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凤鸣心惊胆跳。

    「呵呵,」若言唇边渐渐挂上笑意,暧昧地低头轻舔凤鸣耳廓:「算鸣王料得准,本王合博间二王子之力,也无法让容恬永远留在博间黄土之下。不过这次容恬意得志满携天下第一美人到博间,打算接回意中人的同时又做一件左右博间王室的大事,结果被人追得狼狈而逃,实在大快人心。」

    见若言这般得意,凤鸣虽然正出于被若言压倒的危险境地,也忍不住反唇相讥:「离王好像忘记当日自己在西雷边境被瞳将军追得东奔西窜的模样了。」

    「鸣王尽管卖弄口舌。容恬正在回西雷的路上,纵使他可以逃开本王布置的层层截杀安全返国,也会暂且无力追查鸣王下落。」若言手上一紧,猛然捏住凤鸣后颈,看着凤鸣疼得皱起的双眉,嘿嘿笑道:「我们正好趁这无人打搅的机会好好温存温存。」

    凤鸣大叫:「若言,你敢碰我,休想我再默一个字。」

    「又不是交欢,略为温存有什么要紧?」若言口中狡辩,把凤鸣往床上一推,拽住领口左右发力一撕。

    嗤!在众人小心翼翼百般侍侯下保养得如暖玉般的胸膛袒露出来。

    透明的白皙肌肤,几乎到了可以隐约看见心肺的地步,两颗小巧的突起,象玲珑的珍珠一样嵌在其上。

    曲线优美,少年的柔弱中,偏偏又带着被容恬一手一脚教导出的苍劲结实。

    若言贵为一国之主,从小尝遍各国美人,此刻也不禁一呆,轻轻叹道:「不剥外衣,只能算美色,料不到一剥外衣,居然是个绝色。」

    凤鸣此刻哪里听得进赞美,手忙脚乱把被撕破的衣裳往胸膛上盖,可衣摆被若言压在膝下,扯也扯不动。无奈之下,只好双手五指张开,覆在胸膛上挡住若言象火一样伤人的视线,恶狠狠瞅着若言。

    若言轻轻扬眉:「看看又何妨?鸣王也太小气了。」他自小练武,手劲不同一般,轻而易举把凤鸣双手压到头顶,重新露出诱人垂涎的白皙胸膛。

    「放开我!」凤鸣如被弄伤的小兽般低吼:「你敢碰我,我就……」

    「就休想你再默一字。」若言啧啧道:「可本王现在觉得这个交易实在划不来,鸣王绝顶丰姿,叫若言怎么忍?」

    他似乎真的忍耐不住,低头一口咬住胸前玉珠,用舌尖缓缓戏弄起来。

    凤鸣受袭,蓦然倒抽一口清凉气。

    今天糟糕了,还有什么救命办法?脑里一团乱麻,似乎脑细胞都被当前险恶形势吓得集体晕倒。

    容恬的脸不断在眼前转来转去。

    腰间一松,若言居然已经解开凤鸣腰带。

    难道真的要被若言……凤鸣望着屋顶垂下的华丽吊灯,凄声大叫起来:「容恬!容恬!」

    「尽管叫吧,容恬远在千里。」若言按着凤鸣,露出狰狞面目:「你若惹恼我,今夜不会好过。」

    屋外高崖之上夜风呼啸,屋内厉声盘旋。

    正紧要时,门外有侍卫高声禀报:「禀报大王,有紧急军情。」

    好事被人打断,若言从床上猛然立起,尤不忘抓住凤鸣双手,怒气冲冲道:「什么紧要军情?都给我退下,再来打搅,本王斩了你!」

    「禀报王兄,东边土月族忽然作乱,杀了王兄派遣留守的官员,将粮仓银库抢掠一空。都城之中,居然也有土月族奸细潜伏,企图放火焚烧王宫。事关重大,请王兄速速回宫。」妙光银铃般的声音,这回急促凝重。

    若言这才稍消怒气,虎狼一样的目光在凤鸣血色尽失的脸色黢巡片刻,扬声命道:「王妹进来。」

    「是。」

    妙光推开房门,偷偷看一眼凤鸣狼狈模样,心中一惊,默不作声跪在一旁。

    「本王立即回宫。王妹留下看顾鸣王。」若言凝视妙光,沉声嘱咐:「要处处小心,不出差错。」

    「王兄放心。」

    若言微微点头,俯身在凤鸣唇上狠狠咬上一口,冷笑道:「今日再放你一马,但下次鸣王就不会这般好运了。」

    若言一去多日,留下妙光看顾凤鸣。

    凤鸣因为那夜的事,心内更加惶恐,知道兵法未必可以阻止若言的淫欲,更加想方设法逃跑。

    「昨天鸣王说的那衣裳,我派人赶制出来了。」见凤鸣忧心忡忡,妙光用尽心思让他高兴,一早便出现在凤鸣屋中:「这是离国最好的裁缝照着鸣王的图样所制,好看吗?」

    凤鸣刚刚吃过早点,闷闷抬头,眼前蓦然站着一个英国贵族少女,身上所穿,正是昨天凤鸣画出来的英国宫廷贵族礼服。

    蕾丝花边,绑得水蛇般的腰,下面是大摆度的蓬裙。

    简直就象又经一次移魂,到了另一个时空。

    凤鸣虽然心里焦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公主这么一变,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嗯,果然好看,窈窕身形都显出来了。」

    妙光被凤鸣夸奖,心头开花,甜笑着在原地转了个圈,又停了下来,静静看着凤鸣,忽然幽幽叹气:「唉,鸣王总算笑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天真担心。你不笑也不发火,和我讲故事也懒洋洋的。」

    「有吗?我不是一直好好的。」凤鸣一口否认,故意露出笑脸:「蓬裙要撑起来鼓胀胀的才好看,我给公主画的衬裙做好了吗?」

    「一道做好的,可那东西又用细铁条做撑架,又用帆布做面,穿在裙下好难受。」妙光皱眉道:「明明穿在里面,为什么要用帆布做面?」

    要给你明白这道理,我还用得着逃吗?

    凤鸣顺口胡扯:「那衣裳是英国贵族女子出嫁时穿的,衬裙代表日后的夫妻生活。衬裙的撑架和布面越结实,表示日后生活越安稳。」

    「哦,原来有这样的含义。」妙光恍然大悟。

    两人聊了一阵,自然转到兵书上来。

    「鸣王……」

    「嗯?」

    「鸣王这几日,都没有默写兵书……」妙光迟疑地看看凤鸣。

    一提兵书,凤鸣果然脸色转冷:「若言不遵约定,我为何要默兵书。哼,连前三天的那一条兵法也不该默给他。」

    妙光却知道王兄为人,惹怒若言者从无好下场。她斟酌片刻,徐徐劝道:「鸣王何必和王兄硬碰?王兄对鸣王仰慕已久,如今鸣王就在眼前,自然难以忍耐。何况……」她顿了一顿,才轻轻凑到凤鸣耳边:「王兄今夜就要来了。」

    凤鸣身体剧震,转头看着妙光。

    「妙光没有骗鸣王。」妙光肯定地点头:「王兄上次走时还在发火,这次回来,鸣王要是不小心应付,恐怕会……吃苦。」

    几乎被若言吞下肚子的危险境遇再度胁迫而来,想起那叫敏儿的侍女被吃肉鱼咬得惨不忍睹的小腿,凤鸣胆战心惊。

    把发青的脸色强自按捺下去,凤鸣已经没了谈笑的兴致。

    「我有点困了,想小睡一会。」凤鸣对妙光淡淡道:「那衣裳虽然漂亮,整天穿着也累。公主不如换了吧,上次那件袖子长到地上的连身裙就挺好看的。」

    「那是离国民间女子的服饰呢,王兄知道我穿,一定要骂我淘气。」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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