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凝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只是被馋坏了,在出房门前,罗景敏还在写她的大作,关于太子爷与民女不得不说的香艳情事,里头的描写大胆入骨,完全不同于时下书生所着的隐暐含蓄、诗情画意,幸好罗景敏只是写来自娱自乐,万一传了出去,太子爷的名声就真的不保了。
    罗德希一见罗景敏的态度,想起香凝所言,太子曾为了求罗景敏原谅,给她下跪立誓的行径,他识相地离开,让罗景敏带着太子在园里走走,还不给香凝妨碍两人,将她拖走了。
    「敏敏,再过一个月,就是我们的大婚。」这还是他极力催促之后,最快的日子了。
    太子搂着她,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望着她越来越羞红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她的唇。
    他放开她后,发现她的眼眸含情媚态,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他身上。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往罗景敏被他亲吻时,也不至于软瘫成如此地步。他想起刚才罗景敏出现时,就已经是面色潮红的样子。「敏敏,你刚才在做什么?」罗景敏哪敢如实以报,她拿太子为主角,写着他与各种角色的女子偷情,只是比书生等级高一些,太子偷的都是宫女、官夫人、皇上的妃子、大臣之女、邻国公主。有情节铺成,有地点转换,还有对白,比书生所写的小画面更有看头。
    打死她也不敢对太子说实情,再说她已经把那本自创的画本给藏起来,除了她,谁也找不着。
    太子的疑心病又犯了,每回只要罗景敏有事瞒着他,他下意识就觉得是有小白脸勾引罗景敏了。
    并不是他觉得罗景敏水性杨花,而是因为他认为罗景敏容貌过于出色,男人都觊觎她的美色,而罗景敏又因为涉世未深,很有可能被外头的男人三言两语,就哄走了身心。
    说到底,太子就是觉得,除了把罗景敏牢牢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要不然他总是会担忧她的情况。
    太子将她抵在园里子的树干上,气势凌人地掀开她的裙摆。「敏敏,你刚才在做什么?」他再次询问这句话,望着闪躲他目光敏敏,心里的怒气一再攀升。
    罗景敏不怕他的气势,也没察觉他的怒意,她根本就想像不出,太子居然会怀疑她和别的男人有私情的想法,只单纯以为太子想知道她刚才的行径,可是她说不出,只好垂首摇头。
    太子的手指触及她的腿间,里头湿泞一片,都透过底裤渗在大腿处了。他心里一惊,敏敏会有这种情况,都是他每回用手指插进去,她欢愉动情的反应,花穴里会涌出大量体液。
    他的手指立即往花穴处挤进,想察看此处是否被进入过。
    罗景敏搂着他的肩,发出呻吟声,仗着他的搂抱支撑身体重量,她将腿打开,勾在他的腰上,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入。
    幸好罗景敏并没有拿物品自慰的行径,可能是她压根没想过这事,或是因为香凝没和她提过,要不然太子误会就糟了。
    太子一进入那湿滑紧致的所在,马上就忘却了之前耿耿于怀的事,被里头缠绵吸附的触感,给迷得三魂不见七魄。
    手里插着这极妙的嫩肉,耳边听到罗景敏娇媚搔得心痒的呻吟,加上她的手不知何时,牢牢攥着他的硬物,上下撸动,太子彷佛听见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太深了,慢点,太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当他听见罗景敏如哀如泣的呻吟,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下身赤裸,露出坚硬挺拔的肉刃,而这肉刃,正凶猛操干着罗景敏的腿间花穴,整根吞没,一点缝隙也不留。
    他大吃一惊,正要退开抽身时,被她狠狠一挟,差点泄身了。
    他执着坚持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肯与她合为一体,狠狠压抑住自己的情欲,封印自己的冲动,结果他不仅破了自己的坚持,他特马的居然在外头与她野合,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罗景敏可不这么想,她乐疯了,虽然被大家伙进到体内时,她有被撕裂的感觉,不过太子很小心不让她受伤,动作尽量温柔缓慢,等到她适应了,主动挟着他蠕动,他才提速抽插。
    如她想像一般又粗、又大,而且强劲有力,她一开始还记得要算几回吐气,后来被插到浑然忘我之后,什么吐气都忘了,还差点被插到喘不过气来。
    炮灰女的命运46
    炮灰女的命运
    「敏敏,我……」太子正要说话,就被罗景敏搂着颈子,往下压,与她唇舌勾缠。
    香凝打发掉罗德希,前来寻找罗景敏,就见两人躲在园子里的树林处,太子光着屁股,抱着罗景敏一耸一耸,听到罗景敏娇吟浪叫,她退了一步,赶紧转身离开。
    太子泄在她的体内,将她抱下来,站立在地面时,发现罗景敏已经站不住脚,他连忙扶着她,替她整理衣服。「敏敏,我送你回房,给你净身擦药,刚才我太粗鲁了,或许伤了你。」幸好太子熟知从园子到她院子里的小路,抱着她没被人瞧见。
    一进到罗景敏的屋里,他就命令香凝去烧热水。
    他抱着她进到木桶里,搂着她一起沐浴,他捧着她的臀瓣,要给她抠出里头的浊液,手指进入里头,却被她牢牢吸覆住,动弹不得。
    罗景敏发出低喘声,侧过头搂着他。「不行了,别再来了,我的身子要受不住了。」老实说,她用这么娇柔媚惑的声音来阻止他,更能引起兽欲的好吗?不过太子自忖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人,不轻易失控。
    然后在抱她上床时,打开她的双腿,要给她上药。这行径他时常做,可是如今不知为何,感间腿间处特别有吸引力,尤其是那红肿微开的肉穴,简直就是夺人心魂的所在之处。
    香凝见瞅着是传夜膳的时刻,她犹疑着没敢立即打开房门,敲门也不是,不问也不是,踌躇不前。
    后来她决定先偷偷张望一下里头的情况,再出声询问。
    因为知道太子的耳目灵敏,她蹑手蹑脚地踏了进去,往床铺的方向望去,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床板的摇晃,肉击的拍打声,就是没听见罗景敏的声音。
    香凝吸了口气,不会罗景敏被太子给干晕了吧?她凑近仔细看。
    原来是太子以唇封住罗景敏的口,才会让她一点动静也没有。香凝细瞧着罗景敏的修长腿,晃动的还挺有精神,她松了口气,缓缓退下。
    太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子必须封住她的唇,不封不行,身下这团媚肉,每回一呻吟,一娇喘,他就会把持不住自己。破戒之后,他似乎控制力一次不如一次,对与这团媚肉合二为一的欲念,也越发渴望。
    再次泄身之后,太子连帮她净身的念头都不敢想,把站在外头打盹的香凝拍醒,让她去处理善后,他一刻都不敢多待,就怕被里头的妖精媚肉给缠住了。
    香凝摀着脸颊肉。「草,也不用搧巴掌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多大,真是…」等到她提着热水进到厢房里,见到罗景敏的惨况,她差点扑上去哭喊罗景敏了,她以为见到奸杀命案了。
    罗景敏已经被干晕了,任香凝对她的举动,完全没意识,把香凝吓到够呛,守着她一整夜,就怕她出现高烧不退,呕吐不止的情况。
    「怎么会突然发高烧了呢?昨天她踢被子了?」罗德希在隔天知道罗景敏卧病在床时,疑惑地问香凝。
    「兴许是因为昨天逛园子时吹到风了。」香凝愁眉苦脸地说着。
    卧床的这几天,太子来过几次,都是一副心疼愧疚的神情,一再与罗景敏道歉。「以后再也不敢这样狂妄行事了。」罗景敏含笑握着他的手。「仅是头一次不适应,后头就不会这样了。」不过这种被操到合不拢腿的感觉,真是…回味无穷啊!
    太子闻言更是对她又爱又怜。
    太子大婚当日,全京城人民都出来围观这场喜事,当街敲锣打鼓,场景盛况空前,虽然当事者两人心思都不在这,一意只惦记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在婚前破了戒,夺走两人的初次结合,不过太子依旧珍惜与她在红鸾喜被上的恩爱。「明天一大早还得起床给长辈敬茶,我不会折腾你的。」罗景敏一想起他的折腾,眉目染上娇媚柔美的风情,更令太子胯下生疼。
    然后说好不折腾的,却在罗景敏的刻意勾引之下,新房里的动静,闹到外头站岗的侍卫与随从面红耳赤。
    太子体力惊人,就算只有一场性事,也能把罗景敏翻来覆去,折腾不轻。
    罗景敏被他按在床铺上趴着,他从身后进入时,敏感丰盈的奶头磨擦在床铺上,那处早已被太子吸到泛肿出血,一碰就钻心刺骨的麻痒,惹得她吟声连连,加上太子那粗长的肉刃,插入她的身体深处,征伐不休,完全征服了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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