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内殿,皇帝当着琼如的面下了旨,太子选妃前,不再开采选。意思是即使采选也是为了皇子们,他有皇后一人足矣。
    天子一诺,重如千钧,琼如心中不可能不感动。
    她抬眼偷瞧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皇帝,他并未看她,她却知道,他心中祥和平静。他对她称得上纵容了,有几个男子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质疑自己的感情呢她的行为在他人眼里真可说是不知好歹矫肉造作了吧,他一次次赔她笑脸,一次次想办法解开她的心结,这样的心意和耐心还不够表明他的心迹么?
    人心总是难测,她也知道怀疑和忧虑没有意义,该发生的一样会发生。有时她也会想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在警醒自己还是为难他,可他每次都会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想,也许他真的b自己想象的更用心。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纠结,但是姿态还是要做一下的,总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不断退让吧,既然他愿意纵容,她便放纵一些又如何
    他从批阅的奏折中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他露出笑容,却见她无事人一般将眼神转向手中书籍,只有发红的耳根显示出她此刻的羞赧。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琼儿,过来。”他道。
    她依言上前,端起置于一旁的梨汤一勺勺喂他。
    “很甜。”他抿嘴道。
    她停下了手,“是妾的错,这汤是妾让小厨房做的,没有提醒他们您的口味。”她已经叮嘱过了,怕他这几日内朝政坏了心情,还特地盯着料下的锅,这糖放得与前两日是一样多的,约是他越发不爱甜食了。
    “汤刚刚好,但是你喂的,特别甜。”他道,“朕想天天这样喝。”
    这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霞,“六郎惯会哄人。”
    他看着她,喉头微微滚动,相b于梨汤,他更想吃她……“朕有些累了,我们去偏殿,琼儿帮朕肉肉”
    他眼中的欲火充分说明他要的绝对不是肉肩这么简单。
    “妾在这里给您肉肉吧,”说着,她转到他身后,一双素手,在他肩胛处用力揉捏。
    这推拿的手法她曾向王太医讨教,又认真学了两个月,在画竹描菊等身上练了几次才用到他身上的。她父亲刚倒台时左相已对皇帝有些忌惮,旧日以父亲为首的官员们面临着被清算的命运,个个战战兢兢,他与左相党虚以委蛇了几个月才保住了父亲旧部中可用之士,那几个月他如履薄冰,也只有她的按摩能让他缓解紧张的心情。
    他舒服的放松身体,让她连额头一起捏捏,她顺从的肉着。她虽是女子,但自小习武又练舞,手上的力气不b普通男子小,又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双手细滑绝非普通人可b,因此给他按肉时舒适的程度可b太医们强太多了。
    她给他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停了下来退到他身侧,他握住她的手抬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她秀美的脸庞染上薄霞,还想收回手却被他揽过来坐到了他腿上。
    她挣扎着想起身,“陛下,我们在正殿呢。”
    他抱着她不放,手伸进了她的外衣里,“难道就许皇后在正殿里勾引朕,不许朕主动宠爱你了”
    她脸红得和煮熟的虾子似的,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妾……那时糊涂……嗯……”他的手因她一句“糊涂”而倏的用力,抓紧了她胸前乳肉,看着她的神色有几分危险。
    “情难自禁……”她乖乖改口,“六郎轻些……”
    “朕最爱你情难自禁了,”他吻住她的唇,轻舔了几下道,“琼儿,我想要你。”边说边肉着她胸前浑圆。
    “嗯……陛下已批阅完奏折了”她勾住他的脖子问,“妾可担不起媚主的罪名。”
    “还有一些,不若……”他双眼放出邪光,在她耳边吹气道,“琼儿读给朕听,这样,朕便可一边批改,一边……入你。”说完吻住她的耳垂。
    他的话令她下腹一阵轻颤,他突然吻住耳垂的动作更叫她低喘出声。
    “后宫女子不得g政……”她提醒,她若是读了其中文字,便是g政了。
    他用力吸吮耳垂,放开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要怎样,谁敢嚼舌根”说着也不顾她阻拦,手探进她的裙摆。
    “别……”她喘气推拒。
    她今日居然穿了开裆k!
    “穿成这样,明明是等着朕入你,口是心非的琼儿,可是要领欺君之罪?”说着,直接贴住了花缝。
    “唔……”她挺腰,“妾不敢……”这半个月里时常在些奇怪的地方被他求欢,穿着有裆的裤子她更怕被人瞧见,因此偶尔也会穿开裆k,只是这话她如何说的出口
    “不敢那说说,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突然捻住花核,上衣里的手也穿过层层障碍,紧紧贴住了她胸前的华蕾。
    “呃……”她低吟着身子软在他怀里,“六郎……”
    “嗯”他舔着她的唇等她回应,捻住花核的手突然肉起来。
    “求陛下……赐精……”她红着脸道。
    “你这妖精,”他低喘了声,解开k头拉过她修长的腿放至两侧,粗红的龙根来回蹭着花户,“这话从哪儿学来的说!”高贵端庄的她说着卑微又诱人的话,这般挑逗,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嗯……陛下恕罪……”她总不好说最近瑶如给了她好几本看的人脸红心跳的画本,其中竟还有精湿u吧。
    “想要朕的阳精”见她脸色血红,拍照她的t道,“自己来。”
    她顺从的抬起t,轻扶着龙根来到自己花穴口。此刻穴口已然湿润,只是这般粗大的阳具才进了个头,她便胀得有些难受,卡在那里一时不敢往下坐。
    他进了一半被卡着,已然十分难受,她还慢慢起伏着磨蹭。
    “这可不像是求朕的样子。”他道,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用力一顶。
    “嗯……”突然的刺激令她娇吟出声,他却吻住了她,健t不断挺动,舌则不住g舔着。
    “伺候的人都在外面,皇后可要仔细着。”他边轻声说,变用力插入。
    “呜呜……”她蹙眉,吻住了他。
    他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加深这个吻,腰部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由慢及快顶了数十下。
    她缩t,离开他的唇求他慢些,他却再度封住她的嘴,身下已到冲刺的阶段,会听她的才怪。
    他的冲刺近乎疯狂,唇却始终含着她的,强烈的快意弄得她根本没了任何抵抗的努力,连津液从唇角流至下巴处都顾不上,只能任由他摆弄。
    他又冲刺了近百下,才放开她的唇狠狠冲进宫颈中,将精液全射给了她。
    她想尖叫,却连叫都叫不出,翻着白眼进入了高潮。
    疯狂过后她喘息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却如同餍足的猛兽,抚摸着她的背轻舔她的下巴。
    “陛下,御史大夫章含求见。”张宝全的声音响起。
    琼如一听,脸上再度披上红霞,颤抖着手想要站起。
    他抱住她不肯放她走。
    “这小老儿,朕没找他算账,他倒是不依不饶了。”他道,“张宝全,跟他说,有事明日早朝再奏。”
    张宝全称是。
    她挣了几次都无法挣脱,只得道,“六郎……妾想下来。”
    他眯了眯眼,真是过河拆桥的女人,舒服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好。”
    说着任由她退开,在她好不容易站起来时再度抓住她,把奏折随意一推,将她抱上了案桌。
    “不要……”在她的乞求声中,他拉开她的腿,晶亮着眼看着那白浊的液体从她穴内流出,沿着她雪白的腿向下。
    他吞了口口水,如此淫靡的景象令他欲念再起。
    “不是求朕赐精吗?得了龙精却不好好守着,”他邪笑道,“皇后可知错”
    她本已羞愧难当,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更是一阵烧红,正欲回话,却听张宝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章御史说今日见不到陛下就不回府了。”
    “他是在威胁朕”他冷笑,“张宝全,给他个垫子,他年纪不小,跪石板路可有些吃不消。”
    琼如一听,他这是打算罚章含跪在甘泉宫外
    她抓住他的手,“六郎息怒,章含向来直言不讳,他求见必是事出有因。”
    “哼,他还能有什么事,老生常谈,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朕的家事轮不到朝臣议论。”
    她从案桌上下来,“宫门之中,家事既是国事,妾知您心意,但朝臣心意,您难道不明了”
    “朕明白,”他道,“是他们不明白,没有了你的赵明启,也许是这帝国最大的祸害。”
    他不是不知道将所有感情投注于一人身上会有怎样的风险,对他,对她,也对这个国家都有风险。可人生在世,谁不是担着巨大风险只有保全了她才能保全自己,才有余力保全他的子民,他不觉得有问题,他也不会让问题出现。这是他作为她的丈夫,作为国君的承担。
    他清楚的知道,她与江山都重要,可没了她,他会疯狂,到时留他在帝位上才是最大的风险,他的臣子不明白,而他不能也不必说明白,他只要做就可以了。
    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异常认真,她突然意识到,他的话是真的,没有了她,他甚至不见得会在意天下人的生死。
    她吃惊,一直以来四海升平是他的理想他至高的目标,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什么在他的理想之上。而她,她也从未想过与他的江山一较高下,能辅佐一位明君,是她的荣幸。
    “妾真希望您这话是哄我的。”她道,眼眶已有些红。
    他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就当朕是哄你的。只是,朕哄了你,你也要乖乖的,开开心心,长长久久的活着,不要给朕机会考验这句话的真假,明白”
    她点头,靠在他穴口,“六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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