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曾奢想过会得到国家的认可，毕竟我不是最好的那个。”胡杨说道。
对于胡杨的话，赵峰没有否认。
而是说道：“我得知你获得这个奖后，就给我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同学打电话，你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顿时，不仅是胡杨露出渴望之色，就连舒付他们也想知道。
“按照评选标准，你的条件可以说是符合，但有瑕疵，因为下个学期你准备不再当支教老师了，这是有争议的地方之一。”赵峰说道。
的确如此，之前@野猪佩奇爆料称胡杨被评选为“全国十大优秀支教老师”时，胡杨他自己就知道有这方面的顾虑。
只不过由于他上学期还没有来得及到藏区阿里教育局办理离职手续。
说他还是支教老师，也勉强说得过去。
“另外一个，正如你所说的，你那里也是不是最贫困最艰难的地方，但在类似艰苦的环境中，你确实坚持最长的那一个。”
现实不也是这样吗？
就像我们在学校读书时的考试成绩一样，每一科都不是第一，但最后总分却是第一。
胡杨便是这样的情况。
“你的年龄太小了，看似是你的劣势，其实却是你最大的优势之一，你想不到吧。”
赵峰看着“年轻”的胡杨有些感慨道。
按照一般情况，胡杨才三十岁，想要评选上“全国十大优秀教师”。
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二十岁到三十岁这段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留在了藏区。
都献给了华国藏区的教育事业。
年轻也不一定意味着资历浅薄啊。
再加上胡杨参加《华国新歌声》后，他的过往也被人们所知道。
上面的领导自然也会注意到胡杨这个人了。
“还有一点极其重要，那就是你将海选中的打赏捐赠出来，成立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继续为教育事业献出自己的一份力，这给你大大加分，特别是基金会的账目非常明晰。”赵峰说道。
当初胡杨被吴罡丸请的水军污蔑，连他都惊动了。
众人商量一番之后，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也正是成立。
否则的话，那些钱肯定被胡杨捐给其他的慈善机构。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
若是没有这个基金会，那么有九成九的概率，胡杨是评选不上的。
“校长，你是说由于老胡那个刚刚成立的基金会，他才评选上的？不应该啊，就那个只有几百万的小私募。”舒付有些疑惑。
因为当初他家也出力帮忙的。
“你懂什么，这个基金会不仅仅是它账户上拥有多少钱问题，而是一个方向标、指南针，是可以当做政绩来做的。”
“还有，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的账户上有着近亿的现金，而不是只有几百万。”
他对自己当初提议成立基金会这事感到很得意。
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基金会拥有可操作的资金近亿
另外还为胡杨能够评选上“全国十大优秀支教老师”增加重重的筹码。
听到他们的话题转移到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上。
“校长，我想请你和老师成为基金会理事会的理事，另外希望你们能够能者多劳，兼任副理事长一职。”胡杨趁机邀请道。
这个想法已经在他心里很久了。
从第一次和郭明天见面，并知道老师他们并没有在基金会中担任任何职务。
当时就想等基金会大一些，就邀请他们进来。
一来是为基金会保驾护航，另一方面也是报答他们。
要不是校长和老师出手帮忙，基金会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正式成立。
赵峰和宫博闻相视一眼后笑着点头答应了。
“不过我们事先说明，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要给我们具体的工作，就挂个名。”宫博闻说道。
胡杨很是感激的站起来对他们鞠了一躬。
他明白他们的意思。
也正是因此，也越加感激他们无私的帮助。
“小杨，不必如此，我们两个老不死，现在还是有点用处的，况且基金会也是我们提议组建的，自然要守护好它的。”赵峰说道。
看着胡杨的目光也越加满意。
“对了，老师、校长你们知道玛格丽特·奥利弗这个人吗？对教育慈善基金研究很深的一个人。”胡杨想起什么来了，问道。
宫博闻想了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别说还是一个外国人，就算是华国人，他也不一定认识。
毕竟又不是那个领域的人，很多东西都不了解。
赵峰则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是一个满头白发，看起来很和睦，但气质高贵的女人？”
又形容了下她的样貌。
“对，就是她！上周她受到水木大学的邀请来到京城，我和她见过并约好时间聊聊基金会的事，想问下你们是否有空，到时候大家一起过去。”胡杨说道。
“没时间，你也知道的，过两天就开学了，忙得脚不沾地。”宫博闻摇摇头说道。
胡杨也知道他们会很忙，但还是要和宫博闻他们说一声的。
这是一种态度。
“那好，我到时候和郭明天一起去，其实我也不是很多这些的。”
“虽然她的理论不一定完全适合基金会的情况，但绝对能够给你们一些启发。”赵峰说道。
玛格丽特·奥利弗再怎么说也是这个领域的大牛。
除了对华国特殊的国情不是那么了解外，很多东西都是能够直接用的。
胡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众人开始什么都聊着。
忽然，敲门声响起。
坐得最靠近门口的年爱阳晖赶紧起身开门。
“咦，玲珑回来了？”他看到老师的女儿宫玲珑拎着东西站在门外。
赶紧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老师，师母，玲珑回来了。”年爱阳晖对着厨房大声道。
师母闻声从厨房中走出来。
“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
“回家还要打电话？想回就回呗。”
不过宫玲珑也想不到家里竟然有这么多人在。
当她的目光落到胡杨身上时，不由一凝。
瞬间，灿烂的笑容在她那不曾留下岁月痕迹的脸庞上绽放开来。
“你们什么时候来了？”宫玲珑将背包放好，笑着问道。
“早上就来了。”胡杨对她笑着回答道。
宫玲珑对着坐在胡杨身边的舒付示意了下。
舒付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往韩天乐和黄学文两人中间挤过去。
至于胡杨的有些哀求的目光。
自然是装作没看到啊。
宫玲珑笑意盈盈的坐在胡杨身边。
“回来后，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她边给胡杨添水边问道。
“以前的手机丢了，号码不记得了。”胡杨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宫玲珑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就算心里知道胡杨说的是假话，但至少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宫博闻看着女儿一回来，就看了自己一眼，有些不满意的敲敲茶几道：“给我也添点水。”
舒付他们则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胡杨和宫玲珑两个。
“水就在你前面，刚刚还特意放你那呢，难怪会被妈骂你，想喝水自己不会动手，还要让人伺候你。”宫玲珑不满的嘀咕两句。
不过还是乖乖的将宫博闻前面的被子添满水。
另外也给其他人的被子续一些水。
听着女儿的话，宫博闻瞪了胡杨一眼，都怪他这个小子。
对此，胡杨很是无奈。
“这次回来了，应该不走了吧。”宫玲珑问道。
“暂时先留在京城这边，至于以后，看情况吧。”胡杨没有将话说死。
“上周公司刚刚批准，我以后在京城这边工作，就在南铜锣巷那边。”
“不喜欢吃外卖，没营养还不卫生，爸你说是不是？”她说道。
宫博闻点点头：“少吃一点，中午就回家吃，你妈天天都煮饭。”
“杨哥现在不是住在南铜锣巷那边吗？我中午不回家，去他那边吃，他会给我煮的，而且他的厨艺可好了。”宫玲珑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我中午不煮饭的，而且现在非常忙，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胡杨赶紧抢在老师询问前拒绝道。
舒付在一旁帮衬道：“老胡是真的很忙，有时候连晚饭都十点多才吃。”
顿时，胡杨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目光。
而舒付似乎没看见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这个助攻给的真好。
“没有一个女人在身边盯着，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三餐都没个准时。”说着看了眼胡杨和她爸。
话中的意思隐隐的表达出来。
“杨哥不准备再找一个？”她试探道。
轻轻的摇摇头笑着说：“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不过什么时候给哥带个男朋友回来？”
“男朋友没有，女朋友倒有不少，要不要带回来给你看看？”
“好啊，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开放，就算你有女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杨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一道愤怒的目光。
老师宫博闻正怒目着看着他。
舒付他们在一旁捂嘴投偷笑。
赵峰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不断退缩的胡杨和步步紧逼的宫玲珑。
“哼，不理你了，我去厨房给妈帮忙去。”说着迈动大长腿扭着小蛮腰往厨房去。
“玲珑！”赵峰忽然喊道。
“赵叔，喊我有什么事？”宫玲珑转过身看着赵峰。
只见他张开手掌，手指一根根屈起来，变成紧握的拳头，用力的挥出去。
胡杨等人疑惑的看着赵峰。
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教宫玲珑怎么大家？不应该吧。
就在胡杨他们迷惑不解的时候，宫玲珑霎时间展颜一笑。
对着赵峰甜甜道：“谢谢赵叔，玲珑明白了。”
说完，看了眼还带着疑惑表情的胡杨，更加得意了。
看着她消失在厨房的身影，赵峰有意无意的说道：“玲珑这孩子从小就礼貌懂事，而且长得也不赖，什么都不缺，就缺个男朋友。”
胡杨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喝着水。
“老赵，就你最啰嗦，孩子的事孩子们自己去解决，你掺和什么。”宫博闻心中叹息一声。
当初胡杨刚刚到央音，基础还很薄弱，也特别好学。
这种学生，不管那个老师都会喜欢的。
宫博闻也自然不例外，有时候就带胡杨回家，给他开小灶。
一来二去的自然也就熟悉了。
他就让胡杨帮忙辅导宫玲珑的学习。
这对于胡杨来说，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
即便宫玲珑同学也是学霸一个，但面对胡杨这个粤省高考状元，还是不够看。
而且由于宫博闻倾囊相授，师母也对他非常好。
胡杨又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自然知道感恩。
也更加用心去辅导宫玲珑同学。
只不过谁都不曾想到她对胡杨由崇拜转变成爱慕.....
其实学生时代的爱慕，基本都是由崇拜转化的。
特别是对待比你成绩更优秀的异性。
更是如此。
若是宫玲珑同学偷偷暗恋着胡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学生时代没有暗恋过别人？
不管是学霸还是学渣，都有自己心中的男神或者女神的。
只不过咱们宫玲珑同学勇敢的说出来。
吓得胡杨落荒而逃，一个多月都不敢踏进老师的家门。
而她也伤心过度，不仅大病一场，成绩还一落千降。
老师他们对自己这么好，宫玲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而且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没有责骂胡杨，说是他带坏他们女儿。
胡杨自然也异常愧疚。
和她好好谈一次心，说自己这辈子不打算娶老婆的。
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着。
还说他不喜欢成绩差的女生，只有学霸才能和他同一频道上。
否则的话根本就没话聊。
另外，高中生禁制谈恋爱。
最后这一句如同鸡血一般，宫玲珑同学以为胡杨话中的意思时，只要自己三年后考上大学，就可以和他谈恋爱。
幻想着未来美好的日子。
自然拼命学习，成为学霸啦。
只不过当她和同学逛街时，看到胡杨和宋文娴手牵手时。
知道是他女朋友，大骂胡杨是骗子，最后哭着跑了。
也幸亏宋文娴相信他。
不然的话，真的不好收场。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老师，解释下情况。
宫玲珑同学和她的那两个小闺蜜再次出现在胡杨面前。
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宋文娴宣布，她一定将胡杨从她身边夺回来。
只不过十多年过去了，都不曾成功过。
当然，这也和胡杨一直在藏区有关。
不是谁都能够长时间忍受得住那样贫苦的环境和地方的。
她也曾去过藏区，只不过坚持不了，选择离开了。
不然的话，或许她还真的成功了。
对于胡杨的话，赵峰没有否认。
而是说道：“我得知你获得这个奖后，就给我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同学打电话，你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顿时，不仅是胡杨露出渴望之色，就连舒付他们也想知道。
“按照评选标准，你的条件可以说是符合，但有瑕疵，因为下个学期你准备不再当支教老师了，这是有争议的地方之一。”赵峰说道。
的确如此，之前@野猪佩奇爆料称胡杨被评选为“全国十大优秀支教老师”时，胡杨他自己就知道有这方面的顾虑。
只不过由于他上学期还没有来得及到藏区阿里教育局办理离职手续。
说他还是支教老师，也勉强说得过去。
“另外一个，正如你所说的，你那里也是不是最贫困最艰难的地方，但在类似艰苦的环境中，你确实坚持最长的那一个。”
现实不也是这样吗？
就像我们在学校读书时的考试成绩一样，每一科都不是第一，但最后总分却是第一。
胡杨便是这样的情况。
“你的年龄太小了，看似是你的劣势，其实却是你最大的优势之一，你想不到吧。”
赵峰看着“年轻”的胡杨有些感慨道。
按照一般情况，胡杨才三十岁，想要评选上“全国十大优秀教师”。
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二十岁到三十岁这段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留在了藏区。
都献给了华国藏区的教育事业。
年轻也不一定意味着资历浅薄啊。
再加上胡杨参加《华国新歌声》后，他的过往也被人们所知道。
上面的领导自然也会注意到胡杨这个人了。
“还有一点极其重要，那就是你将海选中的打赏捐赠出来，成立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继续为教育事业献出自己的一份力，这给你大大加分，特别是基金会的账目非常明晰。”赵峰说道。
当初胡杨被吴罡丸请的水军污蔑，连他都惊动了。
众人商量一番之后，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也正是成立。
否则的话，那些钱肯定被胡杨捐给其他的慈善机构。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
若是没有这个基金会，那么有九成九的概率，胡杨是评选不上的。
“校长，你是说由于老胡那个刚刚成立的基金会，他才评选上的？不应该啊，就那个只有几百万的小私募。”舒付有些疑惑。
因为当初他家也出力帮忙的。
“你懂什么，这个基金会不仅仅是它账户上拥有多少钱问题，而是一个方向标、指南针，是可以当做政绩来做的。”
“还有，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的账户上有着近亿的现金，而不是只有几百万。”
他对自己当初提议成立基金会这事感到很得意。
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基金会拥有可操作的资金近亿
另外还为胡杨能够评选上“全国十大优秀支教老师”增加重重的筹码。
听到他们的话题转移到杨树教育慈善基金会上。
“校长，我想请你和老师成为基金会理事会的理事，另外希望你们能够能者多劳，兼任副理事长一职。”胡杨趁机邀请道。
这个想法已经在他心里很久了。
从第一次和郭明天见面，并知道老师他们并没有在基金会中担任任何职务。
当时就想等基金会大一些，就邀请他们进来。
一来是为基金会保驾护航，另一方面也是报答他们。
要不是校长和老师出手帮忙，基金会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正式成立。
赵峰和宫博闻相视一眼后笑着点头答应了。
“不过我们事先说明，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要给我们具体的工作，就挂个名。”宫博闻说道。
胡杨很是感激的站起来对他们鞠了一躬。
他明白他们的意思。
也正是因此，也越加感激他们无私的帮助。
“小杨，不必如此，我们两个老不死，现在还是有点用处的，况且基金会也是我们提议组建的，自然要守护好它的。”赵峰说道。
看着胡杨的目光也越加满意。
“对了，老师、校长你们知道玛格丽特·奥利弗这个人吗？对教育慈善基金研究很深的一个人。”胡杨想起什么来了，问道。
宫博闻想了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别说还是一个外国人，就算是华国人，他也不一定认识。
毕竟又不是那个领域的人，很多东西都不了解。
赵峰则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是一个满头白发，看起来很和睦，但气质高贵的女人？”
又形容了下她的样貌。
“对，就是她！上周她受到水木大学的邀请来到京城，我和她见过并约好时间聊聊基金会的事，想问下你们是否有空，到时候大家一起过去。”胡杨说道。
“没时间，你也知道的，过两天就开学了，忙得脚不沾地。”宫博闻摇摇头说道。
胡杨也知道他们会很忙，但还是要和宫博闻他们说一声的。
这是一种态度。
“那好，我到时候和郭明天一起去，其实我也不是很多这些的。”
“虽然她的理论不一定完全适合基金会的情况，但绝对能够给你们一些启发。”赵峰说道。
玛格丽特·奥利弗再怎么说也是这个领域的大牛。
除了对华国特殊的国情不是那么了解外，很多东西都是能够直接用的。
胡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众人开始什么都聊着。
忽然，敲门声响起。
坐得最靠近门口的年爱阳晖赶紧起身开门。
“咦，玲珑回来了？”他看到老师的女儿宫玲珑拎着东西站在门外。
赶紧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老师，师母，玲珑回来了。”年爱阳晖对着厨房大声道。
师母闻声从厨房中走出来。
“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
“回家还要打电话？想回就回呗。”
不过宫玲珑也想不到家里竟然有这么多人在。
当她的目光落到胡杨身上时，不由一凝。
瞬间，灿烂的笑容在她那不曾留下岁月痕迹的脸庞上绽放开来。
“你们什么时候来了？”宫玲珑将背包放好，笑着问道。
“早上就来了。”胡杨对她笑着回答道。
宫玲珑对着坐在胡杨身边的舒付示意了下。
舒付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往韩天乐和黄学文两人中间挤过去。
至于胡杨的有些哀求的目光。
自然是装作没看到啊。
宫玲珑笑意盈盈的坐在胡杨身边。
“回来后，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她边给胡杨添水边问道。
“以前的手机丢了，号码不记得了。”胡杨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宫玲珑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就算心里知道胡杨说的是假话，但至少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宫博闻看着女儿一回来，就看了自己一眼，有些不满意的敲敲茶几道：“给我也添点水。”
舒付他们则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胡杨和宫玲珑两个。
“水就在你前面，刚刚还特意放你那呢，难怪会被妈骂你，想喝水自己不会动手，还要让人伺候你。”宫玲珑不满的嘀咕两句。
不过还是乖乖的将宫博闻前面的被子添满水。
另外也给其他人的被子续一些水。
听着女儿的话，宫博闻瞪了胡杨一眼，都怪他这个小子。
对此，胡杨很是无奈。
“这次回来了，应该不走了吧。”宫玲珑问道。
“暂时先留在京城这边，至于以后，看情况吧。”胡杨没有将话说死。
“上周公司刚刚批准，我以后在京城这边工作，就在南铜锣巷那边。”
“不喜欢吃外卖，没营养还不卫生，爸你说是不是？”她说道。
宫博闻点点头：“少吃一点，中午就回家吃，你妈天天都煮饭。”
“杨哥现在不是住在南铜锣巷那边吗？我中午不回家，去他那边吃，他会给我煮的，而且他的厨艺可好了。”宫玲珑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我中午不煮饭的，而且现在非常忙，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胡杨赶紧抢在老师询问前拒绝道。
舒付在一旁帮衬道：“老胡是真的很忙，有时候连晚饭都十点多才吃。”
顿时，胡杨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目光。
而舒付似乎没看见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这个助攻给的真好。
“没有一个女人在身边盯着，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三餐都没个准时。”说着看了眼胡杨和她爸。
话中的意思隐隐的表达出来。
“杨哥不准备再找一个？”她试探道。
轻轻的摇摇头笑着说：“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不过什么时候给哥带个男朋友回来？”
“男朋友没有，女朋友倒有不少，要不要带回来给你看看？”
“好啊，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开放，就算你有女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杨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一道愤怒的目光。
老师宫博闻正怒目着看着他。
舒付他们在一旁捂嘴投偷笑。
赵峰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不断退缩的胡杨和步步紧逼的宫玲珑。
“哼，不理你了，我去厨房给妈帮忙去。”说着迈动大长腿扭着小蛮腰往厨房去。
“玲珑！”赵峰忽然喊道。
“赵叔，喊我有什么事？”宫玲珑转过身看着赵峰。
只见他张开手掌，手指一根根屈起来，变成紧握的拳头，用力的挥出去。
胡杨等人疑惑的看着赵峰。
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教宫玲珑怎么大家？不应该吧。
就在胡杨他们迷惑不解的时候，宫玲珑霎时间展颜一笑。
对着赵峰甜甜道：“谢谢赵叔，玲珑明白了。”
说完，看了眼还带着疑惑表情的胡杨，更加得意了。
看着她消失在厨房的身影，赵峰有意无意的说道：“玲珑这孩子从小就礼貌懂事，而且长得也不赖，什么都不缺，就缺个男朋友。”
胡杨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喝着水。
“老赵，就你最啰嗦，孩子的事孩子们自己去解决，你掺和什么。”宫博闻心中叹息一声。
当初胡杨刚刚到央音，基础还很薄弱，也特别好学。
这种学生，不管那个老师都会喜欢的。
宫博闻也自然不例外，有时候就带胡杨回家，给他开小灶。
一来二去的自然也就熟悉了。
他就让胡杨帮忙辅导宫玲珑的学习。
这对于胡杨来说，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
即便宫玲珑同学也是学霸一个，但面对胡杨这个粤省高考状元，还是不够看。
而且由于宫博闻倾囊相授，师母也对他非常好。
胡杨又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自然知道感恩。
也更加用心去辅导宫玲珑同学。
只不过谁都不曾想到她对胡杨由崇拜转变成爱慕.....
其实学生时代的爱慕，基本都是由崇拜转化的。
特别是对待比你成绩更优秀的异性。
更是如此。
若是宫玲珑同学偷偷暗恋着胡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学生时代没有暗恋过别人？
不管是学霸还是学渣，都有自己心中的男神或者女神的。
只不过咱们宫玲珑同学勇敢的说出来。
吓得胡杨落荒而逃，一个多月都不敢踏进老师的家门。
而她也伤心过度，不仅大病一场，成绩还一落千降。
老师他们对自己这么好，宫玲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而且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没有责骂胡杨，说是他带坏他们女儿。
胡杨自然也异常愧疚。
和她好好谈一次心，说自己这辈子不打算娶老婆的。
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着。
还说他不喜欢成绩差的女生，只有学霸才能和他同一频道上。
否则的话根本就没话聊。
另外，高中生禁制谈恋爱。
最后这一句如同鸡血一般，宫玲珑同学以为胡杨话中的意思时，只要自己三年后考上大学，就可以和他谈恋爱。
幻想着未来美好的日子。
自然拼命学习，成为学霸啦。
只不过当她和同学逛街时，看到胡杨和宋文娴手牵手时。
知道是他女朋友，大骂胡杨是骗子，最后哭着跑了。
也幸亏宋文娴相信他。
不然的话，真的不好收场。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老师，解释下情况。
宫玲珑同学和她的那两个小闺蜜再次出现在胡杨面前。
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宋文娴宣布，她一定将胡杨从她身边夺回来。
只不过十多年过去了，都不曾成功过。
当然，这也和胡杨一直在藏区有关。
不是谁都能够长时间忍受得住那样贫苦的环境和地方的。
她也曾去过藏区，只不过坚持不了，选择离开了。
不然的话，或许她还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