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死,这任务还派不到我头上来呢!这帮挫人啊……

    不过我客观地说这个男人还是蛮风度翩翩的。他是六院的负责人,他告诉我,这次向中心借我——他说了借,我不知道这算尊重我还是不尊重我。

    “我想请你担当一个重任。”

    “重任是什么?负责人,您好,您听我说,我没接过什么很危险很难办的任务,我经验不足……”

    “这也是给你妹妹报仇的机会。”

    “啊?”

    这儿我当然要“啊?”一下了。

    接着呢,有人给我端来了一杯饮料。我吧,觉得医院里的东西都很脏,应该有很多人跟持同样的观点吧?有很多爸妈都会告诉小孩子在医院里不要乱碰乱摸,否则会生病的。我一想,医院里的饮料还是不喝为妙。总感觉那杯子上很多细菌呢,挺怕的!

    我就把杯子拿在手上,站着听六院负责人把这个整件事情讲完了。后来我拿到的数据你知道有多少吗……我把那堆数据跟我的一只高根鞋放在一起,资料纸迭得比我鞋根还高。数据里记录了以往中心对温室进行的每一次行动的过程,还有温室内部我们现已掌握的情况,专家对温室的评价等……反正是跟温室有关的所有信息他们都提供给我了。最近的一次,就跟那个祝资呈有关。

    负责人说,“我查了很多资料,偶然看到你的档案——”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实际上没有停顿,不过我想说一下我那时的心理活动所以就加了个破折号。当时我的感觉是,我的档案给人随便看我觉得很丢脸。不过这人负责整个六院,这个身份对我来说也算显赫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行动员……

    “我认为你的经历足够担当这个重任了。”

    让我想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妈的,又一个人戳我痛处。

    “您觉得我的经历……”

    “你要获得温室管理者的信任,混进温室,随机应变。我们目前对温室的了解很少,所有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但我对你寄予厚望。我认为这次胜利的概率至少有二分之一。”

    一定是用了馊主意的结果。我想。居然连一个非法空间都取缔不了,中心到底在干什么啊。听他这么一讲什么“寄予厚望”这还真的高兴了起来……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我试试看吧……我能不能向您提一个请求?”

    他听了我的请求,考虑了几分钟。我说,“如果不行也没有关系。”

    “你妹妹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不过,还有照片。”

    他答应了,调出几张照片,对我说了跟王组长说过的差不多的话,“对不起,林行动员,我谨以六院的名义向您道歉。六院应该保障每个住户的人权的,我们没有做到,非常,抱歉。”

    曹阅死得真够惨的……照片上的她已经是一具蜷缩的焦尸了。我想起了和她相处的那短暂的两个月,出我意料地觉得鼻子很酸很酸想哭出来。这个是我妹妹啊,她就这么,被残忍地烧死了……

    曹阅,我的想法是复杂的。我想为你报仇,又觉得你杀人又被人杀毫无冤情可言。可是……唉,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这么决定了。作为你姐姐我决定要亲眼看到杀害你的凶手死在我面前,否则我决对不善罢干休非得弄死她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我”接受了一个任务

    进入温室当卧底

    据说这样有机会给曹阅报仇!

    “我”便开始执行这个任务了

    162 不愿意自己毁灭自己!

    不愿意亲手了结自己的幸福的话,就不要吧。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我的东西被夺去的应该讨回来。

    如果曹阅愿意的话,长孙酮和贾眇和白轶就不会三缺一了,曹阅对打牌不感兴趣,她宁可对着天花板发呆。曹阅生活的基调就是无聊。最近没人可以杀了。“那你去杀莲因吧,那个家伙,不,那个下流坯,那个烂人,你把她杀了就是为民除害。对了,你真好,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白轶也无聊,跟曹阅一上一下躺着看天花板——白轶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上铺的木头床板。这样三减一,长孙酮和贾眇两人剩下的选择就是……打关牌。白轶将手放在脖子旁边,说,“我发现按着这儿也可以数心跳。”

    “我又看不见,你按哪儿啊?”

    “脖子。”

    然后两人不说话了……

    “奇怪,我的心跳每分钟30下。”

    “那你早就死了。”

    “心跳每分钟0下才是死了呢。”

    曹阅按传统搭脉方式将左手三指搭在右手手腕上,静下心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她的心跳得很规律,感觉起来就差不多一秒一次。因为太规律,结果……数心跳起了跟数绵羊一样的效果她睡着了。白轶喊,“曹阅,你睡着啦?”

    没人陪的白轶不想回房间加入长孙酮跟贾眇玩三人关牌,走出曹阅的的寝室坐在楼梯上发楞。像这样就叫无家可归吧。我哪儿都可以去但去哪儿都没什么意思……

    长孙酮看到白轶推门进来,正要开口,贾眇说,“我认输了!”

    “什么叫认输啊,我手上一张牌都没了你还像拿扇子一样握着一大把,你就是输了嘛。”

    “挡不住你炸弹一把把地扔啊!”只出了一张牌的贾眇热泪盈眶,“你使诈了吧!怎么可能二十三张牌五副炸弹啊!”

    “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说的。让我打一下还是亲一下自己选!”

    “我选打一下。”

    贾眇的回答让长孙酮很郁闷。她看着白轶走进厕所然后带着一条毛巾又出去了。“咦,白轶你拿毛巾干什么?”

    “搞卫生!”

    ……其实白轶从不喜欢搞卫生,公共卫生跟个人卫生方面都很不勤快。但今天她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要擦楼梯扶手了。她爬到九楼,然后沿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顺势将楼梯扶手上的灰尘抹掉。下楼比上楼要轻松多了,白轶甚至觉得自己走得很优雅,像什么贵妇人从别墅里铺了地毯洒了花瓣的楼梯上走下来一样。

    “亲爱的,您回来了。”

    是不是这种台词啊?白轶想着想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走到三楼时,去公共厕所里洗了洗抹布。好多灰尘啊,这块毛巾彻底毁了。她将洗过的毛巾折了三折,按在扶手上,迈着那种似乎有点重,有点恍惚的步子向二楼走去。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拐角处,白轶没想到会看到秋纭歧。她听到有人喊她,一回头,就发现秋纭歧在她刚刚走下来的地方站着。

    “我没看到你啊。”白轶疑惑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秋纭歧只是对她笑了笑。

    “白轶,要去虐婴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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