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们老大的车里怎么可能会有你的钱,掰瞎话也要找个好点的借口!”
    emsp;emsp;“我看那小子就是捣乱,兄弟们上去收拾他一顿再说!”
    emsp;emsp;几个机灵点的小年轻恶狠狠瞪了韩凌天一眼,赶忙出声解围。
    emsp;emsp;“妈的,少在那说没有用的,再不把钱拿出来,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emsp;emsp;领头小年轻冷哼一声。
    emsp;emsp;“钱就在那里面,你可以打开车门看看。”
    emsp;emsp;韩凌天凑上前几步,笑眯眯的看着他,“目光躲躲闪闪,说话没有多少底气,啧啧啧,你不会是没有车钥匙吧?”
    emsp;emsp;“你……”
    emsp;emsp;小年轻脸色涨红,被人说破了实情,半天吐不出来个字。
    emsp;emsp;韩凌天又翻了翻裤兜,突然掏出一个小件,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咦,我兜里钥匙的车标,跟你后面那辆很像啊。”
    emsp;emsp;说话间,他在按钮上一点。
    emsp;emsp;后面那辆拉风的法拉利车灯立马闪了闪。
    emsp;emsp;那帮年轻人对视一眼,表情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emsp;emsp;围观众人现在也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摆明是那帮小年轻借机来讹人,没料到真的会撞到正主。
    emsp;emsp;他们不断在韩凌天身上打量,明明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主,可事实证明,那辆价值不菲的法拉利正是人家的。
    emsp;emsp;“真奇怪,明明是你的车,我的钥匙怎么能打开呢?”
    emsp;emsp;韩凌天走上去将车门拉开,回头看着小年轻,故作疑惑道:“刚才是多少钱来着,我现在就给你拿。”
    emsp;emsp;“小子,你竟然敢耍我们!”
    emsp;emsp;领头年轻人立马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他,声音阴沉:“本来拿出点钱,大家都不会有什么事,但你现在找死,就不要怪我们!”
    emsp;emsp;说话间,一帮小混混将韩凌天围住,纷纷从背后掏出武器,一脸凶相。
    emsp;emsp;“讹人不成,要改成明抢了?”
    emsp;emsp;韩凌天双手插兜,神情淡然的看着他们。
    emsp;emsp;“说抢多难听,看你开豪车,也不是差钱的主,应该会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花上百八十万的保护费吧?”
    emsp;emsp;年轻人阴沉着脸,暗暗亮出怀中的匕首。
    emsp;emsp;“我要是不交呢?”
    emsp;emsp;韩凌天靠在车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emsp;emsp;“不交?既然你偏要受罪,那我手下兄弟们就给你见见血。”
    emsp;emsp;年轻人冷笑一声,手持匕首耍了个刀花。
    emsp;emsp;眼看事情不妙,很多人已经偷偷溜走,哪怕是胆大的,也向后躲了躲,怕被鲜血波及。
    emsp;emsp;“光天化日下,你们竟然目无王法。”
    emsp;emsp;韩凌天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emsp;emsp;两个人影缓缓出现,正是萧诗巧和秦空凡。
    emsp;emsp;年轻人眉梢挑了挑,眼神轻蔑,“呦,有保镖啊,你认为他们两个能挡得住我们一大帮人?”
    emsp;emsp;“那你们要不要试试看。”
    emsp;emsp;秦空凡抱着肩膀,丝毫不将那帮只会坑蒙拐骗的小混混放在眼里。
    emsp;emsp;一旁的萧诗巧微微颔首,黑袍下紫芒闪烁几下,又很快消失。
    emsp;emsp;“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emsp;emsp;年轻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手往前一指,冷喝出声:“兄弟们,将那三个不知死活的人给我拿下!”
    emsp;emsp;“好嘞!”
    emsp;emsp;几人狞笑一声,猛冲上去。
    emsp;emsp;围观群众更往后躲了躲,有些人已经紧张的闭上双眼,不敢再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惨相。
    emsp;emsp;小年轻一行人可有七八个,而且手中都有武器,反观对面,只有寥寥三人,赤手空拳。
    emsp;emsp;谁胜谁负,根本都不需要去猜。
    emsp;emsp;“啊!”
    emsp;emsp;突然,一声惨叫传出,紧接着,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如缕。
    emsp;emsp;有个小女生躲在垃圾桶后面,好奇的抬头看去,顿时瞪大了双眼。
    emsp;emsp;势单力薄的三人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对面一片狼藉,七八个小年轻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大声惨叫,疼得死去活来。
    emsp;emsp;领头年轻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场景,手中匕首叮铃一声掉落,旋即浑身一软,更是瘫倒在地,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emsp;emsp;眼前那两人出手狠辣,他手下那帮小弟一分钟都没有挺住。
    emsp;emsp;“钱要不要了?”
    emsp;emsp;韩凌天来到他面前蹲下,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emsp;emsp;“别……别乱来,我可是雷爷的人,你要敢动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emsp;emsp;年轻人向后缩了缩,色厉内荏。
    emsp;emsp;听到“雷爷”两个字,一些围观的人面色惊变转身就跑,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骇人的事情,一刻不敢多留。
    emsp;emsp;“怪不得行事嚣张,原来是背后有人撑腰。”
    emsp;emsp;韩凌天冷冷一笑,“那个雷爷是什么人?”
    emsp;emsp;“我听人说,那个雷爷名叫雷千雄,盘踞于城西,为人嚣张跋扈,手下有不少人。”
    emsp;emsp;萧诗巧缓缓出声。
    emsp;emsp;“听见没有,雷爷手下可有不少人,你们是能打,但那有什么用?”
    emsp;emsp;年轻人嗤笑一声,“到时候五六十号兄弟往那一站,吓都能吓死你们!”
    emsp;emsp;“能有你们这样的手下,看来那个雷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msp;emsp;韩凌天淡淡看着他,“把那个雷千雄的详细地址给我。”
    emsp;emsp;“小子,赶着投胎也不用那么着急吧。”
    emsp;emsp;年轻人眼神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
    emsp;emsp;“你废话太多了。”
    emsp;emsp;韩凌天一指点出,落在年轻人心窝上。
    emsp;emsp;那是一处大穴,与中枢相接。
    emsp;emsp;“啊!”
    emsp;emsp;年轻人顿时惨叫出声,疼的脸色煞白,躺地上打滚。
    emsp;emsp;“饶……饶命啊,我说,我全都说,雷……雷爷在城西十里堡!”
    emsp;emsp;“早点说多好,哪用得着废那么大劲?”
    emsp;emsp;韩凌天撇撇嘴,将手收回。
    emsp;emsp;眼前一幕,让萧诗巧和秦空凡两人暗咽口水,脸色微变。
    emsp;emsp;以年轻人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那一指有多疼。
    emsp;emsp;自家老大,果然是人狠话不多啊!
    emsp;emsp;“把他们押到警察局,然后你们两人带队,荡平雷千雄的老巢,有难度吗?”
    emsp;emsp;韩凌天回头看着秦空凡和萧诗巧二人。
    emsp;emsp;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年轻人,眼神依旧不屑,等着看他们怎么自寻死路。
    emsp;emsp;自家老大手底下的人相当不少,不去个百八十个,说要荡平都是天方夜谭。
    emsp;emsp;“属下领命!”
    emsp;emsp;萧诗巧和秦空凡点了点头,将地上那帮小混混押向警察局。
    emsp;emsp;“刚才那两个是什么人,身手太厉害了吧。”
    emsp;emsp;唐清韵走上来挽住韩凌天的胳膊,目光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
    emsp;emsp;“偶然结识的朋友。”
    emsp;emsp;韩凌天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emsp;emsp;“我刚才听着,有一个是女人吧,而且声音悦耳动听,八成是个大美女。”
    emsp;emsp;唐清韵面带笑容,说话间,手已经伸到韩凌天腰部。
    emsp;emsp;韩凌天表情一滞,不知该怎么去解释,眼看着要接受一场摧残拷问的时候,刚才那位老实巴交的中年人,从一个胡同钻出,快步走来。
    emsp;emsp;“小伙子,小伙子。”
    emsp;emsp;中年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emsp;emsp;“老哥,不用你赔钱,走吧。”
    emsp;emsp;韩凌天笑着摆了摆手。
    emsp;emsp;“小伙子,你是好人啊。”
    emsp;emsp;中年人擦擦汗在他面前站定,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个小物件,继续道:“怎么说也是我撞了你的车,哪有一走了之的理儿,我虽然赔不上钱,但有个东西可以赔给你。”
    emsp;emsp;说话间,将那个小物件放在韩凌天手上。
    emsp;emsp;“咦,什么东西?”
    emsp;emsp;入手微凉,摩挲几下发现拿着十分舒服,韩凌天低头打量,发现那是一块似玉非玉,又有几分琥珀模样的菱形石头。
    emsp;emsp;里面有一片蓝色带着白线纹路的叶子,和一只深蓝色泛着紫光的甲虫。
    emsp;emsp;“那是我爷爷在城西一片荒山中找到的东西,当时看着很奇特,而且冬暖夏凉,虽不知是什么东西,却也被我们当成宝贝,世代传着。”
    emsp;emsp;中年人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小伙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石头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给你打工,直到把钱凑齐为止。”
    emsp;emsp;“不用,东西看着挺不错的,多谢了。”
    emsp;emsp;韩凌天把玩着石头,发现许多奇异的地方。
    emsp;emsp;比如那个甲虫的眼睛,无论你从哪个方向去看,都是盯着你一动不动。
    emsp;emsp;比如那片叶子,以韩凌天的眼力能看出来,里面似乎有白线流动。
    emsp;emsp;“你喜欢就好,那老汉我告辞。”
    emsp;emsp;中年人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msp;emsp;“凌天,那东西看着很平凡啊。”
    emsp;emsp;唐清韵将石头放在手心,等着大眼睛左看右看,也没发现其中古怪。
    emsp;emsp;“如果我所料没有,里面那片叶子,应该是苍蓝草的一部分。”
    emsp;emsp;韩凌天眉头微皱。
    emsp;emsp;苍蓝草他也只在古籍中看见寥寥几字的描写,具体长什么模样,他也不敢确定。
    emsp;emsp;“苍蓝草是什么?”
    emsp;emsp;唐清韵不禁有些好奇。
    emsp;emsp;因为中药面膜的缘故,她也做了很多功课,看了不少药材,但苍蓝草却是第一次听说。
    emsp;emsp;“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emsp;emsp;韩凌天笑着摇了摇头,将城西荒山记在心中,准备有时间去看看那里会不会存在苍蓝草的线索。
    emsp;emsp;两人在一群人羡慕的目光中发动法拉利跑车,疾驰向城北。
    emsp;emsp;仓库已经整修完成,跟新的没什么差别,因为唐清韵上午不在的缘故,牧桐正在里面忙前忙后。
    emsp;emsp;“我去,嫂子,忙一上午都快累死我了,不亲身体验真没啥感觉,原来你要忙那么多事啊,真不容易。”
    emsp;emsp;牧桐累得呼哧带喘。
    emsp;emsp;“清韵,真的辛苦你了。”
    emsp;emsp;韩凌天有些心疼的看着唐清韵,一双手在她肩膀上捏了捏。
    emsp;emsp;“没事,我可不喜欢做一个花瓶。”
    emsp;emsp;唐清韵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只觉得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积压的疲劳一扫而空,浑身说不出的轻松痛快。
    emsp;emsp;“韩哥,要不你也给我按按,忙前忙后都快给我累骨折了。”
    emsp;emsp;牧桐搓了搓手,笑着凑了上来。
    emsp;emsp;“行,女人免费,男人免费打骨折。”
    emsp;emsp;韩凌天捏了捏拳头,对他勾勾手指。
    emsp;emsp;“算了算了。”
    emsp;emsp;牧桐赶忙躲开,嬉皮笑脸道:“韩哥,林家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你能让他们每年拿出八成利润,可真了不得啊。”
    emsp;emsp;韩凌天摆了摆手,“多亏了你们牧家施压,八成利润四四分成怎么样?”
    emsp;emsp;“不用分成,其实我们牧家真没做什么,当时我听说林家找了不少人脉,但那头一听说是得罪了韩哥你,硬是没帮忙。”
    emsp;emsp;牧桐凑了上来,有些惊奇道:“黄埔家和冯家都发话了,没人敢接那个梁子,韩哥,看来你认识的人不少啊。”
    emsp;emsp;“你不说我都不清楚,原来里面有冯家的影子。”
    emsp;emsp;韩凌天笑了笑,突然手机响了几声,一个电话打来。
    emsp;emsp;他低头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不禁眉头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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