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门的轻功,不擅长速度,但胜在轻巧无声,落地无痕。”
    “捕卫执行一些潜伏敌营,暗中侦查的任务,如果学会燕子门的轻功,好处显而易见!”
    秦长安继续游说,招揽成氏五兄弟,得利者只有一方,但燕子门的轻功传承,却对整个巡捕堂,对各方势力都有吸引力。
    很明显,若不能免除死罪,成氏五兄弟不可能交出轻功秘籍。
    要是巡捕堂各方势力作保,免除成氏五兄弟的死罪,秦长安自己的权力即可周旋,将五人收到他麾下办事。
    “韩某先考虑,但不论支持与否,都只代表韩某本人的态度,跟其他人无关!”韩成吉出声说道。
    在巡捕堂一些人看来,他是副堂主李白一派的人,主要效忠于府尹李良品。
    但巡捕堂高层,冉孟凡、秦长安等人都很清楚,韩成吉办案行为独特,其实不属于任何一派,只是更倾向于府尹李良品。
    “这个案子,由韩捕头你主力侦破,你的意见影响很大。”秦长安点头说道,他从未奢望通过韩成吉,跟李白达成一致。
    甚至在他看来,回到巡捕堂后,各种利益交换,说服李白还更容易一些。
    “善恶之眼!”结束与秦长安的“密谈”后,韩成吉回到押送队伍,看向成氏五兄弟中的老大成破金,运转元力到双眼区域的特定经脉,开始善恶之眼的能力。
    善功值:12
    罪恶值:81
    “辨人善恶,都能直接数字化?”善恶之眼看到的东西,倒是让韩成吉大吃一惊。
    他在融合善恶之眼那个异术光团时,趁着打通相关经脉,尝试开启了善恶之眼,却没针对目标使用。
    这一次开始善恶之眼,算是第一次正式使用,针对性辨识目标善恶。
    他在成破金头顶,直接看到两行数字,却不知这是天道规则显化,还是系统所产生的异力异象。
    但他还是倾向于,这是系统之力的影响。
    “数字化的善恶值,这个有什么标准,多少为善,多少为恶?”尽管数字化的善恶值,看起来十分直观,但缺了一个对照标准,韩成吉还是满脑子疑问。
    几个念头闪过,前后不到三秒时间,他便感觉到双眼胀痛,赶紧收回元力,停止善恶之眼的使用。
    在他收回元力后,双眼正常视线,视力、视野都不受影响,仿佛刚才的胀痛,只是一种错觉。
    “过一段时间再试,先确定成氏五兄弟的善恶值,再找一些其他对象,确定一个大致标准。”
    “到时根据成氏兄弟的善恶,来决定是否赞成秦长安,赦免他们死罪的提议。”韩成吉暗自想着。
    接下来的时间,韩成吉一直在摸索,善恶之眼的使用规律。
    在多次尝试后,大致总结出来,每一次开启善恶之眼,只能使用三秒,超过三秒就会胀痛,且痛感持续加强,他硬撑不到两秒。
    每次开启善恶之眼后,必须要间隔三个时辰,才可第二次开启使用。
    这样一来,每天的最大开启次数只有四次,合理开启次数为二至三次。
    三天后,回到府城巡捕堂之前,韩成吉开启使用了九次善恶之眼。
    首先看完成氏五兄弟的善恶,善功值都在三十以下,罪恶值在六十以上。
    单纯从数值来看,五人都是恶大于善,当为恶人。
    不过这个恶,该判怎样的刑罚,依旧很难裁定。
    在成氏五兄弟之后,韩成吉偷偷看了秦长安与其他几位捕卫的善恶值。
    秦长安善功值:368,罪恶值225
    李青善功值:187,罪恶值63
    其余三位捕卫,善功值都在两百左右,罪恶值在一百左右。
    “评判一个人的善恶,不能从善恶值的高低,进行简单的判定。”仅从数值来分析,韩成吉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他说辨识的九个人里,秦长安善功值最高,罪恶值同样最高。
    成氏五兄弟,反倒像是一张白纸,涉足江湖不深那种,善功值很低,罪恶值不算太高。
    “韩捕头,秦某先前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进入南阳府城之前,秦长安终于忍不住,找韩成吉确认意见。
    “燕子门的轻功传承,确实对巡捕堂的捕卫兄弟,有很大的作用。”
    “如果查证成氏五兄弟,确实没背负人命大案,韩某赞成减轻其税银劫案之罪。”韩成吉出声说道。
    “韩捕头有这个态度就行,其它事自有秦某安排,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跟韩捕头无关。”秦长安点头说道,只要韩成吉表明态度,其它安排用不着他出面。
    何况真要说起来,在官场体制内,韩成吉还真找不到什么门路。
    他在巡捕堂,全凭自身能力办案,无意官职升迁,更在意办案的自由度。
    只有面临大案,要调用其它力量配合时,他才能感觉到职权,所带来的一些便利。
    回到巡捕堂后,韩成吉移交完税银劫案的信息,申请进入监牢巡视。
    他申请的理由是研究凶徒的面相。
    但这个理由,不仅顺利的通过,还有很多人相信,询问他对这一块,是否有确定的研究结果?
    韩成吉趁机推销,推荐请教他的捕卫,去研究《洗冤集录》。
    跟同僚客套一番后,韩成吉发现他这次回来,所受到的欢迎程度,有了很大的变化。
    原本他在巡捕堂,算是小透明一样的存在。
    即便很多捕卫都知晓,李副堂主特招了一个炼体期的一级捕卫,据说办案能力很强,但没多少人当回事。
    毕竟在巡捕堂,同样有很多关系户。
    他后来办理的一些案子,查办王智杰全程保密,追踪鬼见愁莫离伤,被几大势力联手的光芒遮盖。
    但这一次,成功破获税银劫案,确实让他露了一把脸。
    他现已进入凝元期,巡捕堂最年轻的凝元期高手,最年轻的一级捕卫,都足够让其他捕卫重视。
    不管试探,还是真心请教,只要有其他捕卫询问,若针对性请教办案技巧,那便针对性的解答。
    若笼统问他如何提升办案能力,那便趁机推荐《洗冤集录》。
    进入监牢巡视,韩成吉先针对案件卷宗,看案情是否明晰,罪犯履历是否完整,选择辨识善恶的目标,再汇总结果统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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