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处,像微风吹过去,尚未来得及感到疼痛便消失了。

    花错有些心猿意马,盼她别那么快涂完,还盼她用力些,这么挠痒似的触碰实在令人心痒难耐。

    他灼热的视线好似要将她点燃,心慌之下一抬头,差点撞在他下巴上,花错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凑那么近,鼻尖离她的额头只有不到两寸。

    朵朵全身都僵了,血液一个劲往头顶冲,勉强说道:“花、花错……你、别乱来啊……”

    花错呵呵低笑,握住她肩膀:“朵朵,我们做一次好不好?说不定做过之后,你会有那么一点点爱我呢。”

    某朵几乎要跳起来,结结巴巴地抗议:“你……别吓我啊,我心脏很脆弱的……你、你要敢用强,我很你一辈子,绝不原谅你……”

    臭狐狸果真是个祸水,男人长这么精致漂亮想干嘛?

    皮肤好得连毛孔都看不到,但又不是小白脸的款式,蜜色的肌肤很有男人味;睫毛好像比她的还要长,而且还是卷卷的,羡慕嫉妒恨啊;还有这身材,不去做模特真是可惜了,有曲线有肌肉,超有料!

    这混蛋到底每天都吃的什么灵丹妙药,以前明明没她高,可这五年他长势喜人啊,个子蹭蹭蹭的冒,现在足足高出她两个头!

    “你要是能恨我一辈子那倒是好了,我求之不得。”花错抬手,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头发:“还有,你去年生日的时候说过,满十六岁就嫁给我,既然迟早都是我的人,先上车后补票有何不可?”

    “那、那是我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她竭力找理由。

    花错不耐烦与她辩,把她一推,某朵朝后摔在床上。

    她死死抓住领口,欲哭无泪,色厉内荏:“臭狐狸……你、你就算是得到了我、我的身体,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花错跨坐在床边,放下帐子,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抬,浑不在意:“我要你的心做什么?大爷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某朵真的哭了,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那、那我还是把心给你吧!身体就别要了,好不好?”

    花错静静看着她,目光温柔,大有依依不舍之意,喃喃道:“真的?从此后对我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眼里除了我就没别人?”

    某朵一个劲点头,十万分的真诚。

    花错放开她,甚是可惜:“这么不愿意替我把被子焐热?我本来只想让你先暖个床,等被子不凉了再进去。”

    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某朵有种要吐血的冲动。

    花错你个混蛋!她浑身发抖,无声地仰天长啸。

    “那你自己去取被子,就睡在床下吧,有个床板可以抽出,铺在上面就行。好好睡一晚,明天跟我去青丘,别耍花招,你跑不掉的,你要敢动什么歪心眼,立马将你就地正法!”

    好一番威胁,语罢,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没一会儿就见周公去了。

    某朵恨恨看他一眼,万般悔恨地取了被子铺好,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牙咬得差点碎掉。

    花错已经睡熟了,鼻息微沉,仿佛还在喃喃着什么梦话。

    某朵却一直无法入睡,望着空空的屋子,感到茫然与疲惫。

    她每一刻都在恐惧,她怕,她不知道自己遗忘的是什么,每次看到他,那么强烈的心痛从何而来?

    父皇?好无奈的称呼,我想陪你一辈子,可是你呢?

    我真的会毁了你么?

    胸口仿佛有什么久违的东西在沸腾,紧紧闭上眼睛。

    脑海里依稀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朵朵,你是女孩子,而且只有十三岁,这么晚不回来,父皇会担心,明白么?”

    跑出来一天,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你在到处找我吗?

    现在还真不想被找到,没胆面对你的雷霆之怒。

    翻个身,眼泪从睫毛下面掉了出来,将被子打湿一大片。

    花错突然呢喃一声,“啪”一下,胳膊掉在她身上,沿着肩膀向上攀升,抚在她头顶说着梦话:“嗯……小黑……”

    那只手乱摸,摸到她脸上,指尖触到了一片潮湿,他忽然停了。

    某朵抱住那只手,贴在脸上,嚎啕大哭:“珍珠!我好想你!”

    那只手僵了半天,在她脸上狠狠捏了一下,却没离开,有些粗鲁地把眼泪擦干净。

    “小骗子……”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哭什么呢?”

    拍开他的手,闷闷地说道:“我的哪有哭!你看错了……”

    “……你看那边。”花错忽伸手指向窗口,某朵抬起头,身体却突然被他紧紧抱住,两片炽热的唇印了上来。

    她吃惊太过,连抗拒都忘了,瞪圆了眼睛看他。

    他的脸那么近,只能见到他漆黑的眼珠映出淡淡的琉璃色,这双美丽的眼睛静静凝视她,里面蕴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深沉心事。

    贴在一起的唇,是那么安静,有很多她知道、他明白,却说不出口的话,无声地在唇间交汇。

    喉间发出类似颤抖的呻吟,朵朵猛然闭上眼,任由他将自己越抱越紧,几乎要将她勒碎在怀里。

    可是他的吻却极温柔,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指尖摩挲着脸颊,轻柔却绝不轻佻,缓慢却绝不犹豫,一点一滴引诱她、蚕食她。

    她从头到脚泛起一种独特的酥软,弱柳般依在花错胸前,双手惊慌得不知该放何处,被抓过来环在他脖子上。

    她仿佛又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耳朵里只有心脏在急速擂动的声响,颤抖的唇齿被他诱哄着放开,令他可以深入攻池掠地,在她口中种下火焰,一直燃烧去四肢百骸。

    她本能地挣一下,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加重这个亲吻,舌尖摩挲着她的,无休无止,像是引诱,又像是安抚。

    掌心有烈火般的热度,顺着她纤细的脊背轻抚而下,环住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却悄然解开了她文胸的第一颗扣子,指尖触到肌肤,像是触摸一片娇嫩的花瓣。

    她只觉得晕眩,快要透不过气,原本应当是很痛苦的,偏偏从身体深处感到一种极度的愉悦。

    无处可依,仿若一缕游丝,纤细缠绵地依着他,一时竟忘了要离开,要闪躲。

    花错呼吸粗重,突然放开她的唇,在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沙哑:“……我真的困了,不准再哭了,乖乖陪我睡觉。”

    某朵还处于痴傻晕眩状态,下意识地点点头。

    他又在她湿润的唇上啄了一下,紧紧抱了抱,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住,翻身将她搂在怀里,把脸埋在她幽香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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