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到中国举办慈善拍卖会?您和白军白老板有什么关系?听说您的母亲将会参加今年英国议员的选举,您对于您的母亲即将摄政有什么看法?”

    铺天盖地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朝着席卿渃砸去,每个记者都像是不要命的往前挤,急迫的想要得到第一手新闻。忽然,不知是哪个记者没有拿稳手中的麦克风,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竟是笔直的朝席卿渃的脸飞去。

    在场保镖看到这一幕都吓傻了眼,生怕席卿渃会受伤。然而,对方竟是敏捷的伸出手,不慌不忙的将麦克风握住,中指微微一挑,使得麦克风在她手中转了一圈,再被她放到她嘴下。一个突发的状况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的化解而去,整个过程席卿渃没有表现出一点惊慌失措,脸上始终带着那份亲和却疏远的笑意。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成了她的陪衬。

    “不好意思,今天的主题是这场拍卖会,至于其他问题,我不方便在这里回答。接下来就请我们的主持人上场了,希望大家能够为此次的慈善活动做出最大的贡献。”席卿渃说完,便从后台匆匆离开。然而,她在转弯的时候,却回过头看了眼会场最角落的那个位置。或许,除了与她对视的白沫澄以外,根本没人知道她刚才为什么要停顿那一秒。

    身为时刻关注着白沫澄的人,池清把她和席卿渃的互动看在眼里。她不清楚本来该出场的白军为什么没有过来,反而是席卿渃出现在这里。她也没心情去想本来部署好的任务该怎么办,接下来该做什么。池清现在就只关心一件事,那便是,席卿渃刚才留给白沫澄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和boss联系过,他说白军本来是要过来的,却在中途按照原路返回,临时取消了出席这次拍卖会的行程,并请来塞维利亚公主,也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帮他主持拍卖会。”

    “那任务该怎么办?”听到苏傲凝的话,葛桐问道。

    “不知道,但我怀疑,一定是走漏了消息,才会导致白军在中途取消拍卖会。说到底,他不是怕和我们硬碰硬,而是怕我们把他苦心营造的社会形象搞臭。总之,我们现在的身份很可能已经暴露,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离开这里。”

    苏傲凝说完便准备撤退,然而,她拍了池清好几下,对方都没有反应。眼见刚刚还站在她身边的白沫澄没了踪影,苏傲凝疑惑的皱起眉头。“白沫澄呢?我记得她刚才还在这里。”“走了。”池清回答的语气很僵硬,视线一直凝注在后台的入口处,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走了?走去哪里?谁允许她单独行动的?你怎么不...”“你们先走,我去找她。”很显然,池清并没有耐心听完苏傲凝接下来要说的话。她打断她,快步朝着后台走去。这样一来,葛桐也没了耐心,她把女孩往苏傲凝怀里一塞便从正门走了出去。刚刚还在一起的五个人瞬间就只剩下苏傲凝和女孩傻站在那里。

    “喂,你不会也要自己一个人走吧?”看着那边已经火热开始的拍卖会,再对比一下自己周身的冷清。苏傲凝蹲下来,问身边的女孩。她觉得一切都糟透了,精心策划了一个月的计划在今晚毁于一旦,三个小伙伴也把她抛弃了。苏傲凝想,下次执行任务,她真应该找几个靠谱的人过来。

    “不会。”听了苏傲凝的问题,小女孩冷声说道,哪怕穿着可爱的粉红色公主裙也无法消除她身上凝结的戾气。这样的孩子根本不像是长年被压迫的存在,倒像是来讨债的。不过,她的话,苏傲凝倒是很受用。

    “啧啧,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跟着姐姐走,给你买糖吃。”苏傲凝掐着小女孩的脸,两个人一同走出去。只是,她并不知道,女孩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那便是,我不知道回去的路。

    “席,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空旷的山崖边上,两个高挑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们一个穿着金黄色的长裙,华贵犹如女皇。另一个则是身着白裙,干净淡然。毫无疑问,这两个人,正是席卿渃和白沫澄。

    “我来当然是因为澄也在这里了,我想见你,所以就冒着被人曝光的危险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席卿渃笑着说道,两只手依旧不老实在白沫澄身上摸来摸去,这个习惯,哪怕过了好几年也没有改变。

    “席,你这样太草率了,你明知道有很多人在调查你的身份,你...”

    “怎么?澄在关心我吗?”白沫澄话没说完,就被席卿渃突然插入的话头打断。见她张开双手,做出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白沫澄并不迟疑,而是缓缓走过去,将她抱住。

    “如果我不关心你,就不会和你说这么多。”白沫澄很少会主动与人接触,而要她去发自内心的在乎一个人,就更是难上加难。算来算去,抛去池清,恐怕就只有席卿渃了。白沫澄把她当做姐姐和家人来看待,所以,她不希望对方出事。

    “你啊,总是傻傻的为别人着想,结果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一个月不见你就瘦了这么多,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回英国?她在欺负你,对不对?”席卿渃说着,有些心疼的摸着白沫澄没什么肉的后背。最终,落在心脏的位置上。

    “没有,她对我很好。”听席卿渃这么说,白沫澄努力辩解着,想要为池清争取一些分数。这样的心理就好像女生对自己的闺蜜说她的男朋友对她有多好一样,变相的夸耀,只因心里的爱意与在乎。

    “哦?是吗?听到你这样说,还真是让我伤心呢。我只说她一点坏话,你就这么着急的护着她。要是我和她一起掉进河里,你先救的人一定是她。”席卿渃故作不满的说道,用指腹在白沫澄的后背上来回滑动着。

    “席,你会游泳,她也会。你们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人,付出一切代价,我都不会让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出事。”白沫澄说完,扶着席卿渃的肩膀把她推开。她这样做,只为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决心。

    “好啦,别这么认真,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一直都是这样,宁可伤害自己也要保护别人。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你却变成现在这样。”席卿渃说着,那双好看的红眸染逐渐被愧疚填满,配上她那张精致的容颜,显得尤为可怜。听她又提起这件事,白沫澄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摸着席卿渃的头,全然一副安慰小孩子的模样。

    “席,那件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它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白沫澄看不得在乎的人难过,对池清是如此,对于席卿渃也是一样。每一次,只要看到这个比自己大了6岁的女人装无辜又装可怜,她就会有一种欺负大龄儿童的感觉。

    “呐,你和她,接吻了没?”忽然,话题转移到另一个奇怪的方面。听席卿渃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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