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何为天道
出乎杨驳的意料，王母娘娘并没有暴发。却只是慢慢地坐回圆石凳上。
亭子里又静了下来。
玉皇居然闭起眼睛捋起了胡须，王母居然发呆起来，盯着石桌一直在看。只有那戴着面纱的女子抬头看向杨驳，只是当面纱女子，发现杨驳也一直看着她时，赶紧把头又低了下去。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这次是杨驳先开口打破此时的沉静，杨驳知道此事一直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杨驳说道：“不就是嫒嫒的事嘛。我承认对她动了手动了脚，可也不能把板子全打在我的身上吧。嫒嫒之前又没说过她是神仙，如果她说了，我只会敬而远之。”
“你还敢满嘴胡言！”这次王母坐着训斥道。
小花此事，已经成了王母心中的禁区，可这凡人就敢在自己的面前，旧事重提。
“好吧，好吧。我谁都没见过。我只是想说，如果王母娘娘下凡，遇上凡人就说我是王母娘娘，都快来参见。结果，只会引来两种人，一种人会开着救护车，穿着白大褂，拿着网兜，把你抓到精神病医院，然后绑起来给你打针。还有一种人只会看到你就躲避在一边，根本不会靠近你。不过也不绝对，说不定也有人给你拍个照要求合个影之类的，毕竟王母娘娘气质是没得说的，端庄……。”
“放肆！”王母感觉头大了，不能容忍杨驳继续说下去。
杨驳没敢再开口了，也怕自己再说下去，一会自己又多一个罪名。
“小友，既然承认自己做过的一些事，就要承担责罚。”玉皇说道。
“做是做了，可我不认罚。”杨驳说道。
“这是为何？”玉皇问道。
“总归是有原因的，还是那句话，我又不知道嫒嫒是神仙。”杨驳回答道。
“暂不论仙神，就算是凡间，也不能容忍小友的作法吧。”玉皇说道。
“那你放我回去，我自己去自首，我会坦白交待。说自己猥亵了一名仙女，总行了吧。”杨驳说道。
“勿需如此，小友就在天界服刑好了。”玉皇说道。
“凭什么！她是神仙，她不在天上好好呆着，跑到地上去才让我有了机会，她不下来，我想做也没有机会啊。”杨驳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
“小友，就不要多作辩解了。”玉皇说道。
“这怎么是辩解，我那些行为也不能说是猥亵。女娲造人累了，是个叫伏什么的告诉女娲，让人们自行繁衍生息的，你们说你们是神仙，总知道女娲是谁吧，要不你把月老叫来，他总应该清楚这些吧。你要知道，我没结婚，我做了什么，都能承担应有的责任。”
“凡人之间繁衍之事，吾自不会去过问，这事却是仙凡之间的事。所以，责罚你是理所当然的。”玉皇说道。
“仙凡又怎么了！董永和七仙女，牛郎与织女，沉香力劈华山救出三圣母，二郎神也是劈开桃山救出自己的老妈瑶姬……。”
“够了！”
“住口！”
玉皇与王母双双开口阻止杨驳继续说下去。
杨驳突然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大腿也有些晃了，他赶忙把手扶在背后的柱子，慢慢来了一次深呼吸。
心中暗想道：屮，刚才自己说的这些事和人，怎么或多或少都和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有些关系呢。惨了，本来没事的，这下真的有事了。
玉皇与王母双双都站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后，王母说道：“玉皇仙友，从此子这般就可看出，凡间已经越来越缺少礼乐教化！将仙家之家如此捕风捉影！长此以往有碍天道运转！”
玉皇说道：“王母仙友，所言甚是。这才是天道运转的大事，需要尽快处理。”
王母一指杨驳，厉声说道：“放逐茫茫宇宙之中‘苦悟’五千年，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洗涤罪恶思源，寻找星尘砂！”
玉皇：“……。”
杨驳反手抱着背后的柱子，保持自己不会再次瘫坐在地，大声叫道：“你还是杀了我吧，你这样想，失败就是注定的事。”
“住口！”王母厉声喝斥道。王母接着说道：“不杀尽藐视天道之徒，如何有这朗朗乾坤！”
杨驳挣扎的说道：“就冲你这一句话，你就不配是神仙，不配谈天道。先贤也说，有教无类。你们一个个天天在天上，好久到凡间去过。你们对凡间不管不问，现在却来指责凡间藐视天道。天道是什么呀，你告诉我啊！”
“住口！仙家做事，不需你这凡人来教！”王母说道。
“你又错了，先贤还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你们也不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房子连瓦片都没有，还说那里是办公室，连凡间的公共厕所都不如！你们还自以为是，还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不愿意低头看一眼，总有一天，我们凡人只要轻轻垫一下脚，就和你们一般高了！可你们还不知道！”杨驳奋力说道。
“先贤没教你要敬天？要尊道吗？”王母发飙了。
“先贤说，不言怪力乱神。”杨驳说道。
“你……你……。”王母要怒了。
“你倒是说句话呀！”王母冲着玉皇嚷道。
玉皇突然转过身，捋着胡须，走到栅栏处，看着远处的湖面，似乎没将王母的话放在心里。亭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良久，玉皇突然开口说道：“凡人。吾乃玉皇大帝，天庭之主，勿需你认与不认，这是事实。先你妄言评判仙家司职，再猥亵仙子，今无理于王母娘娘，吾都可赦免你的罪过。”玉皇边说边转身看向杨驳。
杨驳大喜，说道：“谢了，可以送我家里不，不认路呀。”
玉皇捋须，笑而不言片刻后，说道：“凡人先不忙言谢。想让吾赦免你的罪过，还需你先回答吾一个问题。吾观你思维清晰，想来这问题也不会为难你。”
杨驳此时心中还有些得意，特别是看着发火的王母更是得意几分，听到玉皇的话，也没在意，直接说道：“那你说，我听听是啥。”
“何为天道？”玉皇盯着杨驳突然说道。
“我……。”杨驳差点就把后面那个“日”字也说出口，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开半点玩笑的。
“我需要先总结一下，理理思路。”杨驳说道。
“呵呵，那就要快些了。天上一日，凡间一年，呆久了吾不保证你到凡间时，是否还有可用之身。”玉皇说道。
“我不知道！”杨驳有些绝望了。
“那就将你放逐到茫茫宇宙之中五千年！淘取那星尘砂。”玉皇说道。
“你们太无耻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带到这里来，根本就没有想过再把我放回去，你们就是要一个人帮你们挖河沙而已。你们这是奴隶制度，比封建制度还要万恶的奴隶制度。我是傲来国的国民，我不是你们眼里的蝼蚁，法制赋予我享有自由的权利，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的权力。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你们自己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却让我来回答你们？那你们告诉我，这茫茫宇宙之中，有多少日月星辰！我不介意得到你们回答后，再去数一遍！”杨驳大声吼着。
玉皇捋了捋胡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还算不错，终知不敢妄言。”
杨驳看到玉皇脸上的笑意，赶忙说道：“神仙，求求您，放我回去吧。我家还有六十岁老母，我还要回家尽孝。求您别玩我了，凡间那么多人，您换别人吧。”
“哦？你不是曾想，能当神仙的玩物也不错的吗？能入仙家法眼哦。”王母娘娘突然说话了。
“我错了，女神仙，放我走吧。”杨驳开始服软哀求了。
“哼！”王母扭头，不再看杨驳。
“神仙？”杨驳看向玉皇。
“呵呵。”玉皇笑了。
“我一回家，早晚三柱香供奉两位神仙。”杨驳已经急了。看到没有回应后，他又说道：“我一回家，就到银行取钱，把钱全给庙子里，请他们给两位塑个金身。”
湖面上又吹来一阵清风，让杨驳自体颤抖了一下，杨驳绝望了，他现在脑袋空白了。杨驳突然咧嘴笑了一下，看着亭子里的两仙，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跪下了。完了，死定了。
妈~对不起了，事到今天，当初真应该让铁路上那颗石头撞的更深些，说不定弟弟妹妹会比我更有本事，也少让您操些心。
杨驳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妈~对不起了，事到如今，还是老让您生气，我也知道您都是为我好，只是好像自己不和您犯拧，就不舒服一样。其实，事后我也常常责怪自己的。
杨驳再次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妈~我这讨债的就要走了，您别太伤心，山大无柴烧，什么都不能帮您分担一些，只是让您老的期盼到头来终成空。
杨驳再次将头磕了下去，久久没有起身。
亭子里两仙默默地看着杨驳，什么都没有说。
杨驳站起来了，是猛然一下就站起来了。转过身，抬起了头，咧开嘴，突然抬起胳膊一指亭中两仙，开始笑了！从无声到轻声，从轻声到高亢，从高亢到疯狂，从疯狂到嘶哑。
“殿前武士何在？拖出去，五雷轰顶！”杨驳声嘶力竭的吼道。
王母眼睛都瞪圆了。
“殿前武士何在！拖出去，五雷轰顶！！”杨驳再次长啸。
玉皇也投目望来。
“殿前武士何在！拖出去，五雷轰顶！！！”
杨驳早就吼不出来了，可那脑门上的青筋，脖子上粗大的血管，证实他吼的有多么卖力！
“娘娘，小婢自知罪孽深重，自愿流放‘无垠星河’直至化为‘荒魂’！”面纱女子突然双膝下跪说道。
“不需多言！”王母轻声训斥道。
王母训斥完后，抬头看向玉皇。玉皇双手后背，目光直视前面，削瘦的脸庞显得很刚毅，嘀咕了一句：“千万年来，终有一丝响应。你终于要出现了吗？”
王母听完，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
亭子里又静了下来。
玉皇居然闭起眼睛捋起了胡须，王母居然发呆起来，盯着石桌一直在看。只有那戴着面纱的女子抬头看向杨驳，只是当面纱女子，发现杨驳也一直看着她时，赶紧把头又低了下去。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这次是杨驳先开口打破此时的沉静，杨驳知道此事一直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杨驳说道：“不就是嫒嫒的事嘛。我承认对她动了手动了脚，可也不能把板子全打在我的身上吧。嫒嫒之前又没说过她是神仙，如果她说了，我只会敬而远之。”
“你还敢满嘴胡言！”这次王母坐着训斥道。
小花此事，已经成了王母心中的禁区，可这凡人就敢在自己的面前，旧事重提。
“好吧，好吧。我谁都没见过。我只是想说，如果王母娘娘下凡，遇上凡人就说我是王母娘娘，都快来参见。结果，只会引来两种人，一种人会开着救护车，穿着白大褂，拿着网兜，把你抓到精神病医院，然后绑起来给你打针。还有一种人只会看到你就躲避在一边，根本不会靠近你。不过也不绝对，说不定也有人给你拍个照要求合个影之类的，毕竟王母娘娘气质是没得说的，端庄……。”
“放肆！”王母感觉头大了，不能容忍杨驳继续说下去。
杨驳没敢再开口了，也怕自己再说下去，一会自己又多一个罪名。
“小友，既然承认自己做过的一些事，就要承担责罚。”玉皇说道。
“做是做了，可我不认罚。”杨驳说道。
“这是为何？”玉皇问道。
“总归是有原因的，还是那句话，我又不知道嫒嫒是神仙。”杨驳回答道。
“暂不论仙神，就算是凡间，也不能容忍小友的作法吧。”玉皇说道。
“那你放我回去，我自己去自首，我会坦白交待。说自己猥亵了一名仙女，总行了吧。”杨驳说道。
“勿需如此，小友就在天界服刑好了。”玉皇说道。
“凭什么！她是神仙，她不在天上好好呆着，跑到地上去才让我有了机会，她不下来，我想做也没有机会啊。”杨驳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
“小友，就不要多作辩解了。”玉皇说道。
“这怎么是辩解，我那些行为也不能说是猥亵。女娲造人累了，是个叫伏什么的告诉女娲，让人们自行繁衍生息的，你们说你们是神仙，总知道女娲是谁吧，要不你把月老叫来，他总应该清楚这些吧。你要知道，我没结婚，我做了什么，都能承担应有的责任。”
“凡人之间繁衍之事，吾自不会去过问，这事却是仙凡之间的事。所以，责罚你是理所当然的。”玉皇说道。
“仙凡又怎么了！董永和七仙女，牛郎与织女，沉香力劈华山救出三圣母，二郎神也是劈开桃山救出自己的老妈瑶姬……。”
“够了！”
“住口！”
玉皇与王母双双开口阻止杨驳继续说下去。
杨驳突然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大腿也有些晃了，他赶忙把手扶在背后的柱子，慢慢来了一次深呼吸。
心中暗想道：屮，刚才自己说的这些事和人，怎么或多或少都和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有些关系呢。惨了，本来没事的，这下真的有事了。
玉皇与王母双双都站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后，王母说道：“玉皇仙友，从此子这般就可看出，凡间已经越来越缺少礼乐教化！将仙家之家如此捕风捉影！长此以往有碍天道运转！”
玉皇说道：“王母仙友，所言甚是。这才是天道运转的大事，需要尽快处理。”
王母一指杨驳，厉声说道：“放逐茫茫宇宙之中‘苦悟’五千年，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洗涤罪恶思源，寻找星尘砂！”
玉皇：“……。”
杨驳反手抱着背后的柱子，保持自己不会再次瘫坐在地，大声叫道：“你还是杀了我吧，你这样想，失败就是注定的事。”
“住口！”王母厉声喝斥道。王母接着说道：“不杀尽藐视天道之徒，如何有这朗朗乾坤！”
杨驳挣扎的说道：“就冲你这一句话，你就不配是神仙，不配谈天道。先贤也说，有教无类。你们一个个天天在天上，好久到凡间去过。你们对凡间不管不问，现在却来指责凡间藐视天道。天道是什么呀，你告诉我啊！”
“住口！仙家做事，不需你这凡人来教！”王母说道。
“你又错了，先贤还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你们也不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房子连瓦片都没有，还说那里是办公室，连凡间的公共厕所都不如！你们还自以为是，还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不愿意低头看一眼，总有一天，我们凡人只要轻轻垫一下脚，就和你们一般高了！可你们还不知道！”杨驳奋力说道。
“先贤没教你要敬天？要尊道吗？”王母发飙了。
“先贤说，不言怪力乱神。”杨驳说道。
“你……你……。”王母要怒了。
“你倒是说句话呀！”王母冲着玉皇嚷道。
玉皇突然转过身，捋着胡须，走到栅栏处，看着远处的湖面，似乎没将王母的话放在心里。亭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良久，玉皇突然开口说道：“凡人。吾乃玉皇大帝，天庭之主，勿需你认与不认，这是事实。先你妄言评判仙家司职，再猥亵仙子，今无理于王母娘娘，吾都可赦免你的罪过。”玉皇边说边转身看向杨驳。
杨驳大喜，说道：“谢了，可以送我家里不，不认路呀。”
玉皇捋须，笑而不言片刻后，说道：“凡人先不忙言谢。想让吾赦免你的罪过，还需你先回答吾一个问题。吾观你思维清晰，想来这问题也不会为难你。”
杨驳此时心中还有些得意，特别是看着发火的王母更是得意几分，听到玉皇的话，也没在意，直接说道：“那你说，我听听是啥。”
“何为天道？”玉皇盯着杨驳突然说道。
“我……。”杨驳差点就把后面那个“日”字也说出口，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开半点玩笑的。
“我需要先总结一下，理理思路。”杨驳说道。
“呵呵，那就要快些了。天上一日，凡间一年，呆久了吾不保证你到凡间时，是否还有可用之身。”玉皇说道。
“我不知道！”杨驳有些绝望了。
“那就将你放逐到茫茫宇宙之中五千年！淘取那星尘砂。”玉皇说道。
“你们太无耻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带到这里来，根本就没有想过再把我放回去，你们就是要一个人帮你们挖河沙而已。你们这是奴隶制度，比封建制度还要万恶的奴隶制度。我是傲来国的国民，我不是你们眼里的蝼蚁，法制赋予我享有自由的权利，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的权力。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你们自己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却让我来回答你们？那你们告诉我，这茫茫宇宙之中，有多少日月星辰！我不介意得到你们回答后，再去数一遍！”杨驳大声吼着。
玉皇捋了捋胡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还算不错，终知不敢妄言。”
杨驳看到玉皇脸上的笑意，赶忙说道：“神仙，求求您，放我回去吧。我家还有六十岁老母，我还要回家尽孝。求您别玩我了，凡间那么多人，您换别人吧。”
“哦？你不是曾想，能当神仙的玩物也不错的吗？能入仙家法眼哦。”王母娘娘突然说话了。
“我错了，女神仙，放我走吧。”杨驳开始服软哀求了。
“哼！”王母扭头，不再看杨驳。
“神仙？”杨驳看向玉皇。
“呵呵。”玉皇笑了。
“我一回家，早晚三柱香供奉两位神仙。”杨驳已经急了。看到没有回应后，他又说道：“我一回家，就到银行取钱，把钱全给庙子里，请他们给两位塑个金身。”
湖面上又吹来一阵清风，让杨驳自体颤抖了一下，杨驳绝望了，他现在脑袋空白了。杨驳突然咧嘴笑了一下，看着亭子里的两仙，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跪下了。完了，死定了。
妈~对不起了，事到今天，当初真应该让铁路上那颗石头撞的更深些，说不定弟弟妹妹会比我更有本事，也少让您操些心。
杨驳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妈~对不起了，事到如今，还是老让您生气，我也知道您都是为我好，只是好像自己不和您犯拧，就不舒服一样。其实，事后我也常常责怪自己的。
杨驳再次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妈~我这讨债的就要走了，您别太伤心，山大无柴烧，什么都不能帮您分担一些，只是让您老的期盼到头来终成空。
杨驳再次将头磕了下去，久久没有起身。
亭子里两仙默默地看着杨驳，什么都没有说。
杨驳站起来了，是猛然一下就站起来了。转过身，抬起了头，咧开嘴，突然抬起胳膊一指亭中两仙，开始笑了！从无声到轻声，从轻声到高亢，从高亢到疯狂，从疯狂到嘶哑。
“殿前武士何在？拖出去，五雷轰顶！”杨驳声嘶力竭的吼道。
王母眼睛都瞪圆了。
“殿前武士何在！拖出去，五雷轰顶！！”杨驳再次长啸。
玉皇也投目望来。
“殿前武士何在！拖出去，五雷轰顶！！！”
杨驳早就吼不出来了，可那脑门上的青筋，脖子上粗大的血管，证实他吼的有多么卖力！
“娘娘，小婢自知罪孽深重，自愿流放‘无垠星河’直至化为‘荒魂’！”面纱女子突然双膝下跪说道。
“不需多言！”王母轻声训斥道。
王母训斥完后，抬头看向玉皇。玉皇双手后背，目光直视前面，削瘦的脸庞显得很刚毅，嘀咕了一句：“千万年来，终有一丝响应。你终于要出现了吗？”
王母听完，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