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给了两拳就把夏汕打成了虾米。

    郑月娥怀里的小孩哇的一声就哭出来,老公被打,郑月娥也放下孩子尖叫着扑上来要和凌安尘拼命,凌安尘一巴掌抽开之后斜着一脚把准备参战的她弟也一脚蹬成了滚地葫芦。

    夏灿觉得自己脸上的笑一定坏死了。

    好了,饭也吃完了,要继续住就乖乖夹着尾巴继续住,不住的话就收拾东西自己走人,大家毕竟是熟人不至于闹太僵,叔叔阿姨你们说是不?夏灿问。

    郑月娥她爸妈慌忙陪笑点头扶起女儿和女婿,他们都快被没脑子的女儿女婿气死了。

    这两个矬货什么都好,又孝顺又上进,就是没眼色净作死,寄人篱下跑人家借住还蹬鼻子上脸,这得多没脑子才做得出来!?

    夏汕早给打蒙了,弟弟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别人打他弟弟都不帮忙怎么会这样?

    小舅子爬起来扶着姐夫从茶几上下来,心里真恨气姐夫是个金玉其外的没脑子怂包,没事瞎挑事找打,但看到夏汕脸颊的青黑又一阵心疼唉!姐夫怎么就不能有点脑子。

    夏汕自从挨打了之后就彻底沉默了下去,现在他跟夏灿两家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已经形同陌路了。

    夏汕他们买了自己的食物,在房间里多加了一张充气大床,三个男人睡一张,女人们和小孩睡一张。

    夏灿觉得这种也还挺好,大家把活动时间错开,夏汕他们白天做饭洗衣之类,夏灿跟凌安尘就睡懒觉或者在空间里照顾和摆弄植物。

    凌安尘只觉得空间是个神奇的小天堂,也佩服夏灿没种过东西也懂得不少知识,空间里给他弄得生机勃勃。

    这俩小子闲得没事正研究如何盖房子呢。

    凌安尘务实,觉得网上下来盖木屋的教程照着做应该比较好用。

    夏灿爱玩,盯着果树老思谋着怎么让果树长水缸粗,让他在上面搭个房子。

    没斧没凿的,他俩也就能折几个树杈,搭窝棚够,盖房想都别想。

    凌安尘对种东西没热情,但空间当睡觉和做坏事的地方真是再好不过。

    年轻人精力旺盛,难免就擦枪走火,夏灿家隔音一般,他俩在房间很少敢大声玩闹说话。

    空间就不一样,气温舒适不说,叫破喉咙也传不出去,两个人都喜欢得很,夏灿还真嗓子喊哑了一次,恨得没少咬凌安尘。

    也是那时候夏灿发现喝泉水是能帮助身体快速恢复健康的。

    夏灿这小子二得很,硬要拉着凌安尘跑泉眼里洗鸳鸯浴,凌安尘都快哭了。

    就算有自净功能也好歹是咱喝水的来源,跳进去泡完澡以后还怎么愉快喝水啊!

    夏灿切了一声,拿着那把锅铲在泉水不远处挖起坑来。

    你干嘛?凌安尘抱着笔记本电脑问他。

    挖池塘。夏灿头也不回。

    挖池塘干嘛?那么小的铲子得挖什么时候啊!凌安尘不明白。

    老子要和你洗鸳鸯浴,我想试试在水里夏灿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凌安尘也立刻给憋了个大红脸,好哇!原来这小子原来不但想在吃的水里泡澡还想在水里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夏灿坦然得很,保暖思y欲嘛!妈的老子现在好容易吃饱穿暖精力充沛,不好好享受生活,等梦醒来不可惜了?

    夏灿还觉得自己在做一个荒唐的梦呢。

    空间、男朋友、外面的灾害还有他回来的哥,全部都是他原来做梦都想不来的,现在都发生了,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一场梦里。

    一觉醒来,没有空间、没有灾难、也没有凌安尘。

    他扔了铲子跳过去搂着凌安尘的腰,他得记住这个感觉,也只有在梦里这么优秀的人才这么爱他,才属于他。

    夏灿想哭。

    小样怎么了?你怎么快哭了似的。凌安尘给吓了一跳,赶紧搂着夏灿问他。

    夏灿不说话,就闭着眼睛贴他身上。

    凌安尘以为夏灿闹别扭,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啊别气了,戏水就戏水嘛,他抱起夏灿给夏灿套毛衣:穿好衣服,咱们去买个大浴盆,充气游泳池也成,顺便弄点斧头锯子和钉子之类,回来盖房子,你不爱树屋么?我还真找到图纸了。

    夏灿乖乖点头。

    先跟凌安尘一起去他家找了车,然后凌安尘开车去了原来卖家具建材和工具的批发市场。

    天依旧冷得吓人,但大家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好几家店铺都在开门,他俩没买过这些东西,但也知道价格比往常贵得多。

    大木工锯能锯开水桶粗的木材,本来还有电锯,但他俩钱不够买不起。

    斧头锤子和各种型号的铁钉买下之后还买了尺子和墨线、刨子一类的工具。

    凌安尘查过资料比夏灿懂得多,按照清单买很方便。

    去家具商店的时候听到他俩要买充气游泳池,老板以为是怕断水用来蓄水用呢,哪知道这俩小青年是为了戏水呢?

    咳!现在的年轻人啊!

    商量之后还买了两把铁锹和一把扫院子才用到的大扫帚。

    铁锹是因为夏灿还是想挖池塘,以后万一能弄到鱼还可以养养,而且有铁锹也勉强能种东西的时候用用,用手和小锅铲从土里往出刨土豆红薯和花生真挺麻烦。

    大扫帚是扫落叶的。

    果树的花全部结果后就会落叶,接着才再新开花长叶一轮。

    夏灿贪图方便,抱着东西往车边走,作势放进后备箱,其实都塞进了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

    ☆、投毒

    夏灿和凌安尘把车送回去又一路小跑回家,寒风早把夏灿荡漾的春心冻成了冰疙瘩,风刮脸上刀子割似的疼,这他妈绝壁不可能是梦。

    水产超市里还有活鱼卖,所以夏灿急切地想要挖一个小池塘出来试验一下威力。

    两个人一进门就喜滋滋往房间里窜,在看电视的夏汕和郑月娥瞧都没瞧他们一眼。

    梁子结下了哪有那么好解开。

    小郁郁偷偷瞄二爸,二爸给他吃甜甜的大草莓,但是二爸叫坏人打爸爸,以后不能吃二爸的草莓,二爸是坏孩子,但是草莓真的很甜,哈密瓜也很甜,苹果也很甜,橘子也又酸又甜唉!

    你无法体会一个两岁幼儿窝在妈妈怀里吞口水的忧郁。

    两个人在空间里挥舞铁锹一顿挖,两三个小时过去才挖了个长方形的坑,大致两米长三米宽,半米多深。

    初试嘛,没必要搞太夸张。

    挖了条引水渠之后泉水灌入土坑,开始水很浑浊,沉淀后变清澈了一些。

    鱼是要吃东西的,水草没有,只能到时候撒菜叶将就。

    两个人又兴冲冲想趁天亮把鱼给买回来,但客厅里凝重的气氛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东城区有邪教的人在自来水厂投毒了,昨天毒死将近两万人。郑月娥说话,浑身颤抖。

    这里离东城区没多远,但用的是另一个水厂的水,不然恐怕大家也都没命了。

    夏灿和凌安尘顿时浑身发寒。

    电视上还在播报惨状,宣扬世界末日的邪教徒们往自己身上淋着汽油点燃后像一个个人形火炬在冰天雪地里惨叫着狂奔,有的拿着尖刀和武器疯狂攻击其他人,说是末日到了,要先杀死异教徒们才能成仙,异教徒全是地狱的燃料和炭火。

    枪声响起,施暴的歹徒匍匐在地,鲜血和受害者的鲜血在雪地里蔓延。

    没人说得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日子虽然过得艰难,但大家明明还撑得下去,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窗外传来轰鸣声,夏灿能清楚地看见远处的公路上一辆汽车冲进一家还在营业的商场爆炸开来,硝烟滚滚,哭喊声到处都有,人群仓皇逃窜。

    小区里有人拿着大喇叭喊话警告大家邪教徒叛乱了。

    小区大门已经封锁,所有人在家准备好武器和家人待在一起,绝对不要出门也不要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进入家门,早晨已经有四家人被杀光了。

    开门开门开门!门被拍得通通响:我们是小区防卫的来查邪教徒!你们家里是不是窝藏了杀人犯?把门打开!

    随后又是一阵拍门声。

    夏灿家是整栋楼仅剩的几户人家,上下左右人早都冻死了。

    快开门!不然我们要砸门了!外面的人凶神恶煞的吼叫。

    夏灿从猫眼看到七八个人有男友女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们无一例外都拿着斧头棍棒和尖刀。

    夏灿甚至没办法相信这帮平时明明都很友善客气的人会像野兽一样守在自家门外,目露凶光。

    通通的踢门声传来,夏灿看到一个小个子的男人骂骂咧咧举起了斧头:老子进来以后要把你们这帮地狱的炭火全都剁成碎块!

    随后癫狂的一斧头劈来。

    邪教徒人数其实并不多,但他们手段凶狠成群结队,普通市民根本不是对手。

    夏灿家的防盗门真材实料,铁皮很厚实,用斧头劈了半天根本劈不开,外面一群人试了用锤子砸,也没用之后还想倒汽油纵火。只可惜楼房是水泥结构,根本没东西可以烧。

    捣鼓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离开。

    他们准备下楼,而楼门口等着他们的是小区里自发组织起来的青壮年们,每个人都拿着长武器,一声不吭就往他们身上招呼,连夏灿和凌安尘也甩着啤酒瓶从楼道里往邪教徒脑袋上砸。

    这群人简直像野兽一样癫狂,挥舞着尖刀往人身上扑,还呼喊着荣耀和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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