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眼前;他还记得孙悦那物握在手里的感觉——粗大,坚硬,相当有分量,搏动有力,含在嘴里似乎还不安分的微微跳动,紧贴粘膜的搏动感震动着,某一刻只觉跟自己的心跳重合,不疾不徐一声声砸下,耳边再听不到其他,仿佛天下之剩下他们两人。

    被按着捅到底时,除了生理的不适,竟然也有种异样的快感。将自己全盘交出去,一切都掌控在对方手中,被彻底的侵占、掠夺、侮辱……因为对方是孙悦,所以羞辱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他舔了舔唇,觉得口中有些空虚。

    不过日间并未做到最后,想到将来孙悦得胜归来只怕还要讨剩下的一半,那硕大得近乎畸形的东西要真正捅进自己身体,承嗣还是一阵惊恐,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

    ——绝对进不去。

    这么想来,他还是不要回来的好。最好被凉军远远一箭,砰地钉在地上……

    不不不,还是得等他打赢了再说,先赢了,凉军败了,再中流矢……

    还是不保险,应该在他回军路上安排几个人,只装作传令,走近以后用机弩射,瞄的准些。

    这人的眼神也太惹厌,最好剜了去,看人总是往下三路扫……

    可是如果孙悦死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怎么办……方家老五太不听话……余下一帮酒囊饭袋,整日只知道祖宗礼法……

    朦胧间,他看到孙悦站在面前,面色惨白,衣甲凌乱,浑身是血,咽喉插着半根断箭,一动便在半空中颤来颤去,阴森森问:“承嗣,何故杀我?”

    他恐惧地抬头,见孙悦眼眶空空,只剩半汪血水,粘稠暗色的血还在缓缓滴着,滴在地毯上,床单上,自己的脚上,脸上……

    他被一具冰冷、僵硬的躯体压在身下。

    明明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

    孙悦咧嘴笑了笑,这笑的效果堪比承嗣从小到大听过的所有鬼故事,他紧紧闭起双眼,四肢僵直,一动不敢动,只盼这人看不见自己。

    没了眼睛的孙悦还能不能看到尚待商榷,然而摸得到是肯定的。一只冰冷有力的臂膀将天子捞在怀中,手下用力,刺啦一声轻易将皇帝剥得精光,僵尸般的大手确认般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承嗣养尊处优细皮嫩肉,被这粗茧遍布的男人手掌捏得生疼,身上满是沾血掌印。

    孙悦摸到下腹,似是十分满意,开始掰他的腿。承嗣只觉一股大力推向两边,两脚被硬生生掰成一字,继续向后按,咔嚓一声,痛彻心扉。

    孙悦毫不在意,把承嗣软垂的那话儿拨到一边,两指直接捅进他后庭。

    李承嗣只觉一股凉意从最私密的地方侵入,渐渐上侵,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他张嘴大喊着什么,也许是在呼痛,整个画面却寂静毫无声音。

    孙悦拨弄着自己的东西,似乎是想要塞进少年皇帝身体里去;但那物摆来摆去,虽然粗大异常,却始终硬不起来。承嗣无助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下一刻,他惊恐地张大眼睛,孙悦噗地一声将喉咙上插的断箭拔掉,任凭血开始狂飙;接着用力从肩背上拔了几根箭,长长短短握了一把,将箭尖对准承嗣身下。

    李承嗣颤抖着双手强撑起身子,想要拖着这幅躯体退开;然而不等他挪动一步,孙悦已握着他腿根,将一簇带着血和碎肉的箭戳进了承嗣后庭。

    他痛苦的大叫着,只觉孙悦的手不断押着箭支深入,刺穿了肠子,刺穿了内脏,他手中的箭似乎永远到不了头,只有不停的深入,深入。

    他觉得自己的胃和心脏都被捅破了,全身的力量都随着鲜血汩汩向外喷涌;然而那血中的热意让他又有些不知所措,浑身火烫,鼻息中似乎都喷出了火苗。

    他下意识向那冰冷的身躯贴了过去。肌肤甫一相触,那凉意上身,便稍稍缓了他身上的火,于是手脚并用,紧紧扒了上去。

    他下意识的蹭着对方健美雄壮的胸肌,将那不显眼的乳首含入口中,轻轻咬啮;下身的箭矢似乎都不够深,只盼对方再戳重一点,将自己整个人穿透。

    孙悦手下用力,箭尖自承嗣胸口破体而出,整个被染成鲜红,似乎还挑着承嗣内脏碎片。

    承嗣只觉整个身体以这簇箭为中心散发出难耐的瘙痒,随着孙悦手用力扭动,箭在体内转了半个圈,像是把体内腐肉全部刮成碎屑一般的畅快。

    “再来……”李承嗣闭着眼睛全心体味着体内那带着铁锈的搅动,只觉口中无比空虚,蠕动着伏到孙悦膝下,将那软垂之物一口吞下,竭力吸吮起来。

    孙悦摸了摸他的头发,怪笑一声,手下猛然用力,将那簇箭使得犹如一柄长枪,进进出出,带出无尽血水;李承嗣两眼失神,身体被捅得一会儿蜷起,一会儿张开,早不知被戳了几个洞,只顾着将一张小脸凑在孙悦身下,咬住了不放,似是婴儿含住了奶嘴,怕被人夺走;他身体里弥漫出无尽快感,继而浑身制不住的抽搐,龙根断断续续开始喷精。

    孙悦俯下身,亲了一下那根东西,承嗣带着满身大汗惊醒,胯间一片冰冷黏湿。

    四下里传来遥远的吵闹声、脚步声,李承嗣看了一眼钟,自己不过睡了两刻钟,怒道:“何事喧哗?!”

    (未完)

    三

    话一出口他便察觉不对。殿内竟是空无一人,宫女内侍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御林军及宫卫俱已被他遣去助孙悦,整个京城不足五百人留守,可谓毫不设防,极其脆弱。他并非没有想过万一敌军趁势而入的后果,但是如果孙悦都守不住,这些人马留在京师护着自己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带着那帮酒囊饭袋迁都?连京城都守不住,又能逃到哪儿,难道还能把战火引到祈年半岛上不成?

    然而凉军绝不会这么快就打到宫内;来者不善,无人来报,难道是哪个乱臣贼子……?

    承嗣竖起耳朵,外面人声嘈杂,无人应答,杂乱脚步声快速散向两侧,似要合围。

    他一跃而起,随手抓了块玉佩,几步跨到西间后窗前,轻轻推开,果然不见值夜的亲信。承嗣随手将玉佩丢到窗外,虚掩了窗,返身入内,掰动龙床旁机括,一阵极细微的轧轧声响后,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隐约可见几级台阶;他手臂一撑轻轻跃入,接着按下洞内机括,洞口悄无声息的消失,恢复如初。

    李承嗣摸黑走下几级台阶,便见眼前一花,有人点亮了烛火,迎上前来,纳头便拜。承嗣不耐烦地挥手叫他起来,低声问:“何处能听到上面动静?”

    那侍卫利落地叩了个头,一语不发,带着承嗣朝里走了几步,朝左一转,推开一扇门。

    少年皇帝皱着眉踏进门,同时听到模模糊糊的对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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