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情鉴定吗?

    白轶吻了一下秋纭歧,没有闭眼睛。她吻了她的左脸颊,没有染指那最为期盼的唇。我爱你的人,我爱你的一切,我也很xx。她把这话对秋纭歧说了,还是感觉不对劲地很。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你要杀人?”秋纭歧先是吓了一跳,想起了什么,“你已经杀过了。”

    “可是我还是胸闷气急,就好像得了心脏病一样,你摸摸看哪。”

    这能摸出什么来。秋纭歧脱她的衣服,白轶说,“不是,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是啊,我是误解了,我以为x渴只有一个含义就是xx渴呢。”

    白轶揉着手腕,不足、亏损的感觉紧紧地将她围绕。她咬了手臂内侧一下,白色的齿印很快变成暗红的瘀斑。“你帮我把她们都杀了成不成?”

    “……我能说不成吗?”

    “我有理由啊。我不能忍受她们了啊。要不就是你舍不得她们,你不肯为了我而放弃那些人。她们人太多各有各的好你感到杀了很可惜吧?”

    白轶将自己的手臂当作磨牙棒来啃,秋纭歧说,你就算自虐,这种事我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的。白轶说,哈哈,哈哈,你不要太虚伪了。

    “真的。你是说把女病区所有人都杀了吧?这种思想我们一般称作变态对不对。”

    “对的。所以我说你虚伪够了没有。我最讨厌别人明明知道还要装作不知道。我也很讨厌明明是变态还要装作正常人。”她考虑要不要说,还是说了,“那就是傻逼么。”

    “x逼也不意味着有资格随便杀人啊。不过我不认为你脑子有问题。你打消这个念头吧,这样做什么好处也没有。”秋纭歧靠近白轶,贴着她的身体,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xx里,对她轻轻耳语。白轶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吗?作为一个女人我不用有柳下惠的定力也不会因为生xx望耽误正事。你尽管玩好了,你再怎么xx我都是没用的。你太小看我了秋纭歧!”

    秋纭歧悻悻罢手,装淑女地理了理衣服,白轶受不了地抓着她的手说,“拜托了,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没有。”秋纭歧有点害怕地望着她,“白轶,你不会真的想把人全杀了吧?”

    “我不行,必须你来。”

    “我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秋日蟹蟹猛如虎……

    八十八

    “拜托了……如果你知道这事对我多么重要的话……”

    秋纭歧低着头坐在床边,白轶跪在她面前,手放在她膝盖上,全心全意地恳求她。白轶的脑子快被高温烧掉了,空调的冷风一点都吹不到身体内部之中去。没有人来救她,就会葬身火海。“秋纭歧,秋纭歧,你会杀人的,你又不是不会……你可以为了自己杀人也可以为了我做这件事的。”

    让白轶深深失望的是秋纭歧还说不行,她的眼神多么造作。回避着必须直面的东西——态度上扣十分!白轶晃着她的双腿,“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一开始我不知道……你真当我是白痴呈?小鸢和小栀是你杀的,你还要骗我?骗鬼啊你。”

    秋纭歧只剩下发呆的份儿了。白轶恼火地看着她,她左顾右盼,倒在床上。“不要装死人,起来啊你!”

    “……你一定要说吗?”

    “你觉得呢?我可以一直替你保密——不是保密,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你装作不是你杀的,我装作不知道是你杀的。至于她们可比我聪明多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对什么事视而不见,知而不言。我为什么要说呢?我想知道理由吗?我不想。”

    白轶扔掉伪装的冷淡,把秋纭歧从床上拉起来,“你以前杀过人吗?”

    “她们两个是我第一次……”

    “还以为是第一次3p呢!”

    “没有什么3p。”秋纭歧自嘲地耸耸肩,“我不喜欢她俩,怎么可能跟她们上床?”

    “是她们不带你一起玩儿你才痛下杀手的吧?”

    “白轶,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我说我不喜欢她们,你却说是她们不喜欢我。没错,其实我跟她俩互相讨厌。但重要的还是我,是我的感受!”秋纭歧打掉她的手,冷笑着说。白轶厌恶那种笑容,一看就心智有问题的样子。负隅顽抗?见你妈的鬼去。“好吧,那你的感受是什么呢?”

    “大概,就跟你一样吧。”

    白轶说,“什么跟我一样?”

    “无法忍受看到或者听到自己不接受的东西。我也讨厌她们两个人的自我……小栀和小鸢,她们真当自己是公主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公主啊……”

    秋纭歧想笑又笑不出来,“公主是什么?是傻逼的同义词吗?世界上真的有想象中的公主的生活吗?”

    “哪里惹你不爽了?那不是一个美丽的梦想吗?”

    梦想……那就对了。“我讨厌梦想。不对,我讨厌美丽的梦想。”重点是美丽。“我讨厌……”

    “别再说你讨厌这三个字了,我求求你了。”白轶毫不犹豫地打了秋纭歧一巴掌。但要结束这场闹剧,让步或者进攻都还远远不够。

    怎么办呀,糟糕了呀,秋纭歧好像要说实话了呀。不用严刑逼供她也会实话,白轶静静地听着,发表了一句评论,“女人就是嫉妒。”

    “去你的嫉妒,什么都用嫉妒来解释,你智商也太低了!”秋纭歧说,“我就是不喜欢她们自以为干净的那种意识!”

    好的,从讨厌变成不喜欢了,总算是改口了。但本质上,否定仍旧是否定。白轶想,我需要听一些认同的语言。“什么叫自以为干净啊?那大姐你自以为很肮脏?……这倒不错,反正人家顶多也指责你肮脏,心理防线工程建设得很不错呀。”

    “我讨厌——不喜欢她们穿的洋装,包括假发,裙子,裙撑,袜子,皮鞋……我也讨厌——不喜欢蝴蝶结,蕾丝花边……”

    “好了说点实际的。你不喜欢洋装吗?我还看你穿过呢!开什么玩笑!那还不就是嫉妒吗!”

    “不是……不是……不是……”

    “我还真想让你清醒清醒!”

    “我很清醒。”秋纭歧靠在抱枕上。白轶也拿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盘腿坐上床。她有点木然了。秋纭歧反复强调她虽然激动,但还是清醒的。白轶说,你还兼职粉刷匠,把整个房间都刷成红色的。“我找到了一盒水粉颜料,还有,榔头……”

    “那个牙齿吗?是我打掉的。反正她们也死了,不会痛了。”

    别这么说。这顺序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因为怕她们被敲牙齿时感觉到痛我才杀了她们”,其实是正好反一反。白轶说,嫉妒别人的幸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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