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能不能给我们两个讲讲这山里有趣的事情。”
    有些破旧的院落中,老猎人我们三个围着一个小圆桌坐着,圆桌上面是老猎人刚刚端上来的烤兔和炖鸡汤。
    “呵呵,有趣的事啊,这个我想想”老猎人满脸皱纹地笑道。
    对于我和二奎的作者身份,老人并没有怀疑,因为我和二奎告诉老人我们两个只是业余爱好者,喜欢大山,更喜欢记载有关大山的故事。
    与大山更加紧密的猎人,则是一个非常好的题材,而这年头想要找一个猎人,真正需要运气了,所以我们两个从小镇上听说老猎人后,就过来拜访了。
    老猎人对这毫无怀疑,因为二奎和老猎人一番谈话后,老猎人感觉地出来,若非对大山有研究,说不出那么多内行的话。
    “呵呵,先吃饭吃饭”老猎人指了指桌子上的烤兔说道:“老汉别的不好说,这烤兔的手艺可是别人比不了的。”
    我和二奎对视一笑,也不拒绝,一人一个兔腿啃了起来。
    “大爷,您别看着,您也吃啊。”我笑着说道。
    老猎人摆了摆手:“人老了,不像年轻时候,这一天到晚也吃不了多少东西。”
    老猎人笑着,然后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老了老了,看到你们这年轻有活力的小伙,真是羡慕啊。”
    二奎摸了摸嘴,看着老猎人说道:“大爷,您老人家才是老英雄,听说您老年轻时猎过好几头熊,给我们讲讲呗。”
    说道老猎人的光荣事迹,老猎人也不由笑了起来。
    “猎熊啊,那可不容易”老猎人眼中带着回忆的目光,然后开始讲了起来。
    老猎人这一身本领并非自己练出来的,而是家传,说来让人惊讶,老猎人祖上到他十多代居然都是猎人。
    不过想想也是,老猎人祖上就是本地地,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放到以前的时代中,猎人这职业其实算不错了。
    “那时候我还小,听说外面整天打仗,不过外面打仗,咱们这穷山沟沟地,没啥影响,整天还是该干啥干啥。”老猎人脸上带着几分唏嘘地说道。
    “后来打仗听说打地很厉害,国家都快没了,那时候咱们这地人才开始慌了,消息不发达啊,后来来了几个有学问的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咱们中.国人!”
    老爷子说道这的时候,赫然一身杀气,拳头攥地咔咔响。
    “要是自己闹腾也就算了,老汉才懒得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要是被外人欺负,还差点亡国,那怎么能行?”
    老猎人此时身上充满了一种英雄气概,带着一种别样的气质,那精神头让人吃惊。
    “不是老汉自夸,咱虽然不是什么有志气的大人物,但祖上也是出过将军的!”
    老猎人说着转身钻进屋里,不一会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紫红色的弓,这张弓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厚重,犹如大地一般,其次就是带着一股别样的煞气,那是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气息。
    我看着老猎人手上的长弓,心里不由微微震撼,这弓似乎不一般啊,最重要的是,弓内似乎快要孕育出怨灵了?
    由器物孕育而出的怨灵阳灵并非普通的阴灵,其灵智开始并不高,但提升起来却远远比普通的阴灵快,而且它们的实力不可小觑!
    并且最重要地是,这些由器物孕育而出的阴灵,自身并不会离开器物,器物本身就相当于它们的家,它们对此十分依赖,就好比刀灵于鲁家祖传菜刀,这种关系非常紧密,那就是它们的根。
    此外,这些器灵并不会随便伤人,因着凝聚产生的条件不同,大多器灵并不会主动显现在人前,它们只会藏在器物内,只有特殊的时候,才会发挥作用。
    我看着老猎人手里的长弓,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感觉里面蕴含的煞气,还有一股别样的铁血之气,心中微微眀悟。
    原来是尸山血海以及人的血气孕育而出的煞灵,并非单纯地怨灵。
    “大爷,这弓是?”
    所有由器物孕育出的阴灵都有一个常识,那就是常年与器物朝夕相处的人会不知不觉将自身气息融入进去,孕育出的器灵便会有亲切熟悉的感觉,不会伤害对方,也就是所谓的认主。
    老猎人说这长弓是祖传的,而且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受长弓内煞气丁点影响,我心中再次确信,这长弓怕早就认老猎人为主,只是目前那器灵才刚刚有孕育而出的苗头,要是成形,还要数十年。
    “这长弓是我祖上穿下来地”老猎人颇为骄傲地举起手里的长弓。
    “这弓可是极重,按照过去的记载,最起码也是三石或者四石的强弓,一般人根本拉不开!”
    老汉抚摸着紫红的长弓,一脸感慨地说道:“不是老汉自夸,这长弓是因为祖上出了一个大将军,以善骑射而立下了不少功劳,手下管着几万个大兵小兵,这长弓就是那时候的皇帝亲自赐下的。”
    我和二奎对视一眼,心中很是惊讶,没想到老猎人家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怪不得能够猎熊,祖传的本事啊。
    “后来这张弓就传了下来,祖上那时虽然荣耀,但老话说地好,哪有长盛的家族?后来大乱,不知道那一代祖先带着家传的长弓来到了这里,然后就安居了下来,接下来一代代就靠打猎为生,直到老汉这一代。”
    老猎人感慨地摇了摇头,接着试着拉开长弓,只是才看看拉开一小半,便脸色青红,不由松了开来。
    “呼呼……不行了,还是老了”老猎人看着我和二奎笑了笑,拍了拍手里的长弓说道:“这弓可是重地很,一般人拉不开,老汉也只有年轻时最状的那几年才能用它。”
    提起长弓,老猎人就话题不断:“老汉刚才不是讲到打仗的事了嘛,不是老汉自夸,当年知道外面被欺负成那样时,老汉就坐不住了,咱不求什么功名大业,可祖上赖好也出过将军,若是自己人打仗,那老汉肯定躲得远远地,但整个国家被外人欺负,那不就像那什么南宋北宋,皇帝都被人抓走了整天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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