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老妈的电话
没有选择穿过前面的小镇，杨驳选择了一条会多出五公里的山路。现在的他怕人多，怕人吵，他就想好好的静一下，他有的是时间，多一段路程不算什么。他没感觉到饿与渴，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很重很重，双腿机械的迈着步子。自己这算是什么？自己总归又失败了。是的，我又失败了，无所谓。反正没成功过。
杨驳再次把自己的经历，在自己的脑中过了一遍。如果，没有遇上这样的事，很多事他都不愿意再次想起。没意义，真的没义，想忘却还不能一时忘掉，也许能忘掉一些事，却永远忘不掉一些人。
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杨驳早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他却一直求而不得。就这么活着有意义吗？既然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为什么总是去求生呢？我已经把最美好的年华扔到这深山里了，还要把最后的时光也葬送在这里吗？
既然已经明白这样活着没有意义，还在这个世间上挣扎什么，还在这个世间上寻找什么？累了，真的累了，杨驳突然发现死亡比活着好多了。只是当他在“死亡”和“生存”选择时，他选择了继续活下去。当一天的和尚就撞一天的钟吧，反正，没人能逃脱死亡，就这样静静等待它的道来，也是不错。
其实，杨驳是可以不用上班的，按照他们排班的顺序，现在杨驳属于轮休状态。可是，他还是选择了上山。说白了，他这是在逃避。
没错，杨驳不敢面对美女家人对他的指斥谩骂或者拳脚相加。在他的心里，早就把家中的那位痴呆美女，定位在一个非富即贵的家庭中。在那些人的眼里，自己算个逑哦，一句话可判自己的生死。
唉，惹不起也已经惹了，希望他们能文明些找警安吧，就算警安也要听他们的，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申诉警安执法过激，要点国家赔偿什么的，杨驳愿意这样想。
这次在山上呆好久呢？这是杨驳思考的另一个问题。如果，家里的美女再次走失不见了，那该多好呀，这样就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了。
可是要等好久呢？十天？二十天？还是一个月？三个月也是可以的！家里能吃的不多，她的饭量应该够十几天吧，每次都是闻一下，说不定就早饿了，要是饿死在家里就惨了。真三个月再回家，真是饿死了，又该怎么办？
杨驳认为自己已经理不出头绪了，所有的问题他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他的头越来越大。越想不明白，越理不清头绪，就越让杨驳心情灰暗。走在山路上的他，感觉自己正背着一座大山在前行。
一路的行进，杨驳再次逃避回到工段。平常五小时的路程，他这次用了七个小时。疲倦的他反而感觉到了轻松，也许，只有身体累了，思想才能累吧。杨驳决定了，不再去想太多，反正自己什么都把握不了，那就让该发生的事发生吧。自己还能做的事真的不多。
现在，是下午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工段里没有一个人。杨驳直接走到一平房的尽头，里面全是厨房一套的东西。杨驳合上电开关让一电炉亮了起来，从自己的单间宿舍里找到一个不锈钢的小盆子加上水，又将方便面扔了进去。没错又吃方便面，今天他是真的累了。电炉很快就发威了，三千的大功率让一碗方便面很快就可以食用了。
杨驳将方便面端进自己的宿舍里，反腿一踢关上门，将煮好的方便面放在一张桌子上，开始打开背包，收拾床上的东西。等把床上收拾好后，两三口吞下方便面，脱下衣服裤子翻身上床。不管明天要发生什么，该吃的总要吃，该睡的总是要睡的。
杨驳很快就入眠了，也许是因为走的太久太远，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让他达到了沾床就睡的程度。只是或许是白天乱七八糟想的太多了些，让这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杨驳感觉自己又做梦了，他梦见自己开心的扇着一个人的耳光，自己却笑的很狂很放肆，好像在宣泄自己内心的压力，他痛快的抽打着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更是过分的拿出鞋垫子，抽打到对方的脸上。
笑！大声的笑，开心的笑。终于，被抽打的人低下了头，杨驳也停止了抽打。只是，被抽打之人将充满恨意的目光投向另一人的身上，杨驳看着这一切，又笑了。
一个梦才结束，另一个梦又来了。在梦里，杨驳只记得他将一个白胡须老头一顿乱骂，骂的对方吹胡瞪眼，骂的对方七窍生烟。而他自己如有神助，如那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口若悬河，如瀑布挂九天之上。骂人的感觉让他精神抖擞，被骂之人哭天呼地。总之，在梦里，杨驳感觉自己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天黑总会天亮，是梦也总会有梦醒时，杨驳艰难地睁开干涩的双眼，晃了晃发胀的脑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怎么感觉这么累呀，特别是两个手膀子特别的累。杨驳挣扎着在床上坐起，痛苦的皱起眉头，咬着牙穿好衣服裤子，扶着床边打开了房门。杨驳在心里再次对自己说道：是应该加强锻炼了，这腿真是又酸又痛，可为什么两手臂也是这样呀。
杨驳慢慢地挪动到了平房尽头厨房里，在有水的水桶里舀了两次倒在一个电炒锅里，通上电，又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拿来昨晚用过的不锈钢盆子和挂面。没错，又吃面，只是不再是方便面了。挂面是下山前没有吃完的，可调味料少了些，于是，他开始在厨房里“洗劫”了。看到这里你就明白了，这厨房是公用的，工段里十几号人做饭的东西全在这里。
吃完挂面，杨驳决定到外面晒太阳。今天，还是难得的好天气，因为有日。杨驳再次把沙发床从电视房拖到了操场上。现在工段里除了他也没别人，因为，在他起床前工段里的人已经又上山做活路了。
杨驳哼哼唧唧痛苦地躺上沙发床上，吞了一口口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身上一旦有不舒服的地方，就会很难受。这人活起是没啥意思，一点小病小痛就把自己搞趴下了。
杨驳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同时，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呼~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去想，只保证自己能吃能睡就好了。
“喔喔喔~~。”突然响起的“长啸”声，是杨驳的手机来电铃声，而且，还是专门为一个人设定的特别铃声，那长啸的主人就是他自己。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铃声呢？如果你要这样问，那杨驳就会告诉你，这长啸声表示自己的麻烦就要来了，因为，这是自己老妈的来电，每次老妈的来电都让他感觉很烦，于是，用这样的长啸铃声很合适。
“喂，妈，啥子事，我人在山上呢？”杨驳接通电话就急忙说道。
“在山上？对门不是说你回来啰！”话筒里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一位很严厉的母亲。
“现在真在山上，骗你又没好处。”杨驳解释道。
“那这门是杂开的？房子里那女的是杂一回事？”话筒里，杨母继续发问。
“啥哦，不晓得这些。”杨驳决定装傻充愣了。
“你都不晓得，还有谁晓得！你姐总不会把人带到你这边来吧！”杨母问道。
“我杂晓得嘛，真不知道。”杨驳回答。
电话里沉静了一下，杨驳感觉大事不好了。
“那你也回来！”杨母通过电话下达了最高指示。
“回来搞啥子嘛，又没啥事。”杨驳说道。
“你回来就有事了三。”杨母不依不饶说道。
“回来也没我啥子事。”杨驳打定主意绝不回去。
电话里又沉默了一阵后，杨母的声音又传来了：“你杂不懂事呢，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你总要回来问清楚吧，就算家里不常住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住进来吧。关键是这女的……。”
“妈！那不可能是你的儿媳妇！”杨驳打断了母亲的声音，直接说出来了母亲心里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杨母在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我已经问过了，别人说是在等你回来。你说，是不是你在‘圈圈’上聊到的！”
“怎么可能，我都已经很久没上‘圈圈’了。”杨驳有些无力的解释道。
“你还认不认我这妈啊！今天，必须回来！”杨母使用了绝招。
“我认，就是不回来！”杨驳摸着额头回答道。
“不行！必须回来，要不我就包车到你工段，把你抓回来！”杨母说道。
“你钱多呀，那是不可能的事，妈~你不要想的那么多。”杨驳回答。
“我钱就是多！今天必须回来！”杨母仍然坚持着。
“明说不可能，昨天我才走路上来，都舍不得包车……。”杨驳突然停住没有说话了。
“我就晓得对门怎么可能骗我！你龟儿子明明回来，张起嘴巴就乱说！你今天必须回来！”母亲的声音再次提高八度，让杨驳的耳朵突然离开听筒一段距离，也仍能听到和感觉到母亲的愤怒。
杨驳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是个傻子，智商有问题，我就给了她两碗水喝，她就不走了。”
“你倒不是傻子，你智商倒是没问题，媳妇呢！我儿媳妇呢！我不管，你今天不回来，我就把锁换了，你永远就呆到山里，永远别回来了！”显然杨母是真动肝火了。
杨驳擦了擦冒汗的额头，壮着胆子，说道：“杂过又扯到这个问题上了，那不是你媳妇，不要乱来，那是要犯法的！”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现在还没有成家，这是要我命的！”电话里的声音中气十足。
杨驳很明白再继续僵持下去，这电话就永远不可能挂掉了，于是说道：“好，十天后行不行。”
“三天！必须回来。”电话里母亲也让步了。
“现在，腿还痛呢，有车就下来，总行吧。”杨驳说道。
杨驳再次把自己的经历，在自己的脑中过了一遍。如果，没有遇上这样的事，很多事他都不愿意再次想起。没意义，真的没义，想忘却还不能一时忘掉，也许能忘掉一些事，却永远忘不掉一些人。
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杨驳早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他却一直求而不得。就这么活着有意义吗？既然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为什么总是去求生呢？我已经把最美好的年华扔到这深山里了，还要把最后的时光也葬送在这里吗？
既然已经明白这样活着没有意义，还在这个世间上挣扎什么，还在这个世间上寻找什么？累了，真的累了，杨驳突然发现死亡比活着好多了。只是当他在“死亡”和“生存”选择时，他选择了继续活下去。当一天的和尚就撞一天的钟吧，反正，没人能逃脱死亡，就这样静静等待它的道来，也是不错。
其实，杨驳是可以不用上班的，按照他们排班的顺序，现在杨驳属于轮休状态。可是，他还是选择了上山。说白了，他这是在逃避。
没错，杨驳不敢面对美女家人对他的指斥谩骂或者拳脚相加。在他的心里，早就把家中的那位痴呆美女，定位在一个非富即贵的家庭中。在那些人的眼里，自己算个逑哦，一句话可判自己的生死。
唉，惹不起也已经惹了，希望他们能文明些找警安吧，就算警安也要听他们的，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申诉警安执法过激，要点国家赔偿什么的，杨驳愿意这样想。
这次在山上呆好久呢？这是杨驳思考的另一个问题。如果，家里的美女再次走失不见了，那该多好呀，这样就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了。
可是要等好久呢？十天？二十天？还是一个月？三个月也是可以的！家里能吃的不多，她的饭量应该够十几天吧，每次都是闻一下，说不定就早饿了，要是饿死在家里就惨了。真三个月再回家，真是饿死了，又该怎么办？
杨驳认为自己已经理不出头绪了，所有的问题他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他的头越来越大。越想不明白，越理不清头绪，就越让杨驳心情灰暗。走在山路上的他，感觉自己正背着一座大山在前行。
一路的行进，杨驳再次逃避回到工段。平常五小时的路程，他这次用了七个小时。疲倦的他反而感觉到了轻松，也许，只有身体累了，思想才能累吧。杨驳决定了，不再去想太多，反正自己什么都把握不了，那就让该发生的事发生吧。自己还能做的事真的不多。
现在，是下午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工段里没有一个人。杨驳直接走到一平房的尽头，里面全是厨房一套的东西。杨驳合上电开关让一电炉亮了起来，从自己的单间宿舍里找到一个不锈钢的小盆子加上水，又将方便面扔了进去。没错又吃方便面，今天他是真的累了。电炉很快就发威了，三千的大功率让一碗方便面很快就可以食用了。
杨驳将方便面端进自己的宿舍里，反腿一踢关上门，将煮好的方便面放在一张桌子上，开始打开背包，收拾床上的东西。等把床上收拾好后，两三口吞下方便面，脱下衣服裤子翻身上床。不管明天要发生什么，该吃的总要吃，该睡的总是要睡的。
杨驳很快就入眠了，也许是因为走的太久太远，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让他达到了沾床就睡的程度。只是或许是白天乱七八糟想的太多了些，让这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杨驳感觉自己又做梦了，他梦见自己开心的扇着一个人的耳光，自己却笑的很狂很放肆，好像在宣泄自己内心的压力，他痛快的抽打着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更是过分的拿出鞋垫子，抽打到对方的脸上。
笑！大声的笑，开心的笑。终于，被抽打的人低下了头，杨驳也停止了抽打。只是，被抽打之人将充满恨意的目光投向另一人的身上，杨驳看着这一切，又笑了。
一个梦才结束，另一个梦又来了。在梦里，杨驳只记得他将一个白胡须老头一顿乱骂，骂的对方吹胡瞪眼，骂的对方七窍生烟。而他自己如有神助，如那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口若悬河，如瀑布挂九天之上。骂人的感觉让他精神抖擞，被骂之人哭天呼地。总之，在梦里，杨驳感觉自己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天黑总会天亮，是梦也总会有梦醒时，杨驳艰难地睁开干涩的双眼，晃了晃发胀的脑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怎么感觉这么累呀，特别是两个手膀子特别的累。杨驳挣扎着在床上坐起，痛苦的皱起眉头，咬着牙穿好衣服裤子，扶着床边打开了房门。杨驳在心里再次对自己说道：是应该加强锻炼了，这腿真是又酸又痛，可为什么两手臂也是这样呀。
杨驳慢慢地挪动到了平房尽头厨房里，在有水的水桶里舀了两次倒在一个电炒锅里，通上电，又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拿来昨晚用过的不锈钢盆子和挂面。没错，又吃面，只是不再是方便面了。挂面是下山前没有吃完的，可调味料少了些，于是，他开始在厨房里“洗劫”了。看到这里你就明白了，这厨房是公用的，工段里十几号人做饭的东西全在这里。
吃完挂面，杨驳决定到外面晒太阳。今天，还是难得的好天气，因为有日。杨驳再次把沙发床从电视房拖到了操场上。现在工段里除了他也没别人，因为，在他起床前工段里的人已经又上山做活路了。
杨驳哼哼唧唧痛苦地躺上沙发床上，吞了一口口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身上一旦有不舒服的地方，就会很难受。这人活起是没啥意思，一点小病小痛就把自己搞趴下了。
杨驳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同时，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呼~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去想，只保证自己能吃能睡就好了。
“喔喔喔~~。”突然响起的“长啸”声，是杨驳的手机来电铃声，而且，还是专门为一个人设定的特别铃声，那长啸的主人就是他自己。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铃声呢？如果你要这样问，那杨驳就会告诉你，这长啸声表示自己的麻烦就要来了，因为，这是自己老妈的来电，每次老妈的来电都让他感觉很烦，于是，用这样的长啸铃声很合适。
“喂，妈，啥子事，我人在山上呢？”杨驳接通电话就急忙说道。
“在山上？对门不是说你回来啰！”话筒里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一位很严厉的母亲。
“现在真在山上，骗你又没好处。”杨驳解释道。
“那这门是杂开的？房子里那女的是杂一回事？”话筒里，杨母继续发问。
“啥哦，不晓得这些。”杨驳决定装傻充愣了。
“你都不晓得，还有谁晓得！你姐总不会把人带到你这边来吧！”杨母问道。
“我杂晓得嘛，真不知道。”杨驳回答。
电话里沉静了一下，杨驳感觉大事不好了。
“那你也回来！”杨母通过电话下达了最高指示。
“回来搞啥子嘛，又没啥事。”杨驳说道。
“你回来就有事了三。”杨母不依不饶说道。
“回来也没我啥子事。”杨驳打定主意绝不回去。
电话里又沉默了一阵后，杨母的声音又传来了：“你杂不懂事呢，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你总要回来问清楚吧，就算家里不常住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住进来吧。关键是这女的……。”
“妈！那不可能是你的儿媳妇！”杨驳打断了母亲的声音，直接说出来了母亲心里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杨母在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我已经问过了，别人说是在等你回来。你说，是不是你在‘圈圈’上聊到的！”
“怎么可能，我都已经很久没上‘圈圈’了。”杨驳有些无力的解释道。
“你还认不认我这妈啊！今天，必须回来！”杨母使用了绝招。
“我认，就是不回来！”杨驳摸着额头回答道。
“不行！必须回来，要不我就包车到你工段，把你抓回来！”杨母说道。
“你钱多呀，那是不可能的事，妈~你不要想的那么多。”杨驳回答。
“我钱就是多！今天必须回来！”杨母仍然坚持着。
“明说不可能，昨天我才走路上来，都舍不得包车……。”杨驳突然停住没有说话了。
“我就晓得对门怎么可能骗我！你龟儿子明明回来，张起嘴巴就乱说！你今天必须回来！”母亲的声音再次提高八度，让杨驳的耳朵突然离开听筒一段距离，也仍能听到和感觉到母亲的愤怒。
杨驳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是个傻子，智商有问题，我就给了她两碗水喝，她就不走了。”
“你倒不是傻子，你智商倒是没问题，媳妇呢！我儿媳妇呢！我不管，你今天不回来，我就把锁换了，你永远就呆到山里，永远别回来了！”显然杨母是真动肝火了。
杨驳擦了擦冒汗的额头，壮着胆子，说道：“杂过又扯到这个问题上了，那不是你媳妇，不要乱来，那是要犯法的！”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现在还没有成家，这是要我命的！”电话里的声音中气十足。
杨驳很明白再继续僵持下去，这电话就永远不可能挂掉了，于是说道：“好，十天后行不行。”
“三天！必须回来。”电话里母亲也让步了。
“现在，腿还痛呢，有车就下来，总行吧。”杨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