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满意的。”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雷凓昉沉着脸走回客厅,“不用,我们雷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

    雷赜楷回头对上雷凓昉的眼睛,“你的报答就是这个?”

    沉默,雷凓昉低下头,咬紧的下唇泛着青白……杜可唯心疼着,立即接口,“赜楷,不是他的错。”

    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雷赜楷对杜可唯点点头,便带着雷翎珀离开。雷婉芬借口去打麻将牌,也溜之大吉。留下雷凓昉和杜可唯商量着雷赜楷和雷翎珀的婚礼,之前的不愉快也被有意识的避开。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杜可唯和雷凓昉开始忙忙碌碌,雷婉芬也被安排去采购新婚房间的一些床品和摆饰。为了能让雷赜楷和雷翎珀感到新婚的气息,杜可唯威胁利诱着雷赜楷带着雷翎珀住进自己的公寓,而他也顺理成章地搬进雷家住。为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雷凓昉也只好忍痛割爱地将自己的大床分给杜可唯一半。

    离周日越来越近,周五晚上,雷婉芬和雷凓昉、杜可唯坐在客厅里清算着账单。

    “老太婆,你买那么多干果有什么用啊?还花生、枣、栗子、干桂圆、干荔枝……靠,两个大男人,谁吃这些东西呀。”雷凓昉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吼起来。

    “枣、栗子、要花生……呵呵,雷妈,您这是盼孙子呢?”杜可唯笑着,递给雷凓昉一张账单。

    “让翎珀生孩子,老太婆你够疯狂。”雷凓昉讪笑,扭头看着杜可唯的侧脸,“杜可唯,你们那里有没有让男人怀孕的医学研究方案?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宝贝,你想为我生孩子吗?”杜可唯不怕死地问,眼睛里闪着期待,“如果你想为我生孩子,我立即审请去产科。”

    “靠,你也不正常。对了,你现在是什么科?”雷凓昉用笔尾顶着下巴,眼睛眨眨的。

    “心胸外科。”杜可唯眯起眼睛,笑容可掬地露出他的八颗牙齿,“宝贝,你是在诱惑我吗?”

    “靠,你给我想点正事儿,成不成。”雷凓昉一掌打掉男人的讨好,“满脑子淫-荡思想的变态。”一拳头撞在杜可唯肋骨下。

    “宝贝,轻点儿,疼啊……疼!”杜可唯咧嘴痛苦着,揉着被撞的伤处。

    看到杜可唯的表情,一定是很疼。雷凓昉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掀开杜可唯的衬衫下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冷眼看着两个大男人从相互敌视到现在揉来揉去,雷婉芬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们两个,快到床上去压压吧。一会儿揉来搓去,又要到浴室去冲冷水,回头两个都生病,婚礼要丢给老太婆我吗?所以,快点去床上压压吧。”

    “靠,老太婆,算你的账单吧,都错三次了。真要怀疑当初你的会计师认证到底是考来的,还是买来的。”雷凓昉毫不吃亏地揭露着雷婉芬一晚上的劣行。

    “二疯子,你怀疑有个屁用。我一个算盘养活了你们三个,还都供养你们上了大学。”雷婉芬不示弱地吼回去。

    “靠,真是厚脸皮。暴君的大学是他自己打工供自己学成毕业的。现在翎珀才上高一,估计大学也是暴君来供。”雷凓昉拿着账单比比划划,“我的学费呢,你还好意思说?”

    “你的学费怎么了?”杜可唯好奇的插嘴,看看脸色铁青的雷婉芬,又看看恼火冲天的雷凓昉。

    “每次都把我的学费拿去打麻将,输了还回来哭爹喊娘的抱怨。”雷凓昉斜眼瞟着对面羞愧着低下头的雷婉芬,继续说,“然后我就去赢回来。”

    大拇指一个,杜可唯惊叹着、欣喜着、骄傲着,“宝贝,你太棒啦,我很骄傲能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靠,变态,给我闭嘴。”雷凓昉白了一眼,“明天几点去东山,你知道那个地方吗?”把手里的账单一张张用卡子整理好。

    “嗯,离咱们这里有八十公里,是个四面环山的乡村。很清静,而且没有几个农家。”杜可唯一边整理自己的账单,一边解释。

    “真好,安安静静的结婚,也不错。”雷凓昉微笑着,把自己的账单放进账单夹子里。

    杜可唯刚刚好看到雷凓昉脸上一闪过而的笑,很美、很可爱、很——帅气。

    周六,是忙碌而幸福的一天,雷婉芬、雷凓昉和杜可唯很早就赶去东山的农园……期待着一个宁静而美好的婚礼!

    第二十话 婚礼揭秘

    距离城市中心区的东山是个四面环山的小村庄,六十七户的农家房屋在山脚和半山腰错落有致地排开,隐蔽在漫无边际一架架葡萄丛中……沿着弯弯曲曲的石子小路,一黑一灰两辆车前后有序地驶往位于半山腰的一座独立院落。

    跳出车,雷凓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呼吸山里清新的空气,“啊~~真舒服。早晨山间里的空气就是好,哪像城市,全是汽车尾气,乌七八糟的呛人。”

    提着一个大包走到雷凓昉身边,杜可唯笑着搂上爱人的腰,“那咱们也在这里买房子、置地、过日子。”

    白了身边厚脸皮的男人一眼,雷凓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跟你不熟。”

    雷婉芬抱着薄薄的被子跟在两人身后,不禁数落起来,“你们两个就一起过吧,哪天不吵上几句,打打嘴杖,心里就闷气。凑合着过吧,我还省点儿心。”

    雷翎珀被雷赜楷小心地抱着走进房子,轻轻放在炕上,(炕:kang,四声。北方农家的一种暖床,用砖石垒的,东北农家常见。)又抓来雷婉芬怀中的薄棉被盖好。

    “我说这小新娘怎么就不下床呢?”雷凓昉酸溜溜地揶揄着。

    “二哥。”娇滴滴地雷翎珀害臊得低下红红的脸蛋。

    “好啦,小凓昉,人家提前入洞房,你酸个什么劲头。”雷婉芬笑着,语气同样地调侃。

    “我酸什么啊。不过……”雷凓昉凑近雷翎珀的耳朵边小声地说,“小羊羊,你和暴君都做过多少次啦,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尺寸啊?还是他每次都干到底,你吃不消。”

    将薄被蒙在头上,雷翎珀闷闷地抱怨,“二哥,别问了。”

    “靠,我去帮你找暴君算账,怎么能那么没有节制呢。”雷凓昉装腔作势地喊着,一点儿都没有要去的意思。

    翻开被子,雷翎珀羞红着脸拉住雷凓昉,“二哥,不要。楷对我很好、很小心啦。”突然意识到说错话,雷翎珀又立即改口,“哥哥每次都很温柔。”

    “嗯,温不温柔你自己知道,不过,小羊羊,你叫暴君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雷凓昉贼笑着双手抓上雷翎珀的腰侧。

    “没有,二哥,没有说什么。”雷翎珀坚决否认到底,却招来雷凓昉呵痒。

    看着炕上两个笑成一团的儿子,雷婉芬也跟着开心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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