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菜就早点回来,别到处乱逛。”

    “yes!长官!”某朵俏皮地行了个军礼,牵着楚涟的手蹦蹦哒哒买菜去了,当然还不忘丢下一句话,“几位爷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回。”

    见她没有因为凤帝的出现而影响心情,某朵的三个男人嘴角皆是难掩的笑意。

    “神君……四万是一对……”凤帝将一对四万打出一个,观战的月歌轻声提醒他。

    “碰!”对家的花爷毫不客气地将那张四万拿过来。

    打错了……某帅仔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淡定地说:“对子太多,拆一对没关系。”

    就一对四万也叫多?瞅瞅他手里孤零零的独四万,月歌红着脸不再多言。

    站在凤帝身后的靓靓和岽彻同时轻叹了一声,太上皇一点都不诚实,明明是自己走神打错牌,还睁眼说瞎话。

    “二万。”花爷打出一张二万,将恰恰西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去去去,别看我的牌,你舅舅又没上桌,别在这儿瞎捣乱。”

    西哥撇撇嘴,转过头看夜幽篁的牌。

    “碰。”花爷上家的璇霄拿出一对二万碰,随后打出一张三筒。

    “谢谢师伯。”花爷笑眯眯地拿出四五筒吃璇霄的三筒。

    “谢什么谢?把你的狐狸爪子收回去!碰!”花爷下家的夜幽篁拿出一对三筒,冲他得意地挑眉:“你们碰得高兴,本尊岂能落后?”

    “请便。”花爷收回爪子,无所谓地笑笑。

    夜幽篁打出一张七万,他下家的某帅摸了一张南风,想也不想就打了出去。

    犹豫了片刻的月歌,忍不住又小声开口了:“神君,该打四万……四个南风,可以开杠。还有,上家的边七万也可以吃的……”

    嗯?某帅看了看手里剩下的三个南风,再看看南风旁边的八九万,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淡定地说:“就剩这一个孤零零的四万,又寂寞又可怜,还是别打了。南风太多,看着碍眼,不要也罢。边七万……还有三张,不急。”

    神的逻辑,让月歌讶然无语,神情古怪地点点头,半天才语气幽幽地说:“月歌……受教了。”

    哎……靓靓和岽彻在凤帝身后浩然长叹。

    “夭魅,你不是酒还没醒吧?”夜幽篁一边摸牌,一边观察他的面色,看起来挺正常,可说话怎么神叨叨的?

    瞥了他一眼,某帅接过月歌递上的茶盅,揭开盖子吹了吹,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蹙了蹙眉,又盖上,把一口没喝的茶递给靓靓,说:

    “朵朵还没回来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疯玩,太不像话了。你们去给朕把她找回来,朕口干,让她给朕泡茶。对了……她的房间怎么不见了?”

    嘎——所有人像被点了穴一般,集体定住了。

    说话颠三倒四,记忆也出了问题,难道……酒真的还没醒?

    “夭魅,你没事吧?”好半天夜幽篁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朵朵的房间被你一掌给拍飞了……朵朵买菜去了,你刚才还见过她,这你都不记得?”

    看了看大家,某帅抿着唇,好似很困惑地蹙着眉头,努力地想了想,然后埋头摆弄手里的麻将牌,嘴上还嘀嘀咕咕地小声抱怨:

    “让她去买菜,这个月的生活费肯定严重透支。不知道肉有什么好吃的,天天吃都不腻。跟你们说,我现在一看到肉就头疼,她是凤凰,怎么能吃那么多肉呢?肥得像个小肉球,走路都是用滚的,连飞都不会,凤凰不会飞真真是个笑话。还不都是你们惯的,什么都由着她。我这父皇简直越来越没地位了,你们不知道她现在的态度有多恶劣,整天都是爱理不理的,我就说错一句话,又是咬,又是掐,又是踹的,闹腾够了,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还得去哄着她,低声下气地赔小心。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刁蛮任性,不可理喻,得理不饶人……(省略三百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这不,这几天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又跟我闹上了,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她无视我,居然无视我,帅帅也不叫了,还斜眼看我,太让人伤心了。早知道她这么反骨,当初就不该把她孵出了,让她一辈子待在蛋壳里……”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说到伤心处就开始长吁短叹,唉声叹气。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某帅突然抬头看向璇霄,语气颇为不爽地说:

    “还愣着干什么?该你出牌了,打个麻将都磨磨叽叽,没看到大家都等着么?”

    集体倒抽一口冷气,各人脸上的神色可谓精彩至极。

    夜幽篁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喂喂,夭魅,你还要去晴海坐镇呢,不带这样吓人的啊!”

    “别碰我。”拍开他伸过来的爪子,某帅眼神锐利地打量几个男人,无比严肃,无比清醒地说:

    “去晴海你们都得跟我一起去,别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打朵朵的主意。她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这么禽兽。她姓夭,叫夭朵朵,是我的,我的,明白吗?好了,打牌吧。”

    说完,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牌,眼角余光突然瞟到身边的月歌,慢慢转头看向她,不悦地眯了眯眼,冷冷地说道:

    “你怎么在这儿?朵朵不喜欢你,离我远点。”

    月歌本是一脸呆滞,搞不清状态,但被他那冰刀似的目光一扫,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起身,伤心又委屈地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摸样,看得同为女性的靓靓都不由得心疼。

    某帅收回目光,不再搭理她,于是月歌跺了跺脚,掩面泪奔跑掉了。

    夜幽篁摇头:夭魅,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逐客令下得这般无情?

    璇霄叹气:喝干四十坛大梦三生,疯成这样情有可原。只是,夭魅,希望你下次能疯得表里如一,摆着一副正常的面孔说疯话,实在太瘆人了。

    花爷抚额:受刺激了,受刺激了,太上皇绝对是受了天大的刺激!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们到底还打不打?”某帅不耐烦地用麻将敲了敲桌子。

    璇霄无力地打出一张牌:“九万。”

    花爷轻轻地拿出七八万:“吃。”吃了九万打出五万,放牌的动作很轻很轻,就怕一个不小心成为大神的目标。

    “碰。”夜幽篁拿出一对五万,瞥了瞥下家的某帅,从容地打出一张七万,这张牌他上次没吃到,这次应该不会错过了吧?

    谁知他看都没看那张七万,一边摸牌一边淡淡地说:“我一上场,你们就吃来碰去,不会是你们三个事先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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