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再没主动过,当然也是因为她每每把苏子墨折腾得筋疲力尽才罢,苏子墨哪还有力气要她,相比之下,她也更喜欢占着苏子墨的身子,此刻搂着苏子墨犹如软玉在怀,馨香扑鼻,钟鸣顿时有些醉了,粘粘的唤了一声,“墨姐姐。”生怕又节外生枝,直接吻了她的红唇,让她说不出搪塞的话。

    “唔。”苏子墨下意识的退缩,终抵不过钟鸣的热情,罢,闭上眼睛,由着钟鸣香舌入侵,纠缠在一起。

    落下帷帐,褪去衣衫,赤诚相见。

    钟鸣对她的身子虽已十分熟稔,却每看一次,多爱一分,入目处肌肤如雪一般白皙,如绸缎一般嫩滑,雪峰傲然挺立,伸手握住,却只能抓住一半,揉捏几下,紧绷而富有弹性,手感极好,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

    苏子墨脸红透了,酥麻的感觉从胸口阵阵袭来,想要阻止她,却又觉得不够,心中矛盾不已,双唇微阖,发出难耐的低吟。

    钟鸣一抬头便看到她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只觉迷人极了,苏子墨平日里总是端着,或清冷或端庄或威严,就是她也不敢有过分想法,多亲近一些都觉得是亵渎了她,而此刻苏子墨染着情.欲的模样,别提多诱人,这世上也只有她能看到苏子墨这番模样,曾经有个狐朋狗友跟她吹嘘过,越正经的女人,在床上越放荡,现在她知道了,倒不是真放荡,只是对比之下,视觉冲击力更大罢了,就如现在的苏子墨,微蜷着身子,夹紧了双腿,如此勾人的姿势,让钟鸣看得是血脉喷张,埋在双峰间,满足的叹了口气。

    *

    钟鸣或轻或重的吻着身下的人,仿佛做坏事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故意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两口,犹如种下两朵红梅,妖治极了。

    苏子墨用手捂住,“鸣儿,你。”也不知说她什么好,这叫她明日如何走出去见人。

    钟鸣嘟着嘴道:“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不是表哥的正房。”她已经嫉妒到连名分都在意了。

    苏子墨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是他的妾呢。”

    “我无所谓这些,有你就够了。”而名分对于苏子墨而言却好似枷锁。

    “为何不能把我想得跟你一样呢。”苏子墨不喜欢钟鸣总把自己看得很低。

    钟鸣嘀咕:“我怎能比得上你。”不过这种时候争辩这些太煞风景,美人当前,该好好品尝才是,手脚并用,几下就让苏子墨娇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钟鸣把她翻过身,吻着她的美背,苏子墨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让她留恋不已,苏子墨却受不了这样的亲吻,她的背很敏感,能明显感觉到钟鸣灵动的小舌在作乱,又麻又痒,沁过肌肤直刺到她心里去,让她忍不住战栗,就想躲开,却被钟鸣压得无法动弹,简直是一种折磨,忍不住出声,“鸣儿,别亲那里。”声音却是乱绵无力,好似告诉钟鸣她想要更多,钟鸣当然不会让她失望,投入更大的热忱,不过已离开她的背,又将她翻过来,亲吻着平坦的小腹,腿则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的大腿。

    苏子墨舒一口气的同时绷紧另一根弦,钟鸣在床上跟妖精无异,还是只非常磨人的妖精,想着一切法子折腾她,而身体在钟鸣的百般折腾之下,早变得不像自己,无法控制,当钟鸣进入身体时,先是一僵,跟着下意识抱紧钟鸣的身子,然后主动迎了上去……完全陷入肉.欲中,不能自已。

    钟鸣修长的手指深陷在她身体深处,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力量牵引着,每动一下,身下人儿就颤抖一分,伴着浅浅的低吟声,世上最美妙的琴音都不比苏子墨此刻的呻.吟动人*,让钟鸣越发兴奋,毫不怜香惜玉的攻城略地,直到一股热流潺潺而下,有一股力量想把自己挤出来,钟鸣知道她到了,虽然贪恋里面的柔软与温暖,到底舍不得苏子墨,退了出来,把香汗淋漓战栗不止的娇躯抱在怀里。

    这种时候的苏子墨从不敢看钟鸣,不是怕钟鸣取笑,而是怕在钟鸣的眼中看到孟浪的自己,羞耻的无地自容,一直等到平复后,才缓缓睁开眼。

    就见钟鸣一脸娇羞的说:“墨姐姐,我也要。”

    苏子墨:“……”

    第九十一章 □□

    苏子墨拿着宋文淑的银子,给老夫人买了几支上好人参,老夫人连服用半个月,虽不能痊愈,精气神倒是高了些,宋文淑每日陪着说话解闷,加以开导,老夫人心中郁结也缓了不少,不过老人家知天命,知道命不久矣,有些事能放也就放了,只看着冯姨娘越发鼓起来的肚皮,心念着临走前能看上一眼,苏子墨聪慧,最知老夫人心意,平日里对冯姨娘也格外照顾一些,吃的用的无不精细,还命人打了一副纯金的长命锁,让老夫人做人情。

    以前老夫人有私房钱傍身,又一味节俭,甚少用府里的银子,如今吃穿用度全在府里支银子,更何况每餐人参,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不仅如此,苏子墨还按老夫人先头的意思,打了一副上好金丝楠木棺材,做了几身寿服,用的都是上等布料,老夫人说宋老爷过世已久,不宜开棺合葬,故而又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做墓地去了不少银子,如此一折腾,府里竟一度拮据起来,过冬了,除了老夫人和冯姨娘,其他屋里都没有添置新衣,餐食也多以素食为主,一个月下来,连护院的狗都生生瘦了一圈,就更别提人了,宋俊杰大多在外,倒也没怎么觉察,最有怨言的莫属马月娥,前段日子怕被老夫人知道是她动的手脚,成日躲在房里不敢出门,老夫人虽放言捉拿真凶,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无凭无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马月娥胆子也壮了起来,看着清淡寡水的饭菜,和身上的御寒旧衣,颇有怨言,“街头的乞丐吃的都比这好,成天都穿这身,我都不好意思出门,免得遭人笑话。”

    丫头彩霞素来贴心,道:“若是夫人当家,断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克扣,主子尚且如此,就更别说我们这些下人了。”

    马月娥道:“这个自然,我宋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还不至沦落至此,越发连小门小户都不如了。”

    彩月道:“眼见老夫人怕是不行了,还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老夫人这一走,便数夫人辈分最高,按理应该夫人当家。”

    马月娥哼道:“还不是老夫人偏心,苏子墨过门不过两年多,却把这个家交给她,可气我那儿子也无用,由着他媳妇作威作福,他爹在世的时候,哪时轮到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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