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头晕目眩,剑禅之后,身体的痛楚发作起来,牙关一紧,不省人事。
    轻华着急的摇晃罗弋风道:“弋风表哥,弋风表哥!”见毫无用处,只好吹一声口哨,一声响彻天地的吼声传来,不消一刻,就见一只奇异的慁兽摇头晃脑的赶来。
    这慁兽极具灵性,煞有介事的踩着毛建污草,使得这草发出轻微的“折腰”之音。
    “额呵呵!丘骆!快!快来看看这是谁,咱们的亲人来了!”轻华笑着,平直的胳臂耷拉下透明的睡锦,不住的摆动着葱排,道:“别淘气!真的!快来!”
    这丘骆足有马的个头那般大,一身铁包金色的毛发,匍匐之前来,散发出气质高傲和不屈的神色,别看他愣头愣脑,好像真个的闻到了前主人的气息,敏捷矫健的快速跑来!
    丘骆近到半蹲着的轻华跟前,“哈”着气,等待着轻华抚顺它额头上的毛发。尾巴上下摇晃,极其讨好似的拱着躺着轻华怀里的罗弋风!
    轻华看丘骆的神色,顿时去掉了对罗弋风仅剩的一点怀疑,一咬牙要抱起罗弋风,使足了女子的气力,一不留神,踩住衣襟,“哧啦”一声,这细长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轻华被罗弋风七尺男儿之身压个满怀。
    轻华也不气恼,羞红了脸,一只手撑着地要起来。
    这丘骆也不闲着,张开大口轻衔着罗弋风臂弯,拽起来瘫软无力的罗弋风。丘骆不等罗弋风直腰的膀子再次后趟,轻轻的挺了下胸脯,一股脑把罗弋风整个身子甩出老高,迈前半步,正好使得罗弋风架在自己的身躯之上。
    轻华吁了口气,表扬了丘骆,仍是用右手食指指间翘起来笑眯眯的捣了捣丘骆的下颔。
    丘骆神气一番,表示接受表扬,昂了头,仅仅留一条眼缝来彰显“功勋”。
    不多久,轻华也跨在丘骆背上,吆喝一声,娇羞的抱紧罗弋风的七尺之躯,随着丘骆的形体穿越在森林月光之下!好丘骆一刻也不换口气,或奔或跃,或飞或窜,轻华还没楞过神,这闺房就已在眼前。轻华下丘骆的壮背,招呼侍婢们拖扶着罗弋风躺着闺阁的红塌之上。轻华看丘骆远去,方才挂上门栓,或羞或恨的看着罗弋风,不免思绪混乱,各种回忆的“凌乱”交织一起。
    轻华看着这个屋内已被侍婢收拾干净,地上哪还有“自己光凸凸身子出来时,带出来的水痕”,娇羞冲上颜面,红透入骨。
    轻华遽然在罗弋风旁边扯下裹体衣,挑了件衬体的绣着游麟花纹的青色锦袍穿上。
    轻华侧头,右手一掏陷在脖跟后锦领里的秀发,一搂,这如瀑布般的乌黑靓丽的秀发披肩后膀之上。轻华简单的捋了右耳鬓边,将几缕青丝掖在耳廓旁,紧紧扎上凤钗才满意的在铜镜里欣赏着自己的美丽。
    轻华踱步来到床榻边,霎时间想起了轻灵配婚的言语想到,“这可不怪我的表哥!既然你以这样的方式闯进了我的世界,我就收了你了!况且我们有婚约在身!你偷窥我也不算什么太逾越男女之礼!你们雪狐界的女子看中贞洁;我们慁间的好女儿也不是随便将贞**在地上!”
    轻华看着罗弋风昏死的模样,也不着急来救醒罗弋风,而是嘴角轻露着笑容,使个诡秘的手法,把罗弋风牢牢的捆缚个结实!
    “这个手法可是轻灵师傅传授给我这个儿媳特有的秘技哦!任你是多强横的雪狐灵都休想挣脱!何况你现在这个状态,也不会翻出什么花来!嗯……让我想想怎么给你身上加个烙印才行!当年轻灵姨母也是用这个手法把罗帝套的牢牢的!呵呵!你看也看够了,玩呢!也玩够了!看我不好好的伺候你!教训你一番!”
    轻华笑嘻嘻的神识一动竟是露出绿色的三魂重叠化,捻个手决,把储钗里的火炭之炉倒腾出来,又掏出一把小玩意——情锁。她把情锁放在火炭里用绿火来炙烤,一边烧一边说道:“喏!罗弋风……是你乖乖就范的,可别怪我!”
    罗弋风足足睡了老久,方才醒来,仍是疲惫全身酸疼,刚醒来就听见轻华这女人说什么要把情锁烙印在自己雪狐灵的胸膛之上。
    罗弋风瞪大了双眼,“哎!表妹!咱可是亲戚,你要干什么!”
    哟,我的哥,你醒来了!
    “你绑我这么结实干什么!”
    “没看到这个烧红的情锁吗?喏!给你烙上去!”
    “喂!你怎么不给你自己烙一个试试!”
    “我怕疼!”
    “你个小**,你怕疼,我不怕么!干嘛给我烙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可别开玩笑,这玩笑开不得!”罗弋风神情紧张,眉毛上仰,跳了几次。
    “呵呵!谁跟你开玩笑!看我像开玩笑的人吗!”
    “喂!我说!你跟我较劲有意思吗?这手脚上的链锁怎么回事!我杂挣脱不开!”罗弋风着急的尝试了几次灵力凝聚,都失败了。
    “别挣扎了,这玩意可是你老妈降服你父帝的东西!凭你能解开吗?”
    “你说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喏!你看,我们是有婚约在身的,你看了我的赤身裸体,也玩了我的贞操!想想是你的老婆,我就不跟你见外了!迟早的事情!”
    罗弋风冷哼一声,“别拿终身大事开玩笑,这玩笑大了啊,还有,你的手可别抖!这玩意这么红,就算我有雪狐灵的外皮也烧化了,你可留神些!”罗弋风来回瞟着眼,看着轻华摆在眼前来回晃动的炙热火红的情锁,心有余悸道:
    “哦!罗弋风你也有怕的吗?适才你昏迷的时候,就听侍婢说,大臣门都在拉肚子,想来就是你搞的明堂!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别给我烙这个!不然我不告诉你!”罗弋风好像有救命稻草说道:
    轻华笑着,举这火红的情锁更逼近罗弋风的脸庞,罗弋风明显感到火烫!“哎!你是我表姐,你可别失手,这玩意可是要毁容的!”
    “额呵呵呵!那你还不乖乖的说!”
    罗弋风看怄不过,只好乖乖说道:“是了!是!是我作弄他们的,行了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
    了我!”
    “非得给你烙下这印记,你才肯记着我的好!”
    “我可告诉你!我有老婆的!这可不好玩!”罗弋风想着莫莹的醋意,褒姒的威胁,七七的强悍,各种恐惧脑海里翻腾!
    “休了!断了!都行!我可是正儿八经轻华姨母许配给你的!你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才攒下来了!”
    “哎!还是别了!看你这货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还想多活几年哩!”罗弋风苦笑憋在心里!“该死的蜥蜴,这下完了,这玩意可是会烫死我的。”
    “不疼的!很快!很快!”轻华不管罗弋风大喊大叫,执意要把情锁烙印在罗弋风的胸膛内。
    “啊……”一声,罗弋风硬是被绿色的魂火熏烂皮肤,这情锁果然被镶进去,像给蜡像打金项链一般,还冒着白气,蒸蒸上翻,罗弋风疼痛难忍,头颅离开香枕老高,全身青筋暴露出来,叫了许久,这才又昏死过去。
    轻华怕不牢靠,摁了几翻,好像恨意抖消,爱怜之心升起来。果然迅速的把手指在空中一绕,这乌头、白芨、半夏、北豆根、松结一股脑出来被轻华绿火来煅烧,轻华刻意加大了药力的分量,不多久就给罗弋风服用。
    见罗弋风身上冒着黄色的魂气,知道这伤劲已经去了大半,心才放下,只是还不把缚道解开!
    罗弋风醒来!感觉出来胸膛还有微微的烫疼,知道这轻华没有开玩笑,怕的要命在想,“这女人比她们都厉害!我真是要栽了,早知道我招惹她干嘛呢!”
    轻华心里怜惜道:“我的哥!还疼吗!”
    “你烧也烧了,烙也烙了,你说说……疼不疼!”罗弋风没好气,但也没有办法,只好任人宰割,这缚道,他的确没有本事解开。
    轻华软绵绵的白皙柔荑,来触摸罗弋风的胸膛来揉捏道,“我的哥!我好心疼!没有办法,我也只好狠心给你烙印!不然今后你不买账可不行呢!”食指转几圈,揉来揉去。
    “现在还不解开我!”罗弋风连恨意都不敢有,说道:
    “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才给你解开!”
    “什么!又有什么花样!”罗弋风眼瞳失光,没好气道:
    “你说你有老婆!是谁!还认识几个,统统交代了方好!”轻华柔情蜜语,手还不停的给罗弋风去疼。
    “这个不好跟你说!”罗弋风不解其意。
    “说嘛!人家又不会吃了你!毕竟有婚约,说出来,避免日后有其他的误会,你说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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