络吸了口气。
    宋徽翊有些得意,她伏在他的耳旁,舌尖柔软灵巧地舔舐他的耳垂。
    吴络很快受不住,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心里都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每次做爱一定要以宋徽翊的高潮为目标,所以在被夹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决不能忍受只他一个人奔赴极乐。
    宋徽翊心满意足地被再次压在身下,吴络在她的身体里冲得又快又狠,他像是要发泄一般,每一下都对着花芯深深撞去,在意乱情迷之际,他低头在她的胸口上方重重地吸吮,直到留下红痕,复又满意地抬头,直到宋徽翊在情欲中彻底沦陷,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酥麻感绵绵密密,往四肢百骸乱窜。
    宋徽翊的大脑一片空白,世间的万物都在快感涌来的一瞬消失殆尽。
    她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叫声和动作,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被快感抽动湮没得停不下来。
    吴络见她丢了魂儿,在自己射出来后,抱住她的脸,亲吻那已经失去焦距的眼。
    *
    宋徽翊渴得要命,长时间的呼吸和呻吟使她的喉咙干涩难忍,缓过神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喝水。
    吴络显然已经料到了,他把水递过来,脸上已恢复平静,若不是身体上的血脉偾张勃发,性器还未完全消下去,他看起来当真像是正常得才开完会。
    宋徽翊身体的潮红还未褪去,她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乳房上深重的吻痕,吴络以前从不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倒是第一次。
    吴络捡起地上胡乱掉落的衣物,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早上就能穿。”
    “别洗了,”宋徽翊的声音软得不得了:“这么晚了,洗衣机的声音会吵醒别人。”
    “我不用洗衣机洗,”吴络说:“这个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好多人的衣服都在里面洗,不干净,我用手给你洗。”
    “太冷了。”宋徽翊对这年久失修老房子里的热水器也不抱希望:“你上来陪我躺会儿。”
    吴络光裸着身子坐在没有暖气的房子里,他还在挣扎:“可你以前每天都是要换衣服的,而且内裤都湿得没法穿了。”
    “一天不换没关系,”宋徽翊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了个小脑袋出来:“我明天可以先不穿内裤,衣服也可以上午回家再换。”
    或许是想到洗了确实不好再拿去阳台晾,吴络没再坚持,他掀开被角,同她躺在一起。
    宋徽翊很快把莹润光滑的一条腿压在他身上,来自皮肤的温热感传遍全身,她舒服地蹭了蹭,略微支起上身,捧住他的脸,与他接吻。
    吴络放在下面的那只手可以很轻松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他们缠绵地吻了许久,直到宋徽翊快要窒息。
    吴络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睡过去点。”
    “可是那边的床单都湿了,”宋徽翊还贴在他身上,她睁起无辜的双眼,像是真的无可奈何:“我没法躺过去。”
    她的手往下一探,摸到那才消退片刻就又已进入战备状态的性器,看起来可怜极了:“我不是故意的……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
    宋徽翊把自己的双峰放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端详他的脸,她伸出手摸了摸:“你的下巴长得可真好看。”
    许是不满意现在的劣势地位,吴络侧起身子,与她面对面,他的手附在她因为侧躺而叠在一起的乳房,或轻或重地揉捏。
    他们对望了许久,然后很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接吻。
    可供他们活动的区域似乎变得越来越少,所以两人必须贴得越来越紧。
    吴络就着先前的滑腻,对准位置把自己的性器扶了进去,敏感的穴肉在刚触碰到时便又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宋徽翊颤动个不停,稍微碰一下,就咿咿呀呀地喊叫。
    吴络很快退出来,只见身下的小尤物满脸红晕,脆弱无助,只想教人狠狠地欺负。
    他眸色渐深,决心让那两瓣穴肉再适应适应,他俯下身,用唇舌为她清理起下身的那片泥泞。
    先前没被照顾到的阴唇和阴蒂一下一下地被他粗粝宽厚的濡湿舌面舔过,他极富技巧地吮吸舔舐,一边用手指抵在洞口,观察她的反应。
    若是手上的水流得多了,他便对着那个位置再加把力,添把火,手口并用,直把她舔得欲罢不能,最后送上云端。
    宋徽翊觉得哪里都不满足,这里舒服了,那里又空虚了,酥酥麻麻的高潮刚过,他指尖轻触的地方又在急切地渴望他的进入。
    她的身体彷似孕育着无穷的能量,每当觉得受不住了,快被玩坏了,又能重新激发出更多的感官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吴络埋进她的肩窝,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蹭得她痒痒的,他啜吻起她的乳珠来,含含糊糊地问:“这是你的第几次了?”
    宋徽翊自己也记不清了,大脑快要罢工。
    吴络像是根本就知道她答不出来,见她冥思苦想,附在她的耳旁,低声说:“刚才是第四次,我现在要来第五次了。”
    不知是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还是吴络越来越深谙此道,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浪后,宋徽翊再次痉挛,身体绷直,连每根脚指头也舒爽地蜷缩起来。
    她不仅到了,还对着未来得及起来的身体喷淋液体,吴络也像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他不顾宋徽翊的羞耻,立在原地承受了一切喷射。
    ……即ㄖ起苯彣將在ΓΘūΓΘūωū(肉肉剭)。ΟяG髑镓鯁薪
    床单是彻底没法睡了,迷迷糊糊间,宋徽翊被铺盖卷成了一个蝉蛹,她被裹着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吴络从衣柜里拿出唯二的另一条床单换上,又把宋徽翊放回去展开。
    宋徽翊的下体湿粘得不像话,她不舒服地扭动身体:“你拿个东西给我擦擦。”
    后面发生的事她早已不太记得,记忆开始变得模糊,门似是开开关关好几次,身体的粘腻也被湿润的毛巾擦拭过,逐渐变得干爽,她的双腿被吴络分开,他在清理的同时观察了好久她的小穴,直到她困得连那灼热的目光也觉得难以忍受,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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