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生分了些。”

    张君瑶简直已经被羞辱到麻木,低声道:“贤……贤弟?”

    李承嗣无语,应道:“大哥——你安分些,别等会儿给我来个疮口迸裂。”

    张君瑶不敢再动,只觉他身体内如一方全新天地,贪婪的黏膜裹着肉具不住挤压撸动,竟有种那物被向四面撕扯的错觉,畅快得失了言语。

    李承嗣舒服得全身泛起淡淡的红潮;这姿势下全部的深度,速度,角度都由他自己控制,他如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不住探索,夹紧男人硬物去撞击体内最敏感之处,又反复以肉具棱角处刮擦那淫媚肉壁,时不时将其吞至最深直至洞口卡在肉囊处,玩得自己全身酥软,呻吟不止。

    这样的欢爱少了被人强压着操弄的受制快感,却别有一番舒爽,令他十分着迷。

    张君瑶被折磨得阳物暴胀,几乎每次李承嗣吞吐时都本能地要挺腰追上去,难耐地舔着嘴唇,连囊袋都随着他动作缩紧,上下动个不停。

    少年两手搭上他双肩,身体前倾,露出个妖媚的笑容,竟是俯首下来,舔舐他胸前锁骨。

    那触感细碎而磨人,有舌尖灵巧地划过,湿热淫靡,他低声喘息着道:“别……别这样……”

    李承嗣置若未闻,一边挺直身子追寻快感,一边挪动唇舌,寻到张君瑶性感的喉结,咬了上去。

    张君瑶被迫仰着头看向帐顶,呼吸急促,喉结被人咬啮的感觉无比刺激,又十分危险,他几乎觉得身上这媚死人的少年要一口咬死他,又隐隐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胸口被承嗣乳首划过,那软中带硬的触感挑起了新奇的欲望,不由伸出手想要捕捉那颜色浅淡的东西。

    李承嗣松了口,笑吟吟地躲开,将阳物一坐到底,发出舒畅的低吟,却不让他碰到。

    他急切地探出手,终于摸到了承嗣胸口。

    男人乳粒本就十分不显眼,张君瑶竟有种捏之不住的感觉,手指用力,不住摩擦捏弄那块皮肤,浑身燥热皆冲到了下身。

    李承嗣享受着这如隔了层东西般的钝钝快感,阳物竖得笔直,不由加快了摩擦的动作,两人都不住呻吟,胯下毛发如连成了一片。

    张君瑶手下揪着那透明乳粒微微扯动,越来越不满足,渴切地看着另一边,哀求道:“那边也给我……”

    李承嗣被他撩得体内麻痒一片,倾下身去,却未送到他口边。张君瑶绷着身子努力一番,好不容易将另一粒含入口中,当即口中用力,吸得如痴如醉。

    粗糙舌面划过迟钝的乳粒,而后是火烫而猛力的吸吮,李承嗣微微一颤,只觉有什么要被他从体内吸出去,阳物随之搏动,第一次靠着胸口这处获得如此奇妙的体验。

    他眼神湿润,渐渐俯身到张君瑶耳边,道:“真想不到……你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竟这么……淫荡。”

    这句话激得他体内阳物硬如铁棍,张君瑶手口并用撕扯着他胸口两点,不住挺动腰部,竟像是兴奋到了极点,若非伤势尚在,只怕便要将他一把掀翻狠狠操个十七八遍。

    李承嗣一手搭在对方肩膀,一手忍不住捉住了自己硬物抚慰,全身所有的敏感处都有快感源源不断涌上,每个毛孔都畅快地张开,似乎在等待那极致的一瞬间。

    他配合地吸紧张君瑶的肉棒,任凭那东西急切地在体内左冲右突,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微张着嘴唇,眼神散乱,大腿内侧肌肉已经开始抽搐——

    随着张君瑶口中猛力的一吸,龙根像是也被什么吸住,哆嗦了一下,强而有力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击在张君瑶腹部!

    李承嗣手上不停,仍反复撸动,直到十几股喷完,才渐渐停下,眼角眉梢舒展开来,微微喘息,说不出的满足与惬意。

    身下人同时被他高潮时肠内极度的收缩榨出了浓汁,全身僵直,阳物不住抖动,尚沉浸在快感余韵中。

    李承嗣撩起张君瑶腹上溅得一塌糊涂的白液,抹上他干裂的嘴唇,以手指抹成均匀的薄层。

    张君瑶像是彻底失了神志,竟将承嗣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恍惚盯着他,道:“再来?”

    少年歇了半晌,自顾自起身,体内热液被紧紧锁住,竟未流出一滴。

    他抓起衣物,道:“不了,太累……等你能爬起来再说吧。”

    (未完)

    二十九

    张君瑶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虽仍下不得床,精神却不错,闲时便索要了纸笔自己边思索边写写画画,只有李承嗣来探视他时才会放下片刻。

    他文人出身,又看多了世间冷暖、官场百态,所知实是不少,李承嗣着意为难,他却能对答如流,税赋、出纳、钱谷、刑狱、转运、驿政、督查审核,竟是样样知之甚详,且说的十分透彻,切中要害,又有许多新奇想法,李承嗣听得津津有味,感叹道:“这可……实在不像个叛贼啊。”

    张君瑶微微一笑道:“哦?那像什么?”

    李承嗣认真道:“大哥有国相之才!”

    张君瑶笑道:“错了,愚兄所知不过是胥吏之事,国相综览天下,匡扶社稷,选官任贤,辅佐主君,却不必理会这等琐事。”他又道:“况且当今天下……便是做了国相,也无甚意思。”

    李承嗣道:“独善其身可非君子行径啊。或者,大哥既有这等才能,一心要做皇帝,自然是看不上区区相位了。”

    张君瑶失笑道:“一国之君更加无须事必躬亲,这些事情不过随便闲聊,博贤弟一笑罢了。”他说到“贤弟”这个词,竟是不由一顿,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李承嗣的表情,又道:“愚兄这番起事只盼看到乡土平安,天下清明,称帝之事,非我所愿……”

    李承嗣嘲道:“只怕到时也由不得你。”他又打起精神,续上前番话题,“大哥不必过谦,出身世家,熟读经书,文采斐然而不知市间米价几何者,未必就更适合国相之位。大哥见多识广,又存了这份仁心,只这一点便要高明得多了。”

    张君瑶听出他话中拉拢之意,迟疑道:“贤弟莫非……是哪家藩镇世子?恕愚兄直言,眼下起兵虽易得手,但凉军在侧虎视眈眈,我大衍若只顾内耗,只怕……”

    李承嗣微微一笑,对他的提问避而不答,“说起来,义军眼下跟凉军斗起来了?朝廷剿匪的兵马呢,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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