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记者一边拍一边讨论着：
“这个人是谁，怎么和白家小姐这么亲密。”
“你说错了，没看见是白家小姐主动贴上去的吗？我猜应该是白小姐的男朋友吧。”
“可是……没听谁说过白小姐有男朋友啊！”
“嘿嘿，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
其中一个摄影师的话顿时吸引了周围记者的注意。
他看见大家都侧耳过来，整个人更加得意了。
“我托我在海阳市的朋友打听过，这个人叫苏飞，与白小姐在海阳市里时就极为亲密，而且你们不知道吧，他还是白小姐闺蜜的丈夫，你品，你细品。”
“我靠，白小姐是小三？不是吧！”
“当着白总的面把白菲菲当小三，这个叫苏飞的真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啊！他不怕死吗！”
………………
“爸爸，你不让苏飞去，那我今天怎么也不会去的！”眼见白霄云没答应，白菲菲顿时耍起了小性子，抱住苏飞的胳膊就是不松手，眼里满满都是倔强。
“行吧，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苏飞，就麻烦你陪菲菲去一趟，辛苦了。”白霄云苦笑，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苏飞在自己女儿心中的地位。不过回头看向身后那些闪烁的聚光灯，白霄云也是异常的头疼。
白霄云挥手招来了沈国峰：“你晚上把苏飞的详细资料给我一份，我再看看。顺便处理一下后面那些狗仔队，别让他们乱说话。”
“是，这就发给您。”
沈国峰立刻打开电脑。
在苏飞的陪伴下，白菲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医院。
例行检查还算顺利，但当白菲菲走到抽血的窗口面前时白菲菲忽然尖叫着抱紧苏飞，怎么都不肯过去。
甚至白菲菲都不敢看这个窗口，转身一头就把自己埋进了苏飞的怀里，双手更是死死抠住苏飞后背半点也不撒手，嘤嘤嘤的撒娇个不停：“我不要抽血！我不要抽血！好可怕，我们回家吧！老公你快带我回家吧。”
周围的保镖一个个全都瞬间石化，这真的是我们当初那个小姐吗？
“老公？我没听错吧？小姐刚刚是不是对苏先生叫了声老公？”
“嗯，你没听错，但我劝你最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之前坐在苏飞身边的那个护卫队长更是直接：“接下来你们一个个都得给我装哑巴，听见没！听见的看见的全都给我忘了！”
“是！”
沈国峰在白菲菲扑进苏飞怀里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脑仁一阵爆疼：“小姐啊，请注意一下形象！”
在海阳市就算了，如今当着白霄云的面白菲菲居然还是这样，还对着苏飞叫老公，这他这个管家还怎么当的下去！他感觉自己已经没脸继续站在白霄云面前了。
沈国峰赶紧想白霄云请罪：“白总，我……”
白霄云向沈国峰示意先什么都别做。
白菲菲有多刁蛮任性他这个父亲可是知道的，白菲菲居然如此依赖苏飞，看来苏飞确实和别人很不一样。
这声“老公”白霄云也听的真切，这是白菲菲下意识的举动，说明苏飞在白菲菲心里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如果贸然做些什么，以白菲菲的脾气当场暴走都有可能，还是暂且不管为妙。
白霄云权衡再三之后，对沈国峰挥挥手：“且看看再说。”
“那个啥，白小姐咱们能不能先松开。”苏飞看着周围那些人顿时心头一阵尴尬：“那个，你再这样我感觉我都要被那些人的目光给就地正法了啊。”
“哼，有我在谁敢动你，我爸也不行，不然我就不治病了！”白菲菲抬头，这才发现周围人都在看自己和苏飞，特别是父亲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她都感觉有些拉不下脸。
在苏飞的劝说下白菲菲好不容易松开苏飞，但即便他在苏飞的鼓励下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却还是不敢贴近那个抽血窗口。
苏飞之好当着白菲菲的面把自己的袖口也挽了起来，拉住白菲菲的手腕将两人的胳膊一起伸向窗口：“我陪你一起抽，这样是不是就不害怕了？”
“那……那好吧，但我不要看……” 白菲菲还是不敢看那个抽血的窗口，她把光洁的玉臂向窗口一伸，头依旧埋在苏飞怀里不敢看。
“你让她们抽吧，但是……让她们轻点……”
“好了好了，不疼的，乖。”苏飞就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白菲菲，对着窗口内的护士立刻打了个眼色。
白菲菲忍不住向后瞥了一眼，正看见针头插向自己手臂的血管！
“啊！”白菲菲登时间大叫一声扑进苏飞怀里。
苏飞哭笑不得：“那是我的手，不是你的，你的已经抽完了。”
“已经完了吗？好快，而且也不疼！”白菲菲诧异，她回头一看，可不是已经抽完了。
“肯定是因为有你在才不疼的！嘻嘻。”最难的难关度过，白菲菲将所有的功劳都一股脑的罩到苏飞头上，她抱紧苏飞，在苏飞耳边娇滴滴的轻声唤道：“老公，还好有你陪我过来。”
苏飞感觉自己已经快被周围那些灼热的目光晒成人干了！
最害怕的抽血结束，其他项目就简单了，苏飞又陪着白菲菲做了核磁共振和ct，在做完了所有检查后，走出医院的白菲菲终于松了口气。
苏飞心里何尝不是松了口气！
白霄云微微一笑：“好了，咱们去吃饭吧，爸爸带你去菲利普大酒店吃你最喜欢的珐餐。”
珐餐……
苏飞顿时头大，说实话，他在记忆融合之下明白了绝大多数的西方礼仪，甚至古代和中欧的宫廷礼仪和贵族礼仪他也知之甚详，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记忆里却唯独为没有珐餐，似乎天衍子特意将这段记忆隐藏起来。
“那什么，要不然白小姐你们去吧，我就不去。”苏飞突然插了一句，顿时让白菲菲一愣。
白菲菲凑到苏飞身边小声道：“老公是不是没吃过法餐。”
“都说不要叫我老公了……你想我死吗……”苏飞略带警告的说了句，随后尴尬的点点头：“嗯，珐餐我真的不太懂。”
“哈哈，原来这世界上也有你不懂的东西！”白菲菲得意的俏笑，让空气都忽然泛起一股香甜的味道：“没关系，到时候我可以教你啊。”
……………………
“用餐的时候，先用最外面的刀叉，由外向内依次使用，切记每一道菜只能用一套倒插，不能弄混，要不然就会被人笑话的。”
“珐餐的坐姿是这样，不要倚住靠背，把腰挺直，对的。”
“擦嘴不能这么擦，要一点点的，像这样，我演示给你看。”
“嘿嘿，小苏飞学得很快吗！嘻嘻！”
…………
“这是鹅肝排，你尝尝，我教你，这么吃……”
“这是马赛鱼羹，可好吃了。”
“这个是……”
“这个是……”
…………
一餐饭有一半的时间白菲菲是在教苏飞珐餐的用餐礼仪，而且还是当着白霄云的面，弄的苏飞满脸尴尬。
不过对于白霄云来说倒不是如此，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白菲菲和苏飞，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白菲菲做一件事会如此专注。
这都是因为苏飞。而且白霄云发现，今天一整天，白菲菲既没有抽烟，连手边的酒都没有沾上一下。
听沈国峰说这都是因为苏飞的一句话，这让白霄云对于苏飞愈发的好奇。
“看来以后要多关注他一下。”白霄云心道。
白家在钮约城里也有自己的豪宅，是郊外一个颇具规模的公馆，今夜大家就住在这里。
“好了，白小姐，还请早些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苏飞总算是松了口气。
结果白菲菲突然哀怨的来了句：“苏飞，你不想继续陪我睡觉了吗？”
“小姐请慎言！”一句话沈国峰差点吓死，连白霄云都顿时脸色一僵。
白菲菲吐了一小截舌头：“开玩笑都不可以吗，真是的。”
沈国峰暴汗：“小姐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为好。”
“白小姐，明天见。”苏飞恭谨道别回房。
关上房门的刹那，苏飞总算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妈呀，白菲菲这个魔女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但凡心脏有点不好都得被她活活吓死！
…………
三天之后，沈国峰就带人取回了医院连夜弄出来的检测结果。
拿到结果之后的白霄云一脸阴云。
沈国峰沉声道：“小姐的身体情况已经相当不妙，而且马歇尔医生认为拖下去只会将匹配的成功率继续拉低，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恐怕就是尽快给小姐准备手术。”
“我原本还幻想是国内的条件太差，到国外检测结果能好些，看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白霄云身上原本威严的上位者气息已然不见，此刻他颓唐的靠在沙发上，无力叹道：“你马上联系那个供体人，他的要求我全部答应，而且如果菲菲没事，哪怕只是略有好转，我们白家和白氏集团都将视他为恩人。”
“是，国峰这就去办。”
…………
白菲菲挽着苏飞的手臂走在钮约城的大道上，身后就是紧跟的秦天以及保镖团队。秦天长时间未见，实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中俄混血，体魄强悍，哪怕是苏飞现在面对他也不敢轻言胜出。
苏飞和白菲菲都精通英语，在这里普通的生活交流完全没有问题。这些天为了让白菲菲在手术前调整好心态，苏飞每天都陪她出来逛街，但几天下来白菲菲的兴致却越来越低沉。
白菲菲强行从脸上挤出一副笑容：“亲爱的，明天我就要做手术了。”
苏飞略一停顿：“希望你能痊愈。”
“我也希望。我还没玩够呢！”白菲菲突然握住苏飞的手，苏飞这才发现白菲菲的掌心早就只剩下一片冰凉。
白菲菲忽然跨出一步回头深情凝望苏飞，眸光闪动如露珠：“我才刚刚遇到你，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突然这么肉麻，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苏飞在白菲菲灼热的目光下顿时气场一泄，调转目光说道：“……我先声明，我让你这几天挽着我真是单纯想让你开心，可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那我不管，在我白菲菲心里，能上我白菲菲的男人就只有一个，就是你苏飞！”
“……你能不能矜持点，什么上不上的……说的那么……”
“嘻嘻，人家就喜欢，都这时候了，还不许我最后放肆一把吗！再说不过是口嗨而已……”
“你真是……算了，随你开心，想说就说吧。”
“就知道老公最疼我。”白菲菲有一次扑向苏飞，将俏脸狠狠埋进苏飞怀里，贪婪的吮吸着苏飞身上的所有味道。
哪怕是在昨天苏飞都绝对第一时间将他推开，可一想到明天白菲菲就要站上手术台，苏飞准备推开的双手就这么僵在空中无法动弹。
感受到苏飞的动作，白菲菲愈发放肆，她双臂紧紧箍住苏飞后背，那架势就像是要将自己揉进苏飞的身体。
苏飞和白菲菲谁都没有说话，仿佛与周围的人流隔绝成了两个空间，一边是无尽的喧闹，一边的静默的相拥。
过了许久苏飞轻轻拍打白菲菲的后背：“白小姐，我说你也抱够了吧，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白菲菲出奇的安静，悄然松开苏飞的怀抱，重新挽住苏飞胳膊，脸上无悲无喜：“走，我们回家。”
“这位先生，给您美丽的夫人买一束玫瑰花吧。”一个小男孩看见苏飞和白菲菲两人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抱着手中的玫瑰就跑了过来。
白菲菲目光怔怔的看这苏飞，这次她没有开口。
可眼中的期盼任一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多少钱一支。”
“一米元。”
“给我十支，谢谢。”
苏飞掏出十米元，接过玫瑰之后就郑重的递到了白菲菲手里：“希望你明天一切顺利。”
白菲菲眉尖轻挑，俏笑道：“真的要给我，人家说的可是夫人哦。”
“如果这束花能给你明天带来幸运的话，叫什么都可以。当然，我不会和沈冰燕说的。”
“嘻嘻，那我就收下了，谢谢老公。”
这次苏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这个人是谁，怎么和白家小姐这么亲密。”
“你说错了，没看见是白家小姐主动贴上去的吗？我猜应该是白小姐的男朋友吧。”
“可是……没听谁说过白小姐有男朋友啊！”
“嘿嘿，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
其中一个摄影师的话顿时吸引了周围记者的注意。
他看见大家都侧耳过来，整个人更加得意了。
“我托我在海阳市的朋友打听过，这个人叫苏飞，与白小姐在海阳市里时就极为亲密，而且你们不知道吧，他还是白小姐闺蜜的丈夫，你品，你细品。”
“我靠，白小姐是小三？不是吧！”
“当着白总的面把白菲菲当小三，这个叫苏飞的真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啊！他不怕死吗！”
………………
“爸爸，你不让苏飞去，那我今天怎么也不会去的！”眼见白霄云没答应，白菲菲顿时耍起了小性子，抱住苏飞的胳膊就是不松手，眼里满满都是倔强。
“行吧，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苏飞，就麻烦你陪菲菲去一趟，辛苦了。”白霄云苦笑，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苏飞在自己女儿心中的地位。不过回头看向身后那些闪烁的聚光灯，白霄云也是异常的头疼。
白霄云挥手招来了沈国峰：“你晚上把苏飞的详细资料给我一份，我再看看。顺便处理一下后面那些狗仔队，别让他们乱说话。”
“是，这就发给您。”
沈国峰立刻打开电脑。
在苏飞的陪伴下，白菲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医院。
例行检查还算顺利，但当白菲菲走到抽血的窗口面前时白菲菲忽然尖叫着抱紧苏飞，怎么都不肯过去。
甚至白菲菲都不敢看这个窗口，转身一头就把自己埋进了苏飞的怀里，双手更是死死抠住苏飞后背半点也不撒手，嘤嘤嘤的撒娇个不停：“我不要抽血！我不要抽血！好可怕，我们回家吧！老公你快带我回家吧。”
周围的保镖一个个全都瞬间石化，这真的是我们当初那个小姐吗？
“老公？我没听错吧？小姐刚刚是不是对苏先生叫了声老公？”
“嗯，你没听错，但我劝你最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之前坐在苏飞身边的那个护卫队长更是直接：“接下来你们一个个都得给我装哑巴，听见没！听见的看见的全都给我忘了！”
“是！”
沈国峰在白菲菲扑进苏飞怀里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脑仁一阵爆疼：“小姐啊，请注意一下形象！”
在海阳市就算了，如今当着白霄云的面白菲菲居然还是这样，还对着苏飞叫老公，这他这个管家还怎么当的下去！他感觉自己已经没脸继续站在白霄云面前了。
沈国峰赶紧想白霄云请罪：“白总，我……”
白霄云向沈国峰示意先什么都别做。
白菲菲有多刁蛮任性他这个父亲可是知道的，白菲菲居然如此依赖苏飞，看来苏飞确实和别人很不一样。
这声“老公”白霄云也听的真切，这是白菲菲下意识的举动，说明苏飞在白菲菲心里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如果贸然做些什么，以白菲菲的脾气当场暴走都有可能，还是暂且不管为妙。
白霄云权衡再三之后，对沈国峰挥挥手：“且看看再说。”
“那个啥，白小姐咱们能不能先松开。”苏飞看着周围那些人顿时心头一阵尴尬：“那个，你再这样我感觉我都要被那些人的目光给就地正法了啊。”
“哼，有我在谁敢动你，我爸也不行，不然我就不治病了！”白菲菲抬头，这才发现周围人都在看自己和苏飞，特别是父亲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她都感觉有些拉不下脸。
在苏飞的劝说下白菲菲好不容易松开苏飞，但即便他在苏飞的鼓励下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却还是不敢贴近那个抽血窗口。
苏飞之好当着白菲菲的面把自己的袖口也挽了起来，拉住白菲菲的手腕将两人的胳膊一起伸向窗口：“我陪你一起抽，这样是不是就不害怕了？”
“那……那好吧，但我不要看……” 白菲菲还是不敢看那个抽血的窗口，她把光洁的玉臂向窗口一伸，头依旧埋在苏飞怀里不敢看。
“你让她们抽吧，但是……让她们轻点……”
“好了好了，不疼的，乖。”苏飞就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白菲菲，对着窗口内的护士立刻打了个眼色。
白菲菲忍不住向后瞥了一眼，正看见针头插向自己手臂的血管！
“啊！”白菲菲登时间大叫一声扑进苏飞怀里。
苏飞哭笑不得：“那是我的手，不是你的，你的已经抽完了。”
“已经完了吗？好快，而且也不疼！”白菲菲诧异，她回头一看，可不是已经抽完了。
“肯定是因为有你在才不疼的！嘻嘻。”最难的难关度过，白菲菲将所有的功劳都一股脑的罩到苏飞头上，她抱紧苏飞，在苏飞耳边娇滴滴的轻声唤道：“老公，还好有你陪我过来。”
苏飞感觉自己已经快被周围那些灼热的目光晒成人干了！
最害怕的抽血结束，其他项目就简单了，苏飞又陪着白菲菲做了核磁共振和ct，在做完了所有检查后，走出医院的白菲菲终于松了口气。
苏飞心里何尝不是松了口气！
白霄云微微一笑：“好了，咱们去吃饭吧，爸爸带你去菲利普大酒店吃你最喜欢的珐餐。”
珐餐……
苏飞顿时头大，说实话，他在记忆融合之下明白了绝大多数的西方礼仪，甚至古代和中欧的宫廷礼仪和贵族礼仪他也知之甚详，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记忆里却唯独为没有珐餐，似乎天衍子特意将这段记忆隐藏起来。
“那什么，要不然白小姐你们去吧，我就不去。”苏飞突然插了一句，顿时让白菲菲一愣。
白菲菲凑到苏飞身边小声道：“老公是不是没吃过法餐。”
“都说不要叫我老公了……你想我死吗……”苏飞略带警告的说了句，随后尴尬的点点头：“嗯，珐餐我真的不太懂。”
“哈哈，原来这世界上也有你不懂的东西！”白菲菲得意的俏笑，让空气都忽然泛起一股香甜的味道：“没关系，到时候我可以教你啊。”
……………………
“用餐的时候，先用最外面的刀叉，由外向内依次使用，切记每一道菜只能用一套倒插，不能弄混，要不然就会被人笑话的。”
“珐餐的坐姿是这样，不要倚住靠背，把腰挺直，对的。”
“擦嘴不能这么擦，要一点点的，像这样，我演示给你看。”
“嘿嘿，小苏飞学得很快吗！嘻嘻！”
…………
“这是鹅肝排，你尝尝，我教你，这么吃……”
“这是马赛鱼羹，可好吃了。”
“这个是……”
“这个是……”
…………
一餐饭有一半的时间白菲菲是在教苏飞珐餐的用餐礼仪，而且还是当着白霄云的面，弄的苏飞满脸尴尬。
不过对于白霄云来说倒不是如此，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白菲菲和苏飞，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白菲菲做一件事会如此专注。
这都是因为苏飞。而且白霄云发现，今天一整天，白菲菲既没有抽烟，连手边的酒都没有沾上一下。
听沈国峰说这都是因为苏飞的一句话，这让白霄云对于苏飞愈发的好奇。
“看来以后要多关注他一下。”白霄云心道。
白家在钮约城里也有自己的豪宅，是郊外一个颇具规模的公馆，今夜大家就住在这里。
“好了，白小姐，还请早些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苏飞总算是松了口气。
结果白菲菲突然哀怨的来了句：“苏飞，你不想继续陪我睡觉了吗？”
“小姐请慎言！”一句话沈国峰差点吓死，连白霄云都顿时脸色一僵。
白菲菲吐了一小截舌头：“开玩笑都不可以吗，真是的。”
沈国峰暴汗：“小姐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为好。”
“白小姐，明天见。”苏飞恭谨道别回房。
关上房门的刹那，苏飞总算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妈呀，白菲菲这个魔女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但凡心脏有点不好都得被她活活吓死！
…………
三天之后，沈国峰就带人取回了医院连夜弄出来的检测结果。
拿到结果之后的白霄云一脸阴云。
沈国峰沉声道：“小姐的身体情况已经相当不妙，而且马歇尔医生认为拖下去只会将匹配的成功率继续拉低，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恐怕就是尽快给小姐准备手术。”
“我原本还幻想是国内的条件太差，到国外检测结果能好些，看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白霄云身上原本威严的上位者气息已然不见，此刻他颓唐的靠在沙发上，无力叹道：“你马上联系那个供体人，他的要求我全部答应，而且如果菲菲没事，哪怕只是略有好转，我们白家和白氏集团都将视他为恩人。”
“是，国峰这就去办。”
…………
白菲菲挽着苏飞的手臂走在钮约城的大道上，身后就是紧跟的秦天以及保镖团队。秦天长时间未见，实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中俄混血，体魄强悍，哪怕是苏飞现在面对他也不敢轻言胜出。
苏飞和白菲菲都精通英语，在这里普通的生活交流完全没有问题。这些天为了让白菲菲在手术前调整好心态，苏飞每天都陪她出来逛街，但几天下来白菲菲的兴致却越来越低沉。
白菲菲强行从脸上挤出一副笑容：“亲爱的，明天我就要做手术了。”
苏飞略一停顿：“希望你能痊愈。”
“我也希望。我还没玩够呢！”白菲菲突然握住苏飞的手，苏飞这才发现白菲菲的掌心早就只剩下一片冰凉。
白菲菲忽然跨出一步回头深情凝望苏飞，眸光闪动如露珠：“我才刚刚遇到你，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突然这么肉麻，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苏飞在白菲菲灼热的目光下顿时气场一泄，调转目光说道：“……我先声明，我让你这几天挽着我真是单纯想让你开心，可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那我不管，在我白菲菲心里，能上我白菲菲的男人就只有一个，就是你苏飞！”
“……你能不能矜持点，什么上不上的……说的那么……”
“嘻嘻，人家就喜欢，都这时候了，还不许我最后放肆一把吗！再说不过是口嗨而已……”
“你真是……算了，随你开心，想说就说吧。”
“就知道老公最疼我。”白菲菲有一次扑向苏飞，将俏脸狠狠埋进苏飞怀里，贪婪的吮吸着苏飞身上的所有味道。
哪怕是在昨天苏飞都绝对第一时间将他推开，可一想到明天白菲菲就要站上手术台，苏飞准备推开的双手就这么僵在空中无法动弹。
感受到苏飞的动作，白菲菲愈发放肆，她双臂紧紧箍住苏飞后背，那架势就像是要将自己揉进苏飞的身体。
苏飞和白菲菲谁都没有说话，仿佛与周围的人流隔绝成了两个空间，一边是无尽的喧闹，一边的静默的相拥。
过了许久苏飞轻轻拍打白菲菲的后背：“白小姐，我说你也抱够了吧，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白菲菲出奇的安静，悄然松开苏飞的怀抱，重新挽住苏飞胳膊，脸上无悲无喜：“走，我们回家。”
“这位先生，给您美丽的夫人买一束玫瑰花吧。”一个小男孩看见苏飞和白菲菲两人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抱着手中的玫瑰就跑了过来。
白菲菲目光怔怔的看这苏飞，这次她没有开口。
可眼中的期盼任一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多少钱一支。”
“一米元。”
“给我十支，谢谢。”
苏飞掏出十米元，接过玫瑰之后就郑重的递到了白菲菲手里：“希望你明天一切顺利。”
白菲菲眉尖轻挑，俏笑道：“真的要给我，人家说的可是夫人哦。”
“如果这束花能给你明天带来幸运的话，叫什么都可以。当然，我不会和沈冰燕说的。”
“嘻嘻，那我就收下了，谢谢老公。”
这次苏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