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这边交代完了,轮到亲爹了,同样不放心的月琼叮嘱道:「小妖,到了昆洲别和小怪一起去偷人家的东西。切记不要伤害到无辜的百姓。你是监军,但你不懂行军打仗,凡事要多听你任叔和国师的,不要不懂装懂胡乱指挥。有空的时候多问问小丁,让他教教你兵法。」

    「小怪,你是先锋,任务重大。不要鲁莽,记得穷寇莫追。若取得了胜利,更不能骄傲自满。有事多与你任叔和国师商量。那些将士们都是经历过沙场生死的人,你们要尊敬他们,不要拿太子和王爷的身份去压人。」

    兄弟两个受教地点点头,同时说:「爹,您为何让我们听国师那奸人的?他只会出馊主意。」

    「小妖怪!」月琼神色一正,严小妖和严小怪嘿笑装傻。

    月琼很严肃地说:「不许这么说国师!」

    「是!爹!」兄弟两人同时捂住嘴。月琼这才又笑着说:「国师的话有时候听起来是很荒谬,但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的。你们不要跟着国师胡来,他要偷酒喝的时候不要随着他,其他的事还是要听听他的意思。」

    「知道了,爹。」

    想象没什么要说的了,月琼道:「去跟老祖和叔公道别去,别忘了给爷爷奶奶去封信。」

    「是,爹。」兄弟两人蹦着出去了,像两具诈尸。

    黎华灼不满地说:「月琼,你该去劝劝皇上,让皇上收回成命。小妖才十二岁,他还是个孩子!」

    月琼则笑眯眯地说:「严刹十二岁就孤身出外闯荡了,小怪像严刹,会跟他一样勇猛。放心,华灼安实,小妖怪不会有事的。他们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德胜王,早些历练不是坏事。我想严刹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这么决定的。」

    「你,唉……」黎华灼叹了口气。他怎么忘了,月琼这个亲爹对小妖怪从来都是狠心的。他可怜的小妖怪,干爹和安实叔疼你们。

    当晚,就出兵一事与大臣们商议完的严刹准时回到寝宫与月琼一起用晚膳。

    饭菜并没有想象中该有的奢华,经只是很精致,但数量也就刚够两人吃一顿。月琼可做不到把自己吃剩的东西拿给洪喜洪泰吃,更做不到奢侈浪费。平时多攒些银子,有事的时候才不会慌。这种节俭之风上至皇上下至百姓,万国十几年来遇到的大大小小的灾年都是靠着充盈的国库平安度过的。百姓爱戴他们的君王与君侯,自然会跟着借鉴;想捞银子的官员一旦被人告发那他收到的将是严厉的惩罚。万威帝治理下的天朝万国政治清明、国泰民安、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有许多地方都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和换好衣服的严刹两人在饭桌旁坐下,月琼给他倒了一小盅酒,严刹习惯用膳的时候喝上一杯。严刹给月琼盛了汤,给他的碗里加了些他爱吃的菜,又从自己的大海碗里给月琼捞了一小碗面条。月琼这时候问:「小妖怪他们何时出征?」

    「五日后。」严刹看着他:「你若反对我就不让他们去了。」

    月琼吃了口面条,咽下后说:「我知道你是要趁此机会历练他们。让他们去吧,小妖怪都不是鲁莽的孩子,而且有国师在,不会有事的。纪汪他们的年纪也大了,这天下总要交给这些孩子们的。」

    「恩。」严刹见他不反对,开始吃面。

    安安静静地用了晚膳,月琼也喝了一小杯酒。他的酒量不好,自从生了小妖之后他就基本上戒酒了,不过偶尔的时候他还是会陪严刹喝一杯。用完膳,严刹突然一把抱起了月琼,月琼笑着环上他的脖子。

    「严墨。」

    「属下在。」

    「摆驾『吟月池』。」

    「是。」

    月琼的脸微微有点红,不知是不是那杯酒的关系。「吟月池」原本叫「幽吟池」,是古年在宫里建造的,里面奢华无比。严刹登基后就把它改成了「吟月池」,每月会带月琼去一两次。

    「怎么……好好的要去那儿了?」被严刹抱着走,月琼觉得很丢脸。

    「那儿宽敞。」虽与这人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可他对这人的欲念却依然那样的浓烈。其实他与古年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而疯狂,只不过他比古年更理智、更有耐心、更有心计,所以他得到了这人。

    就这样一路抱着月琼前往吟月池,早已习惯皇上与君侯恩爱的宫人们见怪不怪的跪地叩拜,在皇上抱着君侯走远后他们又很平静的站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可宫人们是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每一回月琼仍会觉得丢人。也许这辈子他都习惯不了严刹这种毫不避讳的感情。

    到了吟月池,洪喜洪泰和三严都已经在了。要用的布巾、要躺的软榻等等也全都布置好了,池子里热气腾腾,一头的龙嘴里不停吐出热水。奜凡電孒書論壇上好的桂花酿摆在池边,洪喜洪泰和三严照例退了出去,把这里留给皇上和君侯。

    傍晚的京城已经凉快了下来,可月琼却觉得还是很热。严刹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月琼的手有点不稳地去脱严刹的衣服。月琼很少会主动,所以严刹非常喜欢看月琼给他脱衣裳,每看一会他就觉得自己当初把这人扛回来太英明。

    手来到严刹的腰上,月琼解开腰间的盘扣,然后解下严刹的腰带。严刹微微使力,衣裳落在了脚边。月琼的手又来到严刹里衣的腰带上,呼吸已经开始不稳了。严刹抓了他的手,自己解了腰带,然后快速脱掉裤子和里裤,在月琼的不解中进了浴池。站在浴池里,严刹只狗狗的看着月琼,声音粗哑:「把衣裳脱了。」

    「轰」,月琼的脸烧了起来,虽然不是没有在严刹的面前宽衣解带过,可是……手怎么也无法抬起。

    「月琼。」那边已经开始催了。

    再没照着做,这人今晚肯定不会让他睡。月琼转过身,手指发抖地解开自己的口子。背后那两道快烧死他的眼神深深刺激得他下身已经抬头了。

    衣服落地,严刹的绿眸异常幽暗,可池边上的人却没了动静,他又催促:「月琼。」深吸两口气,月琼抽掉衣带,抽掉裤绳,下身光着了,他却无法把里衣脱下,太,太丢人了。

    「转过身来。」严刹的声音听得月琼全身冒火。他磨磨唧唧地转了过来,腿间的挺翘,要露未露的上身,令严刹看得是血脉喷张。月琼别过脸,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累赘,然后拿过布巾围在身下,进了浴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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