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专门为寻人启示上头条的。”
    蔡汉龙说着放下了手机。
    “我看看。”丁永强原本只是没话找话。
    接过手机看了看那条新闻。
    是一则寻找妹妹的新闻,说妹妹从小被人从家门口抱走。
    小时候额头上方发际线处摔伤留下了一道疤痕。
    再有就是在后背的正中有一片褐色的树叶子胎记。
    “胎记不敢说,谁也见不到,单是这个发际线位置的伤疤,我公司新来的秘书梅予兮发际线处就有一道疤痕,她说是小时候摔伤的。”丁永强回忆说。
    由于公司的女职员都必须把头发束起,不得披头散发上班。
    所以他几次都看见梅予兮的那道伤疤。
    见蔡汉龙继续沉默,他又说:“不过我知道不可能是梅予兮,因为梅予兮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亲生父母。”
    蔡汉龙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这没话找话的,说了等于没说。
    “你说,这洛念伊会不会被那个混蛋给抓去了?”蔡汉龙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
    “很有可能,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丁永强不得不承认。
    “哦?怎么说?”他惊讶丁永强跟他想的一致。
    “洛念伊在我这儿,对方肯定已经知道了。”丁永强对他这副态度不以为然。
    “他们一直苦于无法对我的家人下手,这好不容易看见落了单的洛念伊,你说他们能不动手吗?抓去我的家人,他们以为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
    对于丁永强说的这些,蔡汉龙表示赞同。
    他所想的也是这样。
    “也就是说,咱们现在其实并不用担心,他们这个时候不会、也不敢对洛念伊怎样,是吧?”
    蔡汉龙此时像个迷茫的孩子似的。
    “对,所以,咱们就喝到这儿吧,你到我楼上的客房去睡。”丁永强把空酒瓶放好,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
    俩人上了楼,一个回客房、一个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丁永强回到卧室的时候,慕子念已经睡着了。
    他破天荒一夜没有吵她,自己也洗了澡就蒙头大睡。
    客房里的蔡汉龙最后也熬不过瞌睡虫,快天亮的时候也昏沉沉睡去。
    同样,睡在透明玻璃屋子里的洛念伊上半夜强打精神。
    到了东方出现鱼肚白时,她的头才沉重地靠在小圆桌上睡着了。
    “起来!老板有话要问你!”念伊是被一声粗暴的吆喝给吵行的。
    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双手揉着眼皮,吃力地把眼睛睁开:“别吵...什么事儿呀?”
    她以为自己是在小村庄的家中醒来。
    “臭丫头,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哪儿?!”那个粗暴的声音更大了。
    在睡梦中的念伊听来,简直震耳欲聋。
    这才意识到这声陌生的怒斥不对劲儿,她的大脑清醒了过来,整个人睡意全无。
    “叫什么?有什么事儿?”她睁开眼,很不高兴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是一张戴着半张面具的脸,她吓得紧张起来,她昨天已经见过这个男人的专横霸道。
    “如果你想顺利地从我这儿出去,我下面问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景在小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问...你要问什么?”她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是蔡汉龙的什么人?”他直接问。
    “蔡汉龙?你是说哪个?”她似乎很惊讶。
    也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样,所以她故意反问对方。
    “就是丁永强身边的人,你在一次舞会上还做过他的舞伴,你不会就忘记了吧?”景最不喜欢故意装傻的人。
    “噢...你是说他呀?我跟他并不是很熟悉,那次做他的舞伴也是因为他临时找我去应付的。”洛念伊面带恐惧地回答。
    她的脑海中在猜测着,这个人下一句要问自己什么。
    昨天还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把自己抓来,这会儿全明白了。
    原来这个人是蔡汉龙的对手。
    “好,你说你和他不熟,那就不熟吧,我再问你,你是住在丁永强家吗?你说的兼职做小保姆也是在他家吧?”景耐着性子问。
    “对。”念伊点了点头。
    她不能什么都否认,那样这些人更不会相信她。
    “你在丁永强家有听说过他们家有仇人吗?”希荷插嘴问。
    “仇人?丁总和慕小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仇人呢?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立即否认。
    她的确没有听说过,更不会相信丁家那样的人家会有仇人。
    “上次网络上关于慕子念的艳照之事你知道吧?”景问。
    “知道,后来不是真相大白了吗?那是一个长得和慕小姐很像的人,不是慕小姐的照片。”洛念伊肯定地回答。
    景盯着她看,极力保持平静的心态。
    “那个长得和慕子念很像的女人在哪里?你见过或者听说过吗?”希荷又问。
    “我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你们都知道我只是个兼职的,那么雇主家即使真有什么事儿也不可能让我知道。”洛念伊镇定起来。
    景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希荷立即跟出去。
    洛念伊看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低着头落寞的样子,更加疑惑这到底是一帮什么人呐?
    景又站在自己大书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的游泳池。
    “景,你又在想那个女人了吗?难道你真的对她动了真情?”希荷心里酸溜溜地问。
    “......”他没有回答。
    “景,你不是还有我吗?那个女人哪点儿比得上我?你不是根本不喜欢她吗?”希荷满眼怨气。
    “希荷,你是你、她是她,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是有些事儿却跟她是分不开的。”景叹了一口气。
    听了他这话,希荷的脸上现出铁青色,双手也不自然地紧握成拳。
    他明白景这声“有些事儿却跟她是分不开的”是什么意思。
    那意思就是,他希荷做不到的事儿,那个臭女人却能做到。
    “希荷,今晚你在家里哪也别去,帮我守着家等我回来。”景疲惫地说。
    “你要去哪里?”希荷敏感起来。
    “放心,我会回来的,我今晚去拜访拜访一些人,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景提了提精神说。
    “你要去做什么能告诉我一声吗?”希荷揪住这问题不放。
    “我带兄弟们去救人,咱俩之间一定要有一个平平安安的,所以你在家等着我回来。”景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希荷紧抓住他的手不放,紧张地问:“你要去救谁?没有我你救不回人,你必须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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