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的很高,贵宾席更是一位难求,这位林总居然一个人包了贵宾席半围!

    赵司赶紧举杯站起来,笑逐颜开地道:“没想到林总这么看得起我家小简,呵呵,林总放心,小简一定不负你重望,这场演唱会必定让你满意,来,我和小简敬你一杯!”

    简易神色复杂地端着酒杯,他不知道眼前这位老者凭什么这般看重自己,为人?还是为别的?

    如果是普通金主间的暖味交易,简易很难想像,明明已经年过半百,还玩明星包养游戏,这,这不是笑话吗?

    不管怎么说,简易还是端着酒杯礼貌地对林胜天道:“谢谢林总捧场了,小简敬你。”

    林胜天笑容满面地望着他,轻轻把手放在他手上,“不必跟林某客气,明天是你的演唱会,好好养好嗓子,这酒我心领了。”

    赵司马上领悟过来,一拍脑门大声道:“唉哟哟,瞧我这脑子笨的,也是也是,明天是小简的演唱会,怎么能喝酒呢,小简这杯我来替了。”

    饭局散场时,林胜天明显没有继续下半场的意思,他关切地亲自送简易到酒店门前,举着伞笑意殷殷又礼节周到地送他上车,亲力亲为的姿态让简易和赵司都纳闷不已。

    待车辆开去好几米外,简易还从倒后镜中看到那位老者一个人持伞,无限倦恋地望着车子的方向。

    “哎,小简,你说你魅力多大啊,连半百的老头子都为你倾倒了。”赵司得意洋洋地边开车边说,他透过车内镜,见后座的简易沉着脸闷不做声,他又道:“你知道他是谁吗?锦发集团的董事长林胜天,我还以为今晚来的是他的儿子林楚河呢,没想到居然是他!哈哈哈,瞧他那对你痴迷的样子,真难想像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都会追星,而且好像还病得不轻唷,小简,你陪他一餐饭,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赚到半围贵宾席,听说他还会投资你的下一部电影,我觉得这交易很好啊,至少不用像前几个一样,不但要陪酒还要陪睡,这老头,看着也应该动不了吧,哈哈哈!”

    “你别胡说!”沉闷中的简易突然冒出一句厉喝,赵司霎时被他震住,不自然地咽了咽喉咙,沉默一会后,声音也放轻了不少,“你干嘛,这不是替你着想吗?再说了,我说的也是实在话。你激动什么?”

    简易闭上眼,轻轻吁出口气,慢慢地靠在车背上,不知为什么,他一闭上眼,就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林胜天笑容可掬的模样,既使岁月刻满了那张脸,既使眼睛不再如年轻人般明亮动人,可是……为什么会有如见旧人的感觉?

    赵司见他又陷入沉默中,便唤他:“小简?”

    简易闭上眼,没有说话。赵司等了一会,他知道简易的小脾气又犯了,他做了简易三年的经纪人,对这位小天王的性子十分熟悉,只要心里有事,就不愿意搭理人。

    到底只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成功的太早,出名的太快,这一切对一个中途缀学在加油站当小工的男孩子来说,简直可比上天入地,但同时也带来负面影噢,他这几年承受了太多太重的压力。

    缓了一会,眼见快到下塌的酒店,赵司又唤:“小简,睡着了吗?酒店要到了。”

    简易这才睁开眼睛,眯起眼看了下前方。

    “今晚还需要药吗?”每当问到这个问题,赵司都会露出担忧的神情。

    有谁会知道,身后那个光彩照人的亚洲人气小天王已经几年没睡过一个好觉,全是靠各种安眠药在麻zui自己入睡。

    赵司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红不起来压力大,红的太快也压力大,小小年纪就失眠在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做为简天王的经纪人,几年里,赵司没少带简易去找名医看病,可每次看完后,名医们都说简易是心病导致的失眠,而非生理上的疾病。

    他问过简易,每当这时,简易只是眯着眼睛,眸光迷茫,凝望着不知名的方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个人出现,可是我又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他是个男人,他在我身边默默地为我做着事。”

    赵司归结:一定是简易从小父亲早逝的原因才导致头脑产生对父亲的幻想,他每每想到这点,都会面露唏嘘,对简易的关照又会多些。

    到酒店门口时,简易这才淡淡地回答他:“今晚不需要药了,我很累,应该能睡着。”

    下车时,简易习惯性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墨镜和帽子戴上,稳步下车,而就在他走了没几步时,几位政府官员模样的人迎上来,表情公式化地对他说道:“顾部长在里面等简先生很久了,麻烦简先生赏个脸,请跟我来。”

    简易微微怔忡,步履停驻不前。

    赵司见状,忙把车丢给待应生,跑上来,低头哈腰地道:“原来是顾部长的人啊,失敬失敬,不好意思啊,我家小简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各位领导不要介意,我们这就去。”

    走之前,他贴着简易耳朵小声说:“小简啊,顾部长是南城政府的宣传部长,听说是下一任的副市长人选,你来南城开演唱会的事还是顾部长一手促成的,这个面子你得给。”

    简易闻言,苦笑着拉低帽子,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给赵司拖进去了。

    另一边,聂飞城等人驱车来到郦山,云貉在前方嗅味引路,其它人紧跟而上,花雕心里急,她边快步走边说:“我们得快些,不知道飞飞一个人面对邢海两兄弟会怎么样,唉,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出这趟任务,我也是没想周到。”

    聂飞城并没有认真听她的话,此时他的心里只牵挂着聂家大宅里的骆颖,不知道骆骆怎么样了?孩子是否一切安好?

    正想着,只听云貉小声叫了句,“你们看前边!”

    大家抬眼望去,这才听到细微的水流声,不禁快走几步,水流越来越响,待到他们拔开层层齐人高的草丛时,面前出现了一条宽广的瀑布。

    原来在行进中,一行人顺着飞飞留下的气息不知不觉竟走到郦山深处,而谁也没想到郦山深处居然有一条巨大的瀑布。

    而更令他们吃惊的是,瀑布中间被水流不断冲洗的一个黑色影子,竟是邢海?!

    他身上血迹斑斑,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任瀑布肆意冲刷。

    瀑布的下方不远处,飞飞浑身湿淋淋地站在石地上,鹰翅的一角已折断,渗着鲜红的血滴。

    花雕大叫着跑过去,“飞飞!”

    男孩听到呼唤,缓缓转回头,神情凄然无力,紧接着一个后倒,直直往后栽去。

    云貉正想接住他时,不知从哪里窜上一个人影,牢牢地将他搂进怀里。

    聂飞城等人定晴一看,是双肩血红一片的邢天。

    此时此景,不用多说,之前自然是经历过一场惊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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