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关于

    东凡王献国的原因。”

    谁料烈中石只瞥了一眼,便道:“完全答错了。”

    凤鸣呆住,“错了?”

    还完全?

    不会吧,至少也给个及格吧?

    秋星替凤鸣不平道:“大个子不要乱说,你看都没有看,怎么就说鸣王完全答错了?”

    “对对!你根本就没有看嘛。”

    烈中石耸肩,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大哥说这题只要答两个字,他写了这么多字,当然是错了啦。”

    “哪两个字?”秋蓝好奇地问。

    烈斗一直站在旁边,正闷得发慌,赶紧抢在烈中石前面道,“那两个字就是天命。”

    “天命?”凤鸣又开始挠头。

    好……玄妙的回答啊。

    不愧是烈中流想到的答案。

    为什么是天命啊?

    “大哥要我传达的我已经说完了,我走了啊。”烈中石道。

    凤鸣赶紧问:“丞相就没有说其他的吗?”

    “有,大哥说他很忙,鸣王不要去打搅他。”

    “啊?”

    还打算找烈中流问清楚的呢。

    秋月对小秋恋恋不舍,一边逗着小秋道:“把小秋留下来陪我们玩吧。”

    话未落地,小秋仿佛明白她说什么,啾啾大叫,像害怕被抛下似的,猛然跳上烈中石肩膀,小爪子死死抓着烈中石的衣服,一副死也不要留下

    来的样子。

    秋月秋星一阵懊恼叹气。

    送走了烈中石等。凤鸣回来看见桌上一堆乱糟糟的“丰功伟绩”,又不免沮丧。

    难得努力发奋,如果容恬在,不知会怎么夸奖他呢。偏偏烈中流连看都不看,叫人过来传个话,凭一个答案就否决了。

    好残忍的老师啊……

    秋蓝见他怏怏不乐,道:“鸣王,我把这些都收起来吧。”

    “鸣王不要难过,不管怎样,丞相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鸣王可一点也没有偷懒,我们都可以作证呢。”秋月秋星在旁边叽叽喳喳。

    容虎恰好这个时候过来,进屋就发现气氛不对,奇道:“怎么了?”

    秋蓝低声道:“丞相真是的,鸣王辛辛苦苦写的东西,既然连看都不看一眼。还说自己很忙,要鸣王别去打搅他。”便把烈中石过来的事情详

    详细细说了一遍。

    容虎听后,沉吟一会道:“大王说过,丞相处事筹谋,深合剑术之道,而且喜欢剑走偏锋。天命……嗯,天命这两个字,看似简单,实际上蕴

    含着很深的道理。鸣王不如仔细思索一下丞相的话。”

    凤鸣正在椅子上发呆,听容虎这样说,才回过神来,默默点头道:“天命……”

    出发在即,容恬又不在身边。他这次,可一定要好好开动脑筋领会烈中流的指示才行了。

    接下来几天,果然烈中流都没有出现。

    凤鸣听从容虎的建议,仔细把烈中流给的一百个题目都重新认真看了,深思“天命”二字的意思,既然非常乖的没有到处乱跑,连秋蓝也笑说

    “丞相比大王更让鸣王听话呢。”

    不知不觉中,周游列国的伟大计划,已经迫在眉睫。

    五日后,派出去的人已经带回了口信。

    罗登率领的萧家大船队四天后在离越重城最近的码头恭候,届时萧家高手团也会赶到,为他们天下闻名的少主保驾护航。

    “大日子总算到了!”

    容虎得了消息,赶过来向凤鸣禀报,“丞相已经知道带回来的消息了。丞相说,山中有一条捷径,可以让我们四天就到达和罗登约定好的码头

    。”

    秋月惊呼道,“那不是今天就出发吗?”

    “对,今天就出发。”

    万众期待又忐忑不安跨国大游历,终于要开始了!

    众人一阵激动的哗然。

    凤鸣想到要出发环游各国,也不觉精神大振,双眼发亮道:“好啊!行李秋蓝她们都准备好了,我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去见过丞相就可以告

    辞。不过如果见面,丞相问起天命的意思可怎么办?他最喜欢问我问题了……”他蹙眉道,“我想了这几天,隐隐约约好有点明白,不过要说

    出来,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

    “鸣王大可放心!”容虎笑道:“我刚才也和丞相说你会去和他告辞,丞相说不用了。天命的其中一个意思,就是要鸣王放手大干,不要畏手

    畏脚。成败自有天命,凡事不要过于担心。至于其他的意思,就等鸣王在这次游历之中自己领会了。”

    凤鸣诧异地问:“丞相是说我们直接走人就可以,连告辞都不需要了吗?”

    “对。”

    这时,烈中石带着小秋和烈斗来了。

    这两大一小形影不离,出现一起出现,离开必然一起离开,宛如连体儿一样。

    此刻两人肩上都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形状大小一致无异,就是颜色不同而已,烈中石背上的包袱布是黑色的,烈斗的是红色的,倒正好

    和他的衣服配得天衣无缝。

    烈斗见了凤鸣,果然也道:“我们大少爷说了,鸣王今天就出发吧,不需要告别了,反正很快就会相见。”

    凤鸣仿佛小孩子第一次出远门,总希望有个大家长送一送,确定烈中流真的打算见都不见就把他“扫地出门”,不免有些茫然。

    烈中石一直偷偷瞧他表情,忽然傻笑道,“大哥说,如果鸣王露出难过的模样,就和鸣王说……”

    “说什么?”凤鸣猛然抬起头。

    “大哥要我和鸣王说,鸣王只要踏出越重城一步,就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男子汉,鸣王任何的依赖之心都必须剿杀殆尽,因为跟随鸣王的每个人

    的生死,都依赖着鸣王。鸣王明白吗?”

    凤鸣恍然大悟,点头道:“明白!明白!”

    烈中流说的没错,他之所以很想临走前再见烈中流,实在是顽强的依赖心理作祟。大概是被容恬保护得太久的缘故吧,总要见到比自己更能拿

    主意的人才觉得安心。

    出了越重城,可就要反过来了,不再是他依赖别人,而是所有人依赖他。

    他要对所有跟随者的生死负责。

    这,还真是……责任重大啊。

    “既然不需要过去丞相那边告辞,那么鸣王,我们出发吧。”

    凤鸣严肃地点点头,露出坚毅的表情,目光缓缓转向直通门外的碎石道:“儿郎们,朝阿曼江--出发!”澎湃激情下,竟用十足的京腔剧,

    吼得像模像样。永殷。

    凤鸣的旅程,终於开始啦!

    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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