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银丝,一拉长,就断在了空中。
    她没管这些,手狠狠地拍在他不老实的手背上,然后赶紧捂住被他捏疼的一边胸口,拿眼刀子刮他,气呼呼的:
    “你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疼死我了!”
    她低下头,发现胸口那点被掐红肿,跟要渗出血来,连忙轻轻揉了几遍。
    然而她得不知道的是,她捂胸揉胸时,纤细白净的小手压在饱满的乳肉上,挤得那轮廓线条膨开一圈,小红豆在指缝间躲藏探头,再加上眼波里自带的一丝媚态,像那扭着腰欲迎还拒的妖精,存心诱人品尝禁果。
    商卫看得眼神火热,喉头上下,想都没想,又重新压了上去。
    “我错了,我这就给你补偿一下!”
    说着,他拉开曲临遮掩嫩胸的手,急吼吼地去叼手心下的红奶豆,舌尖重重压在硬挺的小红豆上,有时往前推去,有时又左右压去,弄得她那尖尖痒痒涨涨的,底下也跟着漫出一汪汪的热流。
    “嗯……”
    胸口的折磨,私处的蹂躏,都卷来了一波波锐利的酥麻。曲临闭眼躺在桌上,娇娇细细地哼气,手却不忍推开他,反而深深插进他的发间,压着不让他离开。
    亲了一会儿后,商卫才想起自己原来是怎么打算的,于是便从她胸口处抬起头来,撑起自己的半个身子,摸向刚才放在手边的微单。
    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一寸寸往下滑,娇嫩的胸乳,平坦的小腹,往下来到内裤的边缘,隔着那层布,缓慢地滑向女人最隐秘的花园。
    曲临绷着脸喘气,大腿内侧感受到来自男人强迫的压力,从紧夹变成分开,再从分开变成大开,原本藏着掖着的禁地就变成任人进出的芳草地,再也阻止不了有心人的肆意妄为。
    商卫打开了微单的录像功能,一手摸上被内裤勒出曲线形状的私处,另一只手则是拿着相机对准那里,把左手的所有动作都给记录下来。
    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微微吸住蒙在上面的薄布,凹出细细浅浅的一道缝,商卫的手指就顺着那条小沟,来回轻挠背面瘙痒得不行的小花瓣。
    作为回礼,曲临的腿蹭着他光裸在外的背脊,他一动作,她脚后跟就来回不止地蹭。那种沙沙麻麻的痒,一点一点割着商卫的理智防线。
    他的手刮着刮着,就把曲临的内裤往一边拨去,露出里面水亮的芳草地,还有嫣红的柔软花瓣,半遮半掩微开的小口,对上黑黢黢的镜头,颤颤巍巍地渗出清露。
    为了更好地拍下全貌,他手指微动,拨开了两瓣软肉,现出了藏在里头的隐秘花口。
    接着,在镜头的记录下,修长的中指顶着那条肉缝,一寸寸没入泛出水花的肉穴。
    “呵……”
    曲临轻轻喘了一声,咬住了下唇,花径纳入手指后,不由自主地吸吞起来,贪婪地想吃掉更多。
    商卫的中指,在她体内百转千回,时轻时重地摩擦肉壁,偶尔艰难地屈起手指,顶着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来回刮碾。
    随着商卫有意的撩拨,曲临的身体渐渐放开,勾在他背上的脚越绷越紧,最后拦在他的后颈处,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够,像要把他的脸往完全沦陷的阵地按去。
    商卫的后颈被她压得生疼,于是他索性拿开了微单,撤出来的手指勾住中间已经拧成绳的内裤,往外一拉,让湿哒哒的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的呼吸不断地骚扰着敏感的花池,曲临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往下伸手推着内裤,屁股稍稍往上抬,就把布料往外褪去。
    内裤被卷成一条扔到了靠椅的脚边,男人的头颅埋在女人的双腿间,两边手则是掰着女人的大腿根部,以便把两瓣软肉里的花穴给显露出来。
    曲临没想到他会直接帮自己口,之前从没有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她难以接受地捂着脸:“别啊!那里脏!”
    商卫置若罔闻,舌头像一条灵活小蛇,先是试探地撩过小口,然后再挑分微开的肉缝,单刀直入地伸了进去。
    这是完全不同于手指与肉棒的接触,扁而软的灵物闯进之后,有意识地勾住内壁用力磨舔。
    花径被舌尖频频刺激,只能手忙脚乱地胡乱收缩,腥甜的佳酿漫到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缠出粘糊的声音。
    花缝上方的肉豆也频繁失守,布满纹理的舌苔摩擦着小核,又重又热地碾过去,那过程长得煎熬,曲临抓着床单,喘得飞快。
    几番来回后,曲临的嘴里溢出呜咽,双腿也越夹越紧。
    在曲临的身体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商卫把舌头从她的双腿间抽了出来。
    “哈!”曲临眼里流露出难耐,她迅速扯住商卫的小臂,乞求地看向他。
    书桌上有个放小盆栽的平台,商卫把还在进行录制的微单往书上斜着放,镜头对着玉体横陈的曲临。
    在镜头里,商卫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上,还残留有淡淡腥味的黏液,曲临闻着觉得羞耻,却又离不开他唇舌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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