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林先生,这件事是个意外,我感到很遗憾。」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道,只是这样的语气与澹漠的神情,实在很难让人感觉到他的歉意。中年男子并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见过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歼落』也不过如此,手下尽是废物,竟用意外一词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与麦可皆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身为监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们难辞其咎。
    林震天就这样死了,那个一生都压在他头上的人竟然就这样死了?林平海至今依然难以置信。他还没嚐尽复仇的快感,还没看够林震天凄凉的模样,人就这样死了?更让他愤怒的是,他竟无法控制地感到悲伤,这对始终将复仇当作人生目标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悲伤,所以来质问,质问这个大名鼎鼎的『歼落』首领为何让林震天死了!
    「林先生,」歼落首领的食指重重敲击在桌上,古井无波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冷,「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请你记住,我们之间是对等合作,而非上对下的关係,请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歼落首领语气冰寒道,若不是对方付的价码十分厚道,此时他早已将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送去见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声:「人都死了还能怎么交代?」他没有因为歼落首领的警告而吓住,若是这么轻易就折服于对方的气势,那他也不配做l财团的董事长了。
    「用我的两命赔你一命。」歼落首领冷漠道。
    「你的两命?」林平海冷澹的挑起眉头。
    歼落首领点点头。
    「我不需要失败者。」
    歼落首领语毕,缓缓从袖裡抽出手枪。
    「砰!」「砰!」
    毫无先兆的两声枪响!
    哈里与麦可眼中露出难以置信,额上皆出现一个血洞,接着便软倒在林平海身侧不远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顿时瀰漫整个空间。
    「不知林先生是否满意?」歼落首领澹澹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额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林平海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争论,而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林震天死后一个礼拜。
    薇竹已经被送回南家,就算坚强如她,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也是完全崩溃。两年多来,挚友们因她受到连累,莫菲失神发疯,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姦淫,如今父亲也死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这次的打击,更让她萌生出某种念头。
    但思虑缜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寻死之意,所以已经交代南家人必须好好看管她。南知礼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说,他也会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当然,他可不会管薇竹才刚经历丧父之痛,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对对林平海来说,是愤怒与悲伤。这个消息如果让外界得知,也绝对会造成举国譁然。然而对林傲龙来讲,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父亲心中的仇恨与野心,器量实在是太小了。」
    林傲龙早已看出林平海对林震天还留有一丝亲情残存。说到底,将林震天囚禁,让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作法,不过是用来掩饰父亲信念不够坚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着也只是隐患,徒增麻烦。」林傲龙暗暗想道。
    林傲龙开始仔细思考往后的计画,对他来讲,财团若想强大不仅仅要有财力,武力与势力是不可缺少的。经过两年多来的计划行事,l财团可谓尽皆在他们父子的掌控之中。最麻烦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继承人薇竹也已经受他们控制,他们早已不用像过去那样小心行事,许多事都已经放开手脚去做了。
    「雇用『歼落』的价码虽然很高,但有他们的武力与专业确实很方便,不过就像是双面刃一样,用起来必须谨慎小心。白局长现在也已经买通,接下来再给他一些帮助,务必让他在未来能升上署长。」林傲龙默默想着,l财团如今的行事作风不像过去那般正派保守,许多关係环节必须贿络买通,行事才会更方便安全。
    「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关係了。」林傲龙暗暗想着,「两年前为了控制堂姊,我买通学校的人将她抓起来,连带她的那些朋友们也抓了,没想到这个计画也实行至今现在又抓来了五个,现在只要将她们好好调教,正好可以拿来买通那些政界大官。至于放出去的」
    当初学校以留学球训之名,将薇竹、莫菲、思静、芷兰、巧甯囚禁玩弄了两年,但毕竟她们还有家人,两年期满后自然还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龙可没天真的以为,被放走的三人会在他的威胁下一直恐惧屈服,永远将那些痛苦记忆尘封保密。
    恐惧会随着时间澹化,受折磨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清晰。谁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巧甯、思静、芷兰会不会将这一切供出?
    放着就是隐患。
    「也是时候想办法解决了。」
    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后。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神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后一辆车驶进后,森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窥视到了。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裡面,少数会讲中文的人。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车内拖了出来。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颈上都被套上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着瘀青伤痕的美腿。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体麟伤,满身污浊。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女士们,这裡就是你们的新家,在妳们产下ba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会让妳们学会什么是服从。」欧洲人笑着说道。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布裡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谁来救救我」
    「妈妈」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
    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么要成为男人发洩慾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身孕。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后粗暴地踢着。
    「前进阿,母猪!」
    「fuck!谁叫妳们用走的?」
    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体内的电动阳具,。
    「呜噢──」
    「呜呜呜呜呜」
    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裡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上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第一课而已。
    ***
    南家。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裡。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綑绑在床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巧甯、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姦她,怀孕生子。最后唯一的精神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薇竹放弃了。
    放弃一切。
    放弃活着。
    门外。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对于薇竹拒绝进食这件事他也没办法,虽然现在暂时替她吊了点滴,但如果接下来还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採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南知礼开门进入房间,薇竹对他的到来没有反应,她的身上穿着乾淨的睡衣,身体也已经洗好,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们替薇竹做的。放弃一切的薇竹如今几乎无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佣们照顾,女佣同时严密监视她的任何危险举动。
    南知礼看着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灵魂的薇竹,心中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个背景与容貌皆属完美的天之骄女,短短两年便有如从云端跌落到凡间,失去一切?当初,当他知道薇竹已经被监禁两年,还在男人的玩弄下产下一胎时,也是难以置信。如今她的父亲身死,又辗转沦落到他手裡,遭遇可谓悽惨无比。
    「大小姐。」南知礼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老迈的手轻轻抚摸薇竹的秀髮,耳垂,脸颊与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断划过薇竹的肌肤。
    薇竹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也没有波动过,彷彿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
    南知礼微微一笑,扶过薇竹的头,吻上了柔软的樱唇。薇竹神情木然地看着老人,没有挣扎。
    南知礼丝毫感觉到任何阻碍便撬开牙关,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与津液。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一边开始解开薇竹睡衣的钮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经解开,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礼一边吻着,双手熟练的抚上的山峰开始揉捏,满手温热滑腻的触感。他离开薇竹的双唇,沿着玉颈,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刚洗好澡的香气,以及澹澹体香不断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红。
    「啵啵吮吮」南知礼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头。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着前方的牆壁,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发现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妳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妳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妳不想活了。」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对妳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妳长大,所以我会尽可能让妳忘掉痛苦,让妳在这好好享受馀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将针筒裡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后爬回床上,然后将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好澡的下体十分乾淨,甚至带有澹澹的沐浴乳香,因为这裡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三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那美丽动人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内深入,品嚐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于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妳每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三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妳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妳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妳在这件事上觉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神充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裡什么都不用烦恼,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妳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鬆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于是她放弃了。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沉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神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妳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没有反应,彷彿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她没有反抗南知礼的想法,因为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抽插并不觉得阻碍。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薇竹虽然面无表情,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隻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薇竹虽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呼吸气息加重,显然是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綑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勐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个汁水氾滥的黑洞。
    「呃──」勐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闪过不可置信,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莹水珠忽然喷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间从不可置信转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丽的蜜处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洩不止。
    南知礼讚叹的欣赏着薇竹拱起蜜处不断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贵的财团千金搞成这副模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从国外进口的强效媚药药性过真勐烈,竟能让以往毫无回应的薇竹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能见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态。」南知礼将手探到下方,将薇竹的臀部托起,让她的蜜处更加拱起突出。他将头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时,将嘴覆上啜饮蜜露。
    「不──」薇竹绝望的呻吟一声,然而下体却不听使唤的继续溃堤,一波波她不愿感觉到的快感不断袭来,南知礼不断侵犯的舌头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溃堤终于停下。
    「呃呃」薇竹张着嘴,无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体却被迫感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只让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双腿间啜饮的南知礼此时才将头抬起,他抹了下嘴,看着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吗?妳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极了!」
    「我」薇竹娇颜不自然的胀红,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她的腰肢忽然无法控制地扭动一下,「不」
    薇竹忽然泪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觉身体充满了无法控制的冲动,她瞬间明白过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发疯。在放弃了尊严、挣扎、生存,一切都已经放弃后,身体竟还要继续感觉这种违背意愿的噁心冲动。
    连自己都不再属于自己。
    心已死却还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惫的双眼渐渐被慾火覆盖,她痛苦的哭泣着,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安抚着:「很痛苦吗?放心,我马上让妳解脱,等一下妳就会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云端,什么都忘了。」他一手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顶在薇竹的蜜处上不断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礼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体内。
    「噢」薇竹瞪大眼睛,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礼抱起薇竹的双腿,下身开始有力的抽送,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充满黏滑的淫水,抽插起来没有半点阻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但同时又痛苦的哭泣出声。
    「不呜呜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这种感觉让我死让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着,本能与本心相违背的矛盾感,让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声慾火难耐的呻吟:「嗯嗯嗯──」
    这愉悦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溃,薇竹的腰肢开始无法控制的扭动迎合,主动与南知礼的交合更加亲密。
    无法克制的冲动在血液裡流窜,身体变成了一团火,火焰烧尽了理智与挣扎。
    南知礼嘿嘿一笑,一手抱着薇竹的大腿挺动抽插,另一手将滑腻温暖的胸部捏的变形,雪白酥胸不断变化着形状,然后又弹性无比的恢复原状,南知礼俯下头开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礼满是皱纹的身体不断碰撞在薇竹细嫩的肉体上,老迈的肉棒在年轻小穴裡不断抽插,窄紧、湿润、温暖的包容感让他彷彿感觉到薇竹年轻的生命力,美妙无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脸上还残留先前绝望的泪水,但眼裡却没了理智,慾火吞噬了一切。她灵活地扭动腰肢,下身不断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礼体内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纪的南知礼边抽插边气喘吁吁。面对外貌与身材皆属完美,而且还慾火焚身的薇竹,纵使南知礼兴致高涨也是节节败退,年轻的小穴彷彿都要将肉棒吸进去,肉棒被包的紧实无比。
    片刻。
    「啪、啪、啪、啪──」体力不支的南知礼气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极为缓慢。「大小姐噢噢──」南知礼舒服的低吼一声,然后趴在薇竹身上不动了。
    「噗──噗──」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薇竹的子宫。
    「呜嗯」薇竹感觉到体内那让她满足之物正在疲软,不禁发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断紧缩下体,吸紧肉棒,想让其重振雄风。
    片刻。
    南知礼从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虽然还兴致高涨,但一把老骨头已无力再战。看着薇竹仍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要走」薇竹呆滞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无踪。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现在还想死吗?」南知礼呵呵问道。
    「好热好难受给我」
    「老朽我心有馀而力不足阿,大小姐妳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儿回来再让妳舒服舒服,现在先让老朽帮妳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发出满足的呻吟,舒服的拱着下身,让南知礼抠弄出体内的白浊。
    几个小时后。
    如南知礼所言,南正心与南浩易回来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们也加入了战局。但此时薇竹体内的药效却已消退许多,虽还有残留,但意识却已经渐渐清晰。
    「嗯,药效退了吗?反应好像有点冷澹了。」南正心边抽插着薇竹的小穴边道。
    「好像是。难得可以看见老婆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问道,他正抓着薇竹的头卖力的挺动臀部。
    「呕呕呕呕呕」薇竹边流泪,边难受的张着嘴。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她记得一清二楚,媚药操控她的身心,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死意坚决。
    「好,那就再注射一剂吧。」针头再度扎进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凄惨的悲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她的心即将再一次不属于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薇竹不断为被媚药吞噬,然后又在药效消退后恢复理智。与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长背景令她的心智太过坚强,纵使不断在理智边缘挣扎,也没有让她失神发疯。
    如果能像莫菲那样,或许还比较幸福。
    几天后。
    南家秘密找来地下医生替薇竹做了检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怀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内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况,这件事却十分难说。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检体。
    「结果出来了。」白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道。
    「真的吗?」
    「结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礼祖孙三人连忙问道。
    一旁,薇竹依旧被双手綑绑在床头上,右手吊着点滴。经历这几天媚药的摧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死寂,精神也濒临崩溃。自己又怀孕的事,她自然也听到了。
    无所谓了。
    「小孩dna鑑定的结果,父亲是编号7号的检体。」白袍医生推着眼镜道。
    南知礼祖孙三人顿时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检验结果的南知礼让医生走了。
    医生走后,南正心与南浩易连忙问道。
    「爷爷,编号7号难道是」
    南知礼点点头。
    「大小姐怀的是自己的父亲-林震天的孩子。」南知礼转头看向薇竹,摇着头遗憾道。
    房间瞬间安静了片刻。
    「哈」
    「哈哈不这不可能」
    薇竹发出不可置信的惨笑声,她没有哭,因为泪早已流乾。
    「让我死让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这一刻,薇竹终于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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