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我,还不如去偷祁风,他可比我有钱。”说着,他歪头想了想,玩笑着说,“我院子里最值钱的,恐怕就是我了吧。”

    秦歌听了倒一点都没觉得好笑,只冷着脸说:“所以才叫你留意。”

    事实证明,此事是秦歌多虑了。

    自打员外府丢了颗夜明珠,差点还死了个人后,虽说有些人家每日夜里都恨不得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捂在被窝里,可那之后再没听说有谁家丢了什么值钱的稀罕玩意。且这事过去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听说官府抓了个外来的陌生女子,说是颇有些嫌疑。

    祁云对这事儿并不怎么感兴趣,每日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几日祁雨也不知是在打什么算盘,成日里总是想叫他出去。不是要他陪着去逛街,就是磨他陪着去林府串门。

    祁云不答应,祁雨就一通的软磨硬泡,搞得他成天不是躲在宅子里,就是出去闲晃,天黑之前绝不回家。

    这日,他在街上闲逛了一番,觉得甚是无聊,便又回了宅子。

    他回来的时候秦歌没在,院子里除了打扫的小丫鬟外就他一个,吟秋则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瞧着这安安静静的院子,心里也不知道是惆怅还是落寞,不禁想到,若是秦歌在就好了。

    只这个想法才刚刚从脑海中闪过,他便快速的摇了摇头,朝屋子里去了。

    他在屋里只待了不多会儿,吟秋就端着碗酸梅汤从外头进来。

    他将那碗接过来,尝了一口。这酸梅汤是事先冰过的,喝上去酸甜而又冰凉,喝下去后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爽了不少。他将酸梅汤一饮而尽,看着一边的人道:“吟秋啊,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吟秋面上微微一笑,回道:“公子说笑了,吟秋并不打算嫁人。”

    “不嫁人?”祁云听了眉梢一挑,打趣道,“该不会……你其实是暗恋你家主子吧?”

    吟秋听了,脸上的笑容便又明显几分:“吟秋若存了这个心思,怎么可能还会被留在府里。”

    “这倒也是。”这话祁云听了倒是颇为赞同,秦歌这人可是对姑娘家一点兴趣都没有,且经常带男人回家,如此身边绝不可能留下对他存有什么心思的。

    想着,他又将吟秋打量了一番。这姑娘长得虽不出众,但也生的叫人看着舒服。而且她性子好,什么事都表现的处变不惊,平日里也一贯的善解人意。若是真不嫁人,倒着实有些可惜了。

    被他这么打量,吟秋面上也没流露出什么怯意,只将他喝剩的空碗又接回来。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似是想到什么,便又回过身来说道:“公子可知初七是什么日子。”

    “初七?”祁云低头想了想,好像并不是什么节日,便问,“那天好像不是什么节日吧?”

    吟秋摇摇头:“初七是少爷的生辰。”

    “生辰?”祁云有些讶异,“他的生辰不是九月吗?九月十四。”

    吟秋听了面上一滞:“那是奴婢的生日……”

    “额……这样啊。”祁云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鼻尖。这日子,还是先前有一次在秦府听秦阳说的,现在看来,自己竟是让那丫头片子给耍了。

    他正欲说什么缓解一下气氛,就瞧见秦歌从院中往这边来了。

    见他过来,吟秋忙施了一礼,拿着空碗下去了。

    祁云看着来人在自己对面坐下,先前的那些不知是惆怅还是落寞的感觉竟是一扫而空,于是问道:“怎的才过来?”。

    他这话问的虽语气平常,但秦歌听了心情却格外舒畅,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不少,回道:“秦阳非要吵着去看女贼,就带她去了趟衙门。”

    “所以你带着个小姑娘去大牢了?”祁云看着秦歌,怎么想都觉得这人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我只答应带她去衙门,可没答应带她去大牢。”说着,秦歌在祁云对面坐下来,面不改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可怜的小秦阳啊,就这么让你给卖了。这会儿恐怕是在听府衙的师爷给她念叨三纲五常吧。”

    秦歌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看向对面那人的嘴角,上头隐约挂着喝过什么的痕迹,便又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刚才喝什么了。”

    “酸梅汤,味道还不错。”祁云漫不经心的应着,“叫吟秋给你端一碗?”

    “不必。”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秦歌起身朝他过来,快速的在他唇上一舔。

    祁云此时只觉得对方身上似是有什么法力一般,吸引的他不由站起身来,整个人向对方贴过去,与之亲吻。

    在这方面,祁云自认是个好强之人,是以他虽然力气上总输秦歌几分,可亲密之时却一点都不认输,即便他总是被那人压在下头,可他的姿态却从不娇嗔。

    这会儿秦歌亲吻他,他便也疯狂的回应拼搏主导;秦歌的手搂得他不得放松,他便毫不示弱的将两只手放在对方身上游走。

    秦歌被他的手撩的一阵血气上涌,忽然一个弯腰将对方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祁云一向不喜自己如女人一般被这样对待,便用手勾了他的脖子,抬头上去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秦歌被他咬的吃痛,将他丢到床上时便也无半点怜惜之情。随后也不给那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大力的将那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离开来。

    而祁云对于这一切倒也是驾轻就熟,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被剥的还剩什么,只兀自的身手去解那人的腰带、去扒扯对方的衣服。只不过他的动作终究慢了一些,不多时,他的身上便已被扒的精光,反观秦歌,身上的中衣还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祁云心中有些不服气,伸手拽了那人的脖领到自己跟前,张开唇或舔或咬的在那人勃颈上留下一排深红的印记。

    秦歌任由他舔咬着,伸手抚上他的腰肢,正欲将手向下探去,忽而听见一个声音在外室响起:

    “哎呀,这光天化日的,好一出活春宫啊。”

    突如起来的声音□□上的两人都蓦地停住了动作,双双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看到那人时,秦歌快速的将一边的薄被扯过将祁云的身子盖住,随后看着外头那张正笑得人畜无害的脸冷声道:“你怎么知道这里。”

    “你买宅子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见那人一手抱胸,一手支起来捏着下巴,朝着祁云的脸看了看道,“还好我临时突袭,不然可不是要错过这么一副香艳的画面了?”

    说着,他便一步步的迈进内室,朝床边走近,换上了一副温文尔雅的无害笑脸朝着一头雾水的祁云道:“在下林墨染,是你这位相好的……表兄。”

    第11章 十一.牵线

    祁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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