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玛吃的很香,可见,她在山里的日子,确实很难熬。
    图玛虽然身在这个国家,又处在那个位置,但是其实,她跟我们那边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
    都是女人而已。
    她吃完之后,就有些害羞地说:“抱歉,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我笑了笑,我说:“本能而已,人,没有办法克制的,就是本能。”
    我说完就举起酒杯,她跟碰了一杯,她很满足的喝了一口酒,放下之后,她说:“谢谢你,我相信,这顿晚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看着她深情款款的样子,我知道,现在,她已经对我信任更多,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已经放松下来了。
    那么,我现在就得让她彻底融化下来。
    我说:“吃饱喝足了,谈谈正经事吧,你找我,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听到我的话,图玛立马紧绷起来了,她说:“现在我们被封锁在山区,虽然我们经历过许多困难的时期,我们都身经百战,什么苦都能吃,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们出现了叛军,他们封锁了我们的药物,物资,很多人在山区受伤没有药物的治疗,马上就会恶化,我们的战士可以战死,但是绝对不能病死,我希望你能为我们提供医药物资。”
    我皱起了眉头,药物物资?这个东西,我还真的从来没有碰过。
    看到我皱眉,图玛立马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她手心里都是汗,我也抓着她的手,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她恳求地说:“现在天门山那边是重重封锁,我想出来都不容易,医药物资在这边又是管制品,我真的没有办法从其他的渠道弄到药品,我们有几十个伤员急需治疗的药物,几十条人命,我希望你帮帮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我说:“报答这两个字,说的不好,帮助我在乎的人,我不需要报答,我刚好认识一个边境医院的院长,我现在打个电话,帮你办成这件事,你呢,罗列需要的药品给我,我马上帮你办。”
    图玛立马感激的点了点头,我看了三猫一眼,她立马拿来纸笔给图玛。
    我拿着手机,给刀保民打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我说:“喂,刀院长,顺利吗?”
    刀保民疲倦地说:“顺利……希望你打电话过来,没有其他的事,我真的不想再为你折腾任何事了。”
    我感觉他很疲倦的样子,我就笑着说:“我是来兑现承诺的,医院的捐款,我该以什么形式转过去?”
    刀保民想了一会,就说:“可以以你们的公司,个人,都行,看你自己怎么方便。”
    我说:“钱,是陈忠和出的,那就以陈忠和个人的名义捐给你们医院吧。”
    刀保民笑着说:“你这个年轻人不图名利,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说:“这种没有任何经济利益的虚名,我要他干什么?如果可以,我宁愿把这两个亿留在我的口袋里。”
    刀保民立马说:“这不行啊,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
    我笑起来,我说:“那肯定,钱我尽快转过去,对了,我有几十个兄弟受伤了,需要大批的医药物品,我希望你能帮我搞定,这点小事,没问题吧?”
    刀保民沉吟了一会,他说:“真的,是你的人受伤了?你不是要倒卖医药物品吗?”
    刀保民可真是个老人精,他知道现在这边的情况。
    我笑着说:“我需要赚那个钱吗?”
    刀保民说:“只怕是更大的利益,你啊,无利不起早。”
    我说:“别当做很了解我的样子,我把需要的药品拍一张照片给你,稍后我派人到边境去拿,没问题吧?”
    刀保民深吸一口气,他说:“但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作为朋友,我提醒你,不要参与政治战争,即便那边国力再弱,在你面前,也是个庞然大物,而你,面对他,注定了,是一个渺小的蚂蚁,千万别不自量力。”
    我说:“谢谢你的忠告,但是,我这只蚂蚁,长了翅膀,想要飞上天。”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看着图玛写好的便条,我直接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刀保民。
    我说:“物资会尽快的送到的,你可以放心。”
    图玛立马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她说:“感谢主……”
    我听着她的话,看着她胸口的十字架,我知道,她是个教徒。
    克亲人是这里少数不多的信仰基督教的民族,她祷告之后,看到我,在盯着她,立马感谢地说:“谢谢你。”
    我笑了笑,伸手将她胸口的十字架拿起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我说:“你有多虔诚?”
    图玛立马说:“教义需要我多虔诚,我就有多虔诚。”
    我笑了笑,看着图玛严肃的样子,我就站起来,我伸出手,我说:“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图玛立马开心地说:“当然可以。”
    我牵着她的手,朝着舞池走去,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将图玛搂在怀里,我并不擅长跳舞,也并不喜欢跳舞。
    但是,我愿意为了我的渴求,而改变我自己,并且,把我不擅长的东西练习到擅长。
    我将图玛按在我的怀里,闻着她额头上芬芳的香味,手如游龙,在她后背行走,她也紧紧的拥抱我,对于我的行动,并没有反感,现在她很放松,像是带着任务而来的紧绷身体彻底松懈下来一样。
    我趴下来,在她耳畔停留驻足,她有些害羞,发痒,却不后退,不推开我,反而紧拥着我,将一切,都托付给我似的。
    在她最放松,最安逸的时刻,我在她耳畔间,轻轻的问了一个问题。
    我问她:“你们的教义中,是否有一条,男女如果没有结婚的话,是不是不可以同床共枕?”
    听到我的话,图玛立马害羞地将我搂的更紧,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的手游离到腰间,将她紧拥在怀,她感受到了我的压力,呼吸更加的仓促。
    像是有些缺氧一样,脸颊发烫,身上的芬芳伴随着酒香味,让人迷醉。
    我悄悄的在她耳边问她:“那,如果今天,我想要你违反教义,跟我……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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